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卑單于槐頭被殺,鮮卑部落失去自己的頭領,在漢人強大的軍隊面前,鮮卑人選擇了沉默和隱忍。
劉雄站在自己的軍帳外面,他可以從鮮卑人的眼睛中看到仇恨,這是一個不好的訊息。如果讓鮮卑人繼續埋藏這股對漢人的仇恨,那麼鮮卑人遲早會爆發這股仇恨的,所以劉雄將烏桓人滅掉了,希望烏桓人的覆滅可以使鮮卑人減少仇恨的同時記住自己的地位。
散落鮮卑草原各地的鮮卑人被漢人和鮮卑奴隸兵驅趕而來,圍繞著原來的單于王庭建立起一個個帳篷。
在漢人和奴隸兵的驅趕下,一個個鮮卑人走出自己的家聚集在一個土築的高台前。高台很大,至少能容納數百人,高台下之下的鮮卑人中,沒有青壯年,沒有青少年,只有女人、老人和孩子。
在鮮卑奴隸兵中只有青壯年和青少年,雖然他們不願意跟著漢人,但是為了自己的命和家人的命,所有青壯年都加入了漢人的奴隸兵,成為漢人的鷹爪。
劉雄慢慢的走向高台,望著下面一個個眼神凶厲的鮮卑人,他感覺這種情景很奇妙,說不上是舒暢的感覺,還是壓抑的感覺。
「我是大漢征北將軍劉雄!」劉雄一手指著大漢的戰旗,用鮮卑語喊道。
所有的鮮卑人都愣住了,沒想到眼前的漢人回鮮卑語。
看著愣住的鮮卑人,劉雄繼續道:「這場戰爭不是我們漢人先挑起來的!是你們鮮卑人挑起來的!!」
「滾下去!漢人!滾下去!!」鮮卑人中突然爆發出強烈的不滿。
「安靜!!你們想死嗎!!」劉雄指著身後的弓弩大軍說道。「如果你們想成為草原的肥料!那麼我成全你們!!」
看著不敢再叫喧的老人孩子和女人,劉雄覺得自己很明智將年輕氣盛的鮮卑青少年們也從人群中剔除,否則不會有這麼好的效果。
「自鮮卑建立以來,我大漢與鮮卑素不侵犯,但是鮮卑卻屢屢犯我大漢疆域!難道你們認為我大漢那麼好欺負嗎?!!啊?!!」劉雄用凶厲的眼神質問向所有鮮卑人,令所有鮮卑人畏懼不由退後。
劉雄經過大小戰役不下百餘起,身上自帶一股強大的沙場宿將的殺氣。劉雄繼續說道:「烏桓人曾今投效大漢,我大漢待之不薄!卻在鮮卑與大漢之戰中選擇幫助鮮卑,大漢天威不可犯!烏桓滅族!以示警告所有敢於冒犯大漢天威的人!!」
「匈奴人早已投靠我大漢,我大漢將河套劃給匈奴人治理,匈奴人卻反叛噬主,如此大逆不道之罪,實在令我大漢威嚴受損!不滅其族!難消我大漢百姓之恨!」
劉雄一揮手!一個個匈奴人被劊子手押縛上來,上百人跪坐兩排,劊子手手起刀落,匈奴人人頭落地。隨後又是一隊匈奴人被押縛上來,跪坐兩排等待殺頭。
下面的鮮卑人看著一個個匈奴人被殺,心臟跳了一次又一次,身體顫了一次又一次,她們很難相信殺人可以這麼令人恐懼。
遠處,夏侯惇咬著牙,低著頭不敢去看劉雄,他的心血全部被劉雄滅殺了,兩千多匈奴精銳騎兵就這樣被殺,實在令夏侯惇不甘心。
曹性看著一個個被殺的匈奴人,嘴中呢喃道:「早知道如此,還不如當初一刀宰了,現在看著,還真有點瘮得慌。」
劉雄踢開一顆滾到自己腳下的匈奴頭顱,看著那死不瞑目的眼神,劉雄毫不在意,死在劉雄手上的不在乎多這麼一點人,他劉雄以後要殺的人何止兩千!
