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升龍傳 第五十四節 激戰五溪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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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風吹拂著大地，使人精神振奮。但定周城牆上下到處都是血染的紅色，給人一種蕭殺如地獄般的感覺。荀攸站在城牆上看著五溪蠻又一輪攻擊結束，遠處正在集結著下一次攻城的士兵，荀攸急忙命人把拆掉城內房屋所得的石料和木材準備好，再把死傷的士兵抬下城去，換上一批剛剛休整完成的士兵，經過三天的浴血守衛，五千兵士人數急劇下降，死傷人數已經接近三千人。敵人的這一手車輪攻擊太過兇猛，不是自己也變幻分成三部輪換防禦，只怕是不用兩天定周城就會被攻克。但如今的損失也很巨大，按照損耗人數來看，定周縣最多只能夠再防守一天，因為只要兵數掉下一千人，就不可能再防禦四個城門，只能撤出定周縣城回防潭中縣。

    不容荀攸多想，城外的五溪蠻人又一次發起攻擊。這次出乎五溪蠻五位精夫和荊州簿曹從事衛凱等人的意料，兵力和五溪蠻懸殊巨大的定周縣城卻那麼難以攻克，五溪蠻族人已經損失差不多接近於上萬人，使得本來很受歡迎的衛氏兄弟如今是到處遭受冷眼，也就多虧王睿答應的糧草運送的及時，不然只怕衛氏兄弟都有性命危險。儘管如此衛凱還是把押運糧草兩千兵卒全部留下，以防自己兄弟二人有什麼不測，領兵的軍司馬也沒有辦法，王睿本來就命令軍司馬在押送兵糧時一切聽從衛凱的指派。

    獨山下五溪蠻大寨內，摩勒臉色陰沉的對相靳林說道：「二弟，悔不該當初不聽你的勸告，接下這個『燙手的山芋』，這次只以為就是順手可得好處，沒想到交州牧劉錚手下居然有如此厲害的人才，只用區區三五千士兵就能擋住我們五溪蠻兩萬五千多人前進的道路。」

    相靳林面色冷厲的說道：「怕是這次我們中了王睿這小人的詭計，此次如若我們和交州牧劉錚拼得個你死我活，到時也許就是我們五溪蠻的滅亡之日。劉錚此人如此厲害，王睿做為荊州刺史不可能不知道，他居然肯花如此大的代價讓我們來攻擊劉錚，應該是和劉錚有什麼過節，迫於無奈只得如此。我們如若勝利，必定會搶奪潭中縣，這就等於是結仇於劉錚，此人如果是懦弱無能之輩那還罷了，但是你看劉錚手下這名鎮守定周縣之人，就知道劉錚此人也必定不凡，到劉錚平定了交州烏滸蠻叛亂之時，下一個目標就會是我們五溪蠻。經過這連番的戰爭和糧草損失，劉錚也必定失去了對王睿的威脅。所以我們這次是已經騎虎難下。我的建議就是必須扣住衛凱此人，逼迫王睿書信來討要此人，如若到時劉錚來攻擊我們，我們可以用此信要挾王睿幫助我們抗擊劉錚。」

    「那二弟你的意思是要接著攻擊定周縣，然後拿下潭中縣了？」摩勒聽了相靳林的分析後問道

    「騎虎難下，不勝則敗，如今只能一鼓作氣拿下潭中縣。」相靳林冷冷的點點頭回答道

    「報...」一名蠻族士兵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

    摩勒瞪了一眼那名傳令士兵說道：「有什麼事情會如此慌張？」

    「不好了，摩勒精夫，漢人援軍趕到，離定周城三里外崗哨發現有兩隊先鋒人馬飛馳而來，後邊山野中塵土飛揚，看隊伍模樣士兵不下數萬人。」傳令兵急忙解釋道

    摩勒驚得瞬間從座位上站起來，瞪視著傳令兵問：「你所言可是真的？」

    「並無半點虛假，前方崗哨傳回的消息就是如此。」傳令兵堅定地回答道

    摩勒兩眼呆滯的看著相靳林問道：「二弟，這該如何是好，到底交州牧劉錚有多少兵馬？」

    相靳林也是被族人所探消息驚的目瞪口呆，如若真是如此那五溪蠻人危矣，這兵力懸殊相差太大，而且五溪蠻族人已經疲兵，怎經的起這麼多敵人的衝擊，不知道領兵是何許人也。急忙對傳令兵問道：「崗哨可探知敵人隊伍打得是誰的旗號？」

