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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已經到滎陽駐防已有半余月,在此期間,董卓自以為洛陽有了屏障,行事更加的肆無忌憚,他縱兵劫掠鄉民,獲得的財物除了一小半份分個西涼將士外,其餘的全被董卓中飽私囊,一時間無論是平民還是巨富都成了董卓眼中肉盤中餐。更為囂張的是董卓入朝不趨,贊拜不明,劍履上殿,威福莫比。
而蔡邕也沒有讓董卓失望,入朝之後被董卓拜為侍中,他的門生故吏猶如過江之鯽紛紛來朝做官,一時間蔡邕風光無限,其在朝中的影響力漸漸的與袁家不相上下,比肩持衡。
而在這風雲際會的之時,呂布已經準備好前去揚州尋找太史慈的行程。
秋寒料峭,淒風苦雨,牙旗招展,嗡嗡作響。
主帳之內,呂布斜靠著一張豹皮軟榻,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髮中,銳利的雙瞳不是泛出寧人琢磨不透的寒光。
軟榻之下的左下方,是諸位將軍的坐席,為首的是張遼,其次是高順,黃忠,張繡,成廉,侯成,曹性,宋憲,昔日八健將郝萌已死,臧霸仍在陶謙的帳下,魏續回并州接自己的妻子嚴蕊,基本上已全部到齊。
至於臧霸,呂布早已有了計較,這次揚州之行非得將他弄過來不可,否則自己按照賈詡的計策行事,將會與臧霸失之交臂,對於臧霸這個悍將,呂布絕不會放手的。
軟榻之下的右下方,則是文臣的位置,不過坐在席上的人卻寥寥無幾,除了半個月前歸順的鄭渾,如今多了一個人。
只見那人身高七尺,體型適中,長須短髯,一副文人士子的模樣,此人乃是東郡武陽人,陳宮字公台。
半個月前,陳宮還在中牟縣當縣令,一日,他正在府邸用餐時,來了一隊凶神惡煞的士卒進入他的府邸,說是新任河南尹讓他去滎陽,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那隊士卒架著上了馬車,星夜來到了滎陽。
河南尹下轄二十一縣,其中包括陳宮的中牟縣,因此當呂布要求陳宮在自己軍中任職的時候,陳宮沒有反抗,對於他來說呂布是河南尹,自己本來就是他的屬官,在哪任職都是一樣,不過,通過半個多月的接觸,他發現呂布是一個神秘的人,這并州大營里,無論是士卒還是將領,看著呂布的眼神里都充滿著崇拜的目光,通過長時間的接觸,他漸漸發現呂布是一個及其有遠見的人,但是不是一個成大事的人,還有待觀察。
凜冽的寒風呼呼的掛過賬外的牙旗,帶動著旌旗嗚嗚的空響。
帳內靠牆的位置上,上好的精炭在爐子裡熊熊的燃燒著,橘紅色的火苗搖曳,不時發出噼里啪啦的爆裂聲,給大帳內增添了不少暖意。
呂布突然動了動身子,頓時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他們的紛紛朝呂布看了過去,等待呂布開口說話。
良久之後,呂布才展顏道:「諸位,明日我就要前往揚州,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快快道來。」
鄭渾皺了眉,露出思索之色,當呂布提出揚州之行的時候,他就曾出言反對過,因為呂布剛到滎陽,許多事情都還沒有弄明白,就準備撒手不管,去揚州尋一個不知道還在不在的人,他覺得這樣不值,根本就不符合呂布的利益。
見眾人都不說話,呂布威嚴的虎目閃出一縷精光,看著陳宮說道:「公台以為如何?」對於陳宮,呂布還是很信任的。
在前世,還沒遇到陳宮的時候,自己處處仰人鼻息,寄人籬下,從沒有屬於自己的勢力和地盤,遇到陳宮之後,自己如虎添翼,迅速占據了幾乎整個兗州,第一次有了自己獨立的地盤,儘管不久後兗州易手,被曹操奪回,但在陳宮等人的協助下又迅速奪了徐州,成為了虎踞一州的漢末一方強勢諸侯。
最後自己在亂世洪流中爭雄失敗,身死人手,全都是自己犯了太多錯誤,屢次不聽陳宮的勸告,最終命隕白門樓,說到底自己還是小覷天下諸侯。這一世如何改變自己的命運,那還看下一步該如何走了。
陳宮聽到呂布點名讓自己回答,立即坐直了身子,朝呂布作揖道:「主公,我附議文公所說的不贊同主公去揚州,但是如果主公非要去的話,我們也攔不住。」陳宮說完,便又坐了回去,雙目微閉,陷入沉思。陳宮這皮裡陽秋的話,寧帳內的人嗟嘆不已。
呂布知道,如果不能說服這帳下的這兩個文臣,自己的這次揚州之行估計是去不成了,如果自己執意要去揚州的話,估計帳下這兩個唯一的謀臣都將拂袖而去。
呂布頷了頷首,嗓音略顯低沉道:「文公,公台,你們認為我的這個司隸校尉會做多久?」
鄭渾與陳宮兩人同時一愣,思考著呂布的問題,能做多久,他們兩個又不是朝廷,又怎麼知道呂布的司隸校尉能做多久,當下兩人面露難色,不知該如何回答。
看著兩人面露男色,呂布乾咳了一聲,笑道:「不出四個月,我的這個司隸校尉便會名副其實。」
呂布說完,緩緩的起身走到炭盆前,搓了搓有點僵硬的手,轉過頭來看著陳宮和鄭渾,很有分寸地露出一絲微笑:「觀天下大勢,矣事實之變通,關東諸侯已經蠢蠢欲動了,來年開春,關東諸侯必定聚眾討伐董卓,汜水關作為首沖之地,必定會成為一塊血戰之地,而我作為滎陽太守,扼守虎牢已是必然,但是就憑并州十萬大軍如何抵擋得住關東豪傑,我猜想此戰必敗,如虎牢一失,洛陽危亦,董卓如果死戰必會身死,如果不戰便會退守長安。無論是董卓身死亦或退守長安,那亂世顯然已經開啟,我等想要成大事,人才必不可少,如今某帳下除了文公與公台已別無他人,某此行去揚州只是其中一地,我還要去潁川走兗州到徐州,最後在去揚州,回來時某走九江、汝南回洛陽,此行某一定要網羅一批文臣猛將前來滎陽。那時在積蓄力量,厚積薄發,以待天下有變時,文臣猛將皆立於左右,這樣何愁大事不成呼?」呂布心中還暗自補了一句,若他們不來滎陽,某就殺了他們,已決後患。
呂布一番話說的是洋洋灑灑,躊躇滿志,每句話字字連珠,鏗鏘有力,使得帳內的諸將頓時身受他的感染。皆一副崇敬看著呂布。剛剛還反對呂布決定的鄭渾也不例外。
陳宮嘆了一口氣,他終於知道呂布為何博得并州眾將的擁護了,擁有這樣極其高的政治遠見,跟著這樣的人,何愁不能封妻蔭子啊,而且呂布形貌昳麗,言語深邃,能使人陷入其個人魅力之中。
當下陳宮頓了頓首,朝著呂布叩首道:「主公放心去便是,在此期間,宮當竭盡全力輔助文公先生治理滎陽,雖萬死不辭」
「好」看到終於獲得了陳宮的認可,呂布一揮大氅,喝令道:「諸將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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