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左慈的嚎哭,蘇雲也愣了許久。
沒想到…這模稜兩可的話,還真讓他糊弄到了?
紫虛眉頭一皺:「峨眉山?道姑?」
「等等,你是說妙虛子道友?」
左慈將鼻涕一把抹在紫虛身上,愕然的抬起頭來。
「你認識她?」
「廢話!能不認識嗎?前年我還去拜訪了她。」
「人家道行可不弱,而且悟性極強,不比我差多少,怎會是你說的資質愚鈍?」
「老夫看你才是愚不可及,諸位丞相夫人罵你罵的太對了!」
紫虛冷笑連連。
左慈哭的更狠了,果然對方就是裝笨來和他相處,
可自己卻不解風情,還狠狠的傷了對方的心。
見他如此後悔悲傷,蘇雲也不得不感慨了一句。
「唉…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啊!」
「既然知道了人家的好,你大可以現在就回峨眉山,將她挽留回來啊!」
左慈悵然若失的搖了搖頭,心灰意冷道:
「遲了…她那麼漂亮,如今又過了這麼幾年,加上我傷她太深。」
「恐怕…早已嫁為人婦,哪還有我什麼機會?」
紫虛聞言卻搖頭失笑:「不不不…你錯了!」
「前兩年我去峨眉山時,我從妙虛子口中得知,她一直在等一個人。」
「那會兒我不知她等的是誰,問了她也只是笑而不語,但現在我想我明白了…」
「原來,她等的是你這個混蛋!」
左慈虎軀一震,雙眼猛然綻放出了精光。
「你…你說真的?」
「當然,我用我徒兒的人頭做擔保,如果所言是假那你就砍了他頭。」
紫虛笑著捋了捋鬍鬚。
道童:你們有病吧?我就吃個瓜,關我屁事?
左慈頓時激情滿懷,拱手90度對蘇雲行了個大禮。
「前輩測算之道通神,簡直曠古絕今。」
「太感謝前輩為在下算命了,若非是您,我哪裡知道原來我錯過了最重要的東西。」
「可能我將因此抱憾終身啊!等在下娶到妙虛子,一定給您發來請柬,請您喝酒!」
「以後我們這一脈的後代,也將尊您為天師,您是我們的大恩人!」
左慈恭恭敬敬拜了拜,拔腿就往西川方向跑去。
紫虛也笑了笑,拱手作揖。
「蘇天師,我等就先回去了。」
看著左慈三人消失在視線中,蘇雲摸了摸後腦勺。
「道長愛上了道姑?」
「而且這就稀里糊塗,成了一脈祖師了?」
「好像…我現在身份有點多嗷,聖人、丞相、戰神、天師、神醫、色胚…」
「噗哧…話說,你怎麼算準那牛鼻子老道婚姻的?」
馬雲祿掩嘴一笑,好奇問道。
蘇雲聳了聳肩:「我說瞎掰的你信嗎?」
馬雲祿搖了搖頭:「不信,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你一定有真本事對不對?」
此刻的蘇雲,在他眼中儼然成了香餑餑。
能算姻緣,能算天機。
這傍上大腿了啊!
「那你給我算一卦唄,看看我姻緣什麼時候到?」
蘇雲撇了撇嘴:「說實話總是沒人信,那你把手伸出來。」
馬雲祿將手伸出,蘇雲抓過一本正經開始稱骨算命。
摸啊摸…捏啊捏…
雖說這雙手時常摸著武器,不似蔡琰等人那般細滑,但年紀擺在那。
還是挺嫩的!
幾分鐘過去了,馬雲祿臉上的期待逐漸化為了羞怒。
啪!
「你摸夠了沒啊?」
「沒夠…呃…我的意思是說,這稱骨算命的時間剛剛好。」
「其實…你命里缺點東西,這對你跟你家族都不利。」
蘇雲一本正經說道。
馬雲祿頓時緊張了起來:「缺…缺什麼?」
蘇雲將頭湊了過去:「你命里…缺我!」
馬雲祿沒好氣瞥了他一眼,扭頭就跟著蔡琰等人踏步離開。
見此,蘇雲喊道:「喂!一點表示都沒有啊?」
「算了…不解風情!」
一行人去蘇雲舊宅子轉了一圈,舊宅位於貧民窟。
是當初蘇雲一千錢買來的,這點錢哪能買來什麼好屋子?
