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了,或許不回來,又或許…過幾天回來。」
「打仗這種事,誰說的准呢?」
郭嘉攤了攤手。
看著眼前這白嫩光滑的妹子,他心裡充滿了羨慕。
極品!太極品了!
甘梅一臉失落,天知道她特地跑來彭城倒貼,需要多大的勇氣!
可終究還是來遲了一步。
「郭先生你說,難道我和蘇公子真的有緣無分嗎?」
郭嘉愕然:「何出此言?我郭某人從不信緣分,我只信元分!」
「咱行走江湖,只談元,不談緣。」
甘梅嘆息道:「可是…愛情豈能用錢衡量?」
郭嘉撇了撇嘴:「咋不能用錢衡量?我去青樓將金子一掏,哪個花魁不愛我?」
「有些花魁的愛值一金,有的花魁值十金,這不就衡量上了嗎?」
「只是…一日之間的接觸,妄談愛情好像有點不是很合適,日久生情才是正解,這個花費就比較多了。」
郭嘉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甘梅沉默了。
看著她一副為情所困的模樣,郭嘉也有些不忍心。
「姑娘,嘉送你一句話吧。」
「強扭的瓜不甜…」
甘梅眼中淚水閃爍,輕咬下唇顫抖道:「先生也不看好,小女子與蘇公子嗎?」
「好吧…或許我懂了,蘇公子那種人中龍鳳,的確不是我這平民百姓能高攀的。」
「我走!」
甘梅整個人好似失去了信仰,淚水大顆大顆滴落。
這副梨花帶雨的模樣,任誰看了都心疼。
郭嘉齜了齜牙:「我話還沒說完呢!強扭的瓜不甜,但是它解渴啊!」
「嘉有三策可助你泡到奉義,你要不要聽聽?」
甘梅驀然回首,嬌弱的行了個禮。
「強扭的瓜…解渴?」
「你是說扭一扭,舔一舔,泡一泡,瓜里就都是水了嗎?」
「請先生賜教!到底如何追到蘇公子!」
郭嘉撫掌而笑,眼中露出了精芒。
只見他提筆在紙上寫道:
「上策悅之,投其所好,日久生情需花費大量金銀俘獲其心!」
「中策舔之,無微不至,水滴石穿,此乃無骨之計,即使不成,日後也必能一親芳澤!」
「下策藥之,讓對方億萬精兵攻入腹地,奪得言中之位,日後可挾天子令其尊父(母)老創班之,可保姑娘一世無憂。「
「反之則請姑娘參考我大漢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條,若用下策姑娘萬不可言與吾相識,否則吾必有大禍臨頭!」
「此三策,乃是嘉撩妹的神技,用來撩漢子同樣好使,一般人我都不告訴他!」
郭嘉高深莫測的解釋著自己的三個計策。
頗有一副,算盡天下事的氣度!
甘梅不明覺厲,她也是聽說過鬼才郭嘉之名的。
如此謀士助她,她一定可以取得成功。
「先生,哪一策最快最有效?」
「當然是下策!」
郭嘉篤定道。
甘梅猶豫了一會兒,便紅著臉抬起頭問道。
「蘇公子體魄強健,想要藥他恐怕…沒有良藥啊!」
「嗨!這不算個事兒,嘉這裡有高價弄來的神藥,五石散的進階版,吊百斤…」
「聞一聞精神抖擻,嗅一嗅…便能讓人失去理智,變得欲罷不能!」
「我看姑娘與我有緣,嘉便無償贈送姑娘幾份,你且收好!」
郭嘉十分慷慨,將自己的珍藏拿了出來。
那是兩包香粉!
只要將其中一包母粉擦自己身上,讓對方聞一聞另一包子粉的味道。
便能讓對方魂牽夢縈!
當甘梅聽完他的介紹後,大感震驚。
「世間竟有這樣的藥?那被不法之徒拿到,豈不是有很多姑娘遭罪?」
「對啊!但我輩謀士不屑用這個,所以送你了,不用謝。」
「以後…你倆生孩子了,認我當個乾爹義父啥的,就行了。」
郭嘉大度的擺著手。
實則心裡陰惻惻的笑道…
奉義啊奉義,玩兵法玩武力我是比不過你了。
但是…只要你中了我的美人計,那就證明我郭嘉之智在你之上!
桀桀桀!
以後說出去,我臉上有光啊,天下第一的謀聖被我鬼才給陰了!
