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故主,來去明白,這才是真正的大丈夫,你們都應該學他。」曹操抹了抹眼淚,對麾下戰將進行訓話。
程昱說道:「丞相對關於那麼好,今彼不辭而去,說了半天胡話,那是大罪。這肯定是找他大哥的,這要是跟了袁紹,袁紹如虎添翼,是個大麻煩。丞相,追殺吧,以絕後患。」
曹操擺擺手道:「當日,我已經答應了他,不可失信,各為其主而已,別追了!」
曹操起身道:「不過我得去看看他,雲長封金掛印,財賄不以動其心,爵祿不以移其志,此等人吾深敬之。」
徐晃先帶了一些人去追,關二爺提起青龍刀,等著徐晃上前,道:「公明,你與我素有交情,今日要與我廝殺嗎?」
徐晃道:「雲長,丞相命我來截住你,不是要攔你,是要為你送行呀!」
關二爺聞言一愣,不再說什麼,把曹操等了過來。
曹操捧著一件大氅,道:「雲長,路途遙遠,山高水長,給你一件大氅,別著涼了。」
關二爺心中感動,將大刀伸出,讓曹操將大氅放在刀上,道:「丞相大恩,雲長沒齒難忘。」
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人身邊的空間是有限的,只要有人靠近,便必須有人離開,心靈也是一樣,劉備已經占據了關二爺全部的心靈,註定曹操對他的好,只會成為他的記憶和經歷。
如果林澤沒有來這裡,關二爺會在赤壁之戰後報答曹公之恩,而如今,江東已經在林澤的必殺名單之上,赤壁大戰,多半不會發生。
曹公大恩,關二爺何時能報?
可是關二爺現在無法多想,只想早日見到自己的大哥。
——
林澤將郭嘉交給了張仲景,將自己所想的解除屍毒的法子告訴了張仲景,張仲景說有救,林澤才放心下來。
這些日子,他一直沒有去看孩子,一直守著劉錦兒和甄宓的身邊,為了方便照顧,她們在一個房間裡。
看著她們憔悴的樣子,林澤心裡自是萬般疼,「女人吶,非得吃這麼一個苦,可是不吃這麼個苦又不行,人類要繁衍,要建立文明,誰的媳婦兒誰心疼唄,不,劉安那王八犢子就不心疼媳婦兒。」
林澤如此,劉錦兒和甄宓都很受用,就覺得心裡有個窟窿,只有林澤才能填滿。
劉錦兒道:「相公,快看看孩子吧,名字都還沒取呢。六六,讓思柔他們把孩子抱過來,當父親的,回家不見孩子,守著夫人,算什麼事兒呀。」
把孩子讓蔡夫人帶?林澤心裡有些不安,看向了劉錦兒。
劉錦兒笑著搖搖頭,道:「沒事的,咱們家只有蔡夫人生過孩子,她會帶。」
不多時,蔡文姬,蔡思柔和張姜子將三個孩子抱了進來,林澤起身笑道:「我這本事,厲害吧,隨意放縱了一下,就整三個娃。」
眾女都臉色羞紅,尤其是郭女王、大小喬三女,她們都還是處子之身,對於這種事情,期待又害羞。
林澤第一個抱起了閨女,這個細微的動作她們都看在了眼裡,世人都重男輕女,相公喜歡女兒呀。
林澤單手抱著丫頭,用臉頰蹭了蹭她的額頭,走到書桌前,提筆寫下「林靈」二字,道:「我瞅我閨女透著靈氣,就叫林靈。」
接下來他才抱起了老三,提筆寫下「林戎」,他道:「你爹我註定戎馬半生,說不定就是戎馬一生,作為一個男孩子,你得和你爹學!」
最後,他抱起了老大,盯著孩子的眼睛,道:「長兄為父,我不在的時候,你得照顧弟弟妹妹,照顧你的幾個母親。」
林澤寫下了「林羽」二字,意為用自己的羽毛保護自己的家人。
老大叫林羽,老二叫林靈,老三叫林戎,他們此生當了林澤的孩子,從出生,就肩負著責任。
孩子要從小培養,必須有一個教育體系,林澤在穿越來之前,就是一個世家,家族子弟的培養,已經有一套完整的體系。
孩子不能逼迫,得讓他們打心眼裡喜歡,所以從出生到三歲,是一個潛移默化興趣的培養過程,還要給他們灌輸一個血統觀念,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決不能和曹丕一樣,為了上位權力巔峰,放毒蛇咬曹沖,逼著曹植寫七步詩。
誰能擔此大任,林澤尋思後,唯有陳宮可以勝任。
林澤在家裡待了一天,便去看望郭嘉,服用了林澤的藥,郭嘉的高燒已經退了,但是身體的修復,幾乎是不可能,此番中毒,對他的身體造成了不可逆的傷害。
張仲景道:「從現在開始就得常年吃藥了,說不定還有幾年好活。」
