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學,很多人發現,兩兄弟似乎改變了交友的策略,或者說他們只是微調了一下。以前是來者不拒,如今稍微挑選了一些寒門子弟進行交流。
在細節方面,哥哥蔡豪更喜歡和那些身體素質不錯,甚至是武將後裔的子弟來往。用他私下的對蔡睿的說法,便是這些人『大多直來直往,交流起來不怎麼費腦子』;弟弟蔡睿卻是來者不拒,他可以平等的對待寒門,親切的對待牆頭草們,也能夠用學識和經驗,與世家子弟打成一片。
原本以蔡閩為主的世家子弟勢力,在蔡睿的瓦解下,逐漸分裂成兩派。又因為大量牆頭草和寒門勢力團結在蔡睿的身邊,使得蔡閩與他勢力變得非常的單薄。
不需要懷疑,只要繼續下去,蔡閩身邊只怕將一個朋友都沒有,最後當所有人都團結在蔡睿的身邊,蔡閩將被完全孤立,這便是蔡睿對蔡閩的報復。
「大皇子無論的心性還是手段,都比一般的孩子要成熟得多。只是他的是非觀還沒有形成,怕還需要觀察幾年。」在暗中觀察的錦衣衛,把看到的事情全部記載了下來。畢竟兩位皇子在外面求學,他們的情況,總要定期向楚皇匯報才行。
「大皇子的身體卻是從小時候開始就羸弱……這是最讓人擔心的……」其他錦衣衛則是更關心別的事情,士睿的身體從三歲開始,就開始出現問題。
似乎不是後天的問題,畢竟皇宮有非常出色的御醫團體,尤其華佗和張仲景都在襄陽,士徽根本不會為了某個疾病擔心。士睿的問題,卻是先天的,肺部發育不全。這個疾病其實不怎麼需要特別治療,只要不出現嚴重病變就好,最多是肺活量差點。
後來進一步調查的結果,不僅僅是肺部發育不全,心臟瓣膜似乎也發育不全。
常常聽說,雙生子往往有一個人是帶著詛咒出身。士豪發育速度如此快,就有人說他們兩個在母體的時候,士豪過多的奪取了士睿的養分,所以才導致士睿如今的結果。
傳說中李世民和李玄霸其實也是孿生兄弟,據說出生的時候,李世民就有八斤,而李玄霸只有不到四斤,勉強活下來,文才武略方面都非常出色的他,卻早早夭折。
不過士睿的問題,現在還看不到具體情況,士徽已經下令讓華佗尋找治療的辦法,比如中醫的藥物治療或者針灸治療,又比如說是西醫的手術等。就算如此,士徽也很擔心,士睿的身體能不能撐下去,能撐多久。
這是一個有才能的皇子,甚至提升就是一個皇者,若是能夠順利成年,那麼必然是一個合格的接班人,大楚也會在他的手裡變得更加的興盛。
只是他這個身體情況,真的讓人非常擔心。至於士豪,就如同前文所言,情商太低,什麼事情都是直來直往,很容易被群臣把控住節奏,把他忽悠瘸了。
而士睿言,士徽甚至有可能冊立某個公主成為女皇,也未必沒有可能,一切按照規矩進行,誰的分數越高誰擔任。先出生的自然占據優勢,不過那話怎麼說的『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否則總不能讓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慢慢等一個幾歲的孩子長大再比吧?
還是說,要規定皇帝的子嗣人數,規定多少歲之後就不能再要孩子?這當然不可能!
士徽這邊可不知道,至少暫時不知道士睿和士豪的情況。只知道在他的安排下,大家的確不知道兩位皇子去哪裡,在哪裡上學。只是知道,他們兩個應該已經進入學校學習。
兩位已知的皇子,行蹤和身份都那麼難知道,那些未知的皇子和公主就更不必說。按照這個情況,就算是皇子或公主的母家那邊的親戚,都沒辦法幫助他們。想要獲得點數,真的要一點點的努力,不過這也正是士徽需要的。
「陛下,雲州那邊發會急報!」士徽本來還在批閱文件,賈詡匆忙求見,他的出現意味著有重要的情報,必須要提交上來。
「具體什麼情況?」士徽示意賈詡把情報遞上來,然後隨口問了句。
「雲州那邊傳來消息,有一搜受傷的商船狼狽回到港口,帶回消息,他們在印度據點附近,遭到盜匪襲擊,五艘商船被搶走,三艘被擊沉,最後他們狼狽逃走,遇到風浪,又毀掉了一艘,最後一艘僥倖活了下來,這才能通風報信。」賈詡簡單把情況交代起來。
其實若非風暴的關係,只怕這支商隊最後一個人都回不來。對方的手段很高明,這些過程全部寫在情報上面,這是船員們的口供。按照這個口供,幾乎可以看出,對方一開始就已經做好了埋伏,若非暴風雨突然來襲,只怕最後他們一艘船都逃不掉。
這樣一來,那麼這支船隊就成為『失蹤』的船隊,反正沒人能再遇到他們。
「給大漢那邊去一份通牒如何?勒令他們尋找和交出傷害我們海商的兇手,否則的話我們會不惜一切,與他們開戰!」士徽略作思考後給出回復。
「這個倒沒問題,不過一來一回挺長的,期間或許有更多的海商受難!」李岩出列。
「既然如此,那麼勒令李俊率領海軍,在印度洋上游弋,只要遇到任何中型以上,或者帶有武裝的小型船隻,全部擊沉,在他們交出兇手之前,我們要包圍海上商路的暢通,以及確保這條商路的安全!」士徽直接拍板。
「對方或許會直接和我們開戰,做好開戰的準備或許好些!」李岩繼續提醒道。
「也沒人怕過他們!」士徽冷哼,「勒令征南大將軍南霽雲,在雲州周圍游弋,進入大漢的疆域遊蕩一番,好好警告他們!若有必要,隨時做好進攻準備!」
「陛下,為了一支海商的船隊,直接就發動總攻,是不是太過了?」劉伯溫諫言。
「過分?這一點都不過分!」士徽理直氣壯地說道,「海商帶回來的,是對新世界的探索,同時還帶回了更多的新商品,這些東西對我們來說是非常珍貴的。關鍵是對方這樣不斷對付我們的商隊,以後哪裡還有商隊敢走這條商路,到頭來豈非給對方壟斷?而沒有海商提供補給服務,那麼海軍的維護費用進一步提升,進一步會影響到財政的開支問題!」
說道這裡,他最後說出最關鍵的問題:「真正重要的是,這也可以看做是大漢對我們大楚的挑釁,不管是出於對大楚海商的為主,還大楚的威嚴,我們都不能咽下這口氣!」
誰敢亂伸狗爪子,直接砍斷便是,若是因為是狗爪子就愛理不理,下一次過來的,就不是狗爪子那麼簡單,說不定是一群饑渴的狼群過來。
「這大漢,才過了兩年,又膨脹了?」士徽將情報書隨意丟在書桌上,帶著幾分憐憫的語氣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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