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和並沒有露出失望,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來了。
他自從來到并州後,就四處拜訪人員,希望并州能夠借給自己兵馬,或者出兵幽州,不管哪一樣都好。
只是并州除了給閻柔提供一些糧草物資外,幾乎沒有任何出兵的打算。
如今袁紹正在進攻公孫瓚後,秦不疑平定南面的威脅,並且返回晉陽。
這些都讓他看到了機會。
他更明白出兵就在這些時日了,他看了一眼徐庶的府邸,又徑直前往沮授的府邸。
即便失敗,他也要表達出一種態度,那就是自己求戰心切,同時希望獨領一軍。
劉和離開後,徐庶府邸內,徐庶對著一個中年文士笑道道:「廣元,你覺得主公何時會出兵?又會派遣何人出兵?」
石廣元朗聲一笑道:「主公招攬劉和,就是為了順理成章的奪取幽州。
如今師出有名,又平定了河內之患,消弭了曹操和張濟的動亂,想來就在這幾日了。
如今坐鎮晉陽的大將是趙雲、張玉、典韋、顏良等將軍。
不過趙雲乃是公孫瓚舊將,想來不會讓其出征,所以此次出征應該是顏良為先鋒,主公親自帶軍。」
徐庶點了下頭,又笑道:「那你覺得這次誰會坐鎮晉陽?」
「你已經煉就了八門金鎖陣,對付公孫瓚綽綽有餘,應該會跟隨主公吧?」
石廣元看著徐庶問道起來。
徐庶點了下頭道:「這一場大戰,我會竭力爭取跟隨,因為此次出戰,不僅是大軍出征,還有講武堂數萬學子也會前往觀戰。
這些學子將組成羽林衛,伴隨在主公的身邊,而且他們也將會成為我并州的軍中骨幹,此次正是結好他們的時候!」
「講武堂的學子?他們不過十五六歲的少年,怕是不利吧!」
石廣元微微一愣,在他的印象中,這些少年太過稚嫩了。
徐庶笑而不語,指了指城主府的方向。
石廣元頓時一愣,以手拍打額頭道:「忘了,忘了,主公是十六歲起家的,正是年少時候。」
徐庶笑了下又道:「你千里迢迢而來,這次你也隨我一同征伐北疆。
我正好向主公舉薦你為官,你若是再立下功勞,得了一個國人的身份,日後也可以增加我寒門士子的力量。」
石廣元拱手一笑:「多謝元直了。」
兩人交流的時候,天色黑了下來。
整個晉陽宵禁,巡檢司的士兵在街道各處巡邏,百姓也早早的睡覺了,而在城主府內,秦不疑正在翻閱并州各地的事務。
蔡文姬在一旁問道:「真的要對幽州出兵麼?我覺得公孫瓚還可以堅守一段時日。
如今我們太早出兵,就無法達到消耗袁紹實力的目的了。」
「必須出兵了,袁紹得到了東夷羽人的箭矢,相信很快就會攻破公孫瓚。
我們若是此時不出兵,一旦幽州被袁紹占據,反而不好出手。
樓班水北在草原待的時間太久了,也該讓他們出手了,免得野性重新長出來了,反而不好控制。」
秦不疑淡淡的說道,自己在幽州附近布置了幾個棋子,現在也該是用下來。
而且樓班水北還沒有完全控制住烏桓,自己正好趁機助他奪取烏桓的大汗位置,在揮兵進入幽州。
蔡文姬有些不舍道:「你如今也是千金之子,何必親自領軍,不如派遣一員上將。」
秦不疑放下手中的捲軸,苦笑了下道:「上將?我并州的幾位大將都在河內駐守,顏良和趙雲雖然是猛將,卻不是公孫瓚和袁紹的對手。
公孫瓚和袁紹皆是龍虎之輩,公孫瓚雖弱,卻也是一頭瀕死的餓虎,擇人而噬。若是我不親自走一趟,他們只會失敗。」
說道這裡,秦不疑伸手將蔡文姬攬在懷中,輕輕一笑:「這次出征需要動員十萬大軍,還有各地的民夫,加起來足有二十多萬,這一支大軍交給任何人我都不放心,這亂世中只能自己執掌住兵權,才是立身的根本。
而且白馬義從就這樣失敗解散也太可惜了,我這次也是為了奪取一些幽州精兵的!」
秦不疑緩緩說道,伸手抓住了蔡文姬的手掌,輕輕摩挲了下道:「我離開的時候,這并州還是要依靠你主持。
并州的講武堂、各地塢堡和保甲也都需要你親自顧問,不可假手於人,恩德只能出於上位!」
「我明白的,不過最近一段時間,瑤池派的人混入了并州,五斗米道的人也來找他們的聖女了,晉陽內聚集了不少勢力,可謂是魚龍混雜啊。」
蔡文姬抿嘴笑道,媚態生出,讓秦不疑人忍不住將其抱在懷中大笑道:「是不是都是一些絕色的女子,讓你生出醋意了,不過你也要提防這瑤池派,她們的後面不簡單,怕不是單純的人類。」
「我知曉,他們的動向也都在我的掌握之中,那頭青鸞也被我懾服了。
對了公輸越他們將黃鳥已經製造出來了,你這次出征或許可以用得上,草原人對怪獸敬畏,你可以用草原人的香火來祭煉這黃鳥。」
「黃鳥已經建造成功了,這公輸越的速度遠遠超過了我的想像啊!」
秦不疑微微一笑道,在他的印象中,這種恐怖的傀儡機械怕是沒有數年無法製造出來。
這些時日隨著戰爭的進行,自己原本打算暫停黃鳥的製造,先大量製造黃巾傀儡。
「哼,他們得到了大量的物資,如果不加快點速度,我可繞不了他們。」蔡文姬冷哼了下,顯露出了自己的霸氣。
秦不疑則上下其手道:「現在我先饒不了你,我如今也闖下了偌大的基業,可要早點有子嗣。」
秦不疑哈哈一笑,一時間屋子內也是滿是春風。
蔡文姬嬌喘聲中,春意盎然。
雲歇雨住之後,秦不疑精赤著上身,靠在床榻上,望著嬌羞的蔡文姬道:「我準備將蛇吻剝離出政務,讓她們全力對付各地的江湖門派和世家大族。
我們對世家大族的力量還是太小覷了。」
蔡文姬依偎在秦不疑的懷中笑道:「我已經這麼做了,不管怎麼樣,我始終是一個婦人,不能隨意干涉政事的。
我父親數日前已經將我罵了一通,說并州的士林中都在說我牝雞司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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