    傳令兵急忙回答道：「先鋒旗號一桿是標著『劉』字，一桿是標著『曹』字，後軍有兩桿大纛，一桿上書一個大大的『漢』字，另一桿上書著一個『交州牧』三字。」

    「什麼，居然是討伐南方的交州牧劉錚回來了？難道烏滸蠻這麼快就被平定了嗎？那還有孔芝和陳紹兩股人馬呢？」從門外走進來的衛凱驚訝的喊道

    相靳林面色一冷說道：「哼，你問我們，那我們要去問誰？」

    這兩天吃慣了冷臉的衛凱也沒有計較，只是對著摩勒拱了拱手道：「摩勒精夫，真的是很抱歉，我家刺史已經把軍糧運到並帶口信讓我馬上趕回漢壽有要事相商，特來向各位精夫辭行！」

    摩勒頓時哈哈大笑道：「衛大人，你可告辭的真不是時候，來人。」

    聽到摩勒的喊聲從竹樓下跑上來七八位蠻族士兵，手中全部拿著獵刀。對著摩勒行了一禮問道：「摩勒精夫，不知有何吩咐？」

    「給我把衛氏兄弟看押起來，還有再派人把他手下的兩千運糧兵，全部解除武裝看守起來。如果有人反抗，格殺勿論。」摩勒面色陰狠的吩咐道

    衛凱是個聰明人，已經猜到了五溪蠻人的意圖。很是後悔自身的衝動，要是剛剛直接帶領士兵撤走好了，這樣上來辭行簡直就和自投羅網無異？所以聽見摩勒的話語也不做辯解，跟隨著摩勒的衛士從竹樓內走了出去。

    看著衛凱的身影，摩勒恨恨得瞪了一眼，回過身來又面帶憂愁的對相靳林道：「義弟，我們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戰」相靳林面色陰沉的說道：「不戰而逃只怕死傷慘重。」

    摩勒聽後面露難色的說道：「那如果敗了呢？」

    「降」相靳林再說出這一個字時，面色已經變為十分蒼白，但是還隱忍著說道：「不降，只怕有滅族之禍，就算不被劉錚滅族，也逃不過王睿的毒手，所以只能降。」

    摩勒聽到可以降，那急忙問道：「我們能勝的結果已經微乎其微，為何不趁著現在就投降，還能少讓族人做出犧牲？」

    「唉，經過這一戰下來，我觀劉錚此人不同一般，能夠如此迅速的剿滅烏滸蠻和孔芝、陳紹叛亂。此種人，必定喜歡英雄豪傑，我們戰降，還能多得到些劉錚的尊重。如若不戰而降，怕是會被認作懦弱無能之輩，以後多為此人不喜。」相靳林緩緩地閉上眼睛無奈的解釋道

    ......

    劉錚已經策馬來到了定周縣城東門外，一路上斬殺了不下一二百的五溪蠻匪。這要問起劉錚為何能及時趕到，還得多虧了荀攸的一封急報，讓剛從阿林縣趕到榆林郡治布山縣得劉錚大吃一驚，就急忙借調了兩千守軍押運著五千多蒼梧郡百姓乘船逆潭水而北上，在潭中縣下船後直接轉西奔定周縣趕來。在趕到離定周縣還有三十多里時，劉錚命令停隊休整，埋鍋造飯。在潭中縣等候劉錚的曹性直接就被拽進軍中，統管一部兵馬，正好負擔起潭中校尉的職責。

