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獻帝初平三年正月,張寶採納賈詡水淹之際,引卡查爾河倒灌峽谷,不費吹灰之力大敗鮮卑鐵騎,此一役堪比檀石魁的鮮卑大王軻比能戰死,十萬鐵騎皆折損此役。
張寶又在草原之上制定了金字塔政策,鮮卑中所有高於車輪的成年男子格殺勿論,至於鮮卑女人和牲口,全部作為賞賜賜給有功將士,自此曾經吃茶草原的鮮卑就此沒落,甚至說幾十年鮮卑將徹底的不存在了
同時匈奴的歸降也預示著,短期之內北方草原對於幽州的威脅徹底的降到了最低係數。自此,幽州黃巾軍徹底得到了一個短暫的休養生息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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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董卓府邸。
張寶率領一萬烏丸騎兵大敗鮮卑的消息,如同長了翅膀一般飛向中原各地。
此時董卓正在用餐,忽聞門外響起細碎的腳步聲,抬頭望去,只見一襲儒服的李儒早已越門而入。
「文優來了。」董卓招呼李儒道,「正好陪老夫一起用餐。」
「多謝岳父大人美意,儒早已用過膳食。」李儒說著沖侍奉董卓婢女擺擺手道,「爾等都退下。」
婢女們目光看向董卓,董卓眉頭微蹙看李儒架勢恐怕有大事發生,遂擺擺手示意她們退下,而後沉聲道:「文優,有何要事?」
李儒深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岳父大人,儒剛剛得到得到并州刺史張濟將軍大急報,黃巾張寶為平定北方胡人,率領麾下騎兵深入草原腹地,與鮮卑兩軍在草原激戰,鮮卑大敗,軻比能戰死,鮮卑騎兵無一生還,鮮卑女人牲口全部成為了張寶的戰利品,可以說幽州北方得到了極大的穩定。」
「什麼?」董卓霍然站起身來,失聲道,「自軻比能統一鮮卑,其麾下至少十萬鐵騎。張寶如何在極短的時間內掃清了北方的威脅?」
「哎呀」
說此一頓,董卓忽然一拍大腿,臉上露出懊悔之色,「可惜啊,可惜啊除掉黃巾的如此良機卻讓老夫錯過了!」
「呃」李儒愕然道,「岳父何意?」
「嗨」董卓懊悔道,「文優你想啊,張寶用如此短暫的時間既平定草原鮮卑,定然是率領大軍征討,如此幽州豈不是城防虛弱?若是老夫趁機命張濟率領鐵騎,沿上谷郡一路兵進幽州。幽州豈不是一戰而定?如此豈不是錯過一個良機?」
「不」李儒搖搖頭,神色凝重道,「岳父大人有所不知,根據張濟將軍傳來的消息,張寶此次攻打鮮卑僅僅只是率領一萬餘烏丸騎兵,並非大軍深入。」
「一萬騎兵就滅了滅了鮮卑?」董卓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吃聲道,「那些烏丸騎兵難道是天兵天將下凡不成?」
「鮮卑野蠻之徒罷了,一計可敗之,不足掛齒。」李儒沉聲道,「儒擔心的不是這個,儒所擔心的卻是張寶平定了北方草原,那麼接下來的目光會看向哪裡?」
「文優多慮了。」董卓擺擺手,不以為然道,「張寶接下來還能看向哪裡,肯定是關東聯軍。其總不可能與關東聯軍聯手攻打我西涼吧。」
「很有可能。」李儒迎上董卓吃驚的目光,沉聲解釋道,「那張寶雖無可能與聯軍聯手,卻也不可能主動挑釁聯軍。以張寶目前的實力尚不足以對抗聯軍,幽州又沒有管牢關天險只關,若是挑釁聯軍,惹得聯軍大舉進攻,黃巾則死無葬身之地爾。」
「然又不能不防其偷襲我軍并州,否則其無異於與聯軍兩面夾擊我軍。屆時形式將對我軍極為不利,再者其若是繞路并州,奇襲涼州的話,那麼後果將不堪設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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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牢關聯軍大營,韓馥中軍大帳。
韓馥正召集潘鳳、高覽、張頜、沮授、辛評、等人議事,太尉楊彪傳旨晉封韓馥為冀州刺史,明眼人都知道此聖旨不過是經董卓之手,與天子毫無關係,然而董卓也罷、天子也罷,只要有好處,誰還在乎呢。
謀士辛評道:「主公,在下建議還是留在虎牢關,早日攻下洛陽為好!」
「什麼!」韓馥蹙眉道,「留在虎牢?仲治之意本將不應取冀州?」
「太尉早已傳旨晉封主公為冀州刺史,如何不取?」辛評道,「然眼下的頭等大事卻是攻打董卓!早日將天子從董賊手中救出來,主公的利益才能得到最大化!」
「主公,授以為仲治先生所言極為有理。」沮授點頭道,「所謂名不正二言不順,此聖旨終非是天子親下,有矯詔嫌疑。如若攻下洛陽,主公親自向天子討封冀州刺史,如此豈不是名正言順?」
韓馥沉思半晌,點頭道:「也罷,既然如此,那就依你二人之言,明日本將就去盟主大營。張頜何在?」
張郃猛地挺直了身軀,應道:「末將在。」
韓馥道:「率五千輕騎前往冀州,率先查看情況,然後向本將回報。」
張郃道:「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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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袁紹中軍大帳。
袁紹斜靠在軟墊之上,眉宇間一片陰沉之色,大帳中央一個大火塘正散發著暖意,即使外面寒冬臘月、狂風呼嘯,帳內卻是熱意盎然。
聯軍與董卓對峙時日已久,眼看的聯軍眾志成城,逼近虎牢,卻不想董卓一紙詔令就使得聯軍頃刻間貌合神離,更是被鎮守虎牢的張遼生生逼得後撤三十餘里下寨。
然此卻不是袁紹的心病,他袁紹無論是人脈、出身均是高於眾人,然所有人當中唯獨他袁紹的官職最低,僅僅得一個渤海太守,而韓馥不過是袁家的門生故吏,卻被晉封冀州刺史。雖說這不過是矯詔,然還是那句話,如今誰還管他是不是矯詔呢?
「呼」
風聲響起處,厚厚的帳簾已被掀起,透骨的寒風吹進帳中,袁紹不由的縮了縮脖子,待看清來人時,慌忙起身相迎。來著不是別人,正是曾經的譙郡太守曹操。
「孟德來了,快快入座!來人,上熱湯。」袁紹一邊已經曹操入帳,一邊吩咐親兵奉上熱湯。
袁紹沉聲道:「孟德深夜到此,不知有何要事情?」
「唉」
曹操深深嘆了一口氣,恰有親兵送上熱湯,端起來緩緩飲上一口,驅散身上的寒意,方道,「如今我聯軍大軍雖聚於此處,卻與分奔離析無異也。董卓當真不可小覷也。」
「孟德所言甚是。」袁紹深以為然道,「此正是本盟主心憂之事也。如此耗下去,消耗的糧草豈能以萬計?」
曹操道:「本初,操來此正是為此事。」
「哦?」袁紹心中一動,急聲道,「孟德可有妙計?」
「非是妙計,不過是下策罷了。」曹操搖頭道,「以操觀之,如今聯軍貌合神離,想要攻下洛陽,消滅董卓難!不過操以為若得一人相助,破董卓易如反掌!」
袁紹粗眉緊蹙,沉聲道:「孟德所言何人?」
曹操細小的眼睛中掠過一道精光,凝神道:「黃巾張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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