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太守府已經被猛玉將軍占領,趕緊將凌統將軍送往太守府讓醫師整治,先如今按照時間四門也應該全部被我軍占領,所以我們一同前往太守府見猛玉將軍,等待猛玉將軍的軍令。」
現如今的魏延心中依然有一股沖天的傲氣,只不過現在卻並沒有到達極點,並且與歷史也是截然不同,為人非常的沉穩銳氣。
長沙太守府。
猛玉率領大軍進入城內之後幾乎沒有較大的反抗,幾乎所有的軍隊聽聞周瑜率領大軍前來無一例外全部投降,現在已經將兵器全部收繳暫時看押在長沙的軍營之中。
「啟稟將軍,長沙治所已經完全掌握在我軍之中。」
一名斥候從太守府之外走了近來大聲的說道,隨著斥候話語落下各營將領分別各自歸營,但是卻唯獨缺一人,正是襄旗營統領凌統。
猛玉眉頭緊皺,按理來說猛玉早就應該是最先歸營,但是如今卻遲遲未到,雖然已經讓魏延率領數百人前去打探,但是卻畢竟有些不太放心。
不過城東之處卻一支並沒有傳來較大的嘶吼之聲,這也讓他們微微心安,但是一直都沒有消息自然是不行。
「古凌你率領本部前去城東觀察,不管城東發生何事一定要在第一時間率先將消息傳回太守府。」半刻之後,猛玉終於下定決心說道。
因為凌統的遲遲未歸,原本因為勝利的喜訊頓時被沖刷了一般,眾將臉色都是一股深厚的憂慮。
猛玉的話語讓他們猛然一震,猛玉竟然如此慎重自然就一定是凌統所在之處發生了不可預料的大事,古峰急忙應道:「是」而後迅速離開太守府之中。
「將軍,凌統將軍不是在收復東城嗎,東城並沒有任何強勁的敵人怎麼可能到如今還沒有歸來。」且助立即開口問道。
猛玉面色一沉,因為且助所言確實是事實,但是同樣他相信凌統不會無緣無故如此,這也是他在拿下太守府之後,第一時間就讓魏延率領軍隊前去支援,之所有如此也是實在無人可用。
四座城門每座城門需要一千人人前去收復,長沙軍營足足去了四千人,而他自己則率領一千人前去攻打太守府與長沙官員的府邸,正是因為如此才會造成現如今的場景。
但是卻不過半刻鐘,一名眾人熟悉的男子走了進來說道:「參見將軍。」
「不知城東現在如何。」猛玉立即開口問道,雖然對於凌統的情況極為關心,但是卻只能夠隱晦的問道。
魏延立即回道:「凌統將軍現在正在昏迷之中,剛剛送入太守府之中整治,城東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不知道魏將軍在回來之時是否與古將軍相遇。」猛玉再次開口問道。
魏延先是一愣,但是緊接著就明白猛玉所說的人是誰,於是立即回答道:「古將軍現如今應該陪伴在凌統將軍身旁。」
猛玉眉頭一皺的問道:「不知凌統將軍是否有生命危險。」
「只是陷入昏迷之中,沒有任何的生命危險。」對於凌統的狀況魏延自然是一清二楚,雖然被劃數刀,但是卻並沒有傷到筋骨自然不會出現大的意外。
「讓古凌立即到大廳之內匯合。」現如今長沙數城不過主城一地被攻下而已,其餘城池尚在荊州任免的官員管理之下,當務之急自然是要將長沙一地全部收復,以免發生任何的意外。
太守府一座偏廳之中,一名面色蒼白的年輕男子躺在床榻之上昏昏欲睡,床榻之上依稀殘留著一絲絲的血跡,一名白髮老者在青年男子身旁悉心照理,時不時為其診脈觀察病情的變化。
古凌則一臉緊張的站立在一旁,雖然老者已經數次提醒他青年男子並不會出現任何的意外,但是他卻依然不放心,因為青年男子所留的血跡實在是太過於嚇人,並且到如今都有一絲絲的血跡從傷口之中流淌出來,不過卻極為緩慢。
雖然古凌位處於房間之中,雖然知道自己在此處無濟於事,但是卻還是在此處等待著,黑甲軍個營之間雖然也存在競爭,但是都不過時末節而已,但是五名統領實際的關係卻猶如兄弟一般。
「參見統領,猛將軍命令您立即前往太守府之中。」一名士兵走進來之後恭敬的說道。
古凌先是一怒,不過隨即響起長沙現如今的場景,於是看了一眼凌統之後,則立即起身朝太守府大廳而去。
