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等右等也未等到漢軍的來臨,軻最有些疑惑,甚至再想昨晚那派出的使者是不是不小心迷路了,要知道對面的漢將據說是那皇甫規的侄子,應該沒有那麼簡單。
鮮卑大軍已經走得七七八八,就在軻最松下了一顆時刻防備的心,以為漢軍不會再來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陣直衝雲霄的喊殺之聲。
不錯,這正是皇甫嵩所領的漢軍,他就是要在鮮卑防備意識最薄弱之時衝殺一陣,不然,面對整支鮮卑大軍,漢軍可沒有這個實力把他們全給吞下了。
已經收攏好部落控弦之士,隨時準備出發撤退的軻最聽到漢軍的喊殺聲事,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大軍已經撤退了得差不多了,留下的控弦之士已經所剩無幾,怎麼能夠抵擋得住漢軍的攻擊。
軻比能也察覺到不對,急忙問向了軻最:「父親,我們該怎麼辦?」
軻最望著身後的士卒們,他可不想部落的兵力全都耗在這大漢幽州境內,不然真的就中了和連的意了,甚至自己的部落也會被其他鮮卑部落給吞併了。
「既然你不懷好意,那就休怪我無情。」軻最惡狠狠的想到,隨即對著軻比能下令道,「群軍撤退!」
「什麼?」軻比能驚訝的脫口而出道,「父親,這樣會……」
軻最打斷軻比能的話說道:「顧不得那麼多了,我絕不會讓和連的奸計得逞的,我部落的兒郎們怎麼能喪命於此,他們都是應該縱橫大草原之上的好二郎,而不是被和連算計致死,你可曾想過一旦這些兒郎喪命再次,和連會放過我們部落嘛?」
軻比能木然一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便前去下令道。
「哼,這皇甫嵩果然是好算計,好算計!」軻最狠狠地道,這次真的是與虎謀皮了,他本來是打得讓漢軍在鮮卑撤退之時偷襲的,好讓其他部落來分擔他的壓力,沒想到皇甫嵩居然硬生生的等到這時候才出兵,把他完美的計劃給打破了。
傅燮摔著漢騎沖在前頭已經與鮮卑給交上手了,可還沒等他與敵軍交戰多久,便驚訝的發現鮮卑軍竟開始往退去,毫不戀戰。
「果然不出大帥所料,這軻最果真如此行事,卻不知這正中我大帥計策也!」傅燮心中暗呼道,一槍要了對手的性命之後,便帶著身後的漢軍朝著鮮卑軍壓了上去。
鮮卑軍與漢軍一個追一個趕,好不熱鬧,只是軻最不知道是若是他能飛的話,定能發現其實漢軍的人數並不多,或許說漢軍的全部主力並沒有全都出現,只可惜他不是飛禽。
很快,軻最部就追趕上了前面一撥的出發的鮮卑軍,還沒等那部鮮卑軍反應過來,軻最部便風一般的穿過,絲毫不顧這一部鮮卑大人感受。
被穿過的鮮卑部落大人大聲對著軻最部惡狠狠的罵了幾句,還沒等他消氣,一隻羽箭便射中他的眉心,取了他的性命。
後方追趕的傅燮見到射中了鮮卑軍中那名似是將領之人,滿意得點了點頭後,便收起了手中的弓箭,大槍一揮,便率領漢軍殺了上去。
這一部鮮卑大軍突然見到部落大人被弓箭給取了性命,心駭不已,正不知所措時,漢軍在傅燮的帶領之下殺了上來,被殺了個措手不及,不一會兒便潰敗,有如鳥散,往前方逃去。
就這樣一支支的鮮卑軍被潰軍給衝散,然後被傅燮所領的漢軍該擊潰,然後再次加入了那潰散的大軍內……就這樣潰散大軍不斷累積累積,鮮卑開始慌了亂了,漢軍緊跟著鮮卑潰軍一路殺了上去,所到之處,血流成河,屍骨遍野。
當和連聽到後軍發生了這樣的情況時,那是目瞪口呆,整個人都被這消息給驚傻了,當他相帶人前去阻止之時,那部分消失不見的漢軍突然出現了,攔路截殺起和連大軍來,和連沒有準備之下被漢軍這路扶軍給殺得個措手不及。
就在和連反應過來,與整軍與這支漢軍伏軍交戰時,後方那股潰兵沖了上來,也不管這前方堵路的是他們的可汗,這些潰兵此刻只恨坐下戰馬不是八條腿,黑著眼就沖了過去。
和連那剛剛結好的軍陣被潰兵這麼一衝,立馬四分五裂,就連他本人也被潰兵給挾持著往大草原之上匆忙逃去。
漢軍在皇甫嵩的指揮之下,一路追殺過去,殺得鮮卑控弦之士恨不得會飛,這一路截殺硬生生的殺到了大漢邊界之處,還是因為漢軍實在是追得精疲力盡這才停住了。
光和五年末,漢軍與鮮卑與幽州境內交戰,首戰漢軍勝一場,隨後,漢軍大破鮮卑大軍,一路追殺鮮卑大軍數百里,殺的鮮卑四竄,逃回大草原,數年之內再也不敢侵擾漢境,一直到諸侯之爭時才結束。
皇甫嵩得知前線的戰果之後,便立即修書幾封,命令幾名騎兵馬不蹄停的向後方通知而去。
「好好好……」劉焉看著手中書信,整個人激動的站了起來,大笑不已。
滿堂的幽州官員看著劉焉這番表現,一個個錯愕不已,這正在心憂這前線之事了,刺史大人居然發癲了,這算個什麼事!
