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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稠死在了李傕的府邸,三輔的兵馬在李傕與郭汜的幫助之下,徹底的併入了胡軫的手中。筆下樂 m.bixiale.com
當然作為代價,胡軫也徹底的投靠了兩人。
胡軫得到了樊稠的部署,兩人得到了更大的權利,而另一個人也得到了莫大的好處。
那就是當初斬殺了牛輔,帶著他的首級來到長安獻禮的支胡赤兒。
一個十足十的羌胡,曾經是牛輔的帳下親將,頗有幾分勇武,同時也算是有那麼幾分本事。
不過這傢伙做為牛輔的親將,卻是為了錢帛之事直接將牛輔殺了,還帶著他的首級前來為自己請功。
只不過他運氣不好,當初王允和呂布並沒有給他什麼好處。
但是很快李傕和郭汜就來了,然後直接將他扣在了長安之中,順帶扔進了大牢之中。
本來這個傢伙到現在為止也就應該被李傕郭汜殺了祭奠董卓牛輔了。
但是這傢伙運氣卻又開始好了起來。
先是用當初劫掠牛輔的那些錢帛賄賂各個西涼軍曾經的同袍,讓他們幫自己說話,然後貢獻出幾乎所有錢帛保住自己一條性命。
最後的最後,他被放出了監牢之中。
只不過再也不能進入西涼軍中了,只是保住了一條性命罷了。
可就在所有人都將事情遺忘了的時候,他再次出現,而這一次出現他和胡珍兩個人聯手出賣了西涼三將之中的樊稠。
將樊稠與韓遂暗中聯合這件事情告訴了李傕和郭汜。
並且證據確鑿,這一次樊稠之死,胡珍和支胡赤兒都算是立了大功,而胡軫得到了樊稠的兵馬。
支胡赤兒則是得到了北地郡郡守的官職,而且還得到了一支兵馬,從側面護衛長安城,也算得上是好處多多了。
在安排好了胡赤兒與胡軫兩個人之後,李傕和郭汜也將長安城中的諸多事情都解決乾淨。
比如那個該死的楊奉以及宋果兩人。
他們竟然合謀,妄圖殺害自己,這種人哪裡還能留著!
只不過當李傕和郭汜兩個人帶人來到那楊奉大營的時候,發現他早就已經人去營空了,便是連糧秣都已經不在了。
看到這一幕之後,李傕和郭汜自然知道這傢伙是提前得到了消息。
「看來你營中還是那麼的不安全啊。」郭汜依舊是冷笑一聲,然後直接策馬返回,「某家先去將那位陛下請回來,你自己解決自己的事情吧。」
郭汜說完之後直接調轉馬頭,立刻朝著華陰方向而去,他若是不出意外的話,應該能夠在華陰一帶將隊伍截住。
滿朝文武已經全部都離開長安了,自從李傕郭汜兩人同意下來這件事情之後,他們沒有絲毫的耽擱,立刻起身上路。
此時的護送將領乃是李傕麾下另一名部將楊定。
而在楊定身邊的,則是西涼軍的另外兩名將領,其一名為董承,乃是當年董太后正經兒的侄子。
當年也是西涼軍的一員,乃是牛輔的部將。
不過如今,他是皇帝的忠實將領。
其二,便是那位出逃的李傕麾下將,楊奉了。
他是西涼軍將領,但卻不是雍涼的人,他是正經兒的河東人,進入西涼軍也不過就是機緣巧合罷了。
如今李傕和郭汜看似雄壯,但是內無糧秣,外無援兵,便是這朝堂上的袞袞諸公和那高高在上的大漢皇帝陛下。
也都已經不是那個可以讓他們隨意欺凌的存在了。
在這種情況下,楊奉與其說是被宋果說服,被某些人說服,不如說他和很多人都一樣,他們是不想和西涼軍一起沉淪下去。
在李儒離開之後,便消失不見了蹤跡。
在這種情況下,沒有人能夠再繼續遏制西涼軍的發展。
他們朝著那看不見光明的末路里不斷的發動衝鋒,楊奉算不上聰明人,更算不上忠臣良將。
但是他絕對不傻。
此時董承與楊奉兩人,正在對同樣西涼軍出身,不算很受待見的楊定苦苦相勸。
希望楊定能夠和他們一樣,為了大漢,能夠棄暗投明!
楊定與他們兩個傢伙不同,他們兩個壓根就不是涼州人,一個和董卓其實是有著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關係。
一個是壓根就只是部將。
他們兩個人反叛那是情有可原,可是楊定可不一樣。
這位到現在為止,安西將軍,儀同三公的待遇,這位是實打實的涼州大將。
若非是最近李傕和郭汜越發的排外,甚至對於楊定都是指手畫腳的,恐怕他們兩個也不敢找這個傢伙勸降。
在董承與楊奉的苦苦勸說之下,楊定不斷的猶豫。
眼見即將到達華陰地界,楊奉終於下了狠心,將楊定拉到了一旁輕聲說道。
「楊將軍,本來有些事情某家不該告訴你的,但是如今事情到了這一步,某家倒也不怕什麼了。
這次遷徙並不是要將我等進入洛陽之中,而是會在弘農就被張濟將軍接走。
這一次是段煨與張濟兩人聯手哄騙陛下,要讓陛下從李傕等人手中離開。
到時候張濟段煨要朝堂之名,而李傕郭汜等人要這朝堂之錢糧。
可是將軍也不想想,那到了最後,我等還剩下什麼?
