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騰恍然,「我說怎麼金印下落不明?原來是你們將金印藏了起來!」眯著眼看了金澤洙一眼,「看來你們早就圖謀反叛了!」
金澤洙連忙道:「是我等糊塗!」
馬騰示意身邊的一名部將將金印轉呈了上來,馬騰打量了一眼四塊金印,點頭道:「不錯!是真的!」
馬騰抬起頭來,對金澤洙道:「我可以接受你們的請降!不過如何處理必須有陛下來決斷!你們可明白!」
金澤洙連忙道:「小人明白!」
金澤洙猶豫了一下,問道:「大將軍,不知道帝國將如何處理烏弋山王和鐵勒大將軍?」
其實金澤洙他們此時根本就還不知道鐵勒和烏弋山王的具體情況,只是猜測他們可能都遭遇到了不測,但並不確定,金澤洙這話明顯是在試探馬騰。
馬騰並不知道這一點,道:「鐵勒僅帶著不到一萬人馬退入深山之中,難以自保!至於烏弋山王,」
馬騰笑了笑,「正在等候陛下落!」
金澤洙雖然早有所預料,但是聽到這話依舊大驚失色。
馬騰看到金澤洙的神情,笑問道:「怎麼?很驚訝嗎?」
金澤洙連忙道:「不不不!上國天軍擊這些跳樑小丑當然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
馬騰哈哈一笑,「說得好!既然你明白這一點,就不要有其他的心思!」
「是是是!小人明白!」金澤洙連聲道。
馬騰道:「回去告訴他們,一日之後所有的人出營等候!」
金澤洙猶豫了一下,抱拳應諾。「大將軍,如果沒別什麼事,小人告辭了!」
馬騰淡淡地點了點頭。
金澤洙朝馬騰行了一禮,小心翼翼地退出了大帳。
「將軍,他們投降是真的嗎?」一名部將難以置信地問道。
馬騰傲然道:「是假的又怎麼樣?難道他們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嗎?明日,西州警備軍騎兵隊埋伏到對方營壘的左側,玄甲鐵騎則埋伏在右側,其餘各軍隨我去接受投降!都明白了嗎?」「諾!」眾將齊聲應諾。
一個時辰後,金澤洙急匆匆地返回臨津城外的叛軍大營。
一見到金澤洙,四個身著重甲的將領連忙迎了上來,他們四人分別是四國叛軍的主將,分別叫金賢重、許英生、金奎宗、朴正民,這四個人原本是四國的上層貴族,自四國滅亡後便一直處心積慮想要復辟。
當然,這些人的名字也不是他們本來的名字,再被滅國之後,為了融入漢人之中,他們分別取了一個漢名,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取的名字如此的怪異,竟然很像後世那個「牛逼哄哄」的某宇宙國。
「怎麼樣?對方怎麼說?」叛將金賢重急聲問道。
其他幾人也都流露出關切之色。?
金澤洙當即剛才與馬騰之間的對話簡要說了一遍。
「什麼?!不行!如此豈不是任人宰割!?絕對不行!!」性格最為暴躁的金奎忠怒聲道。
其他三人都緊皺著眉頭。
金澤洙道:「我剛才從馬騰的話中試探到了鐵勒和烏弋山王的情況!」
四人都不禁流露出緊張的神情,朴正明急聲問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金澤洙皺眉搖了搖頭。
四人見狀,心不禁向下一沉。
金澤洙道:「鐵勒已經兵敗退入深山!而烏弋山王,全軍覆沒!」
四人大驚失色,金奎忠難以置信地道:「全軍覆沒!這,這怎麼可能?!」
金澤洙道:「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你們知道我在魏軍的軍營中看到什麼了嗎?」
四人不禁又緊張起來,金奎忠不悅地道:「有話就直說!賣什麼關子?」
金澤洙沉聲道:「我在魏軍的軍營中看到玄甲鐵騎!」
一聽到『玄甲鐵騎』這幾個字,在場的所有人都驟然色變,那模樣就如同見了鬼似的。
徐英生聲音顫抖地道:「玄甲鐵騎!他們,他們也來了!完了!我們完了!」
隨即現場沉寂下來,氣氛非常壓抑。
片刻後,金澤洙皺眉問道:「四位將軍,你們究竟是怎麼決定的?照目前的情況我們根本就沒有勝算!明智之舉應該是!」
四人都明白他的意思,不過內心中卻有些不甘心,同時也有些擔心。
「如果我們投降,魏人會如何對待我們?」金賢重走麼問道。
目光投向金澤洙。金澤洙道:「對方給出的答覆是,由帝國皇帝陛下來決斷!」
徐英生咽了口口水,面有懼色地道:「帝國皇帝陛下對於叛徒極為殘酷!不知道會如何對待我們?」
現場又沉默下來,每一個人的臉上具有濃濃的憂色。