用餘光看了一眼低著腦袋的夏侯惇,劉雄似乎明白夏侯惇遲早有一天回離開自己,只是不知道時間的早晚而已。
劉雄對著膽戰心驚的鮮卑人說道:「鮮卑單于槐頭畏罪自殺,二十萬鮮卑大軍也都全部戰死!」看著開始輕聲哭泣的鮮卑女人和老人,劉雄繼續說道:「因為入侵大漢鮮卑人全部戰死,大漢決定放過你們一馬,對你們部落犯下的過錯既往不咎,望你們以後效忠大漢,否則今日的匈奴人就是最好的例證!」劉雄最後指著腳下的匈奴人吼出來,嚇得鮮卑人一跳。
「鮮卑如今已經名存實亡!我以大漢皇帝名義給你們新的名號!突厥!賜名阿史那!」劉雄吼道。「阿史那阿里多!何在?!」
阿里多走到滿是人頭的高台上,在劉雄的面前歸下,看著身下死不瞑目的匈奴人張開嘴,發現匈奴人嘴巴里的舌頭都被割去:這是多麼殘忍的手段啊!眼前的男人要有多麼可怕啊!
「卑職在!」阿里多拋開心中的遐想,對著劉雄拜道。
「我封你為突厥單于,賜名阿史那阿里多,以後草原只有阿史那家族可以做為單于,如有叛亂,大漢必將救援!阿史那阿里多統率所有突厥部民,在單于王庭建立歸漢城,限期三年!」劉雄俯視著阿里多說道。
「卑職遵命!」阿史那阿里多既是驚訝,又是驚喜,沒想到自己的主人竟然會讓他成為草原王,從奴隸成為草原王,這是要有多大的機遇啊!
「阿史那阿里多,你的兒子就封為突厥的王子,我有一個妹妹,年芳二八,正好可以嫁給你的兒子!」劉雄說道。
「卑職,必定效忠大漢,萬死不辭!」阿史那阿里多也不管腳下的頭顱和屍體,急忙跪下謝恩。
「那麼希望你能早日建好歸漢城!單于王宮建立之日!就是我妹妹嫁來之時!」劉雄很是威嚴的說道。
「卑職必定竭盡所能,早日建好歸漢城!」阿史那阿里多叩謝道。
劉雄揮手讓阿史那阿里多退下,說道:「趜義何在?」
「末將在!」趜義來到劉雄面前拜道,對於腳下的屍體、頭顱視而不見,比起他屠殺的烏桓人,腳下的匈奴人還不及十分之一。
「趜義剿滅烏桓有功!加封為鎮北將軍,食邑百戶,鎮守歸漢城!為我大漢訓練草原精銳騎兵!」劉雄說道。
「末將多謝主公栽培!」趜義領到封賞恭敬的退下。
「高順何在?」劉雄喊道。
「末將在!」高順出列跪拜在劉雄身後,直接跪在一個匈奴人的頭顱上,似乎這個支撐點更舒服。
「高順剿滅鮮卑有功,斬殺鮮卑頭領十餘人,實乃我大漢虎將。封高順為遼西太守,食邑百戶,鎮守遼東!」劉雄說道。
「多謝主公!」高順拜完便起身離開,只是噗嗤一聲,令眾將臉色發白,只因為那顆匈奴頭顱被高順壓變形噴血了。
隨後,劉雄對大小將領都有封賞,就是唯獨少了曹性和夏侯惇的,當只有夏侯惇和曹性沒有封賞的時候,他們也意識到主公的責罰要來了。
劉雄聲音帶著一絲不滿,道:「夏侯惇,曹性何在?」
夏侯惇和曹性出列,有些難堪的跪拜在地。「末將在。」兩人齊聲道,都不敢抬頭,等待主公的懲罰。
曹性瞪了夏侯惇一眼,似乎再說:都怪你個蠢貨!
夏侯惇回以犀利的眼神:關我屁事!