「參見猛將軍,還望將軍贖罪。」古凌迅速的奔跑大廳之中,並且立即開口說道。
猛玉面色微微一凝,而後淡淡的說道:「古凌統領違背軍令,但是情有可原,並且沒有造成重大損失,所以酌情處置,二十軍棍,暫且記下,戰後即刻行刑,你可服氣。」
「屬下服氣。」古凌看著堂中所有的人員都是一臉急迫的神情,自然眾人全部都是為了自己的事情如此,同樣古峰明白此事可大可小,猛玉就算是為此斬殺自己都不為過,黑甲軍治軍之嚴難以想像,現在這種處罰已經是相當輕。
「長沙之地一共有數十座城池,但是最為關鍵的只有五座,分別為益陽,連道,昭陵,安城,容陵,這五座城池如若被拿下則長沙徹底隔斷與荊州與外界的聯繫,成為我們江東的城池五營人馬各出一名校尉率領五百精銳之士,益陽無極軍古凌,連道獵虎騎且助,昭陵雪豹營屠赤,各自任命一名校尉前去統領,至於安城由魏延將軍親自統領,容陵就有侍衛軍校尉韓雲統領,各自持太守府印文書前去收取五座城池,但凡冥頑不靈者則攻伐之。」這五座城池不是南連荊襄就是北連南郡,唯有將此徹底隔絕才會不懼荊州,猛玉侃侃而談道,顯然在幾夜之間就對長沙有了一定的了解,這自然是得益於江東的情報機構。
「諾。」眾將立即應道,而後則是各自退去,各行其事。
荊州州牧府,劉表大宴文臣武將,等待蔡和的大軍傳來捷迅以此慶祝,顯然是對於荊州大軍的勝利是志在必得。
主座之上的劉表並沒有表現出一絲的歡愉,反而有一股濃厚的憂慮始終徘徊不去。
劉表據荊州數郡,民眾卻足足有五百萬有餘,擁兵近四十萬有餘,除各地守軍之外正規部隊更是有三十萬之眾,而江東同樣只擁有數郡並且民眾卻只有近兩百萬,而兵力則只有不過十萬之眾,而正規部隊更是只有不過七萬之眾,而且還有三分之是新兵,但是江東與荊州的軍事力量卻形成對等。
「主公不知為何如此憂鬱。」雖然劉表將自己的擔憂全部深藏在眼眸之內,但是還是被心思敏銳,人稱荊州官場的第一智者蒯良所察覺於是不動聲色的問道。
蒯良同樣是荊州世家之一,並且與荊州第一世家蔡氏也絲毫不落於下風,不過因為各種原因蒯氏卻始終位居與蔡氏之下,被荊州人稱為荊州第第二大世家。
蔡氏與蒯氏在官場之上的表現幾乎可是算是爭鋒相對,從今一度將劉表所迷惑,最終致使兩大世家在荊州與自己幾乎擁有這等同的權柄,不過好在蒯氏非常的低調,並且幾乎大部分都是以自己的意志為主觀,除非自己觸及到世家的利益,並且不單單是蒯氏的利益,其餘世家的利益同樣也是如此,荊州世家現在儼然已經形成了一個獨立體系。
對於蒯越的始終游離的態度劉表感到不滿意,但是卻又無可內何,思緒回到正軌之後,劉表也沒有隱瞞而是直接道:「我對於此次大軍的行動感到有一絲憂慮。」
「臣認為蔡和大軍必敗無疑。」蒯越同樣也是一臉的沉默,絲毫沒有剛剛在宴席之上的喜悅,並且直言不諱的說道、
對於蒯越的回答,劉表閃現出了一絲疑惑,驚訝的問道:「子柔也是如此認為。」
劉表此話讓蒯良眼神一凝,劉表明知會敗卻依然讓大軍前往,並且還在此處大張旗鼓舉辦慶功宴,如果蒯越還認為沒有陰謀,就不用當荊州官場之上的第一智者,不如直接解甲歸田了此殘生。
第一智者這個稱呼自然不是空有其名,不過須臾的時間蒯越就明白劉表這是想要藉此機會打擊蔡瑁,心中不由得暗自嘆息,如此兩敗俱傷的方法都能夠用的出來,不由的感覺劉表看來真的是老了,不過蒯良還是快速的回道:「主公儘管放心,蔡和將軍就算會出師不利,但是卻也不會動及筋骨。」
蒯良的話語等於給了劉表一刻定心丸,因為蒯良對於天下所有事情的分析幾乎從來就沒有出現過錯誤,江東水師雖然是直屬蔡瑁管理,但是畢竟也是荊州的將領,如若損失嚴重絕對不是荊州能夠承受。
同樣一座主座中的一名中年四處張望,當看到劉表與蒯越時,眼中閃現出一道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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