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黃巾無敵 第六百一十一章 生是夫君的人,死是夫君的鬼

    次日,周倉便率領大軍踏上了征途。

    大軍離開之後,喧囂熱鬧的大營一下子就冷清了下來,這一次出征可以說是傾巢出動,除了留守大營的三千鐵衛,所有成年男子都出征了,偌大的營地里就剩下了女人和大部分的孩子~

    這天張拓吵著要去彈劾山上打獵,廖晨無奈只得答應,不過為了安全起見廖晨還是召集了三百鐵衛隨同前往。張拓畢竟是張寶的長子,安危非同小可,婉柔臨返回幽州之前也再三叮囑廖晨,一定要保護好張拓的安全,廖晨當然不敢有任何馬虎。

    雖然廖晨慎之又慎,可到了山中之後還是出狀況了。

    周倉率兵追剿了馬賊老巢,卻不想在這會突然出現了一夥足足六百多騎馬賊。聚集成黑壓壓一片,就像一群飢餓的野狼陰森森地守侯在狩獵隊前往山中的必經之路上。山中的空氣就像是凝固了一般,廖晨甚至能夠清晰地聽到對面馬賊出的喘息聲。

    「該死的!」廖晨咬牙切齒道,「這下糟了!」

    廖晨正欲策馬上前時,一隻大手重重地搭上了他的肩膀,廖晨使勁一掙卻紋絲不動,那大手就像一座沉重的大山牢牢地壓在他的肩上,令他動彈不得,有些震驚地回過頭來,廖晨現伸手按住他的竟是如影隨形跟隨張拓身後的中年人。

    「你找死呢?」廖晨大怒道,「還不鬆手!?」

    中年漢子的傷勢顯然還未全好,臉色仍然顯得有些蒼白,只不過一對黑眸卻已經恢復了神采,就像兩盞明燈,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冷焰。

    「保護好公子!」那漢子突然鬆手,冷冷地喝道,「這伙馬賊由某來應付!」

    「駕!」

    說罷,這漢字狠狠地一勒馬韁,策馬疾馳而去。

    悽厲的嚎叫聲中,數十騎馬賊從對面飛奔而出,迎向了中年漢子。

    廖晨先是愕然,待漢子策馬去遠了才勃然大怒道:「你他娘的算什麼東西,老子憑什麼聽你的?」

    倏忽之間,中年漢子已經與飛奔而前的馬賊相距不足百步!

    就在這個時候,讓廖晨膽戰心驚的一幕出現了,只見那那人雙腿勒緊馬腹,整個人從馬背上直立起來,角弓挽處,五枝鋒利的狼牙箭猶如流星趕月般疾射而出,迎面衝來的馬賊應聲倒下了五騎!

    尤其令人難以置信的是,五名馬賊皆是咽喉中箭,一箭斃命!

    廖晨及身後的鐵衛見了紛紛倒吸一口冷氣,瞧得竟是痴了!

    「好箭法!」年幼的張拓卻是興奮得小臉通紅,大喊道,「射死這些馬賊!」

    這中年漢子一次射出五箭,並且精確地射中馬賊的咽喉,這箭術,簡直就是神乎其技了!

    然而,更令廖晨及漠北將士震驚的事情還在後面。

    馬蹄翻騰,中年漢子輕易避過了馬賊隊迎面射來的亂箭,然後又是五箭射出,又有五騎馬賊翻身落馬、同樣一箭斃命!這時候中年漢子距離剩下的二十餘騎馬賊已經不足十步,只見他仰天輕嘯一聲,綽弓回鞘,鞍後的利劍已經來到了手中。

    倏忽之間,森森寒光映寒了寂寂空山,漢子利劍所過去,蜂擁而前的二十餘騎馬賊如波分浪裂、紛紛倒斃馬下,竟沒人能擋他半合!

    對面的馬賊竟也瞧得痴了,待驚醒過來時,那漢子早已闖進了馬賊隊,就好比一頭惡狼入了羊群,左衝右突間馬賊紛紛被挑落馬下,不及片刻功夫,他就將馬賊隊殺個對穿,再折馬回來時,那群馬賊早已作鳥獸散。

    廖晨眸中掠過緊張之色,橫槍策馬迎上前來,向中年漢子厲聲道:「你究竟是何人?」

    中年漢子淡然道:「在下無名小卒罷了,不值得將軍如此緊張!」

    廖晨猛然一揮手,三百鐵衛緩緩靠過來,形成一個包圍圈,森冷的鐵槍直指場中央的中年漢子,廖晨再一次厲聲道:「本將軍再問你一次,觀閣下劍術絕非無名之輩,你究竟是何人?接近公子有何目的?」

    「將軍~」

    一名鐵衛突然向廖晨道:「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他!」

    中年漢子低聲道:「你一定是記錯了。」

    「不會錯,肯定不會錯。」那鐵衛凝眉思索片刻,突然大叫道,「想起來了,你是匹馬踏入賀蘭山的王越!」

    桓、靈二帝在位期間,王越因為擅長劍術,而在京師有極高名望。當年王越匹馬踏入賀蘭山斬羌族領全身而退,一時傳為美談。

    王越此人熱心出仕,此後在洛陽開武館謀生,整日周旋在靈帝周圍,希望討個一官半職但出身平民的王越,卻是種沒有討到一官半職,卻不想王越淪落到此!

