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進入此閣樓之中有一定的限制,所以王義就被留在了外面,而孫紹則與古峰一同進入其中。
在孫紹離開之時王義還是一臉呆滯,顯然是為孫紹的才華而感到奇特與震驚。
而原本為首的那名女子在孫紹進入琴閣的之後,並沒有往院落之中走去,相反來到前院的一處閣樓之中。
「讓人查一下這名青年的身份。」院落之中有幾名女子在其中侍立為首女子清冷的說道。
「是!」其中一名女子立即應道,而後朝院落之外而去。
女子閃現出一絲思考的模樣,而後輕笑道:「沒想到小小的一個吳郡之中竟然存在這麼多的鐵血之士,不知道又是屬於那方勢力,正是越來越精彩。」
閣樓之中第一層的人員並不多,只要兩兩數人在一起盤踞而坐,時不時從樓頂之處傳來一陣一陣琴音讓人如夢如幻,
孫紹並沒有在此處逗留,而是徑直朝第二層而去,孫紹的行為自然落入眾人的眼中,雖然眾兒女沒有阻止但是一遍不屑的笑容卻在表達著他們的心思。
直達第二層之時,階梯口之時,一張案桌橫豎在其中,一名女子在其中坐立。
「文銀十兩。」女子指著自己身邊的木箱淡淡的說道,言語雖然無比的市儈,但是本人卻又像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煙火的絕美女子。
孫紹不由的暗自感慨,就連一個丫鬟都有如此容顏,就更不要說台柱與閣主,同時也為其中的消費感到震驚,先前在閣樓之外就已經交售了五兩白銀,現在不過入第二層就要十兩白銀,正不愧是富家子弟的遊樂場所。
「看公子如此模樣,應該是不知道這琴閣之中的規矩,就由小女子為公子講解一番。」孫紹在愣神的時候,就已經被女子察覺只是初入此地,而後繼續說道:「琴樓與其他樓閣一般,一共三樓,每一層都需要經過考驗之後才能夠進入,相對應的分別是對聯,詩句,格局。」
孫紹眼皮一跳,前面兩個還比較好說,但是最後一個的意義卻是無比的重大,天下大勢是一個青樓應該談論的事情嗎?
關於孫紹的異樣,女子並沒有發覺,而是接著道:「而回答這些問題之前則是必須繳納想對應的銀兩,第一樓五兩,第二樓十兩,第三樓二十兩。當然如果沒有回答出來這些銀兩則會返還,但是每天每人都限制為一次,如果第二次則需要牧守錢財,第二次失敗之後則五天之內都不許來此地。」
「多謝姑娘相告,不知姑娘芳名。」孫紹道歉之後,輕聲問道。
女子嫣然一笑,但是緊接著眉頭一蹙,仿佛陷入了一陣回憶之中而後略帶悲傷的說道:「公子說笑了,青樓女子何來的名字,如若公子不棄喚我一聲雲夢即可。」
「在下有禮了。」就在兩人相談甚歡之時,第二層閣樓中卻傳出了無比雜亂的聲音。
隨後一名滿身灰塵的男子略顯落寞的從閣樓之中湧出,與孫紹等人相視而過但是卻留下了喃喃一語:「江東可惜了。」而後飄然而去。
剎那間,孫紹沒有再理會女子,而是直追男子腳步而去,而原本看孫紹正在與美女扯皮的古峰緊閉雙眼,但是卻在孫紹走動的一瞬間緊隨其後,留下了一臉迷茫的女子。
就在男子快要踏出閣樓之時,孫紹快速喊道:「兄台請留步。」
閣樓之處並沒有任何的外人,聽到有人叫喊,於是立即停住轉過身來,看著了一眼孫紹之後,眉頭一皺問道:「可是公子喊我。」
「正是在下。」本來從正面而看男子絕對是一個翩翩的美男子,但是當他轉過身來之後,卻讓人感到下意識的恐懼,還好孫紹經歷巨多所以不沒有任何厭惡的表情顯現於心,反而是施禮道,而後露出一股疑惑的表情道:「適才聽兄台說所有,江東可惜了,而在下卻與兄台的想法恰恰相反,不如我兩人一同品論一番如何。」
男子因為孫紹對於他的面貌並沒有任何的不適與厭惡,眼中閃現出一絲驚奇,不過一時之間卻並沒有立即回答孫紹的話語。
「天下時勢變換多端,往日黃巾、董卓、李傕、郭汜、袁紹兄弟幾人得勢,但是如今依然大部分成為無魂之鬼,而其中一些也都成為了冢中枯骨,中原一地伊然以曹操裹天子之勢為尊,但卻並不太平,天下之事詭異目測,究竟如何還未可知,兄台認為如何。」孫紹從男子面目之中隱隱的猜出了男子的身份,卻並不能夠確認,但是又不想放過這次機會於是直接道。
