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飛鷺,今來所謂何事。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甄叔,小侄帶了些臨水村特產,來冀州換取些許錢糧、錦帛。聽聞甄叔大名才特來拜見。」當然張振也不能說因為你有個女兒叫甄宓所以來拜見。
「哦?特產!」甄逸還真有點好奇,他生意遍布大漢十三洲,什麼美酒佳肴沒有吃過。「什麼特產?」
「烤紅薯!」張振說著取出早已準備好的包裹。
甄逸食後贊道:「不錯,此物當真美味,不知飛鷺還有幾何,我全要了。」這麼好的東西他當然不想便宜了冀州其他士族。
「有4000石。」因為路途上消耗了一些,張振只好回答。
「好,甄蘇。」甄逸聽後大喜對旁邊管家道。
「姥爺。」旁邊看上去有四十幾歲,的中年僕人上前拱手。
「去馬上準備,錢5000金,糧20000石,錦帛1000匹。送與飛鷺。」甄逸作為一名資深的商人,他當然知道什麼利益最大化。
甄逸心中有種感覺,「飛鷺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一輩輩傳下來的經商經驗,使甄逸早已經練出了一種獨特的識人眼光。
更何況從張振的表現,甄逸已經看到了他猶如冠軍侯霍驃騎的志向。霍驃騎十七歲擊匈奴於漠南,甘羅十二歲官拜上卿,張振十歲斬伯句於坐元。
甄逸在心中早已打定主意,這是莊大買賣,幹完這一票完全能回本,還能大賺一筆。
「是姥爺!」說完就急匆匆離開了。這辦事效率真是不一般。
「這,甄叔這...。」張振被震得瞠目結舌。
甄逸抬手阻止:「飛鷺,不必多言,就當是叔父的一些見面禮。」他可不想到嘴的鴨子飛了。
「謝甄叔。」
「飛鷺就安心在府中小住幾日,再回玄菟不遲。」為了聯絡聯絡感情,甄逸也是啦下老臉了。
「那小侄就打擾了。」
「飛鷺賢侄,不必客氣,就當在自家,如有需要,吩咐下人即可!」
兩人相談甚歡,入夜飲罷!
亥時。
甄逸房中。
「夫人覺得飛鷺此人如何?」甄逸側過身問了句。
「姥爺為何有此一問?」張氏疑惑,張振她也是今日夜宴時第一次見,對其事跡並不清楚。
「飛鷺現居玄菟督尉,且深受耿臨看重,耿臨那隻老狐狸,可不是善茬。他如此看重當時只有九歲的張振,並且還任其為破奴校尉,次中必有蹊蹺,想必是飛鷺賢侄有經天緯地之才,果不其然,其治下異族聞狼色變,可見飛鷺日後成就必能封侯拜相。」甄逸在張氏耳邊款款道來。
商人在東漢末年是沒有地位的,他們經常被世人所嘲笑,想要一個商業世家長盛不衰,唯一的方法就是攀附權貴,在其功成名就之後獲得相應的回報。
此刻,在甄逸的眼中,張振就是那個能讓他攀附的權貴,顯然雪中送炭,比錦上添花更能獲得其重視。可這何嘗又不是一次賭博。
「老爺貴為一家之主,既然您已經有決斷,妾身何須多言?」張氏聞言也是面露震驚之色,沒想到姥爺對其這麼看重。
甄逸十分尊敬張氏,因為其經商能力還在自己之上,偌大的一個甄家家業也全靠張氏操勞,自己任上蔡令時,有什麼問題也是經常詢問張氏,這次更不不例外。
「夫人,把姜兒許配與他何如?」
「姥爺,雖說這是一步險棋,可若姥爺所說,也不是一招妙棋,富貴險中求,只是不知張督尉對此事是如何想法!」張氏先是一愣,然後開口道。顯然,甄逸這個決定,她多少還是有點心動,只要姜兒嫁過去,以後怎麼說也是個將軍夫人。「只怕......。」
「我知道夫人顧慮。」甄逸打斷道,他知道姜兒嫁過去若是為妻,那也算是姜兒的福氣了。若是為妾,只怕姜兒會受委屈,可是這有什麼,在一個家族個人得失又能算什麼。
「夫人所言即是,明天就去探探飛鷺的口風。」甄逸贊道。
「願姥爺得償所願。」張氏經商的頭腦遠在甄逸之上,只有有利可圖,當然不可放過。
一夜無話。
次日,卯時。
張振,取出他的鑌鐵槍,在甄府內一處開闊地,舞起了岳家槍。
槍法勢若奔雷,快如閃電,驚起花草上還為灑落的雪花,槍風呼嘯,吹得院中花草仿佛醉酒一般,搖搖晃晃。
自從張振獲得岳家槍法,每日必練二刻,雖說系統灌輸許多記憶經驗,但是也要融會貫通,讓身體每一寸肌肉都記住槍法的運行軌跡,發力技巧。所以說月棍年刀一輩子槍,槍是百兵之王,長兵器變化里最多,想練好槍需要花一輩子。
如今岳家槍法也是頗具火候。讓張振武力突破三流武將武力達到75,加上鑌鐵槍+3,青狼+5武力已經能和二流武將廝殺幾個回合。
夜色盡褪,天邊露出一抹瑩白。
不知何時,院外已經圍上三三兩兩的僕人丫鬟,小聲的議論著什麼。
忽然從廂房走出兩名小女子,眾人一鬨而散。
為首女子長得到是玲瓏剔透,乖巧可人,一雙小眼睛猶如月光一般光彩照人,緩步輕盈,好似走在夢中。
張振仿佛眼裡只有一桿槍,他就是槍,槍就是他,人槍合一。
「哼!」女子看著庭院中那個高大威武,只會練槍的傻子。竟然瞧也不瞧她們一眼,好歹人家也是甄府大小姐,那個下人見她不低聲下氣稱一聲「大小姐好」。
古代女子講究三從四德,要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並要求不准與外界的男子見面。可想而知,兩女怕是沒有出過甄府。
對於這個「傻子」更多的是見獵心喜。
「小姐,昨天聽姥爺府上下人說什麼玄菟督尉,我想應該就是此人。」旁邊好似丫鬟的撫耳小聲說。
「哦?沒想到他還是督尉。」女子喃喃道仿佛陷入幻想之中。
「小姐,小姐。」丫鬟在一旁輕聲呼喚。
女子回過神,俏臉閃過一絲紅暈,不好意思的撇過頭。
「小姐,小姐你是不是生病,臉怎麼這麼紅。」
女子嬌嗔一聲:「你才有病。」逃也是的奪步離開。
「砰!」
只見女子撞上一人,不是那甄逸又是誰。
甄逸臉色微怒:「如此冒冒失失,成何體統。」
女子聽到聲音後俏臉也是微微變色,兩手平措至左胸前,右手壓左手,右腿後屈,屈膝,低頭道:「女兒知錯,忘父親責罰。」
其實甄逸此前也正欣賞院中英姿。不料竟然有人敢打擾他的興致。當即怒道,聽道是女兒的聲音神色才緩和下來。
「姜兒可識得此人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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