    中年漢子臉色微微一變,一回頭恰好看到張拓滿臉興奮地迎了上來,便上前執住張拓的馬韁,淡然說道:「那是多年以前的事了。現在我只是公子地侍衛。」

    廖晨收槍緩聲道:「難怪這麼厲害。原來閣下就是當世用劍第一高手王越!公子有了你的保護,那普天之下怕是再沒人能傷他半根毫毛了。末將在此謝過了!」

    。。。。。。。。。。。。。。。。。

    金山嶺。

    夏侯博正率領馬賊漫山遍野地向南逃竄,道路上已經混亂不堪,幾輛滿載金銀細軟地馬車橫倒道路中央。整個截斷了道路,後續的車輛和馬隊無法通行。只好繞行道路兩側的曠野。結果又有許多車輛陷入了淤泥里無法自拔。

    一名副將策馬來到夏侯博面前,急道:「將軍。這麼走可不是辦法啊。還沒到雲中就該被周倉部落追上了。」

    「報~~」副將話音方落,後方便有快馬疾馳而來,厲聲高喊道,「將軍,北方十里外現漠北騎兵!」

    「啊!?」夏侯博大吃一驚,臉上掠過一絲肉痛之色,咬牙喝道,「令,夏侯宇率兩千人北上截擊追兵,再令全軍扔掉所有輜重車輛,輕裝南下!」

    「報~~」夏侯博話音方落,前方突然又有快馬疾馳而回,厲聲高喊道,「將軍,前方現三股漠北騎兵,各有四、五千騎。正從東南、西南、正南三個方向向我軍逼近!」

    「又是漠北騎兵?」夏侯博神色一沉,向身後的親兵喝道,「傳令全軍。就地結陣準備廝殺!」

    「遵命!」

    親兵領命而去。

    片刻之後馬賊隊伍便向兩翼緩緩展開,在空曠地草地上擺開了陣勢,幾乎是馬賊隊伍剛剛列陣完畢,正南方、東南方以及西南方還有北方同時出現了黑壓壓地騎兵,四支騎兵如滾滾鐵流,向著馬賊隊伍碾壓過來。

    這四支騎兵赫然正是周倉、管亥率領漠北草原部落騎兵。

    。。。。。。。。。。。。。。。。。

    漠北草原周倉、管亥聯合追剿夏侯博偽裝的馬賊隊伍的時候,幽州的薊縣也在即將陷入戰火之中。


    張寶府邸。

    自從婉柔去了漠北,劉彤便暫時主持府中一應事務,這天劉彤正在和糜環、大喬、小喬以及諸位丫鬟刺繡,忽然一名家將匆匆闖入府中,急聲道:「夫人,夫人不好了~」

    劉彤畢竟是漢室公主,當即臉色一沉,呵斥道:「慌慌張張成何體統?有什麼事情慢慢說,天塌不下來!」

    「夫人~」家將跪地疾聲道,「城池遭到劉備偷襲,守將李樂叛變,他們已經攻進城來了。請幾位夫人喬裝出府!」

    「什麼?」糜環等人霎時間花容失色,急轉頭向劉彤道,「姐姐,李樂叛變了,這可如何是好?」

    「不要著急!」劉彤此時此刻真正的體現出了曾經身為皇家公主的風采,勸慰諸女道,「夫君是何等之人,劉備偷襲、李樂叛變焉能瞞住夫君?夫君鐵定有了安排,汝等且先回房,等候消息就是!」

    待糜環等人離去,劉彤轉過頭來,向家將沉聲問道:「李樂驟然叛變,城中還有哪幾位將軍主事?」

    家將道:「尚有何儀、彭脫、張牛角三位將軍正分別在東、南、西三門率軍抵抗!另外華歆、劉征先生尚在城中。」

    「華歆、劉征?」劉彤沉吟道,「劉征被夫君強擄而來,至此之際怕是靠不住,你去請華歆先生前來,就說我要要事告知!」

    家將急聲道:「夫人,這都什麼時候,怎麼還請華歆先生,夫人還是喬裝出府暫避才是啊!」

    劉彤嬌聲呵斥道:「暫避鋒芒,這薊縣就不要了嗎?別廢話,快點去請華歆先生來!」

    家將無奈,只得領命而去。

    。。。。。。。。。。。。。。。。。

    陳留通往許昌的官道上煙塵滾滾,曹仁正率領一萬五千大軍正向許昌方向疾進。當日曹仁決定聽從李典之言,死守陳留以防張寶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偷襲陳留,卻不想探馬回報黃巾沿途浩浩蕩蕩最少有四、五萬大軍向許昌進,這下曹仁坐不住了,不顧李典阻撓之意要率軍救援許昌。

