鄴城高府是袁紹外甥高幹的府邸。
這座豪華的府邸此時戒備森嚴,自從晉陽之亂被平息後,高幹就驚慌失措,夜不能寐。
他被秦不疑控制住,原本是秦不疑在袁紹身邊的暗衛,可是當他聽說稷下學宮和袁紹聯手後,就認為秦不疑必死無疑,所以並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秦不疑。
但是晉陽之亂被平息,十步衛刺殺秦不疑失敗後,高幹就惶惶不可終日,他既擔心袁紹知曉自己曾經背叛了他,又擔心秦不疑會找他的麻煩。
尤其是這些時日,高幹心中更是慌亂,仿佛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牢牢的攥住了心臟。
嗡。
一聲輕輕的震顫忽然在黑夜中響起來,如同蚊蠅振翅,但是高幹心中猛的一沉,立刻轉身進入府邸深處。
而在他的門外,一聲聲無形的慘叫響徹起來,龍牙暗衛如同黑影划過,在極短的時間內將整個府邸占據了下來。
高幹的臉色更加難看,甚至不再理睬外面的慘叫。
一陣微風吹來,將高幹的門戶層層吹開,典韋和趙雲的身形直接出現在高幹的面前。
高幹噗通一下跪拜在地,手中舉著一柄晶瑩剔透的長劍。
「我有秘寶獻給主公,此物乃是袁紹最近研製出來的殺器,請主公饒恕我。」高幹極為果決,他早已經料到這一天,這根冰霜之劍是他最後的後路,為了得到這冰霜劍,他不知道耗費了多少心機和力量。
「若是此物不值得你的命,莫怪我不客氣。」一聲冷哼傳來,高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被拉進了一個巨大的門戶內。
他抬頭望去,見到秦不疑端坐在寶座上,在他身邊,曾經威名赫赫的呂布,正持戟而立,一柄巨大的斧鉞在其背後閃耀。
這讓高幹更是一顫,不自覺的跪拜了下來。
「主公,這冰霜劍是袁紹和稷下學宮聯手研製成功的,這寶劍催動起來後,可以化作數十丈大小,方圓三十里內瞬間被凍住,威力絕倫。」
高幹立刻將手中的冰霜劍遞給秦不疑。
秦不疑眉頭一簇,弩炮可以將方圓六里內炸掉,威力已經是極為恐怖了,沒有想到這冰霜劍竟然如此恐怖,若袁紹大規模裝備這種武器,在戰場上還真的會無往不利。
「袁紹製造了多少?」秦不疑揮手將冰霜劍送入河洛大陣,分析這寶劍的煉製方法。
「袁紹命令天工部的匠人們日夜趕工,已經製造了十八柄,這一柄是我冒死偷盜出來的。」高幹再次躬身道。
「你倒是機靈,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日後你若是再背叛我,休怪我心狠手辣。」秦不疑五指一捏,高幹體內的禁制爆發,頓時慘叫連連,直接在地上打滾起來。
這種痛苦讓高幹恨不得直接自殺算了。
半晌後,高幹渾身上下已經被汗水浸透,被幾個陌刀衛抬了出去。
這個時候,河洛大陣內飛出一段信息,正是冰霜劍的煉製法子。
「史子眇、張燕,公輸你們三人按照這個法子煉製冰霜劍。」
秦不疑將冰霜劍的法門傳給三人。
三人皆是大喜,將這個法門收了起來,公輸道「主公,這冰霜劍的建造法子極為獨特,對我們研製九龍神火罩有極大的幫助。」
三人從打神鞭中得到感悟,準備將九龍吞天陣也煉製成為一件強大的法器,如今加上這冰霜劍的構思,讓三人更加自信。
秦不疑頷首道「既然袁紹製造出了冰霜劍,就證明我們之前的構思不會有錯,只要煉製出來,我賜予你們一人一間空間之物,讓你們提前感悟空間奧秘。」
三人聽到這裡,互相看了一眼,皆是大喜之極。
隨著三人進入凌霄寶殿深處,秦不疑的目光望向整個鄴城,這是自己第二次到來。
第一次到來的時候,將這座城池幾乎席捲一空,沒有想到數年的時間就恢復的欣欣向榮,這種速度的確讓人驚訝。
「只要主公一聲令下,暗衛就會行動,我們會最先破開鄴城的稷下學宮學社,然後是天工部和羽人居所。」
一旁的李儒笑著道,他擅長毒計,所以後來接手了對鄴城的報復。
「行動吧。」秦不疑揮手一掃,一道巨大的光球升騰,在鄴城上空炸裂了下來,將整個鄴城照的如同白晝。
「什麼東西?」
鄴城許多百姓頓時被這巨大的光球所驚動,一些人滿是好奇,一些人則是驚喜過望,而還有一些人反應極快。
在鄴城東北處一座恢宏而古樸的大殿內,無數學子正準備安歇,一些白衣劍客正在教授弟子。
當光球出現的瞬間,這些白衣劍客臉色大變「護衛學社。」
數十柄飛劍騰空而起,快速化作數丈大小,環繞學社飛行,如同一個鋼鐵罩子。
只是在這一瞬間,稷下學宮的地面上冒出了一千個飛天金屍,朝著飛劍撞擊而去,而在學社內部,十幾個正在讀書的學子瞬間暴起,一枚枚玉符劍直奔那些白衣劍客。
內外交困之下,整個學宮直接被撕裂,白衣劍客只能找回飛劍護住自己。
鄴城的天工部和的羽人居住的地方也都遭到了襲擊,雖然這裡有重兵護衛,卻也無法擋住這些力量。
近萬的飛天金屍騰空而去,在整個鄴城內變動,放火,製造騷亂。
就在此時一道雷光直衝虛空化作了一個巨大的夔牛鼓,轟隆隆的震顫起來,無數的雷光朝著四面八方激射而去。
伴隨著雷光還有鄴城的許多高手,數十個雷劫高手和稷下學宮的強者也朝著四面八方而去,平息這場動亂。
袁紹站在夔牛鼓上,張口怒吼「秦不疑給我滾出來,我知道你在鄴城。」
袁紹憤怒中,呂布騰空而來,手中大戟狠狠劈向袁紹。
「呂布?」
袁紹大驚失色,手中的夔牛鼓一晃,開始阻攔戰意沖霄的呂布。
與此同時,秦不疑卻在鄴城東南一座宮殿上。
「這裡就是袁家的秘密地宮,這只是一個入口,裡面不知道有多少危險。」李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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