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一臉惋惜和迷茫的時候,糜竺突然站了出來,叫住了一臉否決的孫乾。
眾人用著一臉驚訝的看著面色平常的糜竺,目光透露出一絲好奇。
「哦,不知道子仲先生叫我有何事?」孫乾看著面色平常向著自己行禮的糜竺,語氣有些疑問的對糜竺問道。
「家父曾經與鄭公有舊,鄭公程遺留在我們糜家一件寶物,如今我需要把這件寶物歸還給鄭公,麻煩公佑先生為我指出一條明路。」糜竺一臉正色的看著孫乾,語氣非常的誠懇,好像說的跟真的一樣。
孔融聽了糜竺的話,對著糜竺口中那寶物感到興趣,於是伸頭向糜竺問道:「子仲可否告知我鄭公所留下的寶物到底是何物?竟然讓子仲如此心急的想知道鄭公的下落!」
糜竺看著孔融等人一臉好奇和懇求的目光思考了一下,知道現在這件寶物是瞞不下去了,於是對著眾人小心翼翼的說道:「其實遺留下來的寶物名字叫做九州鼎!」
「九州鼎!?」孔融一臉驚訝的看著不像是說謊的糜竺,面色有些驚恐,心裡卻已經震驚的無法言語。
而白仁卻也是一臉懵逼的看著糜竺,九州鼎,好高大上的名字,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寶物?
孔融心裡開始思考起了自己家的古籍,朝聞天下有三大帝王之器,軒轅劍,九州鼎,周皇印,只不過現在已經很少有人知道了,自從秦始皇一統天下,這三大神器早已消失不見,而秦始皇為了向天下證明,於是用和氏璧製造了傳國玉璽,並且以焚書坑儒的手段,將這三大神器的消息毀滅的無影無蹤,而孔融的先祖則是保住了這個消息一直藏在孔家的古籍之中。
軒轅劍,是軒轅黃帝的寶劍,是五帝之首皇帝的佩劍,是霸道之劍,代表著君王無上的霸權,最後隨著九州鼎的出現,消失得無影無蹤,現在也不知道軒轅劍到底在何人之手。
九州鼎,是大禹所建造的鼎,鼎中刻畫了九州的劃分,用來治理九州的洪水而得到了天下的民心,是民心之鼎,直到最後夏朝滅亡以後,這個神器最後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之中。
周皇印,是周武王姬發隨身攜帶的印章,周武王姬發用這顆印章劃分了天下各個諸侯的地盤,是一枚共和之印,後來隨著秦國消滅了周王室,而這枚周王印最後的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孔融沒有想到現在九州鼎竟然出現在了糜家的手中。
「是真的嗎?如果子仲先生說的是真的話,我願意帶子仲先生前去拜訪家師!」孫乾看著糜竺的表情,好像並沒有說謊的樣子,而孔融的表情看樣子說明糜竺族口中的寶物是十分的珍貴,於是思考了一下,面色誠懇的對糜竺說道。
「那就拜託公佑了,不知公佑什麼時候帶我們去拜訪鄭公啊?」糜竺聽到孫乾這樣說,面色頓時一喜,偏過頭,焦急的向孫乾問道。
「子仲,可知道這九州鼎到底是從何而來的嗎?」孔融看著兩人的對話,思索了一下,然後看著滿臉興奮的糜竺問道。
糜竺看著孔融如此好奇的目光,面色有些驚訝思索了一下,還是決定把事情的經過告訴孔融。
「家父曾與鄭公為君子之交,兩人在北海,次見面相識,後來又一同趕往京城,我父親趕往京城是為了做成一筆買賣,而鄭公則是為了應召入京為官的,兩人在路上到了一個荒廟,荒廟裡面住著有一個道人,自稱烏角先生,看著我父親他們急匆匆的趕路,現在想找個地方落腳,烏角先生心地善良,看著我父親他們如此著急的樣子,於是招待起了我的父親和鄭公先生。」糜竺回憶起當年他父親講給他的故事,然後面色平靜的將這個故事又跟大家講了起來。
烏角先生,好熟悉的名字啊!白仁聽聽了糜竺的話,面色有些沉著的看著糜竺,腦海中好像對於烏角先生,這個名字有些熟悉的,自己好像在三國演義裡面好像聽過這個人的名字,只不過現在已經想不起這個人到底是誰了。
「於是我的父親和鄭公老先生就住在了這個荒廟裡面住了一晚,第二天,他們兩個人醒來的時候,發現烏角先生早已經消失不見,在原本烏角先生打坐的坐墊上留下了一尊小鼎和一封信。」糜竺看著眾人好像被這個故事完全吸引住了,於是繼續回憶道。
「子仲,你可知道那位烏角先生在這封書信裡面寫下了什麼?」孔融對於那位烏角先生感到非常有興趣,對他留下的那封信更加感到有興趣,於是目光充滿著求知感的看著糜竺向秘書問道。
糜竺看著孔融好像如此激動的樣子,不知道孔融到底是為了什麼而激動是為了烏角先生呢?還是為了九州鼎呢?