完全就是…
八月秋高風怒號,卷我屋上三重茅。
沒錯,房頂已經被捲走了。
破屋,乞丐見了都搖頭。
看到此景蘇雲不由唏噓:「人走茶涼,怨我沒有好好照顧你。」
「來人吶,將此屋子翻新一下,以後來長安玩還能住一住緬懷一番過往。」
以前是沒錢只能將就,現在是有錢一定要講究。
身邊這些個女神,又採購了不少東西,在這貧民窟中散財施捨。
一天時間過得極快。
忙完以後,蘇雲便窩進了自己的工作坊,開始秘密研製炸藥。
一晃三天過去。
皇宮內。
眾將雲集,曹操例行開會。
荀攸程昱等人正在給曹操,匯報這幾天的工作。
「稟主公,馬騰已全線撤回扶風郡,正大肆修建防禦工事,以及加固城門。」
「另外,我們接到消息…西羌諸國動了。」
「馬超擅作主張,將邊疆敦煌的防線給敞開了,但此舉卻遭到了馬騰的極力譴責。」
「馬騰想要關閉防線,不過…似乎已經遲了,如今他們父子倆生出矛盾。」
此話一出,全場文武將都是瞳孔一縮。
臉上寫滿了憤怒!
「什麼?他馬超竟然私自開邊疆防線,這踏馬是引狼入室啊!」
「他馬家那點兵能壓得住羌氐之人?我涼州子民危矣!」
「主公!快請發兵吧,咱們這就殺去扶風,活捉這毫無底線的賣國賊!」
聽著顏良文丑他們怒罵。
曹操思索片刻後,卻面無表情的擺了擺手。
「小馬太過自負確實差點意思,還是老馬穩重有大局觀。」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咱們也無須出兵,任由他們進關即可,我料他們沒有戰勝咱們曹營前,是不敢動涼州百姓的。」
「咱們國力不夠支持遠征,既然賊子要來送死那就讓他們來,正好長安這邊三輔地區重建需要苦力,這不正是及時雨嗎?」
聞言,曹純張遼紀靈幾個眉頭一皺。
兄弟仨相視一眼,拱手出列。
「這羌胡一來必定圖我大漢,所以聲勢浩大,咱真有把握能與諸國同時開戰嗎?」
「主公,咱可不能狂妄自大啊,否則一旦敗了那大漢將生靈塗炭。」
曹操沒有解釋。
就只說了一句話,便讓諸將徹底安定了下來。
「這是我賢弟的戰略計劃,他說有把握將外族一網打盡。」
眾人恍然大悟,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奉義說的啊…那就沒問題了。」
「您隨意,當我們啥也沒說。」
曹操氣壞了:「你們這群混蛋,我賢弟說的就是對的,我說的就是不靠譜?」
曹純翻了個白眼,滿是嫌棄嘟囔道:「大兄你自己啥水平,心裡難道沒點逼數嗎?」
「哪次打仗你出力了?哪次不是躺贏?唯一一次親自出馬去探查地形,還差點被管亥與張寧妹子給剁了,要不是奉義及時趕到,我嫂子早二嫁了!」
「幹啥啥不行,吃飯第一名,竟然去和奉義比,你不嫌臉紅咱還嫌無語呢!」
眾人暗暗豎起大拇指。
整個曹營最敢說的,就是蘇雲和曹純了。
曹操氣壞了:「曹子和!一天不拆老子的台,你心裡急?」
「來人吶!叉出去!」
曹純齜著牙被叉走了。
荀彧笑著搖了搖頭,拱手出列。
「主公,聽說劉備與南蠻合作了,共享益州。」
「如今他將成都交給了吳懿和吳蘭兩兄弟鎮守,自己已則率兵北上,直奔漢中。」
「張魯率兵抵抗,但在陳宮與黃權龐統的連番用計下,節節敗退已至陽平關。」
「漢中對我等戰略意義十分重大,若是丟失那將三面受敵,您看…要不要出兵支援?」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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