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風雲變 第十一章 婚約

    能夠接待鄭玄這樣的海內大儒，那位甄姓官員自然不是一般人，他就是甄逸乃是冀州大族，生意遍布河北，在世家大族中是一個顯著地代表，這次鄭玄來冀州講學，甄逸為了提高自己在官方的影響力，提高自己的名聲，就帶著全家從中山來到冀州信都的別院，並選出一間最好的院子讓給鄭玄居住，除此之外，更是一舉包攬了，鄭玄來冀州講學的全部費用，大到場地費，宣傳費，小到衣食住行，紀念品，只要是鄭玄要求，一應俱全，就算鄭玄不說，一個眼神，甄逸也給辦的妥妥帖帖，叫鄭玄只能說一個『好』字。

    趙風知道，鄭玄要邀請他們同走的時候，趙雲的帝王之路終於邁出了第一步。有了這麼大家的讚美，趙雲將來的號召力可以媲美曹操，像荀彧那樣，一封信招來一個奇才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看來除了要得到一個名人的讚賞外，要想吸引人才，還要有一個靠譜的軍師，例如荀彧就招來了戲志才，郭嘉，荀攸，程昱等人，而周瑜也舉薦諸葛瑾，魯肅，魯肅有推薦呂蒙，呂蒙推薦陸遜，這就是東吳四靈將，陸遜冤死，東吳無人。就連一直被詬病大權獨攬的諸葛亮，也推薦了龐統，劉巴，馬良，等人，更是提拔了姜維，算是三國最後的名將之一。

    所以要找一個有號召力的軍師，這是趙風要注意的下一個目標。

    看著兩個被大儒看重的人才，要進自己的佳盟，甄逸臉上掛著笑容，心想如果這兩個人可以成才，那甄家的將來就更有保障了。於是，回家之後，立刻大擺筵席，把自己的妻子張氏和兒子叫出來，甄逸的長子早夭，二兒子甄儼在中山看家照顧生意，出來陪同的正是比趙雲大幾歲的甄堯，長得很是清秀，衣著華貴，一看就是富家公子的形象，這可惜再過幾年，這些都是不值錢的物種。

    一番寒暄和敬酒之後，

    鄭玄就問趙云：「子龍，不知你認為當下天下大勢如何。」

    如此明目張胆地問法卻是讓所有人都是一驚。如果是一般人，這種問題，打死也不能說真話，說了就是滿門抄斬的重罪，可鄭玄不是一般人，如果鄭玄像害趙雲趙風，一句話就有人辦的乾淨利索。

    趙雲還是得謙讓一下：「鄭老既然名譽海內，天下智者，有何必問我一個未滿弱冠的小兒。」

    「你少年持重，師承不凡，自然不能以年齡而論，而且老夫已經老朽，需要聽聽你們這些年輕的聲音。

    「如此，那子龍就放肆了，子龍以為，如今天下生靈塗炭，盜匪四起，黃巾亂命，大亂已經不遠矣。」

    「是啊，如此少年都知道天下大亂在即，為何那朝堂之上，就是不明白，還是一味的鉤心鬥角，安於享樂。不知你覺得可有解救之法。」

    「這、、、」

    「但說無妨。」

    「子龍以為，若要拯救當今天下，救民於水火只有一途。」

    「什麼？」

    「世族。」

    「何意？」

    「如今天下，外戚和宦官交替，世族夾在中間，搖擺不定，黨錮之後更是噤若寒蟬，不敢言語，要麼向外戚靠攏，抗爭宦官，要麼像宦官諂媚，換取富貴，如此則國力必將毀於黨爭，只有徹底粉粹黨爭，讓遍布天下的士大夫，得以匯成一股力量，破而後立，選出一精煉領袖，肅清吏治，恢復朝綱，如此，才能解決當下之危局。」