林澤聞言之後鼻子就開始發酸,淚水在眼眶中轉動,他最擔心的,就是郭嘉英年早逝,一直關注他的身體,歷史上,他是在北方感染了疾病,很可能是水裡的病毒,所以他不允許任何自己治下的人喝生水,但是郭嘉,最終還是命不久矣。
林澤道:「奉孝的孩子還小,妻子還年輕,要讓他活下來,我是說,讓他沒有痛苦地活下來!」
張仲景嘆息一聲,道:「天意難違,主公,我盡力吧!」
林澤在郭嘉面前坐了一天,回到了鳳鳴苑,皺著眉頭撥弄文武七弦琴,上手的是一曲「cold water」,發泄著心中苦悶,除了夫人們,除了那些戰士,自己來這裡交到的真正的朋友,把心放在一起,且目標一致的朋友,唯有郭嘉一人。
可是,張仲景說得對,當知天意難違。
林澤想起了張魯,誰想得到,他會用屍毒來攻擊自己的戰士,好,不怪他,戰爭嘛,只看結果,不擇手段。
林澤的琴聲從悲傷變得憤怒,眼睛越來越紅,差一點兒就要下命令,百萬大軍直奔漢中,五路強攻。
就在此刻,林澤的琴聲之中有了和聲,就像是奔騰的山火當中,在火焰的外圍,有涓涓細流將火焰圈住不讓其蔓延。
琴聲在整個鳳鳴苑內迴蕩,劉錦兒抱著女兒林靈,道:「相公從來沒發過這麼大的火,君不可怒而興師,可萬萬不能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呀。」
貂蟬抱著老大林羽,道:「這不是,小喬去勸了麼?似乎已經有了作用。」
劉錦兒道:「六六,今晚相公可能在大小喬的房間裡休息了,去安排一下,把龍涎香點上,唔,大小喬是初夜,相公又素了很久,讓思柔準備去侍寢。其他的姐妹們也不要睡得太早了,天知道他會闖進誰的房間。姜子和貂兒來月事了,住我和宓兒的房間,女王也來,宓兒生個孩子把我嚇到了,你們年歲差不多,等幾年再侍寢吧。」
鳳鳴苑內就是如此,一個徹徹底底的溫柔鄉,無論林澤在外面多苦多累,回到這裡,這些夫人們會用一切的手段,讓他得到心靈和肉體是最佳休息,以全盛的狀態離開鳳鳴苑去打天下。
林澤殺敵無數,若是沒有一個鳳鳴苑,身上那股戾氣和殺氣早已經摁不住了,就會像呂布和項羽那般,過剛則折。
正是因為有了鳳鳴苑,林澤不管經歷了什麼,身上的氣質都是儒雅大氣,溫和霸道。
外面的琴聲還在繼續,隨著「防火隔離帶」越挖越深,越挖越快,林澤心口的那些火焰,燒完了可燃物,也漸漸地弱了下來。
那和聲進來的琴聲馬上乘勝追擊,徹底滅了林澤心口大火。
林澤心口的那股濁氣吐了出來,給琴聲收了尾巴。
看到了不遠處亭子裡一襲青衣的小喬,林澤起身上前,道:「南方有二喬,北方甄宓俏,我何德何能,能得到你們,會不會是我太強勢了,把你們就這樣搶了回來?」
小喬起身上前兩步,來到林澤面前,先施禮,才小聲道:「不是的,自從見了相公一面,妾身就再無法自拔,見不到你,就心如刀絞,終於將您等回來了。」
林澤伸手攬住了小喬的腰,一股沁人心脾,且帶有一些清涼的香味,讓林澤衝動了起來。
林澤將小喬抱起,隨意進了一個房間,關上門後,拔下了小喬頭上的髮簪,一頭秀髮如水般傾瀉而下,林澤揮手,將髮簪彈了出去,滅了火焰,髮簪釘在了牆壁上。
燭光滅了,月光清涼,小喬更加迷人。
林澤吻上了她的雙唇,用舌尖挑開她的牙齒,痴迷索取。
小喬聞著相公身上的陽剛之氣,渾身酥軟,站都站不穩,林澤的手臂如鐵箍一般摟著她的腰肢,才讓她沒有滑落在地。
小喬死死抱著林澤的腰,道:「相公,妾身喘不上氣了。」
林澤解開了她的衣服,絲綢布料的青衫滑落在地,林澤將她摁在了床上,動作變得溫柔起來,柔和的親吻,讓小喬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直到小喬感到了一陣鑽心的疼,那一聲壓抑在心底的愛意,思念,期待,終於喊了出來,逐漸進入了佳境,連月亮都覺得害羞,藏到了雲里。
足足半個時辰,小喬身體已經幾番抽動,昏厥了過去。
這時,大喬推門而入,眼眶含淚,道:「相公,你怎麼能這麼欺負我妹妹呢,有本事,你沖我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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