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荊楚制霸 第九十八章 雨夜奔走

    龐德公愣住片刻,忽然覺得自己對此事恐怕還有些誤會,便試探性的開口問道「劉公子,不知你等上山來,所為何事?」

    劉琦面色一僵,心中止不住暗罵一聲,心道這老傢伙原來不知道我要找他什麼事啊,那方才一番斬釘截鐵的拒絕之詞,又是從何而來呢

    但此時自己有求於人,劉琦也不敢造次,只好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龐公,我家母身患重疾,危在旦夕,城中大夫皆是束手無策,所以此番才前來拜見龐公,懇請龐公救救我母親」

    龐德公一聽,心中一安,知道此事是自己理解錯了,急忙扶起劉琦,關切道「公子莫急公子莫急,你母親所患何疾,大夫可有診斷?」

    劉琦站起身來,在腦中回憶片刻,發現自己根本不懂這古代的病理醫術,便搖了搖頭,低聲道「龐公,在下不懂醫術,只知母親早年生育之時,在行路中奔波勞累,體內早有病根,此次雖說我大難不死,但也讓她驚嚇過度,才至今日後果」

    說到這,劉琦身後的甘寧感覺有些羞愧,默然的低下了頭,甘寧心中清楚,其實若是真要追究到底,他也是造成此時這番後果的一大因素,若不是他劫了劉琦,也許那陳氏此時也不會陷入到如此境地

    劉琦餘光看見甘寧低頭,心頭一動,知道其心中所想,忙伸手過去,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寬慰

    龐德公以手撫須,皺了皺眉,輕聲道「若是如此,只怕有些難辦,在下雖粗通醫術,但還遠遠未有那妙手回春之能,而這山中弟子,也沒有醫術卓著之人,公子此來,只怕要失望了」

    劉琦聽完,搖了搖頭,躬身拱手道「龐公,我知此疾不易醫治,所以此來只為問清一人的行蹤,若是可以,還想求得龐公手書一封,代為請求」

    龐德公有些疑惑,看向劉琦,輕聲問道「不知劉公子想去尋找何人啊」

    劉琦抬起頭來,緩聲道「張機張仲景,不知龐德公可否識得?」

    一聽此話,龐德公一愣,心中暗道自己糊塗,怎麼忘了此人了,忙道「得虧劉公子提醒,要不然老朽險些忘了此人,仲景是我老友,書信我寫好便交予你」頓了頓,忽然看向四周,歉然一笑,道「說了這麼多,卻忘了對幾位道聲歉意,方才我誤以為各位是那…額,那不懷好意之人,所以才吩咐下人,將幾位帶到這片竹林之中,此時看來,都是誤會,還請劉公子莫要見怪」

    說完,龐德公身後的下人也緩緩走了出來,對眾人一鞠,道了聲歉意,劉琦見龐德公應下自己的請求,心中喜悅,自然不會深究,忙擺了擺手道「龐公莫要如此,折煞小輩了,這竹林之中頗為涼爽,風景甚好,有句話說的甚好,但可食無肉,不可居無竹,小子今日一看,卻是極有道理啊」

    龐德公一聽這「食無肉居無竹」之說,眼中精光一閃,心中暗暗叫好,隨即看向劉琦的目光不禁越發柔和了起來。

    片刻之後,眾人便準備出發走出竹林,龐德公和劉琦兩人客套了一番,便由龐德公當先,劉琦落後其半個身位,就這般緩緩向竹林深處走去

    劉琦往四下看了看,面色閃過一絲異樣,疑惑道「龐公,這竹林好生詭異,卻不知你等是如何尋得我等的呢」

    龐德公一聽,撫須微微一笑,神秘道「劉公子對此有些興趣,哈哈,若是他人,我必不會多言,但既然劉公子問起,我便與你細細說上一說」頓了頓,面露些許戲謔的表情,輕聲問道「劉公子,這竹林的異樣,你等可都有所知曉了吧」

    劉琦脖子一縮,忌憚的看了看四周,點了點頭,輕聲道「此地不知為何,明明我等是筆直行路,卻總會回到方才出發之處,幾次試來都是如此,讓小子實在看不出是何故」

    龐德公輕笑一聲,湊近劉琦身側,低聲道「劉公子,不知你是否聽說過,那戰國時期的先賢王詡?」

    「王詡?」劉琦低聲自語了一聲,腦子轉了一圈,完全對這名字毫無印象,沉默片刻,便抬起頭來,疑惑的看著身側的龐德公,拱手輕聲道「恕小子孤陋寡聞,這王詡是何人,小子真還未曾聽說過」

    龐德公撫須輕笑道「無妨無妨,不如我換個說法,興許你能熟悉一些」說完,將頭湊近了劉琦的耳邊,輕聲道

    「此人隱居鬼谷,自稱鬼谷先生,他也有另外一個名號,鬼谷子」


    ……

    蜿蜒的官道之上,沙塵密布,一隊人馬從那遠處緩緩走了過來,當先護軍模樣的男子抬眼望了一眼天色,心中暗道糟糕,雖說此時晴空萬里,但瞭望遠方,有一塊烏雲正迅速向這邊靠攏過來,加上這胯下馬兒躁動,便可知道,此地不久之後,怕是會有一場大雨

    雖說這男子以前帶兵,在雨中行軍可算是頗為稀鬆平常,但領軍之時,也發生過馬兒被陷入泥水之中,不能起身的狀況,他想起自己身後這一隊人馬包含老幼婦孺,這弄得不好,可沒那麼容易出來,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冒雨趕路,多少還是有些危險

