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
轉眼到了建安十四年。
隨著各路諸侯的強大和袁熙拿下濟州島、山東半島,有了更多的經歷向外拓展地盤,便註定了這是戰火紛飛的一年。
春季。
雪化了。
花草齊放,到處充滿了青村的氣息。
前往濟州島的軍隊,在處理了島上的一些事情後,留下一半駐守,另一半返回黎陽。
袁熙和高靈則直接飛往鄴城。
同時。
在兗州許昌,曹操和他的文臣武將們,滿心的鬥智。
之前發現瓊漿玉液酒能能爆發出強大的威力,是以花費了大量的錢財,去鄴城購買瓊漿玉液酒。雖然付出了些代價,但兗州的實力,卻大幅度上漲。
總體來說是值得的。
丞相府。
郭嘉坐在側位。
曹操樂得合不攏嘴:「直到現在,袁熙都還不知道,他一手研製出的瓊漿玉液酒,給我們帶來了多大的好處。或許就成了他的催命符。」
「丞相所言極是...。」
想著用瓊漿玉液酒製造出的武器,擊殺袁熙的巨獸,郭嘉也是非常的興奮。
「奉孝。」
「在。」
「我們現在有多少瓊漿玉液酒了?」曹操坐下問。
「臣一直關注買酒的進展。昨日商會的主事稟報,已經村里兩萬六千斤。這足夠我們製造出大量的武器,裝備一整支軍隊。」郭嘉笑呵呵的道:「臣正想建議,組建一支特別的部隊,進行特殊的訓練。」
「我完全贊同!」曹操一口答應。
「這支軍隊就叫...神機營!」
「好名字啊。」郭嘉抱拳道:「丞相大才。」
「那麼...神機營該多少人才合適呢?」曹操問。
「關於這件事情,臣已經仔細想過,以酒制出的武器,想要有效的攻擊敵人,只有用投石機,拋射出去。但是投石機太龐大了,沒有機動力。故改成用我們的小型霹靂車。神機營組建後,人數當控制在五千以內,霹靂車一千輛左右...。」郭嘉有條不絮的道出自己的設想。
聽完郭嘉的話,曹操非常的滿意:「好,就照你說的辦。」
「有了神機營,我可不再怕袁熙。他這回是虧大了,足足送了我一整支軍隊,哈哈哈...。」曹操越想越高興,忍不住大笑。
「丞相,有一件事情...不知您聽說了沒有?」郭嘉的臉色稍稍沉下了一些。
「你是想說濟州島和山東半島的事吧?」曹操問。
「嗯。」郭嘉說道:「據我們的細作回報,袁熙在去年年尾時,相繼占領了黃海之中的濟州島和山東半島。估計是要在那裡辦鹽場、建水軍。雖然暫時對我們造不出威脅,但那裡遠離中原,有天然的地勢,可提供水軍的建設。臣是擔心將來袁熙的水軍,會非常強大。」
「他現在還不夠強大嗎?」曹操緩緩站了起來,走到一側的屏風前,那裡掛著一張地圖。他提筆在地圖的黃海上,畫了兩個圈圈:「奉孝不妨細看,濟州島和山東半島,距離哪裡最近?」
郭嘉道:「濟州島距離袁譚的青州最近。山東半島距離孫權的地盤較近。」
「沒錯。即使袁熙強大了,要向外擴張,也會先侵犯袁譚和孫權,暫時還打不到我們徐兗兩州。再說袁譚和孫權,也可以作為我們的強援啊。我相信濟州島和山東半島的出現,會讓他們感覺到壓力。從而非常樂意與我們合作。」曹操一下便道破了當下的局勢。
郭嘉恍然的拱手道:「丞相英明。臣即刻派人與袁譚和孫權聯繫。」他起身準備離開。
「等等。」
曹操說道:「我記得不錯的話,荀攸好像已經派人去了江東,請孫權出手襲擊袁熙的水軍,不知商談得如何?孫權作何回應?」
「孫權沒有答應出手。應該是擔心袁熙的巨獸...。」
「我早就猜到了。江東距離冀州太遠,孫權不會輕易出手的。需知他也擔心,我們不是與他真心的合作,擔心我們在背後捅刀子,豈敢將主力調往黃河呢?」
「丞相所言極是。」
曹操來回渡步,想了想說道:「不過,現在不一樣了。濟州島和山東半島被袁熙占據,就等於是在孫權的頭頂上,懸起了一把刀,成了他的眼中釘、肉中刺,即使我們不去找他,他也會想辦法應對袁熙。由此可以預見,奉孝此次派人前往江東,定會有所收穫。」
「是。」
郭嘉也是這樣想的。
冀州。
鄴城。
袁熙回來之後,便聽說了瓊漿玉液酒之事。
作為一個後世人,懂得的事情要比當世的人多,尤其是關於瓊漿玉液酒的事。但是,袁熙現在卻是搞不明白了,中原的世家們購買幾萬斤的酒,要做什麼?打壓河北的生意?有這可能嗎?
軍政處。
沮授匯報道:「我們已經停止生產瓊漿玉液酒,防止突發的事件。但是,到目前為止,我們還知道是誰在買酒。中原的世家....似乎沒有動作。」
「世家沒有動作,那就只有諸侯了?」
「臣也有所懷疑,只是還沒有證據。」
「如果是世家買酒,一定是為了錢。但如果是諸侯買酒,就不一定是為了錢了,他還有可能是為了增強實力、實力...。」袁熙忽的睜眼:「不好!」
「怎麼了主公?」
「我好像知道是誰在買酒了...。」
「誰啊?」
「一定是中原的諸侯。曹操、或袁譚!而且,我還知道,他們買酒做什麼!」袁熙想到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酒的作用不僅僅是拿來飲用,他還可以引爆。難道諸侯們買酒是為了當作武器嗎?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畢竟酒的出現,終究會被人發覺這項功能。
「我真是有些大意了...。」袁熙忽的轉身說道:「馬上貼出告示,禁止售酒。」
「回主公,已經發布告示了啊。」沮授道。
「那就好。」
袁熙的神情有些恍惚。
沮授不明所以:「主公,您剛才說,已經知道了諸侯們買酒的用意,敢問這用意是?」
「我現在不便說,你以後會知道。」袁熙心想,這種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省得消息泄漏出去,造成更可怕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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