末將人微言輕,實在是不足以勸動陛下遠離那弘農張濟等人,只不過如此事情,若是不說,恐怕日後我等都死無葬身之地也。」
楊奉的話讓那楊定陷入了驚詫之中,李傕並未告訴他這些事情。
他自然也是知道張濟進入長安,但是對於這些事情他還真是不太了解,畢竟現在他已經不是那個圈子裡面的人了。
楊奉的話乍一聽讓人不敢相信,但是仔細想想卻又是那麼的充滿了可信。
因為這真的是他們幹得出來事情。
段煨和張濟都是武威大族,張濟還好一些,就是涼州的豪族罷了,可是那段煨可是不同,這位可是那段熲的族人。
當年段熲在涼州的威名如何,就算是時過境遷了,可涼州人仍然還沒有忘記。
別看現在段熲在華陰也算是兵強馬壯,糧秣充盈,百姓更是安居樂業。
但是同樣出身涼州的楊定可是知道這個傢伙的毛病,說的好聽點叫做謹慎的過了,說的難聽了那就是猜忌多疑。
這種玩意,自己若是入了他的麾下,恐怕最多也就剩下一年半載的時間了。
他決然不會留下自己的。
楊奉看著楊定已經有些動心了,便繼續說了下去。
「如今陛下只是被張濟所哄騙,尚且還不知道真相,我等若是空口白牙的說出這些,陛下恐怕也不會相信。
畢竟相比較於我等的身份,段熲他更加的容易得到朝堂上面那些大人物們的信任。
某將賤命一條,只是不想日後某天死在自己的府邸之中,不想一腔熱血憑白給別人做了嫁衣。
可是將軍這麼多年南征北戰,為了大漢也算是出生入死,若是沒有倒在戰場上,而是被什麼魑魅魍魎給害了。
末將為將軍感覺到不值啊!」
楊奉的這些話都進了楊定的心中,這些年他經歷了多少他自己清楚,他到底收到了什麼待遇,他自己也清楚。
說的好聽自己乃是那安西將軍,但是自己可有多少兵馬,每次調撥糧秣,自己又何嘗不是最後一個才能領到的。
自己當年的地位,可不再他李傕郭汜等人之下。
「那你是何意,若是你這般說,想來你也是有著不少打算的?」
「末將不敢說什麼打算,只是被逼無奈罷了。」楊奉看那楊定終於鬆了口,頓時讓他的臉色大喜起來,「他李傕郭汜,張濟段煨都想要在那位身上撈到不少好處。
既然如此,那麼我等為何就不能也效仿他們?」
「你是說....」
「既然這滿朝君臣是這麼好的東西,為何不能是我們的,我等願意封將軍為主,共同占據洛陽。
只要封鎖八關,我等未嘗不能割據一方,到時候以那位的聲望威懾天下,或許我等也能夠成就一番偉業。」
此時的楊豐哪裡還像是一個將領,他簡直就是一個狡詐的說客,一言一行都勾動著那楊定那顆不斷躁動的心。
楊定,心動了。
「僅憑我等,真的可行麼?」楊定還是有最後的一個疑慮,那就是兵馬。
他的兵馬不夠,別說和李傕郭汜相比了。就算是和張濟段煨相比,他也差的太遠太遠。
若是真的鬧僵了,恐怕他才是第一個被清理出局的那個。
「將軍大可不必擔心,對付他們末將自然有辦法。
那段煨的本事不濟,看似強大,實則外強中乾,顧念太多。
只要我等不讓陛下與他相見,以陛下之名將他喝退,他定然不敢真的與我等翻臉。
大不了和他站上兩場,等到李傕郭汜反應過來之後,陛下自然會知道依靠誰才是最重要的。」
「那張濟....還有李傕郭汜等人呢?」
「這一點將軍也不用擔心,張濟此子野心不大,名望又不可與段煨相比,他本就是不足為慮。
至於李傕郭汜,某家自然也有辦法應對。
他們若是不追殺尚且還好,若是來了,他們就走不了了。」
「嘶.....」楊定看著這般模樣的楊奉不由的驚訝起來,「未曾發現,你竟然還有如此本事。」
「嘿...」楊奉也是輕笑一聲,「最近新得一智謀之士,著實讓末將受益匪淺啊。」
說著話的時候,楊奉朝著一旁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青年招了招手。
「扶風法孝直,見過將軍。」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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