    此時他也不再猶豫,將手高高抬了起來,厲聲喝道「全軍止步」說完,身後的軍士便立即停止了腳步,被軍士護在其中的車馬隊伍卻一時停不下來,折騰了好一會,其中的馬夫才將這躁動馬兒安撫下來,車隊才算停了下來

    那男子見眾人都已停止行軍,便翻身下馬,向後走了幾步,來到一架馬車周圍,拱了拱手,正要說話,忽然那馬車上的帘子一掀,從其中探出一個面目有些嚴肅的男子,只見其張望了一下四周,皺了皺眉,沉聲道「張將軍,為何忽然停止行軍,可是四周有何異動不成?」

    那張姓男子拱了拱手,恭聲道「文若先生,在下望見那遠處有烏雲襲來,只恐再行趕路,這雨眨眼便到,到時路上泥濘,行軍危險,得不償失啊」

    這從車中探出頭來的正是從那潁川領族人遷移的荀彧荀文若,而這張姓男子,便是韓馥手下的一員行軍司馬,名為張郃,字儁義

    他此次奉韓馥之命,前來接引荀氏一家去那冀州安居,荀氏在這潁川算是名門望族,在這中原士人的心中,更是頗受敬仰,所以此次的行動頗為重要,韓馥和袁紹商議之後,便也決定專門派出人馬前來接應

    而此時這個擔子,便被交給了這個行事穩重,帶軍嚴謹的張郃身上

    此人在黃巾之亂時,便已屢立戰功,隨後投與韓馥的門下,被賦予軍司馬一職,韓馥發現此人性格沉穩,行事穩重,所以對其頗為看重,此次讓其出馬,也存有一絲考驗的意思,若是真的順利完成此事,回歸之後,可堪重用

    張郃雖說平日沉默少語,但心中也清楚此事的關鍵,所以自從接到荀氏一族之後,行軍一直小心為上,唯恐遭遇什麼麻煩,畢竟,自己帶出來的,也只有五百人罷了,雖說有韓馥和袁紹共同書寫的文書作證,但畢竟此地靠近董卓的屬地,而且聽聞似乎還有些黃巾餘孽在這四周移動,形勢也是極為複雜,真要中了埋伏,這滿是婦孺的車隊,如何逃脫得掉?

    張郃正在低頭沉思,荀彧此時從車廂內探出了身子,抬起頭來,望向遠處的天空,果然看見一團黑雲,正在慢慢飄蕩過來,頓時眉頭一皺,四下望了眼周圍的馬車,心中嘆了口氣,這舉家遷移之舉,不得不為,但真到做起來,才知行路艱辛,到冀州路途遙遠,這一路只怕有罪可受了

    想到這,荀彧也不多說,走下車來,對那張郃一鞠道「張將軍,方才多有得罪,既然此後有雨,不如我等就在此地紮營歇息,待雨停了,再行如何?」

    張郃忙道「文若先生莫要客氣,如此安排正和我心」說完,便對荀彧拱了拱手,下去安排軍士準備紮營的帳篷和材料,此時已近申時,這雨不知下的如何,若是大了,影響了道路,難保還得在此處過上一夜

    張郃行事如風,瞬間便將此事安排了下去,片刻之後,軍士便開始搭起營寨,荀彧也是下令,將這荀氏中腿腳麻利的下人前去幫忙,眾人一通忙活,終於,這營寨迅速的搭了起來

    可還未等眾人休息一會,那遠處的烏雲便如潮水一般,向眾人頭頂襲來,不到一會,豆大的雨珠便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傾瀉了下來

    這雨來的極快,攪得眾人一陣忙亂,還好這帳篷已然搭好,張郃在雨中大聲叫喊,總算將這繁亂的陣勢安穩了些許下來,隨後眾人按照張郃的分配,紛紛鑽進了帳篷之中,此時雨勢已是極為猛烈,天地之間,只剩下這雨水拍打地面和帳篷的啪啪響聲,和那馬兒受驚口中陣陣嘶鳴之聲

    過了大概幾炷香的時間,這雨落下的勢頭,才算有所減緩,最後只剩下薄薄細雨,飄灑下來,此時見雨勢漸緩,張郃走出帳篷,見四周的土地果然已是泥濘無比,眉頭一皺,心頭暗嘆,看來真的得在此處過夜了

    想到這裡,張郃便想去查看四周的情況,沒走幾步,忽然眼角一瞥,望見身旁的土地之上,忽然多了幾個馬蹄經過,留下的蹄子的印記,張郃心中一驚,湊過去看,發現印記還新,心中駭然,正要差人查看,忽然遠處一個軍士急匆匆的跑了過來,湊近張郃身側,拱手躬身道「報告將軍,方才那拴著馬匹之處,不知為何,少了一匹戰馬」

    「什麼?」張郃驚道,這戰馬的安置處是自己找的,繩子也是自己檢查過牢牢拴緊的,此時忽然少了匹戰馬,卻是什麼道理,莫非是有人偷了戰馬,當了逃兵不成?

    張郃心中越想越對,沉思片刻,急聲道「來人,去將那軍中士卒集合起來」

    「不必了」從那遠處走來一人,張郃抬眼望去,發現竟是荀彧,心中奇怪,正要詢問,忽見其將手中的一紙書信緊緊攢在掌心,面色鐵青,悶聲道

    「張將軍不必費力去尋找了,那遠走之人,便是我那侄兒,荀攸荀公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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