似乎感受到這大堂之中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劉焉晃了晃手中的書信,大聲的說道:「諸君,前線皇甫將軍來報,昨日我大軍打破鮮卑,一路襲殺鮮卑幾百里,鮮卑敗了,我幽州的危況已解!」
「什麼!」滿堂的幽州官吏紛紛驚訝得看著劉焉,甚至不少了已經被這消息給震驚的站了起來。
劉焉見到眾人的反應,哈哈大笑幾聲,便把皇甫嵩的書信給他們一一傳閱,而他自己則回到座位之上,開始寫奏摺起來。
「劉福,派人把這封信八百里急報送入京城,這樣的大喜之事怎能不稟報陛下!」劉焉擱筆之後便吩咐劉福道。
劉福恭敬的接過那封信後,便急匆匆的往驛站走過去。
……
大漢京都,洛陽,北方的戰事對這座大漢的政治中心並沒有多大的影響,大街之上滿是來來往往的大漢百姓。
突然一匹騎兵高舉這一份書信沖街大喊道:「前方急報,我軍大敗鮮卑,殺敵百餘里!」
「前方急報,我軍大敗鮮卑,殺敵百餘里!」大叫幾聲之後,那名騎兵便往皇宮之處趕過去,路人行人紛紛讓路,閃避到一旁,生怕那名騎兵一不小心撞到自己。
很快那名騎兵便消失在大街之上,這時路上的百姓們才反應過來。
只見一名年紀有些大的老丈驚疑不定的對著身旁一士子打扮的年輕人顫悠悠的問道:「剛剛那名騎兵說什麼來著?」
那年輕人也才反應過來,難以置信的說道:「好像是在說犯我邊疆的鮮卑被我軍打敗了。」
「是的,我剛剛也聽到了,我朝廷大軍大敗鮮卑,一路追殺百餘里。」一旁的一位行人也跟著說道。
「我也聽到了。」一個年輕人也附和道,。
「還有我!」
當確定了那名騎兵的話後,大街之上沉浸了片刻之後,突然爆發出一陣陣歡呼之聲,有些年輕的士子甚至開始沿街大呼『鮮卑敗了』之類的話來。
對於他們來說,這份勝利真的來之不易,檀石樻再世之時,漢朝邊疆屢受侵擾,漢軍護烏恆中郎將夏育以及三萬漢家兒郎更是命喪大草原,如今他們聽到這樣的消息,怎麼能不激動萬分,歡呼不已。
皇宮之內,裸游館之中,漢帝劉宏正奮力的傳播受種,猛烈的對著趴伏在地上的宮女撞擊著,他那雙大手也不閒著,正覆蓋在那女子的那雙豐滿的Ru房之上,用力的揉搓著,其身旁也有著幾名美女在不斷撫摸著他的全身。
突然劉宏的身子忽然一顫,然後就是一陣狂抖,之後劉宏便趴在那女子身上大口的喘著氣。
就在此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以為面色發白,頷下無須的中年宦官走了進來,見到劉宏這樣,也不以為怪。
劉宏聞聲抬頭看了一眼那宦官,竟也不生氣,反而和聲的問道:「讓父,此來可是有何要事?」
讓父,不錯,這中年宦官正是為禍朝廷的十常侍之一,被漢帝劉宏稱之為父的張讓,也難怪張讓撞破皇帝這交姌之事,竟未動怒。
「恭喜陛下,賀喜陛下,前線來報,我朝廷大軍大破鮮卑賊子,一路襲殺鮮卑百餘里!」張讓大喜的說道。
「什麼?」劉宏驚訝一聲,直接站了起來,「讓父,你把剛剛那話再說一遍?」
張讓於是又把剛剛那話給重複了一遍。
「哈哈哈,真是天佑我大漢……」劉宏高興之下,一把扯過那胯下的裸女,又深入得衝刺起來,一擊猛烈過一擊,直讓那女子驚呼不已,而張讓也饒有興趣的看起這場活春宮來。
很快這前線大勝鮮卑的消息便傳遍了整個洛陽,朝廷的百官也都紛紛知曉,他們的目光也開始關注起北方的那場戰事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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