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雞鳴時間。
呂布起床,穿著汗衫在帳外訓練。
原本熟睡的高通聽到聲音,也穿衣起來。
當他看到了呂布在自律的訓練之後,並沒有貿然的跟在一旁學習,而是認真的觀看。
這種時候還是不要打擾自己的乾爹,否則的話會影響到乾爹。
在呂布演武的時候。
他的兩名親隨就在附近,這兩個人已經是和之前守夜的人換班了。
他們看到高通並沒有打擾到自家主公之後,就繼續的保持不動。
呂布在高通出來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他沒做理會,完成著自己的每日演武。
等到呂布完事,也到了吃早飯時間。
不過在呂布來到這裡第三天的早上。
軍令以到。
雖然,呂布等是客兵,前來助戰的。
但是到了雲中郡,人吃馬嚼的都是來自於雲中郡的供給。
如此,太守大人的軍令也就成了大家的統一指揮。
「呂司馬,太守大人的意思是,你需要跨過長城,然後到北地去查看匈奴真正意向。」
傳令的人有意無意的瞄著高通所在的位置。
呂布看見卻沒有說話,然後說道:「既然是太守大人的命令,布當親自去,只是不知我軍出境,乾糧是否備齊?」
「已經有專人送來,三百人可用三日的口糧。」
「好!待糧到時,本司馬就出兵探查。」
「小人告退。」
軍令被呂布交給了自己的親隨,親隨小心的收起來。
這是軍令,不管戰場上發生什麼,有軍令留著,用處還是很大的。
「傳令下去,吃過早飯,整裝待發。」
「諾!」
呂布傳了軍令,而他則看著高通說道:「剛才那人一直看你,可是舊識?」
「乾爹,那人是太守長史大人的一個親戚,平日裡依仗長史之名,對我等小民家人多次壓榨,父母已然離去,那日又來相逼,兒理論了一句,就被抽打了一番,前日派人來抓兒,欲要至兒於死地。幸虧府吏派役要兒來送軍糧,不然當日就以被打死了,哪裡能夠見到乾爹。」
「原來如此,既然這樣,如果留你在軍營,你一個人被抓了去恐性命不保。」
呂布知道,這些所謂的上位者眼中是揉不得半粒沙子的。
如此,自己帶兵離營,這偌大軍營就剩下高通一人,必然會被這些人抓走,所以呂布也只能是帶著高通。
現在的呂布只是一個小小的軍司馬,根本就鬥不過一郡長史。
如此他只能是帶著高通。
「今日之仇暫且記下,等你日後威震一方,想要報仇你自己來報。」
「諾!」
呂布這麼說並不是說呂布就害怕了對方,只不過這其中關係複雜,自己也只是一個太守的乾兒子,所以呂布能忍。
只有當自己足夠強大的時候,那麼才是真正無視任何權威的時候。
高通不會騎馬,他甚至是從來都沒有機會騎馬。
於是在吃過早飯,等著軍糧送來之時,呂布的親隨給高通開了騎術加強班,讓他短時間速成。
這樣的騎術訓練,在保證不受傷的前提下,讓他快速的適應,完全的就是在高強度的壓力下,讓你學習。
如果你扛不住,那是根本就不會允許的,強逼著你去做,所以在前期肯定會吃一番苦頭。
好在大家都是騎兵,人人都有傷藥,磨傷了大腿就敷上藥繼續。
雖然說軍糧隨後就到,也並不是說辦事效率就很高。
所以一直等到了中午,三日軍糧才遲遲送到。
這些軍糧和之前的不同,完全的就是方便行軍的時候便於攜帶的三日份的口糧。
如此,數量並不會很多。
三百人很快就把獨屬於自己的三日口糧攜帶好,呂布這邊就拔寨了。
三百騎兵都是輕騎出動,目的就是哨探消息,所以並不會帶這些營帳之物,只是收起來,回來的時候再用。
「出發!」
呂布一聲令下,三百騎開始朝著雲中郡之北而去。
呂布在前,身後跟著兩名親隨,三百人斥候已經早早的派出,至於高通則被自己的兩個親隨引導混在軍陣之中。
這應該是高通第一次經理這樣的事。
他的血是熱的。
是被周圍的環境所帶動的。
他的身上也帶著口糧,之後連一把短刀都沒有。
他只需要跟著隊伍慢跑就可以,至於說掉隊,那完全的是沒有可能的,因為呂布在前,壓著隊伍的速度。
「這雲中郡之北,出現了十個人以上的聚集地都沒有超過五處,五百里範圍內倒是看到了幾處匈奴小部落,這就是我呂布改善伙食之地啊。」
呂布一邊策馬,一邊的查看著武兵錄。
這樣可以更好的看清周圍的情況,知曉自己的敵人在哪裡。
但是因為北地匈奴沒有聚集起來的原因,所以所能夠看到的假想敵的數量並不是很多。
但是,呂布卻非常的高興。
這些匈奴部落就是自己此次出來的目的了,他們是匈奴大軍的前哨,是各個部落帶的軍糧,非常的富裕。
而自己整日的吃著栗米乾菜,實在是太消耗身體。
再加上每日的訓練也多,身體根本扛不住太久,所以還是打一些肉食,讓自己的身體棒起來。
而且自己的乾兒子也是需要肉來補身體的,這樣才能夠承受的住更多的訓練。
呂布在前,一直的朝著自己在武兵錄中看到的最近的一個匈奴部落而去,而在雲中郡內。
一個看起來穿衣鮮亮的人正在皺著眉頭。
在剛剛,他聽到了自己的僕人匯報。
來自於上郡的兵馬被調走之後,軍營中空無一人。
「這一個認乾爹的貨,還真以為我拿他沒轍?居然敢帶著忤逆我的小賊一起?」
「你好好的盯著上郡的騎兵,等著他們回來,立刻通報於我。」
「諾!」
僕人得了主人的命令就去忙碌,而房內之人恨的手痒痒,他的手拍在了几案上,似乎計劃落空。
這人之所以這麼的著急要抓住高通,並不是因為他敢反抗自己,而是因為這人喜歡做事斬草除根不留後患。
一家人都已經被折磨的就剩下了這麼一個,怎麼能夠留下?
所以,這人覺得自己無論如何要除掉任何對自己不滿的人,這樣也就沒有人會來反抗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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