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張羽都沒有回客棧,而張寧也在其房間裡整整待了一整天,那也沒去,就這樣發了一天的呆。
而莫無邪也杵著頭在窗口發呆,眼神不時的瞥一眼張羽房門,兩女毫無往昔的神采。
沒有任何意外,張羽晚上留了下來,與謝琬言兩人親親我我,甜甜蜜蜜,當真是新婚燕爾。
又是一場狂風暴雨之後,恢復不少力氣的謝琬言開口對張羽道:
「羽,過兩天我便要回江夏了。」
語氣中帶著萬般不舍。
「這麼急?」張羽有些意外的問道。
謝琬言有些不舍而苦惱的道:
「嗯,師父傳來消息讓我馬上回去。原本我前兩日便準備回去的,後來聽到你受傷了,便趕了過來。」
「那我明日在陪你一天」張羽想了想道。
聽到張羽的話,謝琬言高興極了,雖然自己已經疲憊不堪,但見到張羽還沒有盡興,又感張羽體諒自己,於是,謝琬言害羞的道:
「嗯,羽,我還要」
張羽見其早已疲憊不堪還逞強的謝琬言,對其柔聲的道。
「傻琬兒,好了,咋們睡吧,明天再要你。」
在兩人話開後,張羽便將自己的一切告訴了謝琬言,包括自己的家事還有與張寧三女之間的關係。
謝琬言聽後沒有多什麼,只是要張羽不要忘了自己,因為謝琬言乃是如今媚樓之主的唯一的徒弟,這樣一來將來媚樓的一切將會由她掌管,也由她繼承。
在這巨大的優勢面前,那媚樓之主也給她下了死命令,哪就是媚樓之主不得為人婦。
這是媚樓中所有長老的一致決定,意思是你可以有男人,但是卻不可以嫁人。
因為媚樓之主一旦嫁人了,那媚樓的一切就如同嫁妝一樣,全部給了那人,這是媚樓眾多弟子與長老不願看見的。
當然,若是你放棄媚樓之主的位子,那麼就一切隨你心意,不過這將會迎起媚樓中各長老的爭鬥,這是媚樓之主不願看見的。
女人,特別是一群女人,而且還是一群武功高強,行事不拘節的女人,這樣一群人待在一起,難免會發生矛盾。
若是沒有一個合法的領導和一個繼承人,那麼眾人難免會想入非非,這樣這群人待在一起會發生什麼難以想像。
所以在謝琬言對張羽這麼一,這樣張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原本他還想等回江夏之後讓自己師父去向媚樓之主幫自己求親,這樣有師父在前面,張羽也好開口向自家父親張角。
但是,謝琬言心裡對自家師父可是由心裡尊重的,媚樓之主不僅是謝琬言的師父更是其救命恩人,這讓謝琬言無法拒絕自家師父對自己的任何要求。
張羽也看出來謝琬言對其師傅的這種情感,於是便沒有多什麼,打算一切隨其自然。
二日
張羽陪謝琬言吃過晚飯後,張羽便離開了媚樓,雖然兩人都很是不舍,但兩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做。
明日謝琬言便要動身返回師門,而張羽一行人要參加正一道舉行的掌門接任大典。
回到客棧見眾人剛剛吃飯,寒暄幾句之後張羽便回房了,同時手中端了飯菜,因為張寧沒有出來吃飯,武絕告訴他張寧已經一連兩日沒有出過門了。
一直在張羽的房間裡等張羽回來,這讓張羽的腳步加快了幾分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剛到門口,便見到張寧正對著門口發呆,再看到自己後,蹭的一下便站了起來,直直的看著自己。
呆愣片刻後,張寧呆呆的站在桌旁喊道:
「羽哥哥,你回來了。」
見張寧略帶欣喜的神色,想到剛剛武絕跟自己的話,這個傻寧兒竟然就這樣坐在桌旁等了自己整整兩天,這讓張羽有些不敢看張寧的眼睛。
又想到跟謝琬言的發生的一切,張羽不知道該不該跟張寧這事,強自歡笑道:
「嗯,寧兒,我回來了,寧兒怎麼不跟大家一起去吃飯呢?