好片刻,朴正明道:「要是羅馬帝國和金國帝國的大軍將西面魏軍的主力擊潰了,就好了!」眾人不禁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一名斥候急匆匆地從外面奔了進來,那模樣就如同見了鬼似的。
金賢重不悅地喝道:「慌慌張張地幹什麼?」
斥候急聲稟報道:「剛剛收到西面的戰報!」說著將手中的戰報呈給金賢重。
金賢重一把奪過來,飛快地看了一遍,面色陡然一變,就好像看見世界末日一般。
其他人登時感到不妙,金澤洙連忙問道:「將軍,究竟怎麼了?」
金賢重雙手顫抖著道:「敗了!竟然敗了!!」
眾人不禁心頭一跳,「誰敗了?是金國人還是羅馬人?」
金賢重咽了口口水,用難以置信的語氣道:「金國百餘萬大軍被擊敗,退回到杜倫特要塞一線!」
現場再一次靜寂下來,空氣中散著絕望的味道。
徐英生情不自禁地道:「難道魏軍真的是不可戰勝的嗎?!」
眾人心頭一跳,心情更加沉重。
金澤洙道:「看來我們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眾人不禁點了點頭,就連性格火爆的金奎忠也沒有說什麼。
每一個人的臉上全是絕望之色。與這裡絕望氣氛形成鮮明反差的是臨津城中景象。
臨津城中一片歡騰,因為他們接到了馬騰所部已經抵達附近的消息。最有意思的是,城中的許多四國百姓也顯得非常激動的模樣,這段時間的生活已經潛移默化地改變了他們,他們已經下意識地將自己當成魏人了,而將同胞的起義軍堪稱可惡的叛軍。
第二天,馬騰率領四萬西州警備軍步卒來到叛軍營壘外兩里處。
與此同時,兩萬餘騎兵隱藏在叛軍營壘的左右兩側。數萬叛軍在四位將領的率領下從大營出來,所有人都顯得非常緊張的模樣,有的人不停地咽著口水,每一個士兵的手上都沒有兵器。數萬叛軍在魏軍軍陣前站好,隨即四位將領和另外一人策馬馳出,這另外一人就就是昨天做為使者的金澤洙。
五人來到魏軍陣線前十幾步處,跳下戰馬,看了一眼眼前陣勢如山的魏軍軍陣,不禁深吸了口氣。五人來到馬騰戰馬前,一起下拜,「罪將拜見帝國上將軍!」
馬騰眯著眼掃視了眼前五人一眼,淡然道:「起來吧!」
「謝上將軍!」五人站了起來,解下腰間佩劍呈了上來。
馬騰示意身邊的親兵接了過來。
馬騰率領大軍在五人的陪同下進入到叛軍營壘。
片刻之後,叛軍的旗幟被降了下來,魏軍的戰旗升了起來。
至此,不久前還如火如荼的西州叛亂被平定了,三支主要叛亂力量中的烏弋山、四國以投降告終,而鐵勒殘餘也退入了北方的森林。
整個西州的叛亂力量在這一場戰役中基本上被連根拔起。
大約二十幾天後,曹操回到了長安。
整個長安都沸騰了,不過曹操的心思全在老婆孩子身上,徑直回到皇宮。
當天,曹操沒有理會任何國事,而是在後宮中與心情激動的諸位嬌妻及調皮的孩子們享受家庭的快樂。
第二天差不多日上三竿之時,曹操才從脂粉堆中爬了起來。當曹操來到乾清宮的時候,荀彧、陳宮、戲志才三人正在等候。
曹操抱歉地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起來晚了!!」
荀彧、陳宮、戲志才三人很理解地一笑。
曹操在主位上坐下,有些茫然地打量了一眼案頭,問道:「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荀彧上前稟報道:「陛下,西州的匪患已經基本平定,可以進行善後事宜了!」
曹操點了點頭,敲了敲腦袋,此時曹操腦袋中還都是昨天晚上那動人心魄的香艷畫面。
好半晌,曹操的思緒才從那景象中拔出來,思忖道:「上次壽成的傳書中說,四國叛軍的四位主要頭目率領部眾投降,而烏弋山王及其麾下數萬大軍也被我軍俘獲!該怎麼處理呢?」
陳宮出列道:「陛下,對於此等叛逆決不能心慈手軟,否則帝國威嚴不再!」
荀彧思忖道:「公台說得很對!不過,如果手段過於激烈只怕會適得其反!」
「文若,你的意思呢?」
荀彧道:「烏弋山王和四****的情況並不相同!烏弋山王及其麾下數萬大軍可以說是被我軍俘獲的!而四****則是在我軍抵達時主動投降的!因此我們應該區別對待他們!對於四****這些主動投降的軍隊,應該以懷柔的手段為主,可以將其主要骨幹成員封爵,並且遷到長安來居住,對於一般的士兵,則可打散安置在西州各地!」
曹操等都不禁點了點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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