糜竺還是決定把自己所知的事情告訴孔融,畢竟在世人的印象中,孔融就是一個謙和如玉的君子,對於君子,糜竺還是對君子給予信任,於是一臉淡定的看著孔融說道:「那封信上面寫了這個九州鼎要給一位仁義無雙的人,否則這個九州鼎將會永遠的沉寂於世間!」
孔融聽了糜竺的話面色有些期盼和焦急,看了看面色如常的糜竺,語氣非常誠懇的對糜竺說道:「子仲不知你有沒有帶九州鼎,能否拿出來讓我瞧瞧?」
「孔大人,這九州鼎還放在我們糜家的密室之中,當年我父親和鄭公一起得到了這個鼎,由於我父親比較方便,於是鄭公就拜託我父親先保存好這個九州鼎,只不過我父親於十年前就早早的去了,我父親留下遺言,一定要把這個九州鼎歸還給鄭公,因為鄭公是這個世上仁義無雙的人!只不過當初我忙於處理父親的喪事這件事就已經忘記於腦後了,直到今天,子符提起鄭公先生,我才想起這件事。」糜竺一臉平靜的對眾人說道。
「子仲,我覺得,其實我也算是比較仁義的人,你不妨先把九州鼎,拿過來給我看看如何?」孔融聽到糜竺這樣說,要把九州鼎歸還給鄭玄,面色瞬間就急切起來,焦急的對著糜竺說道。
「孔先生,看你這個樣子,莫非你知道九州鼎是什麼東西嗎?」白仁看著孔融這個焦急的樣子,和自己聽聞的完全不同,看著孔融對九州鼎這麼感興趣,白仁知道這九州鼎肯定是一個非常稀有的寶物,於是眼光死死的盯著孔融,語氣有些不善的向孔融問道。
眾人聽了白仁這樣一說,於是心裡也充滿著好奇的向著孔融望去。
孔融看著周圍那不懷好意的目光,知道自己現在失態了,未來也是過去,孔融輕輕的拿手頂著自己的嘴巴,稍微的咳嗽了幾聲,然後看著眾人,語氣非常平淡的說道:「這九州鼎是上古的神器,是當年大禹治水所遺留下的寶物,只有品德高尚的人才能得到這寶鼎,所以我才對這個寶鼎這麼好奇的!」
眾人有點不相信的看著孔融,孔融見到眾人的目光,咳嗽咳得更加厲害,最後對著眾人說道:「我現在有些不舒服,眾位先自行回去吧,恕在下不能遠送!」
白仁等人看著孔融都下了逐客令,面色有些詫異的看著孔融,但是孔融身份高貴,身居高位,地位怎麼是他們這種人能比的?於是眾人只能放下自己心中的疑問,對著孔融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看著眾人退了出去,孔融才從座位上坐起來,向自己的臥室走了進去,只見他臥室裡面有一個暗格,裡面有一卷竹簡,他看看了,面色更加猙獰,嘴上喃喃道:「天下亂,神器出,得之興,稱霸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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