    曹仁身披黝黑的鐵甲,手持粗如兒臂的長槍,跨馬行進在軍隊的最前面,倏忽之間,曹仁心頭忽然掠過一絲冷意,多年沙場博命的直覺告訴曹仁,前方道路上似乎隱藏著莫名的危險。

    「停止前進!」

    曹仁霍然高舉長槍,身後的傳令兵霎時四散而去,將軍令迅傳達下去,洶洶而進的大軍很快便停止了前進的步伐,很快便有十數員曹軍將校策馬圍了上來,詢問曹仁道:「將軍,出什麼事了,為何停止前進?」

    「事情有些古怪!」曹仁手搭涼篷向搶房張望了片刻,沉聲道,「這條官道陳留通往許昌的必經之路,無論如何都應該有行人過往才是,可這三天來,我軍一個人都沒遇上。」

    曹軍將校紛紛色變,讓曹仁這麼一說才現還真是這麼一回事。

    「這隻有一種可能!」曹仁深深地吸了口氣,沉聲道,「那就是有人截斷了這條官道!」

    「將軍是說黃巾賊軍?」曹軍將校紛紛失聲道,「黃巾賊軍截斷了官道?」

    「對,是黃巾賊軍!」曹仁斬釘截鐵地說道,「他們就在附近,本將軍已經聞到了他們身上那股血腥味!」

    。。。。。。

    管道一側長有茂密的樹木的土坡上,許褚以及副將就躲在樹木的陰影里,冷冰冰地打量著千步之外的曹軍。

    「怎麼回事?」副將忽然道,「曹軍怎麼停住不走了?」

    「厲害啊,不愧是身經百戰的沙場宿將!」許褚木訥的眸子裡悠然掠過一絲莫名的冷意,冷冰冰地說道,「不愧是曹操那廝麾下頭號大將,曹仁能有今日聲望,並非只是靠著與曹操的親戚關係!」

    「是啊。」另一名副將亦凜然點頭道,「竟能憑著直覺判斷出我軍的埋伏,的確厲害!」

    「可是~」先前那名副將不無擔憂地問道,「曹仁既然已經識破了我軍的埋伏,他還會上當嗎?」

    「不知道!」許褚冷然道,「主公吩咐過,只要他不回頭,我們就跟他們耗下去!」

    。。。。。。。。。。。。。。。。。

    薊縣,張寶府邸。

    華歆匆匆而入,沉聲道:「夫人,薊縣岌岌可危,還請夫人出府暫避,鮑出將軍已經在府外等候,親自護送夫人們出去!」

    「妾身既然追隨夫君,那麼生是夫君的人,死是夫君的鬼!暫避之言,先生不必再說了。」劉彤從丫鬟手中拿過一道令牌,遞給華歆道,「先生,這是夫君留下的令牌!先生命親信可執此令牌去城外十里坡,到了那裡自有人接應。」

    華歆皺眉道:「這是主公安排的?」

    「不錯!」劉彤道,「夫君臨出征之際,便如此吩咐妾身!」

    華歆道:「既然是主公吩咐,在下當照辦。在下這就將令牌交給鮑出將軍!」

    。。。。。。

    薊縣城內,十里長街大戰正熾~

    「殺~」

    叛將李樂嗔手中的鋼刀在空中划過一道弧線,狠狠的劈向曾經的袍澤,溫熱的鮮血早已經染紅了李樂黝黑的鐵甲~

    「殺~」

    「殺~」

    人群中何儀嗔目欲裂,亦是毫不猶豫的揮刀斬向曾經的袍澤,「咣當~」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何儀虎口一麻,沉重的鋼刀差點脫手而出,霍然回這必殺的一擊卻是被李樂所格擋~~

    「背主之賊!!」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何儀仰天怒吼一聲,雙腿狠狠的夾馬腹,如旋風般向著李樂衝殺而來,電光石火之間兩馬相交,李樂沉重地鋼刀與何儀的鋼刀重重地磕在一起,出一聲令人窒息地金鐵交鳴聲,李樂只覺耳畔嗡地一聲,胸口如遭重錘砸擊,雙臂更是酸麻欲死、疲不能興!

    李樂心中大駭,卻沒想到何儀勁道如此之大!李樂正暗自心驚時,何儀鋼刀以泰山壓頂之勢向李樂面門惡狠狠的劈下來。李樂打起精神舉刀硬架,只聽得咣地一聲,狂野地力量如潮水般倒卷而回,李樂再握不住手中的鋼刀。五指一松,沉重地鋼刀早已凌空飛起。

    何儀裂開血紅色的大嘴,森然一笑,這一刀磕飛李樂地鋼刀,那麼下一刀就要了李樂的命,何儀赤紅的眸子狼一般盯住李樂,竟然在馬上立身而起,匯聚全身的力量是要斬殺李樂於馬下~

    這一刀又穩又准,兩人相隔又近,李樂根本難以躲避,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何儀的鋼刀以勢如破竹一般狠狠的劈斬下來,不由的目光暗淡~

    「咣當~」

    恰在此時,一柄散著森然殺氣的蛇矛在鋼刀距離李樂面門毫釐之處,穩穩的架住了何儀這必殺的一擊,森然的亂頃刻間披散下來,迷亂了李樂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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