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一旦衣著素淨,都會有一種讓人窒息的美麗,比如說出家為尼的嬛嬛,讓雍正爺在佛前把她辦了,再比如說出家為尼的武媚娘,唐高宗也在佛前把她辦了。
還有兒朱英娥,也當過尼姑,後來成了北魏孝明帝的妃子。
所以張姜子現在讓林澤很上頭。
但是的張姜子並不知道她現在存在就是一種誘惑,她的目光清澈,寬大的道袍也掩飾不住她腰身的蜿蜒曲線,白皙動人的雪頸盡收林澤眼底。
直到張姜子看到了林澤的目光,她感到一陣眩暈,灼熱,忽然猶如小鹿亂撞的心跳從心口湧上了腦海。
終於,她不敢接觸林澤的目光,背過身去,她忽然有些害怕,卻不知道在怕什麼。
這時候,林澤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後,從容地摟住了她的腰,親吻在她的脖子上,努力吸吮她身上的香氣。
張姜子閉上了眼睛,呼吸越發急促,任由林澤肆無忌憚地將手伸入她的道袍,當林澤撫上那一對高聳,張姜子渾身顫抖,渾身發軟,順勢靠在了林澤的胸口。
林澤將她扭了過來,狠狠地抱住了她,柔聲道:「你是我唯一一個先走腎的女子,一身媚骨,卻仙風道骨。」
張姜子也不再忍耐,緊緊摟住了林澤的脖子,用自己羞紅的臉頰貼上他的面龐,這一刻,她已經被林澤輕撫後的酥麻感弄得失去了理智。
她已經沒有絲毫力氣,若不是林澤抱著,她已經躺在了地上。
林澤將她橫抱起,進入裡屋,燈影搖曳中,張姜子身上的障礙已經被徹底移除,她的軀體肌膚光潔,就如嬰兒一樣。
張姜子此刻有些迫不及待渴望著林澤能快點兒。
在那最後一刻,張姜子死死咬住了林澤的肩膀,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可不多時,那種臻於至極的快感,讓她陰元瞬間決堤,整個人的力氣仿佛都被抽乾了。
而林澤才剛剛開始。
張姜子感覺自己這麼大的年齡都白活了,這才是一個女人該做的事情,她心靈上那一根無形的韁繩,終於被林澤解開了。
張姜子是一個敏感體質,林澤輕輕幾次耕耘,她就已經顫抖不已,渾身癱軟如泥,林澤伏在張姜子身上,親吻掉她的淚痕,柔聲道:「若是難受,就和我說。」
張姜子顫聲道:「郎君,就是,就是快活得情難自禁。」
紅羅覆羅帳,四角垂香囊,鴛鴦深交頸,時落銀燈灺,芙蓉夜含羞,清露泣香紅!
林澤到現在都不知道張姜子的出現是為了什麼,但屬實是沒有經得住誘惑,這種成熟女性,對他這種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簡直就是潑天的誘惑,絲毫不亞於在浴池中,貂蟬在錦兒胸前寫字的魅惑。
林澤卻沒有想到,他這一次走腎,讓他擁有了一個未來打入道門的基礎。
劉錦兒和林澤心意相通,有磁場感應,這一晚,林澤又騙了一個姑娘,她有明顯的感應。
太陽升起的時候,劉錦兒換了一套盡顯華貴的衣服,帶著徐嬌嬌和貂蟬去了後山大小喬的住處。
劉錦兒知道,相公在北方連續得利,江東的人麻了,周瑜根本顧不上這兩個絕美女子,自己現在將大小喬弄走,周瑜根本沒辦法在她們的身上做文章。
這些日子,橋公他們一家都被軟禁著,自己出不去,外人進不來,也不知道林澤是什麼意思,萬年公主劉錦兒親自來了,心中慌張,卻又不甘示弱,挺胸凸肚地站在府門前,故意大聲道:「錦兒夫人,你來得正好,我正要問你,帶兵將我們家包圍,你們是什麼意思?」
劉錦兒聞言,冷笑一聲,不慌不忙地回應:「橋公,今天我就將話明擺著拍在這兒,我家相公看上的女人,誰也搶不走!」
橋公一愣,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劉錦兒說話這麼直接,而且這麼絕,心中不禁有些慌亂。
其實他本來就沒有什麼心態,也沒有什麼結實的信仰,周家的人忽悠了他幾句,他就覺得林澤是邪惡的,周家才是廬江正統。
貂蟬站在劉錦兒一側,微笑道:「橋公,且不說是不是我家相公看上的女子,就問問大小喬兩位姑娘是不是心有所屬,是不是看得上別人!」
徐嬌嬌就有些霸道了,道:「論戰爭,周瑜不是我家相公對手,論智謀,廬江周家已經成了過街老鼠,你還在想什麼?」
橋公被三人說得無言以對,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劉錦兒見狀,心中不由一喜,繼續道:「橋公,我們今日來,是給你一個機會,今日,彩禮已經帶來了,你若是點頭,我們必然尊你為岳丈,若是不從,我家相公的大業,也不會在這種小事上駐足,我們若是搶人,那就玉石俱焚了!」
橋公聞言,心生恐懼,但又不想低頭,心道:「這這該如何是好?」
這時,府內傳出大喬的聲音:「父親,我和妹妹願意嫁給林澤為妾,請你成全我們吧!」
橋公聽了女兒的話,瞪大了眼睛,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女孩子家家,嫁人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們如何能說出這麼羞人的話?
