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郭汜等不同,常雕王雙是楊廣一手提拔起來的心腹將領。更新最快
楊廣取代董卓後,重整了西涼軍,董卓時期的西涼大將,下場很是悲慘。
張濟死於西涼軍內亂。
樊稠效忠楊廣,卻不受重用。上次雍涼大戰,西涼軍慘敗,為了阻擋洛陽軍,來俊臣獻計決口渭水。
洪水泛濫,關中百姓怨聲載道。為了平息民怨,樊稠成了替罪羊。
曾經風光一時的西涼四校尉中,倖存的郭汜,雖還留在軍中,卻已沒有了兵權。
唯一手握重兵的李,也倍受楊廣猜忌提防。
相比李郭汜,楊廣十分信任常雕王雙等人,對這些心腹,也很不錯。不過,僅限於正常狀態的楊廣。
楊廣性子急,沒準被什麼事惹毛,一旦進入暴走狀態,那可是六親不認。
常雕很了解楊廣這個主公,怕的就是這一點。
幾次告急求援,沒有求來救兵。如果再三央求,極有可能惹怒楊廣。
可是,硬撐不求援,也不是辦法。對面的郭侃不好對付,洛陽軍的戰鬥力,絕非自己這支西涼二流隊伍可比。
沒有援兵,防線被突破,是早晚的事。到那時,失職大罪,難逃一死。
勉力強撐,不請求支援,失了防線,難逃懲處。
寫信求援,惹惱了楊廣,也要遭殃。
兩害相權取其輕,常雕反覆掂量,還是硬著頭皮,謹慎措詞,又寫了一封告急求援文書。
喊來親信小校辰亦,命其立刻送去,辰亦卻噗通一聲,跪倒面前。「小的伺候將軍,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小的上有老母,下有妻兒,求將軍開恩,小的不敢接這趟差事啊……」
辰亦磕頭如搗蒜,涕淚齊下,好像這趟差事不是送信,而是去送死。
常雕一瞪眼。「派你差事,恁多廢話?!」
&軍啊,前兩次去送求援信,挨了臭罵,倒沒什麼。這次再去,小的這吃飯的傢伙,一準保不住啊!」
連常雕都怕楊廣,更何況屬下兵卒。
常雕也是無奈,但信總是要送。
辰亦腦子活泛。「將軍,讓狗腿子去吧,他腿長,跑得快著呢!」
&
常雕也知道,這不是好差事。辰亦機靈,是得力親信,常雕也不願讓他去送死。不耐煩地揮揮手,辰亦如臨大赦,接了信,顛顛跑去找替死鬼狗腿子。
狗腿子自然是個諢號。
人如其名,這傢伙長得奇葩,冷不丁看到,分明就是狗腦袋下面安了兩條長長的馬腿,脖子下面全是腿啊!
狗腿子半傻不傻,哪知其中兇險。被辰亦忽悠兩句,給了幾個白面饃饃,便樂顛顛地啃著饃,興沖沖跑去送信了。
看著狗腿子的背影,辰亦鬆了口氣,默念道:「傻兄弟啊,你長這德行,娶不著媳婦兒,艹不到女人。早死早托生,哥哥這是幫你啊。下輩子,托生個好皮囊,嘗嘗女人的滋味……」
第二天中午,狗腿子居然回來了!
這傢伙竟然沒被剁成餡?!辰亦一臉驚訝,滿腦子疑問。
&弟,你、你回來了?!」
&呢!」狗腿子美得什麼似的。
&信送到了?!」
&呢!」狗腿子的鼻子眼裡,華麗麗地鼓出一個晶瑩剔透的大泡泡!
&麼可能?!」辰亦實在不敢相信。
狗腿子使勁晃著狗腦袋,手舞足蹈,像是要把兩條大長腿,扔到天上似的。他的手裡,竟然拿著一個錢袋!
錢袋裡,嘩啷嘩啷地,竟然有不少錢!
「……你、你還得賞錢了?!」
&呢!」
&艹!」辰亦後悔不迭。眼珠一轉,辰亦道:「兄弟,這差事可是哥哥幫你討來的,這錢,你得分哥哥一半!」
&呢!」狗腿子毫不猶豫,竟然把整個錢袋子,都塞到辰亦手中!
&給哥哥了?!」
&呢!」
狗腿子如此大方,辰亦臉皮夠厚,卻也被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兄、兄弟,你多少留一文吧……」
狗腿子使勁晃著腦袋,一臉幸福狀。「女人、大王的女人>
&麼?!」辰亦目瞪口呆了!
&王還賞你女人了?!」
&呢!」
&艹!」辰亦的人生觀,完全顛倒了!
難怪這傢伙把錢都給了自己,楊廣竟然賞了他女人!
滿腦子懊悔,一臉的羨慕,拉著狗腿子,仔細詢問。
狗腿子半傻不傻,言辭不搭。但可以肯定的是,楊廣果真賞了他女人!而且,還是楊廣自己的妃子!
&艹啊!」辰亦腸子都要悔青了。
狗腿子顛三倒四地講述,辰亦滿褲襠興奮,滿嘴都是艹艹艹!
&了呢?女人呢?你睡完了,那個女人呢?」
&王,剁了!」
&
興奮的褲襠,登時萎了。
被狗腿子睡過的女人,竟然被楊廣剁成幾段!
辰亦只覺得後脖頸陣陣陰風……
半晌,辰亦才緩過神來,拍拍狗腿子的肩膀。「兄弟啊,你命真好!你命也是真大啊……」
……
常雕接到回信,也是陣陣心涼。
信是李儒代筆。
信上說,不會派遣援兵,讓常雕謹慎應對,全力防守。信中還安慰說,即便防線失守,也不會追究其責。
常雕並不相信。
信中說得雖好,但若是真的失守,這封回信,不是保命的護身符,就是個屁!
……
前線吃緊,楊廣李儒很清楚。
但是,李儒謹慎,藍田、左馮翊幾個分戰場的局勢仍不明朗,洛陽軍進攻乏力是真是假,李儒表示懷疑。
李儒說服楊廣,在沒看透劉芒和洛陽軍的企圖前,決不能將西涼主力鐵騎派遣出去。
段韶雖困在了鄧羌,但一直沒能攻上冢領山。
李雖擋住了徐世績,但左馮翊方面的風險,並未減弱。
而敵哥舒翰部,一直在攻擊新文禮的大營。
而李儒最擔心的,是藍田谷。
李儒在給常雕回信的同時,又派出幾路信使,分赴左馮翊等地,命段韶等人,詳細匯報情況。
……
斥候縱馬飛奔,直達藍田谷。
兩座大營,扼守住谷口。
兵士打開營門,斥候打馬奔入,在大帳前,勒住韁繩,跳下坐騎。
藍田谷守將麻叔謀,業已等在帳外,笑著迎了上來。
斥候趕緊伸手,扯下遮擋灰塵的蒙面巾。正要行禮問候,卻聞到一股異香。
&嚏!」
斥候不禁打了噴嚏。
&哈,小哥辛苦了!來來來,進帳喝口水,給你嘗點美味!」麻叔謀隨和地笑著,沒有一點官長的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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