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趙昱衝出包圍之後已經辨不清方向,只管向山高林密之處逃命,卻沒有發覺早就已經脫離了官道。
身後那名持戟小將如同附骨之蛆一般鍥而不捨,看架勢是一定要將他斃於戟下方能消了心頭之恨。
一追一逃之間,早就已經不知道跑出了多少里地。
趙昱快步趟過一條小溪,渾身大汗淋漓,乾脆也不跑了,站在溪岸上用手中的銀槍居高臨下的指著溪水中的小將喝道:「兄弟,別再追了,再追我可就真不客氣了。」
小將怒哼一聲,也不答話,手中月牙戟帶著水花直刺趙昱。
小將手中的月牙戟戟長丈五,趙昱手中的銀槍只有丈二,以下擊上也足以扳回劣勢。
看著又刺過來的月牙戟,趙昱也發狠了,這傢伙也太不識趣了,追了自己足有七八里路還不罷休,丫的,哥可是男的,沒有爆菊的愛好,更不想被別人爆菊。
居高臨下,銀槍和月牙戟乒桌球乓的交擊在了一起,瞬間交換了七八個回合,趙昱槍法拙劣的弊端也毫無遮掩的暴露了出來。
曹軍小將嘴角露出了一絲譏笑,月牙戟攻勢更加緊密,一時之間趙昱手忙腳亂破綻百出。小將爭鬥經驗豐富無比,月牙戟突然一改攻勢,戟刃順著槍桿滑下,直接削向趙昱握槍的十指。
趙昱大駭,急忙脫手將手中的銀槍甩開。
「無恥小賊,去死。」隨著一聲怒吼,月牙戟順勢改變方向,雪亮的月牙直接向趙昱的脖子砍來。
「我擦」
趙昱慌亂之中急忙掏出懷裡的寒月刃迎向月牙戟,月牙戟勢大力沉,趙昱根本沒指望寒月刃能夠建功,只消能夠抵擋一下,他就有足夠的時間繼續撒腿飛奔了。
媽的,老子惹不起你還躲不起麼。
「嚓」
一聲輕微的交擊聲傳入耳中,溪岸上下兩個人都愣住了。
月牙戟鑌鐵打制的戟杆竟然被寒月刃毫不費力地削斷,雪亮的戟頭在慣性之下擦過趙昱臉頰,月牙的一角在趙昱臉頰上留下淺淺一道血痕。
曹軍小將愣怔怔的持著手中空蕩蕩的戟柄,不可置信的看著趙昱手中形狀怪異的寒月刃,下意識的開口問道:「這是什麼刀?」
自己這把月牙戟可是父親花費重金請名匠打造的,怎麼在此人刀下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趙昱只是稍稍一愣,又豈會給小將醒悟過來的機會,他猛然躍起,團身撲向溪水中的小將。
媽的,追了小爺這麼遠,這一回形勢逆轉,小爺別的本事沒有,對付赤手空拳的你還是有幾分把握的,更何況小爺手中還有一把可以削鐵如泥的寶刃。
曹軍小將一聲驚呼,也不知是怕了趙昱還是怕了趙昱手中的寒月刃,手中半截戟柄猛的丟向趙昱,轉身就跑。
「噗通」一聲水花四濺,趙昱已經把那員小將撲倒在水中,身手麻利的一個木村鎖鎖住了那員小將的手臂。
追了小爺這麼久,一刀解決也太便宜你了,小爺這一回非得要好好折磨折磨你。
溪水雖然只有尺深,可是淹死一個人卻也已經足夠了。
近身擒拿可是趙昱的拿手絕活,別說是這名名不見經傳的小將,就是大名鼎鼎的李典不是也在他手下吃了大虧麼。
曹軍小將只來得及驚呼一聲腦袋就已經被趙昱的大腿強壓到了水中,一隻手臂被木村鎖鎖了一個結結實實,腦袋根本就無法抬出水面,慌亂之下,幾口清澈的溪水已經灌進了口鼻之中,窒息的恐慌讓他突然認識到死亡原來距離自己是如此的近。
下意識的掙扎,想要努力擺脫死亡的束縛。
趙昱絲毫不顧飛濺起來的水花,順手把手中礙事的寒月刃插在溪底,雙腿交叉將小將被鎖住的那隻手臂死死夾在兩腿之間,兩隻腳更是糾纏在了一起,以防小將拼死掙脫,那條壓在小將腦袋上的大腿更是毫不放鬆,打定主意要把這個討厭的傢伙淹死在溪水之中。
在嚴重缺氧的情況下,小將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漸漸的,小將終於徹底失去了抵抗,軟綿綿趴伏在清涼的溪水之中,腦袋裡存留的最後一絲意識竟然只是感覺到了溪底鵝卵石的冰冷。
就這樣死了麼?我的人生似乎才剛剛開始,未來的日子還有很長很長,可是我就這樣死去了,而且還是死在一個武功根本就不及自己的無恥小賊手中。
「丫的,想要小爺的命,這一回看你怎麼囂張,起來咬我呀。」趙昱吐出一口濁氣,被他壓制下的曹軍小將已經徹底沒有了反抗之力,渾身軟綿綿的,隨著溪流起起伏伏。
趙昱收回跨坐在曹軍小將腰腹和頭上的雙腿,鬆開木村鎖,坐在潺流的溪水之中,伸手將那員小將的身體翻轉了過來,他倒要看看這個傢伙到底長得什麼模樣。
