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陰雲密布,秋風肆虐著大地,大樹上稀疏的黃葉,被紛紛吹落,在空中隨風飄舞。
沈琪瑤站在川琪實業大廈頂層的總裁辦公室內,隔著窗戶看著街道上隨風飄舞的落葉,撫摸著已經微微隆起的腹部,心中感到一絲絲的淒楚。
「篤、篤、篤」一陣敲門聲響起
沈琪瑤又恢復了她那冰冷的面容,語音冰冷的說道:「進來」
「沈總,我們...」劉嘉銘進門後對著沈琪瑤的辦公桌急忙開口道,可是看到沈琪瑤不在後,住下了話語。
站在落地玻璃窗前,沈琪瑤冷冷的說道:「有什麼事情,你就說,我在這裡聽著。」
劉嘉銘轉身看著沈琪瑤道:「沈總,我們這次怕是遇到了麻煩,漢騰集團的『女人心』首飾店重新開業,生意十分興旺。黃金每克比我們便宜三十塊錢,而且樣式也都比較接近國際潮流,我找人打聽了一下,原來是郭雅潔從國外聘請了兩位頂級製作大師在『女人心』坐鎮。我們『最識女人心』的生意卻是一落千丈。」
「怕什麼,降價嘛?誰不會,她郭雅潔每克降三十,我們就每克降四十元。我會怕她,真是笑話。」沈琪瑤冷冷笑道
劉嘉銘面色不愉的說道:「沈總,我們打開門做生意,不是為鬥氣,是為求財的,當初我就勸過你,不要從漢騰集團那邊挖人,你偏不聽。郭雅潔她把價格壓在成本價的最底線,保本出售,我們如果再降價和『女人心』一樣,根本就沒有優勢,如果再低十元錢,我們就等於賣一克佘掉十元錢,你說這樣對我們有什麼好處?」
「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指責我,你只是我和高海川身邊的一條狗。你執行我們的命令就好,少不了你的工資,以後少羅里八嗦的說一些廢話。」沈琪瑤冷冷的看著劉嘉銘道
「沈琪瑤,你不要太得意,照你這樣管理公司,公司早晚會垮的,我是不會陪你等死的。看在如今還是公司一員的份上,我實話告訴你,自從你接手公司以來一直都在虧錢,員工們根本看不到希望。此刻你還死不悔改的與漢騰集團爭鬥,你知道漢騰集團現在身家是多少嗎?只從最近幾次拍賣會的收入,漢騰集團的純利潤就有三四十億。還有我們川琪公司在市場上的股份正在被人吸收,怕是不久的將來公司就要易主。」劉嘉銘冷笑道
沈琪瑤憤怒道:「我就是不讓郭雅潔好過,有人吸收我們的股份更好,我手中可是持有公司股份的百分之三十六,想超過我很難。」
「很難,不代表不可能,作為一個老闆,你有關心過公司嗎?我們的股價一直在下滑,你都不關心嗎?因為有人已經把我們公司的資金鍊即將斷掉的消息散布出去,股價已經有兩三個跌停。再說人家郭雅潔公司,只是最近這幾場拍賣會就賺的缽滿盆滿,你怎麼對她造成威脅?」劉嘉銘看著這位失去理智的女人,鄙視的說道
「劉嘉銘,你給我滾出去,還不是因為你們這些手下沒用,我才會這麼被動,你們要是稍微能幹點,我也不至於這麼被動!」沈琪瑤連氣帶恨的埋怨道
劉嘉銘冷冷一笑道:「沈總,我會走的,而且還會走的很徹底,我給你三天時間,你給我準備一千萬元,我就會把兩盤錄像帶還給你,從此後我們就再沒有瓜葛,準備好錢隨時給我打電話,不要有別的想法,我可只是爛命一條。」說完就打開房門轉身走出去。
看著阻斷劉嘉銘背影的房門,沈琪瑤恨恨得暗咬銀牙,這個劉嘉銘是不能再留,必須儘快殺死他,若是不然錄像帶就會被他泄露出去,那時可就麻煩了。三天自己要找誰來動手呢?
