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一些列精準的操作,嚴白虎是終於打開了袁紹的包圍圈,讓自己的部隊得以掙脫,繼而返回高唐港。
不過麼,在這個過程中,其實還有一個操作是之前沒說的,那就是,對牛金的部隊下達指令,讓其先行一步突出包圍圈,對敵方部隊發動一次進攻。
當然了,發動進攻只不過是次要的,其主要目的,是為了讓開其之前占據的位置。
因為,當通過「戰法」,讓袁紹的包圍圈露出了缺口之後,實際上,嚴白虎的部隊還是處於一個被包圍的狀態,只不過麼,他是被自己一方的部隊給堵住路口了而已。
不過,想要改變這個情況,其操作是很簡單,只需要讓張英旁邊的牛金部隊,是讓開自己的位置,在這之後,再派遣一支部隊,將其位置從新堵住即可。
這一點,其實也就是跟嚴白虎下令,讓其中一支運輸部隊返回高唐港,以便讓開位置的道理的一樣的。
其原因就在於,按照遊戲的設定,除非是擁有像呂布的「飛將」一樣的特技,否則的話,是無法直接從其他部隊身上穿過去的,哪怕是己方的部隊,也同樣不行。
而在返回高唐港的途中,嚴白虎的心情,是迫不及待的,其原因麼,除了期待與沮授商討戰爭策略之外,非常關鍵的是一點是,他是急切是需要排解心中的壓力。
長達半年多的戰爭,是給了嚴白虎極大的壓力,尤其是在最近這段時間,他更是夜不能寐,現在的他,是非常需要通過一些方式,將這些壓力給釋放出去。
而釋放壓力的最好辦法,就是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與別人分享。
只不過麼,身為主公,這個分享其內心想法的對象,可不是那麼容易找的,在沮授加入之前,能夠讓嚴白虎暢所欲言之人,除了他的妻子王元姬之外,怕就是只有虞翻和華歆,可以勉強擔此重任。
可惜的是,因為嚴白虎之前對謀士的輕視,以及後勤的需要,他是並沒有將虞翻和華歆帶在身邊。
這也導致,其壓力是一直無法等到宣洩,積鬱在心中,到了如今,已經是頗為嚴重,讓嚴白虎都有些難以承受了。
當然了,就嚴白虎自己而言,他其實是並不清楚這一點,而且,就算他自己意識到了,也絕對不會承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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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257年8月底,嚴白虎回到了高唐港。
而在這之前,嚴白虎是提前派人去通知了華歆、沮授等人,如此,身為下屬的他們,自然是要前去等候迎接。
不過麼,主持此事之人,卻並非是沮授,而是目前職位最高的華歆。
這一點,倒是無可非議,也是理所應當的,可當嚴白虎看到,沮授居然是排在了最末尾,卻是有一些意外,同時,也不可避免的對華歆有了一點疑問。
好在,華歆此人是素有急智,見嚴白虎先是看向了沮授,轉過頭來再看他的時候,是目光有異,當即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也是不想讓嚴白虎有所誤會,華歆是連忙在嚴白虎身邊低聲解釋了幾句。
原本,這並非是華歆對沮授刻意打壓,實際上,在他們趕來高唐港的路途中,與沮授接觸了幾次之後,對其能力,華歆也是十分的佩服,自然是不會對其怠慢。
而沮授之所以會排在末尾,是他自己的選擇,並不是別人強加於他。
聽他這麼一解釋,嚴白虎自然也就釋然了,同時,對於沮授的低調,他也是十分的滿意,隨即是轉而頭去,笑著對其點了點頭。
在這之後,華歆是準備了一次宴會,但說是宴會,其實是非常的簡潔,並未有什麼大排場。
但必須要說,這次宴會,是必不可少的,除了禮節上的要求外,關鍵的是,必須要給曹豹、孫冠等人一個與嚴白虎會面的機會。
哪怕在這個宴會中,嚴白虎只是非常簡單的跟他們說幾句話,但卻也是必須的,這即是表示了下屬對主公的忠心,同時也是讓主公表達了對下屬的重視。
尤其是在面對曹豹、孫冠這樣的武將,他們平時並非能夠經常見到嚴白虎,但此時卻是需要他們為其主公征戰沙場的,這樣的一次會面,就顯得更為重要。
這也就是說,這次宴會,關鍵的是在其象徵性的意義,而並非是要其宴會本身。
