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與又何良策?快說,快說!」袁紹有些激動的看著沮授焦急的問道。
「主公,還記得黑山的黃巾軍嗎?」沮授神秘兮兮的看著袁紹,認真的向袁紹問道。
袁紹聽那沮授的話,面色有一些憤怒,對著沮授大聲說道:「當初我入主冀州,公孫老兒聯繫黑山黃巾,然後黑山黃巾那賊子聯合公孫老兒一起圍攻於我,這仇我還記得呢!」
黑山黃巾軍位於冀州的西北部,并州的東北部,跨距太行山,首領為號稱「飛燕」的張燕,張燕本來名叫儲飛燕,後來拜原黑山軍的首領張牛角為義父,改名張燕,後來張牛角死後,張燕就成了這隻軍隊的統帥。
黑山黃巾軍號稱五十萬雄師,其實真正擁有戰鬥力的只不過八九萬的人馬,其餘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殘,但是由於黑山黃巾軍的人口眾多,而張燕無法有足夠的糧食養活他們,而遠在幽州的公孫瓚知道了,聯繫張燕一起攻打袁紹,並贈予黑山軍許多的糧草和軍械,最後張燕答應了公孫瓚的請求,就聯合公孫瓚一起攻打袁紹,還好鞠義的先登死士給力,直接靠著地形的優勢,把黑山黃巾軍困在了常山縣之外,這致使袁紹在戰場上面一直處於劣勢,所以對著黑山黃巾軍也有所怨恨。
「那主公你想不想報仇呢?」沮授死死盯著袁紹,一字一句的對袁紹說道。
「哦,軍師的這次的計策是否與黑山軍有關呢?」袁紹好像領悟到了一些什麼,眼睜睜的看著面前的沮授問道。
沮授聽袁紹說的話,點了點頭,默認了。
「哦,那軍師快快說明!」袁紹有些興奮的看著沮授,希望沮授馬上把計策說出來。
「主公你看如今麴義將軍已經去界橋防備公孫瓚軍了,如今呂布來投主公可勉強答應,然後給呂布一些人馬,讓他北上常山去對抗黑山的黃巾軍。」沮授看著袁紹焦急的樣子,摸了摸自己的鬍子,然後對著袁紹誠懇的說道。
袁紹聽了沮授的計劃,思考了一下,然後抬起了自己的頭,看著沮授問道:「假如呂布他不同意的話,我該如何是好?」
「主公可以以呂布不聽軍令斬之,然後再收編呂布的軍隊,我聽聞呂布的軍隊是當年在并州打的匈奴人無還手之力的并州狼騎,主公若得并州狼騎,則公孫瓚的白馬義從不足為懼。」沮授聽了袁紹的話,面色帶著微笑的對袁紹勸解道。
「好啊好啊,真是一個好計謀,公與,真是我的心腹臣子啊!」袁紹聽了沮授的話面色一喜,站了起來,誠懇的對著沮授說道。
沮授聽了袁紹的話,謙虛的搖了搖頭,對著袁紹恭敬的說道:「主公謬讚了!」
「公與,真是過謙了,我說你是你就是。」袁紹看著沮授這個樣子,尼瑪對沮授的高風亮節開始稱讚道。
旁邊的郭圖有些羨慕的看著沮授,再看著袁紹滿臉得意的笑容,上前對袁紹說道:「主公還不趕快上城頭去看一看,若是呂布走了,主公將會後悔莫及。」
「差點忘了,你們與我同去,同去。」袁紹聽了郭圖的提醒才想起來,呂布還在城門下等著袁紹讓他進來了,於是對著手下的謀士說道。
於是袁紹帶著他的手下幾大謀向鄴城的城頭上走了過去。
「哎呀,這袁紹怎麼還不出來呀,真是煩死了,本將軍天下聞名,而袁紹卻這樣對本將軍,四世三公不過如此。」呂布在忱頭下,不知道吹了多少的冷風,臉色有些發白,手指有些僵硬的看著城頭說道。
「溫侯,要不然我們就先走吧!」宋憲已經被冷的不行了,摩擦摩擦了下自己的手掌,喘了口氣,對著呂布顫抖的說道。
「溫侯還是在等一等吧,既然城頭上的將軍都說了去叫他們主公來了,我相信袁紹他一定會出來的。」呂布身旁的張遼也是摩擦摩擦自己的手掌,面色被凍的發白的對著呂布說道。