「小城故事多...」一陣悅耳的手機鈴響起,沈琪瑤看著這組號碼興奮而又心痛,隨之眼前一亮。
......
醫院病房內,劉錚躺在病床上,拉著淚眼婆娑的郭雅潔,聽她敘述自己走後,現代所發生的事情,心中也是異常的沉重,暗嘆世事真是無常,郭姥姥和沈爸沈媽居然都已經過世。而沈琪瑤的轉變居然會是因為鄧少傑垂涎郭雅潔設計陷害造成的。
「妮妮,節哀順變,以後都有我陪在你身邊,我一定會讓你過的幸福快樂,你要是心情不好我們可以出國去散散心。」劉錚溫柔的對郭雅潔說
「謝謝你,錚子,我已經好多了,在姥姥過世那一段時間裡,我也是想要懲罰沈琪瑤這個殺人兇手,一定不讓她好過,可是過後我也看開,她也不是故意要去殺死姥姥的,再說我看到沈叔叔和沈阿姨遺言後,我就更下不去手。雖然我們漢騰集團還是有一系列針對川琪集團的計劃,我只想讓沈琪瑤受到一個教訓,讓她知道失去理智的仇恨是不明智的。」郭雅潔回道
劉錚緊緊地攥了一下郭雅潔的玉手道:「我們兩人還需要說謝謝嗎?只要你能看開就好,你所做的一切,我都支持你。」
「錚子,你真好,謝謝你能理解我。可還有一件不好的事情我要告訴你。」郭雅潔看著劉錚道
「妮妮,你就說吧?我能夠承受的住。」劉錚搖了搖郭雅潔的手道
郭雅潔點點頭道:「是這樣的...」
「姐夫...典韋和史阿已經甦醒,因為打了麻藥後身體不能動。但是卻胡言亂語,說的一些話醫生都不明白。醫生正在叫家屬,還是你去看看吧?」趙靜靜衝進病房喊道
劉錚一聽急忙從床上坐起身,卻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又差點跌回床里,郭雅潔急忙一把扶住。
趙靜靜也忙跑上前來扶住劉錚的另一隻胳膊。在兩人的攙扶下劉錚搖搖晃晃走到手術間門口。
一位醫生正在喊道:「誰是典韋和史阿的家屬?快點進來一下,。」
劉錚急忙說道:「醫生我是,我能安撫他們。」
「快點吧,他們剛才有點發癔症般的胡言亂語,傷口我們都處理好,現在正為他們輸血,主治醫生怕他們麻藥過後容易再次掙裂傷口。讓家屬進來安撫一下。」醫生說道
「謝謝你」劉錚說完,在醫生帶領下,劉錚三人進入手術室。進入後就聽到典韋正在吼道:「你們這些妖魔鬼怪,還不快把我放開,否則休怪我典韋手下不留情。」
史阿也在一旁病床上喊道:「你們這些白衣惡魔,還不快把師傅還給我。」
劉錚聽的是滿頭大汗,急忙喊道:「典韋。史阿休要胡言亂語。」
「主公,你怎麼也在地府之中?」典韋剛聽到劉錚之言十分高興,後又感覺不對哭喪著臉問道。
「住口,休再胡言。只管在此安心養傷。」劉錚發現幾名醫生像看瘋子一樣看著他和典韋,羞愧難當,急忙大聲喝止典韋,讓其不要在說話。
典韋滿臉幽怨的住口不言,可是一旁的史阿又開口問道:「劉將軍,我師父如今在哪裡,為何不曾與我們在一起?」
這時一名醫生突然指著郭雅潔說道:「啊,我知道你,你是漢騰集團郭總,聽說你們集團即將籌拍三國演義,難道已經偷偷開機了嗎?我說典韋這名字怎麼如此熟悉呢?」
「史阿,我們等會再聊,你先不要說話。」劉錚輕聲安撫史阿後,轉身對那醫生道:「是啊,我們剛剛開始試鏡,沒想到會發生這麼大的意外。謝謝你們的救治。」
「哦,我說呢,這兩個演員入戲太深,真是不錯的好演員。」那名醫生恍然大悟的說道
