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緩緩從中間分離而開,一名滿身風塵的男子總大軍中間走了出來。
男子自然就是這支軍隊統帥孫紹,周瑜等人露出了詫異的眼神,不過孫紹既然出現眾人則立即上前說道:「參見主公。」
「你們怎麼還在此處,不是讓叔父率軍前去討伐江夏嗎。」孫紹疑惑的問道。
黃蓋第一時間就站了出來說道:「老臣懇請主公讓臣能夠隨大都督一同出征討伐江夏黃祖。以血恥辱。」
而站在周瑜之後的猛玉則直接從後而出,直接對著孫紹說道:「老將軍忠心可嘉,還望主公成全。」
「還望主公成全。」猛玉是孫紹的親信眾人自然知道,所以在猛玉表態之後,立即一同說道。
聽到此話之後,孫紹眉頭一凝,而周瑜則快速說道:「屬下覺得可以讓都尉杜偉率領一萬軍士前往豫章郡之中,聽候魯肅大人的調遣。」
聽到此話之後孫紹終於放鬆了一點,只要周瑜沒有違抗自己的命令就好,雖然不知杜偉是何人但是相信一定不差,更何況不是還有魯肅在豫章嗎,於是點頭說道:「好。」
「還有其他的事情嗎。」孫紹繼續問道,周瑜的面子還是要給的,否則孫紹就真的要大失人心。
周瑜沒有想到孫紹竟然如此輕易的就答應,一時之間難以反映,愣立在當場,當然周瑜或許不知道這是孫紹出於對猛玉的信任才會如此輕鬆的答應他們的要求。
「不知道主公此次率領大軍要前往何方。」周瑜遙望大軍之間的距離,看出了這支大軍就是孫紹最新招募的一支新軍所有的成員。
孫紹不知道周瑜為何會在此處,不過自己大軍出發的消息早就已經傳遍江東,只要打聽一下就能夠知道,不過自己的目的自然不能夠告訴他,於是淡淡的說道:「黑甲軍訓練了三個月之久,如今是時候讓他們見見血,相信經過戰爭的洗禮之後一定弄夠成為精銳之士。」
「主公怎麼能夠輕涉險地,如此讓我等朝臣如何自處。」周瑜立即勸解道。
孫紹一臉輕鬆的說道:「姨父儘管放心,我們並不會與任何諸侯的軍隊交戰,長江之上水患肆虐,新軍也不過是剿剿匪而已。」
「為主者應該御駕群臣,而是事事親歷而為,還望主公三思,如若主公想要訓練新軍,可以讓丹陽太守吳景率領他們前去練習即可。」周瑜直接跪下說道。
本來孫紹以為如果自己親自出征的話只有一個張昭難以搞定,所以特地選擇了他前去視察民眾之時將所有的事情商量妥當之後,就快速離開了吳郡。
沒想到周瑜竟然也有如此大的反應,不過自己根本就不會停根自己已經準備實施的事情,於是淡淡的說道:「大都督現在的責任是應該率領北營將士攻下江夏,為我江東雪恥。」
待周瑜沒有反應之時,孫紹對著身邊的古峰說道:「大軍加速出發必須在晚上之前到達柴桑,安營紮寨。」
隨著孫紹一聲令下,大軍繼續奔跑了起來,待大軍奔跑過一般時,孫紹對著周瑜說道:「希望大都督不要有負我所託,江東子民所託,一切有勞大都督。」
孫紹說完之後,直接跟上正在奔跑的軍隊,速度竟然比軍隊還要快上一倍。
留下了一行目瞪口呆的人,祖茂看著奔跑而去的孫紹一臉擔憂的說道:「大都督主公如此奔跑下去不會有什麼意外吧。」
眾人立即將目光看向周瑜,周瑜則顯得非常的無奈,自己怎麼可能知道,而一旁的猛玉卻冷冷的說道:「眾位不用擔心主公,主公這三個月之內都在與黑甲軍一同訓練,親力親為,黑甲軍與主公相比至少差一個檔次。都督還是要儘快為主公拿下江夏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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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江之上一共有四股大的水賊,分別為甘寧,張橫、陳余,陸仟其中甘寧的錦帆賊雖然只有上千人馬,但是卻以他們最為強盛,而後就是擁有一兩萬人馬的張橫,如陳余與陸仟則分別有兵馬上萬。這勢力就連一些諸侯都深深的位置忌憚。
除這四大勢力之外的水賊,其餘的水賊則是數千數萬不等,但是卻並沒有什強大的勢力,不過是一些烏合之眾,一些勢力紛紛以他們磨練自己的兵馬。