「嗯,真是煩死本將軍了,袁家這兩兄弟竟然這樣對本將軍,如果有一天本將軍有了足夠的實力,我一定要把袁紹和袁術這兩個兄弟碎屍萬段。」呂布面色猙獰的看著城頭,咬了咬牙對著身後的部將說道。
「溫侯,慎言!慎言!」張遼在呂布身旁,聽著呂布這樣說,頓時面色大變,趕忙阻止呂布說道。
「好了,本將軍知道了,文遠,你不必多言!」你不看這張遼如此勸誡自己,面色有些不悅的說道。
「溫侯,你快看,城門好像打開了!」一旁沉默不言的高順突然發現鄴城的城門大開,趕忙指著城門對著呂布說道。
「哈哈,那袁紹終於開門了,肯定知道本將軍來投,所以特地開門,為本將軍接風洗塵。」呂布我拉著自己手中的方天畫戟,面色有些狂妄的對著手下的將士說道。
「溫侯何在?」只見城門大開,袁紹身後跟著兩名猛將,顏良文丑和郭圖沮授許攸荀諶田豐幾個謀士帶著軍隊出來,領頭的袁紹看著呂布手下那精壯的并州鐵騎,面色有一點喜悅,然後對著呂布軍大聲呼喊道。
「本將軍在這裡了,袁本初,你可讓我等得好久啊!」呂布桀驁不馴的騎著自己的赤兔馬,手拿方天畫戟來到了陣前,看著袁紹狂妄的說道。
「昔日汜水關一別,溫侯當日的勇猛威武之姿可是在本人的腦海里揮之不去啊,今日相見,溫侯別來無恙啊。」袁紹在陣前,看著呂布那威風堂堂的樣子,摸著自己下巴的鬍子,感嘆的對著呂布說道。
「哈哈,袁本初,我們也是好久不見啦!」呂布聽著袁紹如此稱讚自己,面色狂喜,驕傲自大的看著袁紹說道。
「主公,你看這呂布真是狂妄,要不然屬下給呂布一點教訓如何?」呂布身旁的文丑看著呂布如此狂妄,竟然敢直呼袁紹其名,一點都沒把袁紹放在眼裡的樣子。
袁紹聽了文丑的話,面色有些一沉,打量著在正前耀武揚威的呂布,手也慢慢握成了拳頭,發出咯咯作響的聲音。
「主公切莫動怒,小不忍則亂大謀!」沮授看著袁紹快要爆發的樣子,連忙過來,拉住了袁紹的衣袖,小聲對著袁紹說道。
袁紹聽了沮授的話,神色慢慢的恢復了正常,緊握的拳頭也鬆開了,看著遠處的呂布,輕輕的咳嗽了幾聲,然後對著呂布說道:「今日奉先來投靠我,我袁本初真是三生有幸啊!」
「哈哈,袁本初,你還不快快把本將軍領進城,外面真是冷死了!」呂布聽到了袁紹的話,心裡更加得意了,突然感覺冷風一吹,自己臉上被冷風颳的作疼,於是非常狂妄的對著袁紹了。
「奉先請!」袁紹看著呂布這個樣子,心裡冷冷一笑,然後對著呂布說道。
「多謝啦!」於是呂布帶著自己的兵馬向鄴城走去,袁紹作為主人看著呂布呵呵一笑的跟在身旁。
「奉先這次來頭,可是幫了我大忙,我冀州北面的黑山黃巾軍非常狂妄,就連我去對他們都是無能為力,不知道奉先可否,願意為我出征黑山黃巾,教訓教訓那些黑山軍!」袁紹跟著呂布進了鄴城,一路上袁紹對著呂布噓寒問暖,如同呂布的舊別的故友一般,走到半路上,袁紹終於開始了把話步入了正題。
「這個……」呂布聽了袁紹的話,面色有點遲疑的看著袁紹,表情開始複雜起來。
「聽聞溫侯天下無雙,區區黑山軍肯定不是溫侯的對手,莫非溫侯怕了?」站在袁紹身旁的許攸看著呂布,好像猶豫不決的樣子,連忙對著呂布,邊拍馬屁邊問道。
「呵呵,黑山軍算的了什麼?在初春到來之時,我呂布必定率領大軍將黑山軍全部掃除。」呂布聽著許攸的激將法,頓時面色大怒的拍著自己的胸脯,對著袁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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