為首的主治醫師說道:「既然已經沒事,就把他們送回病房吧,這兩位的身體素質都不錯,就是失血過多,也多虧送來的及時,不然再休克一會,生命就會保不住。以後拍戲時可要多注意人身安全。」
「謝謝醫生,今後我們一定會小心,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劉錚忙開口回答道
回到病房的典韋、史阿,一直保持著無語的狀態,不是因為劉錚的命令,而是被一路上見到的景象所震驚,都在心中暗暗思量,難道自己沒有進入地獄,卻進入了天宮嗎?到處所見都是那麼與眾不同,就是從手術室到病房這一段路程所見女子也和以前所見大不一樣,各個妖嬈靚麗,勾人魂魄。
「惡來、史阿兄弟,你們感覺身體如何?」等醫生和護士都離開後,劉錚詢問道
典韋答非所問道:「主公,我們所處是何地方,到處和大漢都不一樣?是否我們已經來到了九天之上的凌霄寶殿?」
趙靜靜聽到典韋之言,「噗嗤」一下笑出聲來,道:「呆子,你...」
「靜靜,不可對惡來無禮!」劉錚忙喝止趙靜靜,古代人和現代人的認知是不同的,劉錚怕趙靜靜胡言亂語傷及典韋的尊嚴。接著為典韋解釋道:「惡來,此地乃是一個叫做華夏的國家,此地醫術發達,我們都是身受重傷,所以只能來此醫治。」
史阿激動的說道:「劉將軍,那我師傅是否也在此?」
「史阿兄弟,你師父受傷太重已經逝去,我也無能為力,還請你節哀順變。」劉錚面色沉重的說道
劉錚心內暗道,王越此人雖然是殺死吳敦的元兇,可此次如若不是王越為他們三人擋箭,恐怕他們也是在劫難逃,兩相比較下,也算是功過相抵。
史阿聞聽劉錚之言,頓時嗚嗚的痛哭出聲。
劉錚忙安慰道:「史阿兄弟,你現在身體還十分得虛弱,千萬不要過分悲傷傷及根本,否則可就白白辜負你師傅為你擋箭,讓你能夠逃生的心愿。」
「謝謝劉將軍教誨,我會養好身體,親自去刺殺何進老賊為我師父報仇。」史阿淚眼迷濛的回答
劉錚尷尬的笑了笑道:「是,找何進報仇。」心中卻暗道,能夠回到東漢再說吧,今生怕是夠嗆,唯一的希望就是麥肯道爾博士,可是人海茫茫去哪裡尋找?
為了改變話題,劉錚指著郭雅潔和因為被劉錚喝斥嘟嘴生氣的趙靜靜,為典韋和史阿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妻子郭雅潔、這位是我妻子的一個姐妹叫趙靜靜。」
典韋和史阿就要起身見禮,因為麻藥沒過卻起不來身。劉錚忙揮手讓他們不要亂動,兩人忙開口道:「拜見夫人(拜見將軍夫人),拜見趙小姐。」
郭雅潔聽到這個稱呼,感覺甚是好笑,但也只能是點點頭算作應答,可是趙靜靜就隱忍不住,頓時沒有形象的咯咯笑道:「『將軍夫人』,好像我媽媽被人家這樣叫過!這要讓不知道情況的人聽見,還以為姐夫是軍隊裡的將軍呢?」
「趙小姐,此言差矣,劉大人官拜驃騎將軍,基本已是漢朝最大的將軍,難道小姐的父親也在朝中做官?」史阿被趙靜靜笑的莫名其妙,隨開口問道
聽到史阿所言,趙靜靜更是忍禁不俊的調笑道:「是的,也是將軍,只不過才管著有差不多25萬的士兵?」
「啊,失敬,失敬」史阿面色一變道
劉錚也是暗暗好笑,但是也不想再讓他們糾纏這個問題上,就開口向郭雅潔詢問道:「妮妮,你剛才想要和我說的是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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