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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白吩咐人殿的弟子收拾殘局,我和朱朱相互攙扶著回到了房舍,門口陰華裸露著兩條白花花的手臂搔首弄姿的等在門口,我看著這模樣,嘖嘖,不曉得清水白看到了會怎麼樣。
她看到我們一身破爛並且用堪比烏龜的速度慢慢挪進院子,立即撒開雙腿向我們奔來,一邊奔著一邊還以為我們傷到了眼睛,沒有注意到她,高舉著雙臂對我們大喊:「嘿~~~」。
尾音顫了三顫之後突然又戛然而止,呆立在了當場,保持著兩條渾圓的雙臂高舉,露出咯吱窩,微笑眯成一條縫的雙眼和張大嘴巴的?遄耍?銥醋潘?飧鮁?櫻?胱牛?牛?緇u蟾啪褪欽餉錘鮁?恿恕?p> 她呆了一呆,又瞬間反應過來了,她丹田一沉,一聲堪比那怨鬼還要驚天動地的聲音立即從她口中溢出:「啊!!!」她一轉身,又撒開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逃回了房間,還把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我看朱朱對視一眼,顯然不曉得陰華此時受了什麼刺激,就在我眼角一帶時,隱約瞟到我們身後立了一個身姿欣長,眉目如畫的少年。
我再稍稍轉了個頭,那個少年此時一臉驚駭,像是看到了無數的大媽脫光了在跳脫衣舞般的神情,我看著這個少年,終於曉得了陰華為什麼會突然發羊癲瘋一樣竄回房間了,要是我的話,我肯定要發著羊癲瘋一邊還刨土把我自己埋了。
這個少年不是別人,正是陰華千方百計想要不經意的就表達出自己愛意,並且想一生都想和他白頭到老的清水白,小白同志。
此時,小白張著一張嘴,亮燦燦的眸子猶如星星一樣,忽眨忽眨的,他一張口,結結巴巴的道:「我,我,我就是來看看,看看你們安全的到了房舍沒有,我,我這就走。」毅然轉身,騰的一下飛到了空中,幾個眨眼就不見人影。
我看著小白的背影,突然有種錯覺的感覺,怎麼看起來小白好像還吃虧了一樣。明明陰華才犧牲了色相啊。
我們回到了房舍,月兒看到我們二話不說體貼的趕忙打來熱水幫我們清洗傷口,陰華雖然精神不濟,但是還是來給月兒搭把手。我也從陰華,韓月口中得知為什麼清水白會拿著兩個大饅頭剛好在那裡救下我。
我被傲嬌鋒小爺關起來之後,陰華跑去清水白那裡說了這件事,清水白覺得我幫大家背了黑鍋,心有不忍但是面癱男的命令也不敢違抗,便跑去給我送飯,而朱朱自然也是怕我餓著,然後也跑去給我送飯,然後飯沒吃著但是好歹把我從旱魃手中給救了下來。
我問道:「那面癱…不,那你們那個大師兄呢?為什麼剛好也在那裡?」
月兒一時激動起來,扯著我的胳膊就叫了起來,「大師兄在那裡?他為什麼在那裡?他又救了你嗎?」
我滿臉黑線,雖然不太甘心,但是面癱男確實又救了我一次,我點點頭,又加上一句:「雖然他救了我,但是他揚言說要拆了我,哼,我不就是弄髒了他的衣服嗎?他至於把我吊在空中,抓著我的後領,把我勒的差點斷氣嗎?」
朱朱瞪大著雙眼,有點驚險的看著我:「他不扯著你的後領,難道還指望他抱著你嗎?大師兄從來都不會讓人近他的身的。你不知道,以前有個女子愛慕著大師兄,有次她大著膽子摟著大師兄的手臂,你知道後來怎麼樣嗎?」
朱朱提著氣問我,我看著她的樣子,遲疑道:「不會,他把那女子的手給砍了吧?」
朱朱鄭重的點頭,我一時突然想像著我像只八爪魚一樣纏在他身上的情景,然後他邪魅的笑著看著我,最後使了個他的那個冰凍的技能,把我凍成了冰塊,然後面癱男陰冷的看著我,「敢占我的便宜?我把你凍成乾屍,讓你手腳不能活動,然後我一塊一塊給掰下來…」我想著想著,一陣惡寒。
「大師兄為人有三忌,潔癖,近身,爆粗口,若有人犯了其中任何一忌,那人的日子肯定會很慘。」
我茫然的看著房頂,貌似這三忌我都犯了,怪不得死面癱男揚言說要拆了我。
處理好了傷口,門外已經響起了打更聲,我們都各自睡回自己的被窩,陰華還在唉聲嘆氣,月兒在一旁開導她,我實在是說不出什麼安慰的話來,我覺得我此時只能說出類似:「哦,你當時奔跑的身姿略顯澎湃臃腫,嗯,你該減肥了,我覺得,你要是減減肥的話,再繼續那麼奔走在清水白面前的話,肯定就會比這次要好看的多。」估計說完之後,陰華想死的心都有了。
朱朱窩在被窩裡閉著眼睛不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我摟著降紅的披風,把它湊到鼻子下聞了聞,果然一如夢境裡的味道,是蓮香。此時我腦抽的想到了一句話:你是佛前那靜逸的白蓮,高雅污垢,孤寂無援,雖看遍世間繁華,洞悉人間冷暖,可又有誰能陪在你身側,看花謝花飛,共長伴長依?!
想著想著,覺得自己真的很腦抽,我看著這披風,金色的絲線在月夜下泛著微弱的光,我想著當時的場景,高雅無垢的殿主很有高人風範的隱逸在暗黑無垠的月夜下,瞥眼看到空曠的廣場上有個衣衫不整的少女和一個脫了外衣的男子…,等等,這場景怎麼看怎麼那麼像是捉姦?
我覺得肯定是因為面癱男的關係,其實在這裡,面癱男完全可以處於隱身狀態。於是我換一種思路繼續回想當時的場景,高雅無垢的殿主看到衣衫不整還渾身濕透的少女…
靠!我差點從床上跳起來。當時情況太突然,居然現在才後知後覺的想到晚上殿主肯定也看到了我當時衣衫不整還略有些露肉的樣子,天哪,我當時怎麼沒有發羊癲瘋的一邊刨土一邊把自己埋了?
我又立即打斷自己湧上來的羞辱感,陰華是被她喜歡的人看到了自己不太體面的一面才發羊癲瘋,我是被殿主看到了,貌似,那個,不用太羞辱吧?但是這壓不下的紅臉是怎麼回事?
我按了按腦子,想著犯花痴的心情可能又上來了。一旦這個思緒上來,真是九頭牛都拉不住,而且還有可能一晚上都處在幻想當中久久不能自拔。
我強自閉上眼,把披風蓋過頭頂,撲面而來的蓮香一下子充斥在我的鼻尖,我的心情似乎也奇蹟般的平緩了下來,我自我催眠道:「明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我要趁著這個機會說出自己留在三清殿的打算,剛好有了一個怪物要殺我的理由,希望明天不會很坑爹。」
胡思亂想間放心的陷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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