「咳咳、、、、、、」
趙昱突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方才的掙扎,曹軍小將綁縛戰甲的絲絛已經鬆脫開來,他剛才翻轉曹軍小將身體時,大手已經無意中插入了小將的甲冑之中,觸手之處柔滑一片,軟綿綿的如同抓上了一團軟玉。
趙昱雖然還是初哥,可是在大學的時候也曾經偷偷摸摸的交往過一個女朋友,摸摸抓抓的事情還是有過的,這種細膩的手感絕對是不會忘懷的。
曹軍小將的頭盔悄然落下,在溪水中晃了兩晃沉了下去,一頭烏黑的長髮隨著水流散布開來,夜色雖然朦朧,趙昱也看出仰躺在他大腿上的小將唇紅齒白,分明就是一副少女的模樣。
我擦,怪不得她罵自己是無恥小賊,對自己窮追不捨呢,恐怕是自己那一記佛山無影腳招惹了她的嫉恨,不過這個小娘們也夠刁蠻的,敢於上戰場廝殺暫且不說,竟然為了自己那一記佛山無影腳追殺了自己這麼遠。
不好,溺水窒息的人如果不趕快施救,馬上就會從假死狀態進入真正的死亡。溺水的最大搶救極限只有短短的六分鐘,剛才在趙昱愣怔的時候已經不知道流失了多少時間。
管她這個人是不是敵人呢,首先她是一個女人。
趙昱只知道在自己很小的時候看過一部電影,叫什麼戰爭讓女人走開,不論對錯,他的潛意識裡一直是贊同的,戰爭,本就不應該將女人夾裹進來。
生死只在一線之間,搶救溺水者,爭的就是分分秒秒。
趙昱報復性的又狠狠捏了一把曹軍小將飽滿的豐胸,這才手忙腳亂的把她拖出了溪水,平躺在溪岸光滑的鵝卵石灘上,三把兩把扯去了曹軍小將身上的甲冑。
咳咳,那個誰,說的就是你,你不要想歪了,這是救生常識,要讓溺水者衣著寬鬆便於搶救。
趙昱曲起膝,將少女柔軟的腰肢架在自己的腿上,倒控出少女腹內的溪水,隨後擺平少女的身體,猶豫了一下,翻身跪坐在鵝卵石灘上,俯下身,一手捏住少女玲瓏的小瓊鼻,低頭吻上那張現在看起來如同櫻桃一般紅艷的小嘴,壓抑住自己怦怦的心跳,一板一眼的給少女做起了人工呼吸,只是唇齒留香,場面過於香艷了一些。
做了十幾個人工呼吸,趙昱把了一下小將脖頸上的大動脈,似乎沒有起到什麼作用,趙昱毫不猶豫的抬腿跨坐在少女身上,雙手再次按在了少女飽滿澎湃的前胸,一下一下有力的擠壓著,為少女做起了心臟起搏,只是自己的心跳也在驟然之間加速了許多。
救生常識趙昱還是有一些的,上學的時候這些戰場急救知識都是必修課,只不過他這是第一次對真人實施急救,而且還是一位看上去讓人非常賞心悅目的異性。
雖然這個異性是一個一心想要把自己置於死地的敵人,可是在不知不覺之間,趙昱還是有了一些異樣的生理反應,身體某些部位不可控制的勃起頂在了少女袒露出來的光滑小腹上,隨著趙昱擠壓少女胸部,也一下一下的與那袒露的小腹產生著輕微的摩擦,這讓趙昱感到了一絲難堪,還有一絲莫名的興奮,當然,好像還有一些生理上的快感。
「啪」,趙昱突然使勁打了自己一記耳光,強行把自己的慾火打熄下去一些。
娘希匹,怎麼這麼沒出息,這種時候竟然還會產生這種禽獸念頭。
擦,小爺怎麼說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有這種念頭有什麼不對?
趙昱還沒有給自己找到一條能夠說服自己的理由,這時胯下的少女突然痙攣了一下,劇烈的咳嗽了一聲,噴出了一大口溪水,濺了趙昱滿頭滿臉。
隨後,一聲刺耳的尖叫。
再隨後,一個火辣辣的巴掌落在了趙昱臉上,打得趙昱險些沒有暈過去。
我擦,險些忘了她是敵人,一個一心想要我命的敵人,而且還是武功遠在自己之上的敵人。
趙昱只是猶豫了一下,身體馬上向下一壓,如同八爪魚一般牢牢將胯下的少女緊緊壓住,最為擅長的搏擊技巧隨心而發,少女的雙手被他巧妙地擰到了背後,而這個動作帶來的直接結果是,那兩團飽滿的峰起也頂在了他的胸前,被擠壓成了扁扁的怪異形狀。
「你想幹什麼?放開我。」胯下的少女尖叫了起來。
趙昱狠狠吐出一口血水,咬牙切齒的罵道:「臭娘們,小爺好心救你,你竟然還敢偷襲小爺,你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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