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我為皇 第一百零七章 高談闊論

    曹操聽聞衛漢的話後,稍微遲疑了一下,停下了步伐,扭頭看著衛漢,滿臉的不解。

    衛漢搖了搖了頭,哀嘆一聲,目光看向皇宮方向無奈的說道:「孟德,你比劉大夫如何?」

    曹操雖不解衛漢的意思,但還是老實回答道:「劉大夫遠勝我也!」

    缺失如此,不管從哪一方面比較,劉陶都搖搖領先於此時的曹操。

    從名聲上看,劉陶乃是當世大儒,名聲傳天下,而曹操呢?

    當初許邵來洛陽,評月旦評,曹操上門欲求一評價,結果呢,許子將鄙薄曹操為人不願為曹操做出評價,若不是曹操持劍相逼,哪會有『君清平之奸賊,亂世之英雄』的評價。

    雖說曹操近些年來憑藉著五色棒嚴懲蹇圖、直言上書彈劾許太尉而小有名聲,可這遠非能夠與劉陶相比的。

    論家世,劉陶是西漢淮南厲王劉長次子濟北貞王劉勃之後,正宗的漢室宗親,乃是皇親國戚。而曹操呢?不過一宦官之後,更是比不了的。

    「世績這是瞧不起曹某人!」曹操有點怒氣的說道。

    衛漢頓然失語,看到曹操臉色快要由紅轉黑之時,他張口解釋道:「孟德,何出此言!你我相交,應知我為人,我可是這種無眼色之人。」

    曹操聽得衛漢的解釋,臉色這才有所好轉,但目光還是直勾勾的盯著衛漢,大有不說出原由誓不罷休的意味。

    衛漢心中感嘆,這人都是一步步成長起來的,如今的曹操還沒有經歷過滅宦官、董卓廢帝、刺董等一系列的事,還沒有從熱血青年轉變成一代冷漠梟雄,如今的曹操還是位熱血憤青,對大漢忠心耿耿。

    「孟德,你覺得你此去勝算有幾分?你確定你這一去能勸陛下回心轉意,能讓陛下不在聽信張讓的矇騙?」迎著曹操的目光,衛漢直指本心道。

    曹操遲疑了,剛剛只不過是熱血湧上心頭,他根本沒有考慮到這麼多,心中只存有一個念頭,那便是勸說劉宏拿下危害性極大的張角。

    衛漢接連的幾個問題有如一桶冰水,嘩啦一聲,朝著曹操那發熱的頭倒了下去,澆滅了他那有如紅鐵的心。

    「不能!」曹操極度不甘的從嘴中吐露出這兩個字來。

    「不過即使我曹孟德不能勸說陛下回心轉意,也要用我這腔熱血薦軒轅!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場大禍降臨,而無動於衷。」

    不愧是曹操,這番話說得衛漢熱血沸騰,袁紹與許攸也震驚般的看向了曹操,仿佛重新認識曹操一般。

    「沒想到阿瞞竟會有如此情操!」袁紹看著滿身豪氣的曹操,心中無比感嘆道。

    他記憶中的曹操還是那個與他一在人家新人新婚之夜,窺探房事的年輕小伙子,其實袁紹之所以對曹操保持著這樣的看法,也是因為曹操這人hao色不已,最近不是又迷上了那名妓來鶯兒了嘛!

    「匹夫之勇!」

    就在袁紹與許攸二人在為曹操的言語而心生感嘆之時,衛漢的嘴中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來,頓時包廂之中的目光全部集中到他身上,曹操更是滿臉的怒火,就差跑上來對著衛漢那張臉掄上幾拳,方才解氣。

    衛漢也不為意,他似乎沒有看到曹操那難看的極致的臉色,還悠閒的拿起筷子,夾向了桌案之上的美味佳肴,嘗了一口後,他還押了一口酒,一臉的舒坦之意。

    享受了美酒佳肴之後,放下筷子,衛漢這才緩緩說道:「孟德若是你欲逞匹夫之勇,我不攔你,你這就去吧!」

    「衛中侯,你為何口口聲聲稱孟德此舉是『匹夫之勇』呢?他剛剛的話可是說的我熱血沸騰,激動不已。」一旁的許攸很是不解的問道,剛剛聽聞衛漢對張角之事的論述之後,他也知道衛漢是有貨之人,所以語氣也委婉多了,不再似先前一般咄咄逼人。

    袁紹也滿是好奇的看著衛漢。


    衛漢的目光從曹操三人面龐之上一一掃過後,方才說出一句大道理來。

    「人活著還有希望,人死了,那就什麼都沒有了。」

    「原來世績竟是如此怕死之人,我曹操算是瞎了狗眼,沒看出你的本質來。」超前的話並沒有讓曹操幡然醒悟,反而讓他更加激憤了。

    就連袁紹與許攸看向衛漢的目光都變了,他們都如曹操一般認為衛漢是貪生怕死之人。

    「我曹操一人性命是小,這天下蒼生為大,就算我曹操不能使陛下回心轉意,但尚有千千萬萬的仁人志士,總有一日陛下會扭轉心意,親賢臣,遠小人!」曹操再次說道。

    嘭的一聲,衛漢一掌重重的拍在了桌案之上,酒瓶沒穩住,摔在了地上,美酒撒了一地。

    「我怕死,呵呵!」衛漢從座位之上站起來,猛得把衣衫撕開,露出了背脊與胸膛。

    斑駁的傷口頓時出現在其餘三人的視野之中,刀傷槍傷箭傷,無一沒有。在幽州這麼多年來,衛漢從小兵成長到如今,怎麼可能沒受過傷,胸膛之上的每一個傷口都在見證著他的成長。