    「那之後呢。」

    「之後，就不是在下所能預見的了。」

    「如此也是，以你的年紀能有如此見識，當真是不凡。」

    「妙妙啊，子龍賢侄，真是奇才，我這個兒子若能像你一樣，老夫也就不愁了。」一聽有隻有士大夫才能挽救畏懼，甄逸也很是高興。

    「伯父，哪裡話，甄兄也是高才，只是不愛顯露，假以時日，必能一展抱負。」這種溜須拍馬的事自然不能讓趙雲來，趙風說道。

    一番自謙之後。

    「你們啊，就別談論國家大事了，吃個便飯，就嘮嘮家常吧。」張氏說道，「聽你們說，兩位小兄弟是常山人，我娘家也是常山人，不知具體哪裡人。」

    「夫人，我兄弟是常山真定人氏。」

    「那可真是巧，我也是常山真定人，不知真定張家，你們可知道，此時的住家的正是我父親張謙。」

    趙雲一聽，在趙風還在納悶這個名字有些耳熟的時候，連忙拉起趙風，離開飯桌，朝甄逸，張氏跪下。

    「姨娘，姨丈在上，請受外甥一拜。」趙雲說完，趙風這才想起來，自己娘親的就是來自張家，張家家主，按照輩分是娘親的伯父，不過關係有點遠，但輩分在這裡，有受到如此照料，跪拜一下也是應該的。

    「你們是？」張氏一下沒有反應過來。

    「子龍外公張宏，瞳宇外公張全，皆是令尊大人的堂兄弟，雖然處於旁支，輩分不可彌亂。」

    「你們是，小英（趙雲母親的小名），小蓮（趙風母親的小名）的兒子。」張氏驚訝道。

    「是。」

    「想不到，今日竟然能夠見到昔日閨房姐妹的兒子，一別數十年，你們的母親可好。」

    「家母已經於子龍出生之日沒多久便因病去世，至於嬸娘應該一切都好，我與瞳宇剛剛學成技藝下山，還不曾回家。」

    「你娘自小就體弱多病，都是多虧瞳宇的母親照料，我想，你也是你嬸娘撫養長大的吧。」

    「正是。」

    「是啊，這兩個從小一起長大，好的總是讓我羨慕，小蓮，就是瞳宇的母親，從小就好強，後來聽說她們都嫁到了一家兄弟，本來還為她們高興、、、誒，你看我，怎麼回憶起從前了，既然你們不是外人，也就別就著了，快做，快做，老爺，就把那幾個女兒也叫過來，認認他們的表哥表弟可好。」

    「好好，你們幾個快去請小姐。」甄逸連忙呼喚幾個下人，臉上也是高興，親戚中有如此兩個青年才俊，日後也就更好說話了。

    甄逸的五個女兒一出來，卻是亮瞎趙風的眼睛，自從來到古代，由於一直在市井打磨，由於年齡小，也不像趙雲上得了台面。卻是沒看過幾個美女，一度讓他以為，他媽就是最好看的女人，之後更是長達四年的苦修，除了幾個農村大媽偶爾上山打掃衛生外，就沒見過女人，由於機體還沒發育成熟，也就忍了。現在趙風已經十二歲，發育的相對成熟，思想上就更不用說了，看著五個，哦不對，嬌滴滴的美人卻是一陣激動。

    趙風仔細的看了一眼最小的那個，才六七歲歲的樣子，卻已經是個美人坯子，一雙狐媚眼，天生媚骨，等長大了，一定是一個折磨人的小妖精，這就是傳說中的洛神啊。趙風一陣激動。

    雖然趙雲見過世面，但是這樣的世面誰不想多看幾次，呆了幾秒之後，連忙打招呼。

    依次來，第一個是甄姜，十八歲，據說已經許配人家，冀州大族，標準的瓜子臉，水汪汪的大眼睛，帶有一種半成熟的魅力，一個秋波暗送，讓趙雲如痴如醉。

    第二個是甄脫，二八芳齡，人如其名穿的不多，露的也最多，可能是已經睡下了，又被叫起，帶著一點睡意的朦朧，是趙風喜歡的類型。

    第三個是甄道，十四歲，長得很甄姜很像，看起來乾淨利落。很有持家的味道。

    第四個是甄榮，十歲，看起來剛發育沒多久，曲線也不太明顯，還帶著一絲稚嫩，卻也可以斷定一個美人坯子。

    第五個已經說了，七歲的甄宓，大魏國第一個皇后，三國時代，唯一能和貂蟬其名的洛神。

    「老爺，我看那，那個趙雲長得一表人才，家世也算不錯，還有我這娘家的關係，我看那，不如就將脫兒許配給他，老爺你看可好。」

    「我看，那個趙雲到是和姜兒挺對眼的。」

    「唉，這是因為子龍母親早逝，所以比較依賴大些的女人罷了，等過幾年，就會看開了，你們男人還不都是一個德行。」

    「也是，既然如此，這門婚事算是定下了，若是鄭老肯做媒，也不失一樁美談，我考慮的是，瞳宇的事。」

    「瞳宇雖然也是不錯，可是無論是從長相還是修養都還不如子龍，老爺又何必苦惱。」女人永遠喜歡帥的男子，這是千古不變的定律。

    「為夫流連官場商場，數十載，對於看人早有一番定論，在飯桌上，瞳宇雖然一直默默無聞，卻無時無刻不再觀察著周圍，對於子龍不願做或做不到的事予以彌補，調節氣氛，小小年紀就處世圓滑，心機卓見可能比子龍還要深，更為難得是，他一直以子龍為中心，不搶子龍的風頭，自願藏於子龍之下，所以這二人，一文一武，一曲一直，缺一不可。為夫只是在考慮，是把道兒許配給他，還是榮兒許配給他罷了。」

