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陸遜的良苦用心,顏良當即拍著胸脯信誓旦旦道:「軍師請放心,有顏良在,定保我軍將士上下齊心。.v.omhp:///若是不然,顏良自願受軍法處置。」
看著顏良有如此戰意,陸遜不禁悅言道:「嗯,有將軍這句話,陸遜就放心了。陸遜向將軍保證,只要有陸遜一口氣在,陸遜定然會施展渾身解數力保泰山郡不失。只要我們能夠等到大軍前來,那敵軍便不足為懼,城中的百姓和將士們也會凝聚一心。」說吧,陸遜在此轉向那軍士道:「傳我命令,加派探哨,向多方面分布前往,務必要聯絡到我軍大軍,將此地消息一併告知。」
「是。」軍士說話之後,便分身奔出門外。今次此等大事他耽擱不得,只要大軍前來,泰山郡便可安枕無憂,此時此刻就是在與時間爭搶。
隨後陸遜又轉向一旁的顏良道:「顏良將軍,敵軍今日行軍至我城外幾十里外,肯定不會在行進,今夜不會對我軍進行偷襲,定會先行對我軍進行試探。請將軍一會去下令,今日起所有城中百姓嚴禁外出,全部躲在屋中。明日若是敵軍前來,令人把西城門上所有戰旗全部收起來,所有將士全部撤退到城門樓柱後面,不要讓城牆外任何人察覺到城門上的動靜,至於城門則大開,並撤掉城門處所有守衛,埋伏於城門通道兩側。以我軍徐州三千兵馬屯聚於各路房屋之處,其餘將士安逸休息,隨時戒備。」
「什麼?撤掉守衛,大開城門?軍師,你這到底是搞得哪一出啊,如此一來豈不是讓敵人大搖大擺入城嗎。」聽到陸遜的計策,顏良不由得大驚失色道。
陸遜不由得安撫顏良,從容說道:「將軍勿憂,此乃空城計也,只不過陸遜斗膽稍稍改動一番。那些曹軍不是呆子,見到我軍城門大開,定然會以為我城中設有埋伏不敢來犯,只要能夠拖住對方的進攻腳步,就有利於我軍多堅守一天,一旦我大軍前來,敵軍便不足為懼。要知道今次前來攻襲的曹兵雖然有五萬人馬,但是奉主公之命,從青州而來的兵馬也有五萬之多,再加上我城中兩萬多人馬足有七萬之餘,試想城外曹軍的五萬人馬如何敢於來襲。」
聽聞陸遜的拖延之計,顏良心中不免一陣感嘆,當下讚嘆道:「軍師之計果然高明,顏良相信此計策一出定讓那些曹兵不敢踏入雷池半步,顏良這就去布置。」說即,顏良就準備跨出門外,卻被陸遜一把叫住。
「將軍莫急,要想做好此事,應當還需要做一件事。」陸遜道。
顏良不由得好奇道:「軍師還要我做什麼事?」
「敵軍今次前來,城中百姓和一些降兵會有恐慌之意,為了穩固軍心和民心,一定要我軍將士提高鬥志,順便影響那些降兵。今次空城計不妨帶引一些降兵參與,讓他們看看我軍是然後擊退曹兵的,只要這一次空城計能夠成功,那城中百姓和降兵的恐慌自然就雲消霧散了。」陸遜說完頓了頓再次言道:「另外,對於我軍大軍前來匯合一事,還請將軍不要放出消息,一定要好生保密,尤其是不能傳入到敵軍的耳中。」
聽到陸遜的話,顏良不禁有些微愣,隨即道:「哦?這是為何?倘若敵軍知曉我們後方有五萬大軍前來,定然不敢動彈半分,豈不是有了更好的退兵之法。」
陸遜衝著顏良微笑道:「將軍說的不無道理,只不過是陸遜想要藉此大軍前來匯合在給敵軍下上一計,好讓敵軍吃痛。所以在這之前將軍一定要確保消息不走漏,以此好為我們的下一步計劃做打算,讓那些曹軍嘗一嘗我們的厲害。」
「顏良知曉,軍師請放心,顏良去了。」顏良說完興沖沖的奔出府外,著手去調遣兵馬之事。就如同顏良所說,今次敵軍大軍前來,駐紮在數十里外之地,顯得極為小心翼翼,生怕被偷襲。如此一來,自己之前想要行進的偷襲計劃也就落空了,敵軍定然會加派人手防禦以防敵襲。若是自己領兵前去偷襲,那就有點自討苦吃了,非但不能對敵軍造成多打傷害,反倒會讓已軍將士疲憊不堪,若是得勢還好,不得勢士氣也必定受到創傷。隨即在顏良的命令下,全城百姓皆收到戰事來臨的消息,所有百姓全部回到家中躲避,以免受到牽連,暫且告知數日全城禁止,若無重要之事,儘量不要隨意在城中來回走動,城門外一帶更是不可靠近。