    「州牧，為何要在這裡停駐不前，還要埋鍋造飯浪費時間？」剛剛跟隨劉錚的曹性顯得還是十分的拘束，但因為事關軍事上的問題，就急忙開口問道

    劉錚笑著對曹性說道：「這一路急趕，還沒有問過曹兄字是什麼？」

    曹性看見劉錚答非所問，但是也急忙說道：「性自幼喪失雙親，多賴舅父養大，但因我經常在山林中過著獵人得生活，所以舅父就給性起字『丘林』。」

    「丘林二字不錯。現在來到南方，和你這名字可是十分的貼切，既然這樣以後好好跟隨著本將軍立功，到時笑傲遍布山林之地的南方也是不錯。」劉錚走到曹性身邊拍拍其肩膀道

    「謝州牧，性一定不辜負州牧大人的期望。」聽到劉錚所言，曹性只覺心中一片火熱，急忙躬身行禮道

    劉錚笑道：「以後就是自己人不需要如此客氣，既然剛才丘林問起本將軍為何停兵在此，那本將軍想問下丘林，現在我們的士兵戰力如何？」

    曹性看了看正在停隊休整的士兵，一個個都是滿臉的疲憊，突然間醒悟過來，自己這邊只有兩千疲兵，疲兵疲勞之兵也，要是兩千疲勞之兵倉促趕到定周城下，怕是瞬間就被五溪蠻人吞沒。於是尷尬的搓著手道：「主公，屬下明白了。」

    「不錯，你現在去安排後邊的百姓每人從路邊樹林中折下兩根長樹枝，誰折的樹枝叉多誰就有飯吃，如果誰偷懶折的樹枝小就不給飯吃！」劉錚這一句話，把剛剛醒悟過來曹性，弄得又陷入了謎團中。

    曹性雖然迷惑，但是因為這是命令，急忙帶領手下軍侯前去下達命令。劉錚看著遠去的曹性點了點，這個傢伙確實不錯，不多嘴，能夠堅定地執行上官的指令，看來曹性以後可以重用。

    經過四個小時的休整，劉錚把曹性叫到身邊吩咐道：「現在開始你我每人帶領五百人作為先鋒，從定周城東面發起攻擊，記住了只可斬殺頭目，不可糾纏交戰。餘下士兵留下一二百人在前方舉起我的大纛，其餘之人去後方驅趕著百姓前行，讓百姓把樹枝拖地，儘量拖起大的塵土，用以來迷惑敵人。敵人一看大軍壓倒，這樣我們在前面衝殺起來就會減輕很多壓力，再沒有了領頭之人帶領，必定會一鬨而散。只要驅散了東面的敵人，然後你南我北分開繼續出擊，最後在定周縣城西匯合。」

    曹性聽到劉錚所言，心中萬分佩服，劉州牧這疑兵之計用的真是太妙了，忙一拱手道：「屬下遵命，請主公多加保重。」

    我們再接著上面說起，當劉錚殺到定周城東門時，大部分的五溪蠻人已經被劉錚所布疑陣嚇得四散而逃，鎮守東門的鐘繇，看到居然是主公趕到，慌忙就要下城去迎接，但是身邊軍侯說道：「治中大人，劉州牧已經向北城繞過去了，」

    「什麼，你馬上派人通知荀別駕，就說主公已經趕來救援，讓他做好反擊的準備。」鍾繇急忙對手下軍後吩咐道

    「是」軍侯領命而去

    劉錚這時卻跟著五溪蠻逃兵一路追趕，鑌鐵棒所到之處根本就沒有一合之將，只要劉錚人到那裡，周圍五溪蠻人都是逃的乾乾淨淨，曹性那邊也是如此，曹性箭法猶如神助，所有頭上羽毛多的蠻族人都被曹性射死。看來曹性對五溪蠻人的著裝還是有些認知的，五溪蠻地位越高之人頭上的鳥羽毛越多。在曹性神箭的衝擊下，定周城南門的五溪蠻大小頭目跑的比普通族人還要快，所以沒有了大小頭目的指揮和壓制，各五溪蠻人都是仍下武器抱頭鼠竄。（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中文網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q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眾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