嘍,羽哥哥親自給你端來了,來,快吃吧!」
著便將手上的飯菜放在桌上,然後來到張寧身後,按著她的肩膀讓其坐下吃飯。
張寧乖巧的端起米飯吃了起來,不過眼神卻一直看著一旁的張羽,生怕張羽一會又不見了。
看著張寧一雙滴溜溜的眼睛一直看著自己,而且只顧著吃米飯連菜都不知道夾,張羽無奈,只好拿起一旁的備用的筷子,往其碗裡面添菜。
整整兩個人的飯量,在不知不覺中讓張寧一個人給吃了下去,這讓張羽感覺自己的眼眶有些濕潤。
而在前廳武絕見一旁心不在焉的吃著飯的莫無邪,搖了搖心中暗嘆自家師弟命真好。
看了一眼默默吃著飯的諸葛鳳舞,武絕想到自己連一個都沒搞定,而自家師弟卻當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
這就是命啊刀門大弟子武絕無限感慨中。
「寧兒,走」張羽一手拿起桌上的酒壺,一手牽起張寧的玉手,向門外走去。
兩人來到屋外,張羽摟著張寧飛身上了樓,張羽一屁股坐在屋上,大口飲了一口酒。
抬頭看向那無盡的星空,見一旁順勢坐在自己身旁的張寧,對其道:
「寧兒,你還記得咋們以前一起在屋看星星的場景嗎?」
張寧了頭,抬頭看向星空,只見上面刻畫著自己向張羽曾經發生的事。
畫面中一個男孩拖著木梯,經過一番辛苦,終於將其按放好。然後男孩在地上扶著木梯,讓身旁的女孩能夠安全的爬上屋,因為木梯太高,這讓男孩有些吃力。
在女孩安全的爬上屋後,因為太高的原因有些害怕,而後男孩不顧危險,快速的爬上屋,牽著女孩的手慢慢的走到屋中間,最後兩人男孩累的直接爬在屋大口的喘著氣。
兩人在屋凝望著天空,男孩伸出手臂,讓女孩的頭能夠舒適一些,漸漸的直到兩人靜靜的睡著。
直到第二天,張府的下人才找到兩人,為此張羽還被自家父親張角狠狠的教訓了一頓。
「嘍」張羽徑直的躺了下去,然後伸出臂膀,對張寧示意道。
張寧笑了笑,很自然的躺了下去,徑直的將頭放下張羽的手臂上,感覺到依舊如從前那樣舒適。
「寧兒記得羽哥哥從來都沒被大伯打過,而唯一一次被大伯打卻是因為寧兒的原因。」
那次張寧因為從張羽的二叔哪裡得知自己的身世,知道自己並不是二叔的孩子,為此傷心了好久。
而張羽見張寧一直不開心,便帶著張寧到屋看星星,因為兩人的大膽,讓張府的家丁找了整整一晚上,後來到了天亮後才發現張羽兩人在屋睡著了。
為此著急了一晚上的張角,對張羽這個獨子狠狠的執行了一次家法,讓張羽差不多半月才下得了床。
而在哪段時間裡,張寧每天都呆在張羽房間裡照顧他,從而也讓張寧徹底的想通了,再也沒有因為自己不是張羽二叔的孩子傷心了。
「我記得寧兒你為此照顧了我半個月。」
張寧向張羽身體挪了挪,讓自己更加貼近張羽,對其道:
「要不是因為寧兒羽哥哥也不會被大伯打,寧兒可是知道大伯最是疼愛羽哥哥的。
寧兒看到大伯幫羽哥哥塗藥的時候,大伯都哭了。父親過,他都從來沒有見過大伯哭過。」
經張寧這麼一,張羽也想起了自家父親,那個從來了沒有對自己嚴厲過,從來沒有要求自己做什麼的父親,在自己腦海中他一直都是那麼的慈愛。
而自己也已經從張寧那知道了這些年張家發生的一切,家中一切安好這便是張羽最希望看到的。
想到如今自己已經有大宗師後期的修為了,也該是時候回去看看父親跟二叔三叔了。
想到自己跟謝琬言的事,張羽便準備開口向張寧,反正遲早要告訴她的。
「寧兒,你不問問我這兩天幹嘛去了嗎?」
張寧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想知道,其實,她從莫無瑕的話中已經猜到一二了。
還有就是如今張羽身上所攜帶的女子體香,這讓張寧更加證明了自己心中所猜想的。
只是她沒有出來,也不想出來,更是打心裡不想知道。
見張寧並不想知道,這讓張羽原本想好的話,不知道怎麼開口。
不過他依舊想要對張寧,因為他覺得若是不讓張寧知道,他內心不舒服。
於是,也不管張寧聽不聽,張羽便將自己與謝琬言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張寧,同時還將自己與蕭如煙發生的事了出來。
完後身旁的張寧沒有話,不發一言,沒有任何舉動,只是靜靜的看著天上的星空。
良久,張寧輕聲問道:
「羽哥哥也把我們之間的事都告訴了她們嗎?」
「嗯,我都告訴她們了」。
張羽老實的回答道。他不願意欺騙蕭如煙跟謝琬言倆人,其更不願意欺騙張寧,因為張寧在他的心裡是無可替代的。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65s 3.698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