    「我自從軍以來,大小戰事數十次,我都是衝鋒在前,心中從未有過退縮之意。鮮卑、烏恆數十萬大軍犯我邊疆,我亦是抱著一顆赤膽忠心,不曾退怯半步,我膽小……哈哈……」衛漢指著創口沉聲說道。

    袁紹與許攸對視一眼,都微微頷首。曹操先是驚愕了一番,然後臉上稍顯後悔之意,但是他並沒有認為自己的想法錯了,他只是為說衛漢膽小而感到羞愧。

    衛漢慢慢的穿上了衣衫,看著依舊矗立在那兒的曹操,心中雖有氣,但還是嘴唇微動,緩緩說道:「孟德,你就不怕再一次引發黨錮之禍嘛!」

    衛漢這一句話就有如一顆超級炸彈丟進來了池塘之中,包廂之中氣氛頓然緊張,袁紹、許攸先是皺眉,然後深思,曹操亦是如此。

    東漢末年經歷過兩次黨錮之禍,每一次都是一場腥風血雨,牽連甚廣。

    公元166年,宦官趙津、侯覽等黨羽與張泛、徐宣等人為非作歹,並故意在大赦之前犯罪,期望以此逃脫懲罰,而官員成瑨、翟超、劉質、黃浮等不畏權貴,在大赦以後仍然按律處置了這些人。宦官等人向桓帝進言,桓帝聽信一面之詞,重處了這些官員。

    朝中重臣、位列三公的太尉陳蕃、司空劉茂一同向桓帝進諫。桓帝不悅。劉茂不敢多說。陳蕃獨自上書,以漢初申屠嘉召責鄧通,董宣追劾湖陽公主的例子,為受罰的官員們辯解,並要求桓帝「割塞近習與政之源」,清除宦官亂政的不正之風。桓帝不理他,而宦官等人更加嫉恨士大夫們,雖不敢加害名臣陳蕃,但對其他人則大加報復。

    朝中大臣、地方官員以及民間百姓大多站在士人一邊,紛紛指責宦官亂政,為非作歹,排斥忠良。結果卻被紛紛免官,成瑨劉質等最終在獄中被害,岑晊、張牧等人逃亡得免。

    河南尹李膺,在大赦後處死了蓄意在赦前殺人的張成之子。張成為宦官黨羽,宦官一黨遂讓張成弟子牢修上書,誣陷李膺等人「養太學游士,交結諸郡生徒,更相驅馳,共為部黨,誹訕朝廷,疑亂風俗」。士人、宦官間的矛盾在此爆發。

    桓帝大怒,詔告天下,逮捕並審理黨人。太僕卿杜密、御史中丞陳翔等重臣及陳寔、范滂等士人皆被通緝。太尉陳蕃認為「罪名不章」,拒絕平署詔書。桓帝見詔書無法生效,[8]乾脆跳過司法程序,直接讓宦官負責的北寺獄審理此案。李膺、陳寔、范滂等人慨然赴獄,受三木酷刑而不改其辭。

    第二次黨錮之禍在靈帝即位之時爆發,年過八旬的太傅陳蕃、大將軍竇武等被殺。

    宦官等見竇武、陳蕃、李膺、杜密等名望仍在,不肯罷休,於是向靈帝進讒言,誣陷黨人「欲圖社稷」,意圖謀反。年僅十四歲的漢靈帝被他們欺騙,因而大興大獄,追查士人一黨。

    李膺、杜密、翟超、劉儒、荀翌、范滂、虞放等百餘人,被下獄處死。在各地陸續被逮捕、殺死、流徙、囚禁的士人達到六、七百名。

    此前曾得罪宦官的張儉四處流亡,在路途上,看見人家就前往投宿(「望門投止」),沒有不願意冒滅門之禍而不收留他的,張儉在眾人的幫助下,得以逃到塞外。因為收留他而被追究滅門的,前後有數十家之多,郡縣也因此殘破。

    公元176年(熹平五年)閏五月,永昌太守曹鸞上書為「黨人」鳴冤,要求解除禁錮,靈帝不但沒有聽從,反而收捕並處死曹鸞。接著,靈帝又下詔書,凡是黨人門生、故吏、父子、兄弟中任官的,一律罷免,禁錮終身,並牽連五族。黨錮的範圍擴大,波及更多的無辜者。

    每一次黨錮之禍對於士人來說都是場噩夢,所以包廂之中的曹操三人聽聞後,這才臉色大變,訥訥無言。

    許久之後,曹操深吐一口氣後,不自信的說道:「不會釀成這麼大的災禍吧。」

    曹操的語氣之中也沒有多大的底,天知道,張讓這些宦官不會如此做。

    看著端坐在那兒的衛漢,曹操心中有點動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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