半天時間看似不長,說來也不短,尤其是對於顏良等人來說。雖然不去偷襲敵軍,但是也要預防敵軍偷襲,城牆上和城門處守衛全部換上自己的親信,並且增加了一倍的兵力。以輪番職守的方式進行,避免將士們疲憊心乏。臨近夜晚之際,顏良更是親自前來巡視,除了噓寒問暖外邊是督促將士們一定要嚴防城池,不可有一絲大意。對於顏良的親臨,將士們皆是倍受鼓舞,一個個眼睛睜的大大的,堅決不放過城外一個可疑之物,好在一夜過去並沒有什麼事端發生。
就在黎明破曉之際,當所有人剛才沉睡中甦醒時,有探哨緊急回報,敵軍萬人大軍正在向著泰山郡西城門移動而來。行軍速度不慢,而且大軍穩步推進,沒有一絲慌亂跡象,顯得行軍有素。
陸遜聽到這股消息後不禁一怔,看了此次前來的乃是曹軍精銳部隊,連忙與顏良二人一同登上泰山郡西城門。望著十餘里外那揚塵之土,陸遜不禁感嘆道:「曹軍此行乃是混有精銳騎兵,看來是想要誘引我軍出城一戰。若是沒有猜錯的話,根據探哨來報信息,此行曹軍大軍中有一股黑馬及黑色盔甲裝束,看來這是曹軍中的虎豹騎來了,虎豹騎乃是曹軍主力部隊,只不過不知今次來了多少人馬。遇到這虎豹騎,堅決不能與其正面交鋒,雖然我軍將士英勇無畏,但是今次此行前來多數是步兵之士,騎兵本來就是步兵的克星。更何況這虎豹騎更是曹軍精銳中的精銳,想要對抗這虎豹騎,必須以子龍將軍的白虎騎才能與其一戰。」
顏良同是望著那仰天塵土,嘴中滿是不削道:「哼,探哨還報,今次前來的將旗中沒有夏侯軍旗和程字軍旗,只有一個呂字將旗和高字將旗,看來這夏侯和程昱都沒有前來,只不過是來了一些小毛賊罷了。雖然虎豹騎應用,但是我們只要閉門不出,晾他也沒有辦法。要知道,軍師你可是布置了空城計之策,如果他們敢來進城,別說是一隊虎豹騎,就是再來一隊,我顏良也能吃掉他們。」
陸遜聽後不由得大笑著拍著顏良的肩膀,高聲樂道:「哈哈哈,顏將軍有如此鬥志,若是曹軍將士聞之定然心驚膽寒。」笑聲過後,陸遜望著那遠處的塵土轉身對著城牆上的已軍將士們言道:「諸位將士,就讓我們擺下這空城計靜等曹軍上門,若是曹軍敢進城,定殺他個片甲不留。」
「殺殺殺.」陸遜一聲鼓勵頓時引得全城將士們殺意沖天。
說吧,陸遜便轉身走下城門樓,顏良令特種營都尉孔英負責引領城門樓上的弓箭手和刀盾兵藏匿,並將所有的將旗全部扯掉。而顏良親自帶隊引領諸多的刀槍兵則埋伏於在緊靠城門左右兩側的民房屋舍之中。在敵兵來臨之前,顏良要求所有人都不准出聲,否則以違反軍紀為由殺無赦。至於陸遜,由於其身份特殊,兩軍混兵交戰之際,顏良生怕他有個什麼閃失,令自己麾下四員親信緊緊跟隨,務必確保陸遜的安慰。陸遜也不深知顏良的苦心,也不做反抗之意,帶著幾名親信,以及數千兵馬埋伏於城中。
雖然今次陸遜對自己的空城計很有信心,但什麼事都不能說絕對的,萬一這領兵的曹將真的熱血心頭,一股腦引著大軍沖入城中,那直接的空城計就算失策。雖然自己這有埋伏,但是想要以一兩萬兵馬抵禦五萬人的進攻還是有些難度的。最起碼過半是傷亡會有可能,打仗誰都會打,但是想要打勝仗卻是每個人都想,很是不易,要是想打一場傷亡小的勝仗則更是不容易。
自空城計策一擺出,整個城中頓時城門打開空無一人,除了偶爾吹來的涼風,再無其他異響之聲,偌大的空城顯得是異常詭異。至於城中那些埋伏的將士們各個緊握手中兵刃,憑住呼吸,靜等著那些曹兵前來。不少人的手中都已經溢出的了汗水,在這涼爽的季節里,又是在屋外,每個人穿的並不多,這些汗水顯然不是因為熱,而是因為緊張。
而躲在城門上的將士們則各個雙手持弓,只等孔英一聲令下,便是千餘飛矢齊聲而下,更多人直接已經搭上弓弦,比之城門下口內兩側的軍士,他們更加顯得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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