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曹丕走出曹孟德的議事廳之後不由的長處一口氣,而外面他的心腹謀士司馬仲達已經等候多時了。隨夢小說網 http://www.suimeng.co/
「多謝仲達,讓某家得此良謀!」看到司馬懿迎了上來之後,曹丕立刻就是拱手行禮。
看到這副模樣之後,司馬懿也知道這計策是成了。
「公子日後莫要怪罪某家行事太過狠辣才好。」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如何可以怪罪仲達!」曹丕大笑一聲,就這麼挽著司馬懿的手臂朝著府邸走去。
他們兩個人如今乃是真正的君臣相得,感情那不是一般的好。
當年在幽州戰場上,曹孟德用一場針對幽州的大戰成功的將蔡瑁這個不穩定因素打的穩定下來。
曾經的曹孟德麾下為了擴充勢力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收了進來,蔡瑁為了保證地位身邊有荊州而來的將校兵馬。
臧霸身邊還有青徐之地的諸多賊寇。
就連徐州豫州這都有諸多的家族豪強互相聚集成堆。
曹孟德還活著他們自然不敢有什麼意見,但是這個東西曹孟德終歸還是不能讓他們這麼在自己的麾下折騰個沒完沒了。
所以藉助幽州之戰直接將這些東西大亂是其一,用他們連測試一下曹丕和曹植兩個人誰更加的有能力繼承是其二。
最後曹植得到了楊修的鼎力相助,而司馬懿卻是在這一場大戰之後直接就偃旗息鼓了,乾脆一言不發了起來。
在曹丕落寞的時候都沒說一句話,老老實實的在府邸之中呆著。
讓曹丕差點就沒了一切。
不過如今一切都已經過去了,而司馬懿也再次找到了曹丕,用了足足一天一夜的時間和曹丕在府邸之中不斷的密談。
密探之後,二人便成為了如今的模樣。
而這一條計策則是司馬懿為了曹丕鞏固地位設下的。
只不過當曹丕和司馬懿回到自己的府邸之後,他們兩個人被另一個曹丕幕僚攔了下來。
「世子,長文斗膽請世子隨長文再次找魏公一趟,請魏公收回成命!」
陳群用了一句話讓曹丕的所有好心情都化為了烏有。
「長文,何必如此,先不說世子此等計策好不容易得到了魏公的認可,便是魏公如今恐怕已經下達了命令。
若是此時我等返回,豈不是讓魏公朝令夕改,戲耍魏公?
長文,這可是要命的事情,你莫要胡鬧。」
曹丕和司馬懿還未說話,從府邸之中再次走出來一人,乃是那曹丕心腹之人,吳質。
言語間對那陳群相當的不客氣。
「吳質,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兒!」陳群立刻反唇相譏,而且說話間十分要命,「這計策所圖為何你都看不明白,你有什麼臉面說話!」
這句話直接痛擊了吳質的內心,不過此時吳質沒有暴怒的撲上去和陳群撕咬,反倒還是冷哼一聲之後臉色十分淡然。
「此計策有何難題,無非就是一石二鳥罷了。
其一乃是明面上的激怒馬超,那劉封乃是馬超義弟,這麼多年雖然壓制馬超卻將他從雍涼帶入天下之中。
馬超曾言,這天下間有兩人對他恩同再造,他願意為之搏命,其一便是他家少君劉封了。
劉封死前在豫州臨終怒吼,之後荊州學子大量外出在天下各地開辦學堂,如今這學堂之中都要把劉封掛在自己的後院了。
若非是有人覺得將劉封的畫像掛上去太過丟人了,恐怕現在都已經要有人祭祀了。
不過即便如此,如今他劉封的待遇也快趕上了當年的陳太丘。
只要我等在中原等地大肆破壞劉封的一切,卻不毀壞那學堂之事,便是劉備能夠壓製得住,那如今駐守河東之地的馬超也受不得這般事情。
而且我等還可以在中原之地對那劉封行巫鬼之術,只要我等摘得乾淨一些,並且讓官衙出手假意阻攔此事便不會對我等名聲造成任何的損失。
可馬超出身雍涼,他本就對這種事情頗有幾分相信,若是見狀他定然無法忍耐。
這是滅劉封而誘馬超之計也。
可這只是其一,此計還有其二!