劉錦兒嘴角勾起,放緩了聲音,道:「橋公,兒孫自有兒孫福,讓子女快樂,才是當父母最想看到的事情,是不是?李木子,將彩禮搬來吧!」
金銀無數,布匹無數,糧食無數。
有錢人誰都喜歡,哪個時代都喜歡,如此大的手筆,周家的人無論如何也拿不出來,橋公無奈,道:「罷了罷了,林澤妻妾眾多,大小喬嫁過去之後,不要受委屈才好!」
劉錦兒笑道:「怎麼會?您放心就好,橋公,您願意在廬江住,就繼續住著,和我們軍師當鄰居,若是不願意在這裡,我們會將您接到岳陽村!」
劉錦兒將大小喬接到了郭嘉的院子,馬上將大小喬恭順的消息放了出去,廬江百姓頓時對周家更加質疑了,郭嘉命人建設了陸康的雕塑,引導百姓前去祭拜,廬江,乃至長江以北所有地區的百姓和以周家為首的豪門望族矛盾到了極點,有的地方百姓已經和貴族的家丁開始了互毆。
看似亂得要死,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這是大亂促大治,徐茂已經派人混進百姓當中當托,宣揚林澤的名聲。
竹屋內,劉錦兒四平八穩地坐著,郭嘉卻在地上來回踱步,道:「這下,長江以北穩定,鐵板一塊,周瑜和孫策急了,注意力放在我們這邊,六六那邊就更容易動手了。」
劉錦兒道:「現在才是真正的南北兩岸對峙,軍師的婚事應該會徹底將那兩人氣壞了。」
郭嘉道:「可惜我們現在所有的事情,都是為了挽救戰俘,有個後果,就是咱們這邊越是穩定,江東那邊同樣越是穩定,要是能弄死孫策就好了。」
劉錦兒有些詫異,道:「軍師,相公不是說,孫策死了,孫權上位更加麻煩嗎?」
郭嘉皺起了眉頭,道:「我怎麼都想不出來,孫權一個黃口小兒,能有什麼本事。能讓主公忌憚,還能得到曹操一句生子當生孫仲謀這一句誇讚。不過孫策還是必須死!」
這時,徐茂從門外進來了,道:「軍師,壽春來信,說賈詡歸順了主公,他有一計能讓孫策頃刻之間殞命。」
郭嘉聞言大喜,道:「賈文和歸順咱們了?太好了,文和之才,不亞於我,快說說,他有什麼計謀!」
徐茂道:「估計是吹牛皮,當日軍師不是說了一嘴,孫策必然會死於刺殺,不足為慮嘛,賈詡說,只要將這句話傳到孫策耳中,孫策必死。」
郭嘉愣住了,道:「我是覺得,孫策在江東勢力發展過快,殺了不少英雄,家客會為他們各自的主子報仇而已,文和既然如此說了,就試試看吧!」
郭嘉看向了劉錦兒,似乎在等待劉錦兒的意見,劉錦兒攤開了手,道:「試試唄!」
江東,草長鶯飛,和林澤猜想的一樣,費斌的雄鷹團就是周瑜的磨刀石,周瑜一邊兼併江東的所有土地,一邊利用費斌來練兵,冥冥中將林澤的戰術學走了二三成。
可是費斌走不了一點兒,因為他得把自己的七連救出來,顧長軍現在都不知道苦到什麼地步了。
已經沒有大礙的孫策正在看北方林澤和曹操聯手滅掉張繡的戰報,忽然有一人說道:「主公,郭嘉有狂言,說主公不足為懼,說您輕而無備,性急少謀,乃匹夫之勇,他日必死於小人之手。」
孫策聞言大怒,道:「郭嘉竟然敢這麼編排我,殺手就是他的人,我一定要打過長江,取下郭嘉的狗頭。」
他的左右急忙道:「主公,張仲景曾說您的傷口長好之後,要調養百日,不可發怒呀!」
孫策怎麼控制得住?果然,他當晚傷口就開始疼了,整個人都沒了精氣神。
在二更天的時候,孫策在內宅休息,忽然一陣陰風颳來,已經滅了的蠟燭忽然又憑空燃燒起來,燈光之下,孫策竟然看到了已經死去的于吉,正披頭散髮地立在他的床邊。
孫策大喊:「于吉,你竟然敢靠近我?」說著就要起身拔劍,可是于吉忽然就不見了。
吳國太知道了兒子的情況,老淚縱橫,道:「于吉本就是當世仙人,變成了陰魂,本靠近不得陽火旺盛的你,你竟然因為郭嘉的一句話,心生憂慮,沒了陽火,你當如何呀!聖人曾說,鬼神之為德,其盛矣乎,你去玉清觀拜一拜吧!」
孫策被郭嘉一句話破防,但還是不相信于吉,但是母命不可違,去拜了,可是他在祭拜的時候,看到香爐之中端坐著一個人,正是那于吉,孫策大怒,拔出劍就朝著他拋去,自然什麼都沒刺到,孫策下令直接把玉清觀拆了。
接連幾日,于吉總是會時不時地出現在孫策的面前,好人都禁不住這麼折騰,何況他一個病人,如果世界上真的有鬼,林澤遇到這種事情,肯定就是你玩兒你的我玩兒我的,閒暇時候,就當看耍猴了。
但是孫策屬實經受不住了,他明白,自己可能不行了。
賈詡聰明在哪兒?他最能摸透別人的心性。
而毒計又毒在哪兒?不是把屍體當軍糧,而是他玩兒的那手殺人誅心,現在的天下還沒人比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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