劉雄看著夏侯惇和曹性兩人不滿的說道:「你二人可知罪?」
「末將不知!」夏侯惇嗡聲瓮氣道。
「末將知罪!」曹性急忙認錯道。
劉雄有些好笑的看著兩人,一個死不悔改,一個急忙認罪,劉雄不由覺得好氣。「那夏侯惇沒罪,曹性有罪!那麼就聽好了!夏侯惇回去待命,曹性重打五十軍棍!」
「主公!」夏侯惇一臉不敢相信,曹性是一臉怨言看著夏侯惇。
劉雄置之不理,召集眾將金帳議事,留下一臉錯愕的夏侯惇和一臉不爽的曹性。
「夏侯惇!你為何不認罪?」曹性怒道。「現在好了,主公只處罰我一人!你滿意了吧?」
夏侯惇一臉歉意,聽到曹性如此說話,夏侯惇也是很不爽了。「關我什麼事?難道你沒看出來主公賞罰不明嗎?」
「我就知道你夏侯惇敢做不敢當!」曹性說完轉身就走。「夏侯惇,我曹性記住你今日所作所為!」
「怕你不成!」夏侯惇轉身離去,對於曹性的話一點也不在乎。
金帳之中,劉雄高坐金鷹寶座之上,聽著外面曹性的慘叫聲,看著帳下夏侯惇眼觀鼻,鼻觀心的模樣,劉雄嘴角微微翹起。「既然夏侯惇已生二心,那麼就要好好利用他最後的忠誠。」劉雄心中想著。
不多時,典韋帶著衛士將曹性拖進來,說道:「主公,曹性帶到。」隨後典韋侍立一旁。
看著一臉痛苦之色的曹性,劉雄站起來問道:「曹性,你可知罪?我有令在先,凡是匈奴青壯全部格殺,為何要留下匈奴成年男子?」
「主公,不是我,是……」
劉雄完全不給曹性機會,說道:「好了,念你是我舊部,一直跟隨我征戰多年,我饒你這一次,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你就留在草原上做個馬夫吧,如果你能為我養出百匹千里良駒,那麼我便讓你回來。」
「主公!」曹性很是委屈,沒想到主公不聽他的解釋,最後曹性只能將所有怨氣吞下並將仇恨指向夏侯惇,只因為那個傢伙一直沒有為自己說一句話。
劉雄對著眾將說道:「如今鮮卑已滅,我等也該收拾東西回家了,但這廣闊的草原是我將來倚仗之地,需良將強兵駐守,爾等何人願意留下?」
「末將願意為主公守衛草原。」牛金站起來抱拳道。
「末將願留。」嚴明說道。
「末將願留……」一個個將領皆爭相要留下。
夏侯惇看著眾將皆是站立起來要求留下,他很是遲疑站立起來的說道:「末將……」
劉雄一見夏侯惇站起來很是高興道:「既然元讓如此盛情,願意為我分憂,那就留元讓幫助趜義吧。」
「末將遵命。」夏侯惇有些不情願的抱拳道。
「文忠,我留五萬人馬給你,待到上谷,我會徵兵調來於你訓練,希望你能給我訓練出一支鐵血之師。」劉雄對著趜義說道。
趜義抱拳說道:「末將必定全力以赴,為主公訓練一支鐵血精銳。」
劉雄點點頭,很是滿意,道:「既然如此,明日便開始回師,我想你們有些人都在想自己的女人了!」
「哈哈哈……」一眾將領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似乎被劉雄說中心事一般。
是夜,所有漢軍都安心的入睡,開始為明天的回家做準備,而有些漢卒則要留在這個漠北草原,繼續守衛疆土。
劉雄獨自坐在金鷹寶座之上,拿著手中的情報細細閱讀,對於司隸的事情一一了解。天子劉宏死了,十常侍被何進殺了,何進立自己的外甥劉辯為天子。西涼董卓雄起了,不僅收服了匈奴人,還占領了洛陽,似乎有迎回天子,行「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大志。
劉雄嘆了一口氣,這天下大勢似乎有些不明朗了。何進沒死在十常侍的手中,而何進卻又將天子劉宏毒害了,董卓為了保駕要迎回天子,這些都叫什麼事?太亂!
突然金帳闖進一個人,不,應該是一個美人。一雙帶有草原民族特色的藍寶石眼睛,面色白若羊脂玉,眉宇之間帶著斯拉夫人的神情,若不是穿著一身草原人的衣服,劉雄一定認為是白俄的美女穿越來了。
「你是何人?」劉雄放下手中書卷,帶著好奇看向慢慢走來的草原美女。
草原美女深情款款的對著劉雄行了一禮,像是漢人女子的禮節,但看起來令人覺得好笑。「我叫胭脂,大將軍。」
「大將軍?」劉雄忍不住笑道:「我可不是大將軍,我是大魔頭還差不多,難道你不怕我嗎?」
「怕。」女子點頭道。「但是我更怕將軍嫌棄我,如果那樣,單于一定會把我和我的全家餵狼的。」
「看起來,你們的新單于並不賢明。」劉雄笑道。「回去吧,告訴你的單于,你可以和我一起回大漢,今夜我不希望有人打擾。」
看著劉雄那犀利的眼神,草原胭脂最後慢慢的退下去了。
看著草原美女離開,劉雄有些對阿史那阿里多開始更加上心。劉雄不喜歡有腦子的人,尤其是新生的突厥部落不需要有腦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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