其二就是魏公為何同意此等計策,此計看似毒辣,但卻是在為魏公掃平障礙。
魏公想要制衡所以才順從劉封之意廣開學堂,讓天下力量平衡起來。
可如此一來劉封之德治卻再次被放到了明面上,這樣對魏公日後所謀劃之事卻有大問題。
為了保證日後之事,如今藉機將德治廢除,哪怕是不肯廢除也沒有關係,只要將劉封徹底的壓滅之後。
數年的時間便可以讓這種情況有所改觀。
到了那時魏公的一切也都已經準備妥當,我等便可以順勢而上,這才是其二!」
看著吳質的侃侃而談,陳群沒有感覺到被打臉是什麼模樣,他只覺得這二傻子怎麼還沒有被人一刀剁了。
「你以為這計策是為了魏公?」陳群冷笑,「若是魏公真對那個位置有所圖謀你別說燒了他劉封的畫像和記載。
你讓劉封從墳里跳出來,你看他能攔得住魏公麼?
這就計策他針對的...針對..他...」
陳群說道一般的時候他終於知道閉嘴了,因為他看到了曹丕的滿臉陰沉,看到了身後出現的朱鑠已經握住了腰間的刀柄。
那一刻他知道,曹子桓不是傻子,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個計策的目的。
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父親。
他比任何人,也都迫切的想要得到那個位置。
「哎,只希望世子莫要忘記了崔公的教導,那是一個將風骨刻在了自己骨頭裡的人,那是一個將自己一輩子的心血都澆灌在了世子身上的人。
只希望....只希望世子心中明白!」
聽到了崔琰的名字,曹丕的臉色也變得低沉了一些,同時那滿臉的陰沉也瞬間消散。
屏退了朱鑠和吳質兩人,甚至讓司馬仲達都先行休息,他將陳群拉住,一同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內部。
「長文的赤膽忠心子桓如何能夠不知曉,只是長文也要知道子桓為何如此。
當年的那些事情,子桓真的不怪任何人,是子桓自己沒有想明白自己的位置和處境,一腳踏入了那陷阱之中。
可子桓總不能看著這種事情再次出現一次而無能為力。
子桓生在了父親的膝下,生在了這曹家,有那個讓所有人都尊敬喜歡的弟弟,子桓別無選擇。
長文應該知道走到這一步,我等廢了多少力氣,用了多少手段。
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那麼某家一步都不能再錯下去了!」
曹丕的話在陳群的意料之中,卻也讓陳群不知所措,他不知道這個樣子的曹丕是不是一個合適的繼承天下之人。
在他的眼中,一個賢明的君主不應該如此!
或者說,連陳群自己也不知道他心中的君主應該是如何的,迄今為止就只有兩個朝代。
秦之暴政,律法之嚴苛,已經是一條錯誤的路了。
四百年的大漢有道家之順勢,有儒家的仁和,有法家的森嚴,不斷的更改之下最終還是走向了沒落。
便是劉備最後奪走了天下,在陳群的眼中都已經不是那曾經的大漢了。
曹氏,是他認為的第三個王朝,是他眼中註定要超過秦漢的王朝。
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樣一個王朝需要有什麼樣子的君王,但他知道的是,不應該是曹丕這個樣子。
他的心不夠大。
但是如今的陳群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勸說曹丕,他已經非口舌可勸,而相比較於曹丕...
曹植那更不是人子,這玩意還是圈起來養著比較好,干別的還是算了。
「世子既然心意已決,那群也不能多說什麼,陳群告辭!」
陳群離開之後,司馬懿倒也沒有去而復返,但是當陳群回到府邸之後卻發現那司馬懿已經是等候多時了。
看到這個傢伙的那一瞬間,陳群的目光變得陰沉起來。
「你不去找世子繼續出謀劃策,何必來某家這裡落什麼埋怨!」
「長文何必對某家這般模樣,你我都是年近四旬的老傢伙了,按理來說都該說上一聲老夫。
三十六了,你說懿這麼多年風裡來雨里去,這還能活上幾年的時間。
某家唯一的念想就是想要讓司馬家再次...再次往前走一步,僅此而已。」
聽到司馬懿突然給他說上了這般傷感的事情,倒是真的讓陳群低落了兩分。
「你個老東西活的定然比我長。」
「哈哈...長文乃是潁川陳氏一族扛鼎之人,你應該能夠明白某家的想法和冤枉,或許某家所作所為真的有所問題。
可你我日後再好生勸導世子就是了。
如今他的執念就在那裡,這哪裡是你我能夠勸說的了的。
倒不如順勢而為之,讓世子做了他想做的事情,等到日後我等再苦苦相勸,讓世子歸回正路上也就罷了。
你就當...你就當滿足了你這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最後的願望不可麼?」
「....」陳群看著突然變了模樣的司馬懿,那長得就很陰沉到了臉色如今都變得...充滿了悲愴?
「你這傢伙難不成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了?」
「....看這些年亡者頗多,心有感慨罷了。」
「你要是有病就直說,咱不怕,我好給你準備棺木...」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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