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意會則不同,人人都會讚賞他是一個有志之士,敢於幫助主上改正錯誤的忠義之臣。
當初之事人們無疑不讚嘆曹騰的忠勇,從而致使他的名望達到了江東的頂點,如此欺辱他怎麼能夠容忍。
兩方同樣都是血氣方剛之輩,此時他們的怒火已經達到了頂點,於是同時越過桌案,準備互相毆打。
「魏家主,吳公子息怒呀,此次可是吳候請客。」
眾人紛紛口中勸解道,但是卻沒有任何人有實際的行動,嘴角之上都掛著一幅輕微的笑容。
眾人勸解的話語並沒有壓制魏騰的怒火,但是卻有一種異樣環繞在曹騰的心中,不過一剎那間,魏騰的臉色猶如變幻龍一般,滿臉笑容說道:「賢侄請息怒,先前之事是世伯不對,在下今後絕對會提及關於這一類的話語,否則不得善終。」
青年男子雖然無比的狂妄,但是卻沒有到達不可一世的地步,曹騰的話語轉變的太過於突然,青年男子當場愣立,靜默無語,停止了自己正要跨越的步伐。
「我們大家現在代表的是江東世家的利益,如果在此處發生衝突,豈不是損人不利己,為叔做主,此事就此作罷,今後任何人都不得提及
閒侄以為如何。」
青年男子名為吳奮,父親吳景現在正在為孫紹牧守丹陽,官職為丹陽太守,大漢天子冊封為楊威將軍,江東少有的實力派之一,更為重要的是吳景乃是孫堅妻子的弟弟,同樣也是孫紹的外祖父。
正是因為吳景的權赫與太老夫人的威望,吳氏在孫策入主江東之後不過一年的時間之內就一躍成為超級世家之一,當然整體實力還是要比四大世家的家族勢力底上一籌,但是此時如果是吳景與他們一同,為首的位置他們一定會讓與吳景,這並不是他們畏懼吳氏家族,而是對吳侯府之中的太老夫人以示尊敬。
吳奮並不是魯莽的人,相反非常的精明,先前的行為並不是要與曹騰玉石俱焚,而是他知道他必須要表達一個態度,這場宴會畢竟是由孫紹宴請。
吳氏雖然現在可以說達到了在祖輩中從未有過的榮盛,但是畢竟根基不穩,還需要暗暗的積攢實力,才能與四大世家並駕齊驅。
吳奮輕輕一笑,剛剛也是迫於無奈,自然樂於與之和解,謙虛的說道:「小侄先前也有失禮之處,還是多謝世伯見諒。」
「如此才是。」眾人自然明白現在沒有任何挑釁的機會,於是全部都歡暢的說道。
吳氏雖然現在可以說達到了在祖輩中從未有過的榮盛,但是畢竟根基不穩,還需要暗暗的積攢實力,才能與四大世家並駕齊驅。
吳奮輕輕一笑,剛剛也是迫於無奈,自然樂於與之和解,謙虛的說道:「小侄先前也有失禮之處,還是多謝世伯見諒。」
「如此才是。」眾人自然明白現在沒有任何挑釁的機會,於是全部都歡暢的說道。
只要面子上過的去,其餘的事情都不過是末節而已,整個場景再次變得和睦了起來。
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莊園之中的氣氛再次變得詭異了起來,每個人都是一臉鬱悶之色。
「辰時都已經過去了一般,我們這些人雖然不是身處於高位,但是卻也不是閒來無事這人。以在下看這早飯不吃也罷。」魏騰有了前面一件事情不愉,此刻雖然依然是諷刺,但是相對而言言語卻是隱晦了許多不過怒容卻依然掛在臉上。
原本與魏騰水火不容的吳奮,此時同樣是滿臉的陰沉,在他看來孫紹做的事情確實是過了,其餘人等自然也是如此。但是他們卻並沒有任何的言語,先前血淋淋的教訓還映入在他們的眼帘。
整個場景一下就安靜了下來,魏騰掃視了眾人一眼之後,立即起身說道:「眾位既然如此,我也不強求,在下率先告辭。」
拍拍華服,稍微整理了一下衣冠之後,立即起身朝而去,剩下的眾人之中有兩人看到如此場景之後,頓時同樣起身跟隨。
內門之處,正好一道身影迎面而來,看著眼前的場景男子,眉頭皺道:「不知世伯此時想去何處。」
此時的孫紹不過是穿著一聲的常服,而跟隨他而來的阿大幾乎從來沒有出現在過眾人的面前,而孫紹召集群臣議事不過一次而已,恰好這一次他又不在,一時間自然沒有認出,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讓他感到頗為意外。