甘梅行了個大禮:「既然如此,那小女子便多謝先生出此下策了!」
「若是事成,小女子必有重禮答謝!」
郭嘉笑呵呵道:「你打算一個人去找他?其實大可不必,你且在此城待著。」
「等下一步我曹營戰略計劃出來後,嘉再帶你去尋奉義,並想辦法給你策劃一出偶遇邂逅啥的。」
甘梅想了想,覺得以自己的能力想追上蘇雲可能挺難。
但多了個郭嘉幫她忙…那就簡單多了。
甘梅握著手中的兩包粉末,內心為自己加油打氣。
蘇公子,我一定要不擇手段,讓你成功打入我的內部!
咱們…走著瞧!
蘇雲可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砧板上的魚肉,被自己兄弟和女粉絲,給算計的死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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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晃過。
時至第二天下午,劉備顏良等人也回到了郯城。
入城第一件事,他們想的不是如何破曹,而是…
「玄德,今晚吃啥?」
「這…顏將軍,咱能不能換個話題?」
「備此番戰死兩千餘人,麾下士兵已然不多,實在沒心情聊吃的啊!」
劉備擺了擺手,滿臉的抗拒。
他現在看著顏良等人,簡直如避蛇蠍。
上次在五星級慎須樓吃了一頓蘿蔔開會,將他幾十年生活費都給吃了。
當個破州牧不僅一分錢沒撈到,還特麼欠了一屁股債。
這擱誰能有好臉色?
顏良一把湊上去:「哎!此言差矣!」
「玄德你就說那些士兵,是不是你兄弟?」
劉備皺了皺眉,不明白他為何這麼發問。
但也還是點了點頭,利用著這個收買人心的機會,大聲說道:
「是!當然是,我劉備麾下的士兵皆我兄弟也!」
顏良大手一拍:「哈哈!這不就對了嗎?」
「人這一生就三大酒席,出生、成親、離世席。」
「既然那些戰死的士兵都是你兄弟,難道你不覺得該給兄弟們,辦個離世席?」
「還是說…你壓根沒將他們當兄弟看?」
劉備表情一滯!
感情你踏馬在這等我呢?
陽謀,赤裸裸的陽謀。
誰敢說這顏良是個莽夫?為了吃席那可是八百個心眼子!
「這…可是我兜里已經沒錢…」
話沒說完,卻被顏良理直氣壯的打斷。
「嗨!作為州牧格局要放開,不要什麼事都提錢,談錢多傷感情?」
「正所謂債多不壓身,你可以再去借點錢來請我們吃嘛!想要兄弟們賣命,那席必須要有!」
「贏了咱們吃慶功宴,輸了咱們吃勞師宴,你要是連席都不給吃,那誰給你賣命呢?」
「你不辦,他不辦,難道你讓我出錢辦席?」
聽到這話,田楷田豫以及孔融等人,都是開口附和了起來。
「是呀是呀!玄德好歹是州牧,總不能吃席的錢都沒有吧?那多寒磣啊?」
「離世席都沒有,那些戰死的士兵心該多寒啊!」
「人窮沒關係,罪不至死,但是窮到離世席都舉辦不起,那真就死有餘辜了。」
劉備一臉難堪,支支吾吾不知如何是好。
明明自己才是最慘的那個,為何你們還得吃我的住我的?
完了還嫌我招待不周?
關羽陳宮幾個是敢怒不敢言,生怕得罪顏良等人。
到時候一撤兵,他們拿什麼打曹營?
張飛是個急性子,沒什麼顧慮,當即破口大罵:
「你們是不是餓死鬼投胎?沒吃過席還是咋地?」
「虧你還是河北上將,袁紹家裡沒席給你吃?」
「一天天吃吃吃,屁事不干,你與豬玀有何異?」
顏良面色一沉:「哼,我等大老遠支援你徐州,既然玄德連飯都不請吃,那這件事就不好辦啊!」
張飛大怒,將桌子一掀:「不好辦?那踏馬就別辦了!」
「等曹操起來了,你以為他會放過你們冀州?」
這一刻,張飛的智商突然在線。
聽著他毫不留情的怒罵,顏良這個暴脾氣也炸了。
「怎麼?你個黑炭敢對我顏某不敬?」
「你什麼身份?想練練?」
張飛拔出佩劍指著對方。
「練練就練練!來啊!」
「我老張今日給你開膛破肚,倒要看看你多黑心!」
一時間,氣氛變得劍拔弩張。
就在劉備準備喝止張飛,並給顏良道個歉時。
一道豪氣十足的聲音,忽然響起。
「哈哈哈!諸位勿要爭執,不就一場宴席嗎?」
「主公,不如我糜家以你的名義來操辦,你看如何?」
「咱不僅要辦,還要風光大辦!」
「將城內兄弟們都請來吃席!吃上它三天三夜!」
「如此才能彰顯主公的財力與大度,以免被外人小覷了我徐州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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