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權貴家的女兒,吃的好喝的好,發育的不錯嘛……」陶商眼前一亮,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場戲謔的冷笑。
關曉彤和關銀屏二女,先是一驚,驚於陶商武道深不可測,突然間就爆發出了半步武聖的武道。
緊接著二女又是一痛,卻是被陶商的重擊所傷,虎口開裂不說,直接被震到五內受傷吐血的地步。
就在她二人未及體驗痛苦時,心頭卻轉眼間被無盡的羞恥所占據。
她們萬萬沒有想到,陶商的這一擊力道能強到這等地步,強到她二人的胸甲都被斬碎,胸前春光咋現的地步。
堂堂將門虎女,冰清玉潔,雲鶯雲嫁的身體,竟然給陶商這個大奸賊,這個關家最大的死敵給看到,這等羞辱,簡直比直接殺了她們還要嚴重。
「淫賊!」
二女齊聲一聲羞憤的怒罵,連胸中痛楚也顧不得,急是收手向著胸前遮去。
陶商就有點冤枉了。
要知道這可是戰場廝殺,他面對的是兩個恨不得食他骨,喝他血的仇人女兒,又不是在後宮跟自己的妃子調情,哪有功夫故意斬碎她們的衣甲,讓她們春光咋現,完全就是一樁意外的收穫,卻被她們無端誣衊為了淫賊。
陶商便索性一聲冷笑:「既然你們給朕扣了這麼一頂大帽子,那朕就當一回淫賊又怎樣。」
豪烈的話音未落,陶商手中戰刀,如狂風暴雨般,鋪天蓋地的轟出,頃刻間便將關家兩姐妹包裹其中。
關家兩姐妹被逼入絕境,只能一手擋著胸前,一手舞刀,忍著內傷劇痛,拼死抵擋。
可惜,她二人的武力值本就遠遜於陶商,即使是陶商不觸發爆擊,她二人也絕非對手,又何況是在這種身受內傷,體膚外露,心中慌羞的情況下。
陶商現在的武道,要殺她二人已是輕輕鬆鬆,他卻沒有。
她二人乃是關羽之女,倘若把她二人活捉,對關羽將是何等的羞辱。
再加上她二人相貌絕美,還是一對雙胞胎,任何一個男人,對於這樣一對嬌娃,豈能不心存遐想,陶商又豈能例外。
最重要的則是,陶商在突破半步武聖之後,還要繼續提升自己的武力值,她二人身上的聯姻附加武力值,自然是非得弄到手不可。
所以陶商刀式雖然凌烈,卻並沒有出盡全力,每一刀使出都手下留情。
饒是如此,卻因陶商有暴擊加成,一波狂風暴雨般攻勢之下,雖未傷及她二人,卻將她二人身上的衣甲,削到是寸寸撕裂,布屑鐵片是漫空亂飛。
轉眼間,關氏兩姐妹已被陶商殺到衣甲盡碎,雪白的胳膊,修長的大腿,精緻的香肩,平坦光滑的小腹,盡皆袒露出來,被陶商瞧了個一清二楚。
那苦戰的兩姐妹,心中早已羞憤無比,恨不得找個地縫直接鑽進去。
她們已看出來,陶商這是故意留著她們的性命不殺,卻偏要斬破她們的衣甲,令她們玉體外露,用這等「無恥」的手段,來肆意的羞辱她們。
明如陶商的邪念,她二人恨到吐血,卻因武道不濟,只能任由陶商羞辱。
「差不多了,朕沒心情再陪你們玩了,給朕束手就擒吧!」陶商突然間一聲狂笑,手中刀勢陡然變強。
鐺鐺!
連著兩聲金屬激鳴,關家兩姐妹手中的戰刀,在陶商巨力的震擊之下,竟是脫手飛落。
二女正吃驚時,陶商左手猿臂探出,電光一般勾住了關曉彤未斷的腰帶,輕輕一提,便如拎小雞般將她從坐騎上提了起來,橫放在了自己的身前。
關銀屏眼見姐姐被陶商生擒,嚇的花容失色,也顧不得,渾身衣不遮體的羞恥,本能的就想撥馬而逃。
她又怎麼可能逃的了。
就在她尚未轉身之時,陶商猿臂再度如風探出,一把就將關銀屏蠻腰摟住,輕輕鬆鬆的把她拖下了馬背,夾在了自己的腋下。
兩姐妹當場就懵了。
想她二人乃堂堂美髯公之女,平時是何等驕傲的存在,現今被陶賊殺到衣不遮體,顏面盡失也就罷了,還被陶賊給活捉,一個搭在馬背上,一個夾在胳膊下邊。
羞辱啊!
這簡直是她們作夢都想像不到的羞辱!
「放開我!陶賊,你竟敢這般羞辱我,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啊!」
驚醒過來的關曉彤,羞到面紅耳赤,眼珠子都快炸出來,破口大罵不說,還拼了命的掙扎。
關銀屏也是羞恥萬分,拼命的踢打撲騰著手腳,口中沙啞憤慨的大叫:「淫賊,有種殺了我,怎敢這樣羞辱我!」
她二人是又鬧又叫,頓時是惹惱了陶商,便臉一沉,喝道:「朕最後一次警告你們,給朕老實點,不然朕對你們不客氣。」
關家兩姐妹羞恥憤慨到了極點,被怒火沖昏了頭腦,又豈會聽得進去陶商的威脅,依舊不停的大罵,依舊是拼命的撲騰。
「這可是你們自找的,那就別怪朕了!」
陶商冷笑一聲,將手中青龍刀掛在了馬鞍上,騰出一隻手來,朝著關曉彤和關銀屏那豐腴的翹臀,大巴掌就狠狠的抽了上去。
啪!啪!啪!