長江之上,九江主幹一帶。一支由數艘龐大的船隻組成的一支更加龐大的全隊,數條小船緊緊跟隨在其後,無數的甲士身穿鎧甲靜立在其上,觀看著四周的動靜,好像是一絲風吹草動動不能夠逃離他們的雙眼。
每艘大船之上旗幟都顯得無比的張揚,仿佛是長江之上就是他們的地盤一般,但是以此氣勢卻足以震懾許多的水賊。
其中一艘大船之上,一名少年靜靜而立,迎著微微江風,長發飄零但是卻滿身的英氣。
「主公大軍長驅而下,是不是過於危險。」無極營都尉古凌有些憂心的說道。
這一行人自然是從廬江風塵僕僕而來的孫紹大軍,在柴桑之地不過停頓數個時辰而已,徵集船隻之後,就立即朝江面之上而去,而且目標則是直指水賊腹地。現在可是黑夜之中,如果發生任何的意外說不定有全軍覆沒的危險,更何況他們這支軍隊對於水戰並沒有多熟悉。
而孫紹仿佛智珠在握一般,輕聲一笑的說道:「此次大軍行動並不是為了攻打任何水賊,而是前來需找我江東大軍水路大都督。」
「水路大都督。」黑甲軍五人一起輕咦了一聲,一起喃喃念叨。雖然不知道這是何意,但是他們卻知道以孫紹的性格應該是從來做無準備之事。
孫紹眼神突然變的凌厲無比,淡淡的說道:「傳令大軍在離林島百米之時,全軍止步,而後讓人送上我的名帖。」
「諾。」一聲應道,幾名傳令兵立即朝各個船隻上而去分別傳達孫紹的軍令。
林島,原本不過長江之上的一座不出名的一座島嶼,但是自從一股錦衣賊坐落在此處,頓時讓林島在長江之上遠近聞名。
天空之中的太陽早就已經落下帷幕,而一輪彎月高高掛曆在夜空之中。
繁星四綴,零散繚亂,如同眾星拱月般讓寒空之中的月色變的美輪美奐。
一名中年男子站立在一座夾板之上,眼神之中仿佛有說不盡的落幕但是卻又有一股淡淡的自信掛在他的嘴角之邊,顯得極為詭異。
「參見寨主。」一名裹著頭巾的男子急匆匆的走了進來。一臉慌張的說道。
多年的殺伐生涯讓中年男子永遠都處於一種平靜的狀態,任何事情都不能夠讓他有一絲的動容,而男子急急慌慌的神態讓他有一絲不滿,語氣冷淡的說道:「何事慌慌張張,連規矩都忘記了。」
「營寨門前出現了大量的軍隊,至少不下於萬人。」男子緊忙回答道。
中年男子並沒有因為營寨之外的官軍而有所動容,反而是冷淡的說道:「如此重大的事情,怎麼到現在才來稟告。」
「啟稟主公這次來的兵馬並不是荊州與宛城方面的兵馬,而是從江東的方向而來,因為江東的兵馬從來沒有圍剿過江面之上的營寨,而我們人手有限,所以在江東方面並沒有布多少探子。」男子立即回答道。
中年男子並沒有因為營寨之外盤踞的官軍而有任何的緊張,反而是因為江東方面四個字而露出了一副驚訝的表情。
中年男子就是錦衣賊的賊首甘寧。
甘寧出生一個中等的世家,漢靈帝光和七年黃巾起義,其勢力席捲大漢整個天下,雖然有無數的世族到如今依然屹立,但是更多的世族卻被掩埋,而甘寧所在家族正是其中之一,而當時甘寧正好外出躲過了這一次劫難。
南方諸侯並不多,而能夠被甘寧看在眼中的卻更是少之又少,同時甘寧知道自己要想投靠諸侯就必須要有晉升之資。所以甘寧在青年之時就毅然決然干起了搶家劫舍的活計,在有了一定的名望之後,投靠了益州之主劉璋,但是卻並沒有得到任何的重用,不過兩個月的時間就反出益州。
在長江之上虎踞了幾月之後,經過至交好友蘇飛的介紹投靠江夏黃祖,但是當時的黃祖已經沒了當年的銳意進取,同時甘寧只不過因為蘇少的關係,封給他一個可有可無的官職而已,但是甘寧依然敢於直面勸借黃祖,但是最終卻無果。
甘寧是一個非常有野心的人,他不想一輩子都籍籍無名,於是只能又反出了江夏,再次在長江之上干起水賊的活計,或許是因為甘寧出生於世家,酷愛錦衣華服,所以甘寧所率領的水軍也就有了一個錦衣賊的稱號。
雖然從事水賊,但是甘寧卻從來沒有忘記心中的志向,在水寨中遍觀群書增長自己的閱歷與知識,靜靜等待著天下事變,再擇一有志之主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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