魏騰都沒有見過孫紹的面目,更不用說跟隨他的兩名世家的家主,這兩大世家自然是已經投靠了魏氏的家族,要想壯大自己的家主自然要變現一番,於是其中一人厲聲喝道:「誰是你的世伯,此處豈是你亂攀關係的地方,不知死活的東西。」
「咔。」
另外一人還沒有來得及話語的時候,少年就已經搶先一步朝說話之人而去,拔出自己手中的劍,一劍將說話之人的頭顱砍下。
不過短短一個時辰的時間之內,就已經有兩名世家已經喪生,讓在場的所有人全部都從自己的位置之上站立了起來,一臉的震驚。
身臨其境的魏騰與另外一名世家之主,更是感同身受,魏騰並近是經歷過無數陣仗的人,雖然已經猜出了孫紹的身份,但是卻依然是一動不動。
而另外一名家主蔣毅前後反差之大,令眾人膛目結舌,不僅將原本的話語咽入嘴中,並且還慌張的跪下說道:「草民最該萬死,還望吳候贖罪。」
在座之人都是精明之輩,對於他能夠猜出自己的身份,孫紹並沒有感到任何的意外,相反的話他這個家族也存活不了多久。
並沒有理會男子,同樣也沒有注釋在一旁靜立的魏騰,而是直接朝著最上方,一步一步的走去,然後轉過方向對著眾人。
「剛剛之事純屬意外,我與世伯在談論話語他竟然敢擅自打斷,我孫紹被人唐突,我本人自然是無所謂,但是我世伯是何等人,在江東之地何人不知,豈能夠容忍他如此輕視與世伯,世伯心胸寬闊,自然不會計較,但是我卻是不能夠忍,俗話說的好無規矩不成方圓,如此人等你們說該殺嗎。」孫紹先是將所有人都掃視了一眼,但是接下去卻將目光盯向了當事人,一臉你放心的樣子。
大部分人對於這種話語自然是無比不屑的,但是卻一定會有少數的人相信,而身為當事人的魏騰此時則是滿臉無語與驚訝。至於其餘人等則是在思考此時應該如何辦理。
「何華竟然敢冒犯魏公,自然是罪無可赦,主公英明。」
時間並不等人,原本跪在下方的蔣毅自然明白此時他的活命機會到了,雖然這種行為會讓所有人感到不齒,但是現在的他畢竟要以保命為宗旨,沒有任何猶豫的說道。
「主公英明。」
吳奮對於孫紹此時的行為,也是略有不滿,短短的時間就已經殺去了兩人,其中一人並且還是他親手所殺,心中雖然有些微涼,但是還是緊跟著說道。
而後就是四大家族的人一同說道:「主公英明。」
「主公英明。」最後,眾人一同說道。
依次交替,嚴格明朗,世家能夠逐步強健到今天,規則的流傳不可謂不意義深重。
「眾位是否需要用餐了,蔣先生請入座。」
剛剛的事情在孫紹看來不過是一個過渡而已,並沒有任何的在意,轉身坐下之後開口道。
現在在眾人眼中,孫紹此人雖然年少,但是卻絲毫不敢小覷,並且將之列為暴戾之人,自然不會有什麼心情與其吃飯,但是卻又不好拒絕頓時陷入了尷尬之中。
「難道眾位世伯都不想給我孫紹這個面子嗎。」世伯在古代乃是對於一些長輩的尊稱,孫紹看著離自己最近的四人說道。
剛剛的血跡還在地上流淌著,孫紹的話語是如此輕描淡寫,其心究竟有多麼狠辣,讓人不寒而慄。
「既然眾位不言語,也就是不反對。」孫紹自圓自話的說道,而後雙山微拍。
不過半響的時間,每個案板之上的菜餚都已經擺滿,孫紹率先示意道:「眾位請。」
話語落後,孫紹並沒有理會眾人,而是自己一個人埋頭吃了起來,眾人並沒有理會。
不過眾人也沒有堅持多久,畢竟他們不過清晨就已經到達了此處,同樣也沒有進餐,他大部分人如今也不年輕,雖然韌性都是無比的堅強,但是身體卻受不了。看著上座的孫紹吃的津津有味,於是再也沒有忍住。
酒過三巡,宴席撤去。
「眾位覺得今天的酒色如何。」酒足飯飽之後,孫紹開口問道。
「早就聽說聽雨軒的酒菜不同凡響,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關於孫紹在宴席之中可能的話語眾人自然是有所商量,而孫紹此言正中懷中,他們自然不可能讓孫紹進行此事,此話的意思眾人自然明白,虞翻做出了一臉極為享受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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