對此,嚴白虎也是心知肚明,也因此才會沒有反對,即使是身心都已經是十分的疲憊,卻也依然是耐著性子,做了該做的事情。
而在此次宴會散了之後,毫無疑問,嚴白虎是單獨留下了沮授。
值得一提的是,對此,沮授顯然是早有預備,在其他人紛紛起身告辭的時候,他卻是獨自站在一旁,安靜的等待。
在這一點上,嚴白虎和沮授還是非常有默契的。
而在回到庭院,嚴白虎是屏退了護衛與侍從,只留下了他們兩人。
隨即,嚴白虎卻是突然拱手彎腰,鄭重而又突兀的向沮授行了一個大禮。
而面對這樣的突發情況,沮授也是被嚇了一跳,連忙伸手去扶,可他卻是發現,嚴白虎明顯的作了力氣的,在這樣的情況下,以他的力量,顯然是無法將嚴白虎給扶起來。
「主公快快請起,授何德何能,受得此禮?」沮授急切的說道。
好在,嚴白虎也沒堅持,笑著直起身來,說道:「沮公勿要謙虛,你能屈就歸入我麾下,此乃我之大幸,而以你的能力,也完全值得我一拜。」
聞言,沮授的露出了苦笑,連連擺手,說實話,嚴白虎的這一手,還真是讓他頗為感動,但也是壓力劇增啊,將來,就算是他想要「划水」,怕是不可能的了,非得盡心盡力為其謀劃不可。
不過麼,在心中確定了這件事情後,沮授到是坦然了起來,而且,經過這一個小插曲,他感覺,自己與嚴白虎之間的距離,是突然被拉近了許多,幾乎是沒有了剛剛成為「君臣」的那種尷尬氣氛,反倒是像多年的好友一般。
而在雙方都坐下之後,嚴白虎也是恢復了其往日的行事風格,直截了當、毫無做作的開始詢問沮授對此次戰爭的看法。
當然了,在這之前,嚴白虎也是從頭到尾的給沮授介紹了此次戰爭的始末。
「沮公,我與袁紹的此次戰爭,目前的局勢就是如此,不知,你可有何想法?」嚴白虎緩緩問道。
不得不說的是,雖然嚴白虎在提問的時候,是並沒有什麼其他的心思,但對於沮授來說,這卻是其加入嚴白虎勢力之後,所要經歷的一次考驗。
也因此,沮授是頗為謹慎,扶須思考了一番,才開口說道:「主公,您之想法,授十分認同,並無其他意見。」
「嗯?」
聞言,嚴白虎是楞了一愣,他曾經想過,沮授會提出各種各樣的想法,可就是沒想到,他的回答,居然是會這麼的簡單。
特別要指出的是,正是因為想要聽聽沮授的看法,所以,在為其介紹戰場情況的時候,嚴白虎是相當的客觀,只是描述其實際的情況,卻並未添加任何的個人看法,更甚至於,還在有意無意間,他是隱藏了自己的真正意圖。
「主公不必驚訝,其實,在得知主公抽調了下邳城內的四萬守軍之事,授就已經確定,主公已然是下定了決心,甚至不惜放棄下邳城,也要戰勝袁紹。」
「而戰勝袁紹的目的,其實也很明顯,就是為了爭奪北方三州之地。」
「再加上,這已經是主公第三次北伐了,也就說明,對於北方三州,主公已經是志在必得。」
「對此,授非常認同。甚至於,在下是認為,如果能夠拿下北方之地,不只是下邳城,就算是放棄整個江東,也完全是值得的。」
聽罷,嚴白虎是點了點頭,不過麼,沮授能夠看出這一點,其實也不足為奇,畢竟,他可是頂級謀士,這點能力肯定是有的。
而嚴白虎此時的思維,是比較跳脫,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也沒猶豫,當即問道:「沮公,不知你可知曉,在這天下間,能夠成為爭霸天下之根基所在,可有幾處?」
「嗯?」
沮授有些意外,但隨即扶著自己的鬍鬚,笑著說道:「主公,就在下看來,在這天下間,能夠成為根基的地方,共有四處,分別是北方三州、江東之地、益州之地,以及雍、涼二州。」
「北方三州,地處東北,土地肥沃、物產豐富,可以說是兵、錢、糧俱豐,且外有黃河之天險,若是想從外部突破,可謂是極難。」
「尤其是在三州統一,沒有內亂的情況下,更是難上加難。」
「此外,北方三州雖然是易守難攻,但其對外擴張之路,相對來說,卻並不狹隘,可從平原城出發,攻打北海、下邳,也可從白馬港出征,攻打濮陽與陳留,甚至於可以溢流而上,前去攻打洛陽、長安。」
「關鍵的是,此三個進攻方向,都是具有非常不錯的發展前景。只需攻下其中一地,便是可以將之作為,在其後方源源不斷的支援下,可順勢攻打下一大片區域。」
「也因此,可以說,得北方三州者,便可得半壁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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