    「既然如此，那自然是道兒？」

    「可是夫人不是說，男人年長了，就會喜歡小的，道兒比趙風年長兩歲，等趙風成年，道兒可就二十有二了。」

    「如果真如老爺所說，那老爺應該儘早安排，無需等到弱冠之年，十七八即可，甚至更小即可，如今這二人已經名聲在外，官宦之家自然不肯放過，甄家雖然富有，卻是官職輕微，若他人以權相逼，又豈能安好，不如就讓鄭老做媒，讓名聲廣播，如此事可全矣。」

    「妙啊，能有夫人這樣的賢內助，我甄家何愁不興。」

    在趙風的和甄逸的雙重攛掇下，鄭玄終於答應為趙雲牽線。只是在他提出來之後，甄逸竟然要買一贈一，不但把二女兒許配給趙雲，還把三女兒許配給趙風。不禁讓趙風咋舌。

    趙雲由於一早就知道甄姜已經有婚約，雖然心生好感也沒說什麼，只是推辭要稟報家父，待允許後，必定取甄脫為妻，大哥都答應了，趙風也不能拒絕。只是推託年幼，要緩幾年。看著古靈精怪的趙風這樣，卻是讓鄭玄和趙雲看了一陣熱鬧。

    在甄家逗留了半月，趙風、趙雲和鄭玄的關係，卻是形同師徒，後來在趙風的邀請下，崔琰也在這呆了數日，雖然剛開始並不愉快，但雙方都不是小氣的人，雖然短短數日，崔琰卻是一日千里，本來積澱卻又不慎明了的東西，一下子開悟了好多，讓鄭玄很是讚嘆，並收下崔琰為徒，而崔琰年少時，也曾好遊俠，習劍術，看到鄭玄推崇的人竟然武功如此之高，也是一陣讚嘆，更是越發的刻苦。

    半月之後，鄭玄要回到徐州，而趙風趙雲，也要北上遊歷一番，經過幽州，回來後途徑中山，到時再去甄家拜訪，而趙雲趙風的婚事也已經快馬通報道常山，讓趙真趙遠兩哥倆一陣狂喜，好小子，上山學藝，怎麼剛一下山就把媳婦弄到手了。

    而崔琰則要料理一下家事，之後去徐州求學，侍奉鄭玄。至於甄家則要呆上數月，然後再回中山。

    啟程之後，帶著甄家給的一些『零花錢』確實讓兩人的日子好過了許多。享受到富家公子的感覺。就這樣一路到了幽州治所，范陽。

    此外，在途經河間的時候，他們還結識了一位好友，名字叫做刑顒，之後三人結伴而游，刑顒還帶了兩個書童，這也讓趙風和趙雲輕鬆了許多。

    刑顒是一個主張經世致用的人，是一個實幹家，對朝廷正統性並不看重，十分關心民生疾苦，再加上趙雲這麼個敗家子，兩人一路樂善好施，很快就把刑顒自身和甄家給的錢財花去了大半，如果不是趙風護著一小部分，估計現在就該賣馬了。

    到了范陽之後，趙雲和趙風要從范陽到涿郡，然後途徑中山回常山，而刑顒則要去遊歷右北平，說他崇敬的一位儒士就在哪要去拜訪求學，順便去走個親戚。由於方向一東一西，也就不能在同行。趙雲和刑顒兩個敗家子，由於『臭味』相投，感情至深，難捨難離，比跟甄家的美女分手的時候，都沒這麼言情，是在讓趙風很是懷疑趙雲的性取向，後來想起，三國時代好像有這麼個傳統，而且下一站要去的地方，要找的人就是好基友的典型代表，也就忍住了抱怨。

    兩人許諾來日『苟富貴，勿相忘，』之後，依依不捨的分離。

    一輛馬車和兩匹馬背道而馳，越走越遠。

    下一站，涿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