男子點了點頭顱,眉頭緊緊深鎖,雙目緊緊的盯住孫紹主僕二人,像是想要將兩人的身份打探出來,過後淡淡的說道:「公子高論,不如我們到此處的一處雅間相論如何。」
孫紹一愣,並沒有料到閣樓之中竟然還有雅間的存在,不過這樣正好,因為等一下的話語並不適合在大庭廣眾之下相談。
於是孫紹主僕兩人在男子的帶領之下前往一處僻靜之地而去,但是卻並沒有走幾步,從上層下來數名男子擋住孫紹一行人。
其中一名青年男子趾高氣揚的說道:「阿丑,你還不給我滾出萬花樓,這種地方是你能夠進來的罵,原先的教訓難道好不夠。」
男子臉色立即一凝,抖擻了幾下準備衝上去,青年男子滿臉的不屑之色,冷淡的說道:「看來剛剛的教訓你還沒有吃夠。」
在男子處於激動之時,孫紹上前幾步制止了他的步伐,輕輕拍打他的肩膀,大聲說道:「兄台你覺得一個人被狗咬了之後,難道還能在狗的身上找補回來不成。」
「公子所言有理,先前實在是我太過於孟浪了。」男子立即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
但是四方圍觀之人實在是沒有忍住紛紛哈哈大笑,而青年男子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臉色變的無比的陰沉。
「這位公子可是江東四大世家之首的魏家二公子魏喆,不要到時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一名精壯的男子從其中站出來大聲呵斥道。
「讓我死之人則必須死,至於先前說話之人打的讓他爹都不認識他就行了。」孫紹淡淡的說道,而後將龐統拉到一邊說道:「兄台我們繼續前去暢談。」
在眾人還不明所以之時,位於孫紹身旁的古峰則一臉興奮,並且拔出了自己手中的刀,朝剛剛說話之人衝去。
一場大戰瞬間在閣樓之中並不大的過道之中發生,而身為主使者則已經遠離了場中。
離大戰不過數十米的一座雅間之中,孫紹與男子對立而侍。而門口之處則有不少人將此地四周都圍了起來,滿臉的戒備。
「敢問兄台是?」當一切安靜之後,孫紹急切的問道,因為他想知道此人是否是自己暗中猜想之人。
男子苦笑道:「在下龐統,今日多謝公子相助,可是公子可知道四大世家在江東的勢力。」
果然如此,孫紹露出了一股繪心的笑容,臥龍鳳雛二人得一可安天下雖然誇張無比,但是諸葛亮用他自己才智證明了這一點,與之相提並論的龐統有怎麼會差。
被司馬徽贊為:南州士之冠冕,如此人才豈能夠不收歸自己麾下,孫紹從席位之上站立了起來,一臉恭敬的說道:「經常聽聞先生大名,今日得見真乃三生有幸。」
「公子過獎了,在下萬萬不敢當。」看著孫紹滿臉真誠的表情不似做作,龐統滿臉的疑惑,難道自己的名聲已經傳到了江東之地,但是先前的遭遇又不像。
孫紹立即說道:「先生之才,在荊州之地何人不知何人不效,先前聽聞先生所說,好像並不看好現在的江東。」
「現在天下諸侯並且有一定實力的一共只有六路,中原曹操、河北袁紹,西涼韓遂馬騰之流,江東孫紹,荊州劉表,益州劉璋,但是不管天下幾路諸侯,但是天下大勢卻依然明朗,就是以挾天子令諸侯的曹操為最,河北之地現在已經猶如曹操囊中之物,待河北一定,在下斷言曹操必定會舉舉國之兵南下,實行一統天下的千秋偉業,江東孫紹臣強主弱,荊州劉表守家之犬,益州劉璋昏庸無用,韓遂馬騰皆是碌碌無為之人,敢問公子現今天下還有何人能夠阻擋曹操鋒芒。」
現近天下狀況猶如刻在龐統心中一般,被他如數家珍一般的說了出來。
「現下一人雖然不過數郡之地,但是卻心懷天下,並且時時以此為己任,而且有相應的實力,但是卻缺乏一個能夠扭轉乾坤的輔佐之人,如果先生遇到此人不知道是否會施出援手。」孫紹直言不諱的說道,並且直視龐統雙眼,如此行為顯然是已經要表明身份。
龐統露出了驚奇的神情,但是卻並沒有直接答應,而是開口說道:「拜見吳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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