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水月,劉凱也笑了,水月的心思他又怎麼會不明白。
沒過多久,許褚返了回來,看了眼劉凱懷中抱著的水月,遲疑了下後才道:「主公,且先尋個房間住下吧,讓……讓……」
一連讓了幾聲,許褚也想不明白該怎麼稱呼,糾結的臉色很快漲紅了,劉凱見了不由大樂,不過還是出聲給他解了圍:「沒那麼多俗禮,以後你就叫她水月就行了。」
「諾。」鬆了一口氣,許褚接著道:「我看外面那些人囂張跋扈的久了,此次只怕不會就此罷休,主公還是先將水月安置好,我擔心待會兒來人太多難以照顧周全,會讓人傷了她。」
「無妨。」沉吟了下,劉凱卻沒有同意:「那些人欺善怕惡慣了,待會兒他們要是敢再來,你只管放手去打,我這裡你不用擔心,說起打架,我未必就弱於你了,而且水月一點力氣也沒有,真將他安置在房屋裡,要是真有人趁亂闖進去了,我才會後悔莫及。」
許褚一聽也是,想了想也就不再勸了,不過他卻起身去了門口坐下,若有人來,他迎上就是,有房門阻攔一下,他小心一點的話也進不來幾個人。
「快快快,一定不要叫他跑了,家主快看,是他,就是門口坐著那個混蛋。」匆匆之間,時間轉瞬即逝,被劉凱一直盯著看,水月的臉上紅暈異常,嬌嫩的模樣讓劉凱一時沒有忍住,俯下身在那朱紅的櫻唇上輕輕啜了一下,只是才剛一含住,就被外面一聲呼喝打斷了。
「尼瑪的。」劉凱怒了,一抬頭,大門口處正好能看見一群正囂張走來的人,當即眼睛一瞪,衝著許褚氣急敗壞道:「仲康,去給我打,給我狠狠地打。」
「噗嗤……」水月忍不住笑了,本來羞紅的連頭也不敢抬的她,明眸之中,儘是濃郁的化不開的情意。
有劉凱的命令,許褚想也沒想的沖了出去,只剩下空蕩蕩的屋子中,一懼傻,一喜怔,一氣急敗壞,卻詭異的沒有一個人說話出聲。
「馬呢,那些馬匹呢?你個混蛋,要是敢騙我的話,老子回去了就把你的三條腿都打斷。」對許褚的起身走來,來人連搭理也沒搭理,反而衝著身邊帶路的那人回身怒罵道,鼻翼上,一顆豆大的黑痣神采飛揚。
「後院,給他牽去後院了。」作為狗腿子,回去報信的那人自然知道什麼話更要緊要命,幾乎想也沒想就大聲叫了起來,只是轉瞬,他就一臉疑惑的再又出聲:「可是家主,小的只有兩條腿啊,你就是想打斷,也沒第三條給你打呀?」
「我看你才是個混蛋!」當家主的,哪個手裡沒有點兒壓箱底的家什,一些圖譜什麼的物件兒還是不缺的,玩的花樣自然也是繁多,見身邊這人一副傻了吧唧的模樣,當即一腳飛起照著他的下面踹了過去,許褚還未動手,一個人已經抽搐著躺了。
「嗷!」
悽厲的哀嚎聲,幾乎嚇住了周邊的所有人,再看到地上躺著那人的慘狀,一個個只覺得後面一緊,蛋蛋的憂傷瞬間襲遍全身。
對眼前的鬧劇,許褚卻沒有半點感覺,不過眼前這兩人的雙簧,卻給了他另類的啟發,前沖的腳步陡然加快,迎面的來人正準備呼喝的時候,他已經飛起一腳踹了過去。
「砰!」結果自然是沒有懸念,最前一人瞬間半飛而起,旋即重重的砸在地上。
「嗷,嗷,嗷。」只是才叫了沒幾下,最先挨上的這人就兩眼一翻,抽搐幾下立即沒了聲息。
一群人愣住了,如今的陽夏,哪裡還有這樣的狠人?就是往常的潑皮無賴都沒了蹤跡,若非是還有他們這些人張牙舞爪的招搖過市,如今陽夏的治安,在整個大漢也絕對能排在首位,可是許褚這一腳銷魂的,讓一群人一個個不由自主的將下面牢牢捂住,生怕下一個倒霉蛋換成了自己。
欺負欺負老弱,調戲調戲女人,看的上的甚至直接搶回家裡去,他們這些人最是擅長,到底是橫行無忌慣了的,看著彪悍的許褚雖然起了懼意,一行人還是很快吆喝著沖許褚圍了上來。
「哪兒來的不長眼的東西,知道老子是誰嗎,也去不打聽打聽,這陽戛城中是誰說了算的。」頭顱高昂,鼻孔朝天,黑痣家主根本不拿正眼去看許褚,鄙視之意躍然而現。
「砰!」可惜,許褚更沒將他看在眼中,回應他的只是掄開的大腿,一腿之下,三四個僕從頓時倒飛,沒有兵器的硬捍,所拼的完全是自身的力氣,對於能夠拖拽牛尾倒回的許褚來說,三四個人的重量,真心不是個事兒。
許褚沒停,也不管身前的幾人看呆了站在那兒沒動,許褚上去一拳砸在一人眼眶上面,力氣之大,原本該是一聲慘叫的人只是晃了晃腦袋,就這麼砰地一聲暈了過去。
「土雞瓦狗!」呸了一聲,許褚拳頭連甩,幾下就將周身圍著的幾人放翻,隨即學著黑痣家主將頭一昂,哼了一聲道:「你是準備自己躺下,還是準備讓老子幫你躺下?」
「好……好漢……饒命,饒我……」許褚才一發飆,黑痣家主就已經愣了,還沒等他回過神,許褚已經將他帶來的十來個人盡皆放翻,被許褚那如有實質的目光盯上後,哪裡還站得住,兩腿一軟,砰的一聲撲倒在地,衝著許褚哭饒起來。
「滾吧,讓老子看的心煩,再敢帶人過來,老子將你的頭捏下當夜壺。」用力一腳踹在黑痣家主的腰眼上,許褚登時轉身就回,看也沒看躺了一地的人。
打架雖然嚴重,卻不算死仇,而且以自己展露出來的本事,諒這人也再不敢過來尋事,而殺人則不同,要是自己真動手將人殺了,只怕驚動的人就多了,有著劉凱在,許褚不願惹事。
這個年代,狠人何其多也,殺人不過是偶爾的開胃菜而已,你若是以為許褚這是服軟就大錯特錯了,起碼劉凱就為許褚的作為暗自讚嘆,不過許褚還是小看了那些人的瘋狂,不過劉凱卻沒有將此點出,而是叮囑許褚再次坐在門口處後,一雙眼睛復又放在了水月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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