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賢侄有何妙計,快快道來,若能除去董卓此賊,賢侄當為首功,老夫必定替賢侄上奏朝廷,屆時加官進爵指日可待。」
聞聽袁常之言,王允眼睛一亮,隨後又淡了下來。他心中卻是想著,袁常如此年紀,又能有何妙計,或許也不過是一些他想過的計謀。想他王允謀劃數年,卻終究不能除去董卓。本來之前曹阿瞞只差一線,奈何那宦官之後卻是惜身,否則董卓早已除去,他何苦還如此勞心勞力。
「叔父大人,小侄此計名為連環計…」
說到這裡,袁常卻是停頓了片刻,臉上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
王允聽了袁常此言,覺得似乎有些看頭,當下忍不住問道:「賢侄,這連環計是何道理?且快快說來,莫要吊叔父胃口。」
「叔父大人,這連環計便是…」
「少爺,如今天色已晚,不若改日再談。」
袁常正要把原本王允日後想出的計謀說出來,不想趙雲突兀的上前說了一句,聲音不大不小,卻是能讓袁常和王允聽到。袁常當即覺得有些怪異,趙雲不像是這樣的人,不過他知道趙雲這般行為,肯定有什麼想法,因此便起身向王允告辭。
王允心中不滿趙雲的行為,且不說如今說到關鍵時刻,這趙雲身為護衛,卻是在主家說話的時候插嘴,便失了禮儀。不過,如今天色確實也不早了,人家趙雲盡心盡職,他也不好說什麼。
「賢侄,不若便在老夫府上居住些許時日,你我好好謀劃一番。老夫讓人安排宴席,待待吃飽喝足,同去書房共商如何?」
袁常臉上露出為難之色,歉聲道:「叔父大人乃是朝中重臣,小侄怎好叨擾。且這長安城如今在董卓掌控之下,若是小侄待久了,恐惹其疑惑。小侄還是在酒樓居住,明日再來叔父府中與叔父詳談。」
王允聽了袁常的話,覺得也有道理,當下也不強留,將四人送出府外,停佇於門口之時,望著劉曦的身影卻是有些疑惑。他覺得這人似乎有些熟悉,然而看了幾次,卻又沒有認出來。
當然,王允身為朝中重臣,自然是見過萬年公主。只是如今劉曦經過修飾,除非非常熟悉的人,或者去掉劉曦的妝扮,否則自是認不出劉曦。
袁常四人回到酒樓之後,收拾一番,便另找一間酒樓居住。這家酒樓是王允老傢伙的地方,他可住的不放心。找好地方之後,袁常告知小二沒有吩咐不要打擾之後,便回房間,詢問趙雲之前打斷他的話有什麼目的。
「主公既有妙計,不可輕易告知於王司徒,可用此計與王司徒交換一人。」趙雲也不猶豫,直接便把心中想法說了出來。
「哦,何人?」
袁常頓時不解了,難道趙雲還有什麼認識的人在王允府中?不過,既然是趙雲想要的人,袁常自然不會不答應。
「主公可用此計換那刁秀兒!」
趙雲話音剛落下,屋中的袁常三人便一臉怪異的看著趙雲。典韋更是一臉壞笑,出其不意的一掌拍在趙雲肩上,惹得趙雲對其怒目而視。
「嘿嘿,子龍,莫不是這一路上看主公與公主勾搭,心中難耐,想要主公替你討一門媳婦。」
袁常瞪了一眼典韋,什麼叫勾搭,說的這麼難聽。自己和劉曦那叫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不過,袁常也知道典韋這廝說話百無禁忌,自己也懶得跟他計較,倒是一臉好奇的看向趙雲,沒想到趙雲看上了那刁秀兒。說實在的,趙雲五官端正,身姿俊朗,刁秀兒容顏靚麗,二人倒是般配,袁常自然也願意成人之美。
趙雲聽了典韋的話,頓時一陣臉紅脖子粗,可能他也覺得自己說錯了話,當下解釋道:「主公,雲讓主公用此計交換那刁秀兒並非是為了自己,乃是為了主公。」
「呃…」
袁常頓時覺得一道充滿審視的目光望向自己,不用看也知道那道目光的主人是劉曦。袁常就納悶了,自己表現的有那麼豬哥麼,還要讓趙雲給自己拉皮條。如果刁秀兒是貂蟬,袁常自然是有想法。可是,刁秀兒並非是貂蟬,而且容貌也當不起四大美人這個稱號,袁常也就淡了這個心思,如今卻是沒想到趙雲會禍水東引。
「子龍,你若是真對那刁秀兒有想法,我便成全於你,何須如此扭捏。」
「主公,你們都誤會了!」趙雲著急了,真是欲哭無淚,他如今並沒有成家的想法,誰知他說話說的不全,卻是讓幾人給誤會了。
「先前那刁秀兒跟蹤我等,雲和洪飛並未發現。直到後來,那刁秀兒漏了一絲氣息,故此才讓雲和洪飛發現。因此,雲以為那刁秀兒必定身懷絕技,倘若主公能將其收為己用,日後必有大用。」
袁常三人這才明白,趙雲並非是那般想法,不過,也怪不得他們會誤會,趙雲這樣說話,任誰聽了都會誤會。
「主公,子龍所言不差,那小娘皮倒是有些本事,俺老典竟然都沒發現。要知道俺可是常年在山林之中與野獸為伍,基本沒什麼氣息能夠隱瞞過俺。那小娘皮能夠不被俺發現,看來身法不差。若是讓人訓練一些斥候探子,那小娘皮肯定是極佳的人選。」
「嗯,既然你們兩個都這般說法,明日便向王允討要刁秀兒,想來他也不會拒絕。」
……
夜幕落下,刁秀兒沐浴過後,梳妝打扮了一番,卻是往王允的住處走去。先前王允與袁常商談之時她不曾在場,不知他們談的怎麼樣了。
「司徒大人,你好生威猛,奴家受不了了…」
「哈哈,你個騷*貨,知道老夫厲害了吧!莫要叫司徒大人,叫好哥哥。」
「好哥哥,奴家要來了,啊,嗯…」
一陣喘氣聲響起,屋內沉寂了片刻,隨後便響起穿衣的悉悉索索之聲。對於屋內發生的事,刁秀兒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聞了,所以她的臉上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心中有一絲的迷惑和彷徨。
「好哥哥,奴家如今也已經十五,都可嫁做人婦了。好哥哥你早就答應過奴家十五的時候,便讓奴家掌管府中舞姬,好哥哥…」
刁秀兒神情淡漠,隱於樑柱之後,卻是要聽那王允如何回答。
「好好好,我既然答應你,自然會替你實現。只是秀兒掌管舞姬多年,若是無故將其替換,恐讓其他人不滿。」
「哼,好哥哥你說的好聽,其實還不是心中覬覦刁秀兒的姿色,虧你還答應奴家,如今卻是不認賬了,嗚嗚嗚…」
「秀兒如何能與彤兒相比,也罷,如今秀兒也已十五,待我替她尋一家王公大臣的公子,她出嫁之後,便讓彤兒你掌管府中舞姬。」
「嘻嘻,還是好哥哥你最體貼奴家,啵…」
「你個騷*蹄子,老夫又有感覺了,你且快蹲下…」
「嗚嗚…」
樑柱之後的刁秀兒悄然離去,卻是沒有人發現,就在剛才,這裡躲著一個人。唯有空氣之中,似乎還透著淡淡的幽香,顯示著這裡確實有人待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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