清脆響亮的巴掌聲,迴蕩在耳邊,一連十幾巴掌下去,把她二人抽到身兒連顫,痛住不住的「啊啊」哼吟。
痛的雖是身體,但她二人的心卻如被刀絞一般,就感覺自己的尊嚴,自己的驕傲,被陶商正無情的撕碎,無情的扔在地上,無情的踐踏。
以她二人高高在上的身份,以她二人驕傲的性格,被陶商斬到這副模樣,生擒活捉也就罷了,還被陶商如教訓不聽話的小孩一樣,在光天化日之下,當眾的打屁屁。
她二人實在是想不出來,還有什麼比這更羞恥,更無地自容的羞辱。
羞憤之極的關家兩姐妹,也顧不得臀上的吃痛,咬著牙,還想破口大罵,還想要掙扎。
這時,一頓巴掌抽完的陶商,卻冷冷道:「兩個小蹄子,你們服還是不服,要是還不服的話,朕就直接扒了你們的褲子,繼續抽到你們心服口服為止!」
她二人一腔的怒罵之言,本已經是憋到了嗓子眼,就差如怒火一般噴發而出,卻在最後一秒鐘,硬生生的被陶商這威脅給嚇的咽了回去。
現在這樣已經夠羞恥的了,若再被陶商連褲子也扒了抽打,那等羞恥如何能再忍受,乾脆咬牙自盡算了!
她二人卻又沒有自殺的勇氣,只能小臉憋紅,死死的瞪著陶商,一口貝齒幾乎要咬碎,空有一腔的怒火,卻不敢再罵出半個字來。
她們不光不再敢再罵,身體也變的老老實實的,不敢再亂踢亂蹬一下。
「這才聽話,乖。」陶商這才滿總的點了點頭,撕下自己的披風,將她二人不遮的身體,重新又卷了起來,免的春光外泄。
畢竟現在陶商已有了納了這對雙胞胎想法,既然是這樣,她二人早晚將是自己的妃子,早晚將是他的女人。
既然如此,陶商又怎麼捨得讓自己女人的春光,被四周那些敵我雙方的士卒看到呢。
當下陶商便活捉二女,舉目望去,整個戰場已殺成了屍山血海。
就在他活捉關家雙胞胎的時候,大魏的將士們已從周圍涌過,將那些漢軍士卒殺了個一乾二淨。
陶商的鷹目穿透血霧,向著南面方向望去,終於在亂軍之中,搜尋到了關羽的身影。
與此同時,他又搜尋到了另外一個,跟關羽一模一樣的身影,正殺破亂軍,踏著血路,直奔關羽殺去。
是關勝!
「關勝戰關羽,終於有好戲看了。」陶商的嘴角,揚起了一抹諷刺的冷笑。
幾十步外。
關羽正縱動著戰刀,瘋狂的殺戮,瘋狂的收割著魏軍士卒的人頭,枉圖以一己之力,扭轉這乾坤。
他明明知道己軍軍心已潰,明明知道魏軍兩倍己軍,士氣高昂,已經是占盡了上風,這場遭遇戰是敗局已定。
可他就是不甘心,他那根植於血液中的孤傲自負,使他在自尊心的驅使下,依舊在做著垂死掙扎。
他卻忽然發現,自己所謂的半步武聖之力,在魏國千軍萬馬之前,卻顯的那麼的渺小,那麼的微足不道。
他的刀下斬殺的魏卒,數量已經過百,可數不清的魏軍,卻如不怕死的蝗蟲一般,依舊一波接一波,無所畏懼的瘋狂湧上來。
殺紅了眼的魏軍將士眼中,關羽那顆赤色的人頭,就是金光閃閃的金子,就是數不清的土地,就是封侯拜將的無上尊榮。
在封賞的極度誘惑之下,即使他們知道自己的武道,比關羽來說形同螻蟻,也要拼死湧上。
集萬千螻蟻之力,未必不能掀翻關羽這頭雄獅!
關羽的體力,就在魏卒前赴後繼的沖涌中,一點點的消耗,漸漸已感到有些力不從心。
再這麼戰下去,只怕他還沒碰上岳飛羅士信這樣的猛人,光是被這些魏軍小兵,就要把他給吞噬了。
「沒想到我關羽,竟這樣一次次莫名其妙的敗在陶賊的手下,難道當真天不佑我關羽,天不佑我大漢嗎?」
關羽心中湧起無限悲涼,隱隱已萌生了逃跑之念。
就在此時,正前方處,一襲虎狼身影如風而至,那美髯魏將,手舞著大刀狂殺而來,口中大罵道:「關羽,你這不孝不義的禽,今天就是我為關家清理門戶之時,納命來吧!」
那熟悉無比的聲音,那形同於自己鏡像的身影,陡然間撞入了關羽的眼中,灌入了他的耳膜中,震到他身形震撼,眼中陡然間閃過了深深的愧色,深深的畏懼。
「關……關勝!」
關羽的牙縫中,顫慄著擠出了那個他永遠也不願提及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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