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呂布軍中。
「陳玄他要與我結盟?」
呂布看著手中的信件,略微有些吃驚。
畢竟,他和陳玄也就是泛泛之交而已,甚至可以說,兩人更偏向仇怨的關係。
「文優,你怎麼看?」呂布望向了李儒。
「主公,袁紹勢大,我們想要發展,遲早會與他一戰。」
李儒清清嗓子,停頓片刻,繼續說道,「不過,其實黃巾兵力更強,長遠來看,也是我們的對手。
要不要與陳玄合作,還要看主公您的意思。」
呂布聽出來了。
李儒還是想與陳玄合作的。
「大勢面前,貂蟬無關緊要。」呂布開口說道。
「若是這樣,」李儒面露喜色,「我建議,我們應該抓住機會,折損袁紹戰力!
正如我剛才所說,袁紹此人背景深厚,若不加遏止,會成為我軍的勁敵!
另外,從前日宴會上的情況來看,其他勢力對袁紹也是有些忌憚的。
尤其是陳玄和曹操!
若是沒有他們兩個有意無意的配合,顏良不會受那麼重的傷!
恐怕,當時陳玄已經想好了,要對袁紹動手!」
呂布沉吟片刻,緩緩說道:「我軍剛剛劇變,軍心不穩,於此時豎敵過多,我恐怕之後壓力會很大。」
他先時已經和盧植等人打過一場。
準確的說,那是盧植和曹操的聯軍,已經把兩人得罪的不輕了。
現在若要對袁紹出手,又會給自己招來一個仇家。
即使他本人勇武過人,但是他的士兵,卻不是人人都像他這樣無敵。
「主公考慮的極是!戰局混亂,我們必須得考慮之後的事情。」
李儒讚嘆一聲,隨後說道,「但是,正因為如此,我們才應該與陳玄合作! 」
「反其道而行之,和袁紹一起打擊黃巾,不行嗎?」呂布想了想,問道。
「主公,我對那些大家族,還是有些了解的。
比如袁紹和曹操,雖然看似小心思、小爭鬥不斷,但是,在將其他勢力清剿完畢之前,他們是很難大打出手的。
說白了,他們的爭鬥,其實是內部爭鬥。
我們得罪了曹操和盧植等人,在某種程度上,也就相當於得罪了袁紹。
他們這些人,實際上是一體的!
而且,因為我們來自北方偏遠地帶,他們這些人,對我們其實是看不上的。
所以,袁紹也好,曹操也好,都算不上我軍合適的盟友。」
呂布目光閃動,良久之後,開口說道:
「你的意思是,和黃巾結盟是我們最佳的選擇,即使沒有這次的攻打袁紹一事。」
「正是。」
「也好,和其他幾家相比,陳玄確實是實力最強的一個了。
真要說起來,陳玄比我們的實力強多了。
和黃巾結盟,不管捅出多大的簍子,都有陳玄頂著。我們只要跟著獲利就好。」
「主公,您決定了?」
李儒激動的望向呂布。
與黃巾結盟,這是他早就想好的發展戰略。
但是之前因為貂蟬的緣故,他一直沒敢向呂布提出來。
只有與黃巾合作,他們才有發展空間!
「決定了,」呂布擺擺手,「去點兵吧,本將要親自率軍作戰!」
……
袁紹軍中。
「機會……」袁紹在帳內來回踱步,低聲喃喃道,「阿瞞說,這是他為我創造的機會。」
在他身前,帳內空地上,跪了一大片中下級軍官。
「主公,顏良將軍他忠心耿耿,絕不至於和黃巾串通!」
「是啊,顏良將軍戰功無數,武藝超群,實乃我軍的股肱之將,主公,萬萬不可自毀長城啊!」
更有一名軍官紅著眼眶說道:
「顏良將軍曾經冒著箭雨,將我從亂軍之中救出,他對我有救命之恩!
有些小人說顏將軍是奸細,是叛徒,我決不相信!
誰要對顏將軍下毒手,先問問我手中的刀同不同意!」
這些人,或是受過顏良的一些恩惠,或是對顏良充滿敬意,總之,根本不相信顏良會是奸細。
「沒錯,誰要對顏良將軍動手,先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
另一名軍官,雙目通紅,怒聲說道。
「造謠者可恥,當誅!」
「望主公嚴查,千萬不要被蒙蔽了!」
袁紹看著帳中亂糟糟的情景,面色凝重。
顏良,在軍中威望高到這種程度了?
足足三分之一的中級軍官,都過來這裡為他求情!
自己甚至還沒有拿定主意,僅僅是讓人調查一下而已。
顏良的人,消息居然這樣靈通?
「機會,這是一個機會。」曹操那句話,又浮現在他的耳畔。
自己生殺之權在握,僅僅是調查一個將軍,居然如此艱難?
若說顏良沒有在軍中收買人心,誰信!
不錯,這是一個機會!
若不是顏良受傷,自己想要削減他的勢力,恐怕都很難做到。
更不要說,剷除奸細了!
「主公,顏良將軍受傷頗重,服用軍中傷藥之後,效果不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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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黃巾那邊曾經送來療傷藥,屬下建議,可以一試!」
「沒錯,我們雖然兵力雄厚,可畢竟在別人的地盤,四周都無盟友援軍。
又兼大將受傷,眼下的當務之急,是儘快恢復顏良將軍的戰力!
我們都知道,黃巾出產的傷藥,效果神奇無比……」
「夠了!」
袁紹臉色漲得通紅,目中懷疑之色大盛!
他將剛才態度最堅決的幾人,暗暗記在心中。
這些人,可能也跟黃巾有往來!
「黃巾多詐,並不可信,黃巾療傷藥的事,不用再提了。
剛才大家說的也有道理,此地危險,等我們從呂布那裡拿到武器之後,就火速離開。」
「那,顏良將軍的事?」
一名剛才情緒最為激動的人,小聲問道。
「讓他好好養傷,不要多想。」袁紹平靜的說道。
「是!主公英明!」
帳內軍官齊呼。
等眾人退去之後,袁紹輕嘆一聲,招手喚來親信,冷聲說道:
「將顏良嚴加保護起來,無關人等不可接近。」
親信身形一顫,明白了袁紹的意思:「遵命。」
說是保護,實則是監禁啊!
「另外,把剛才為顏良求情的人記錄下來,拉一個名單給我,這些人,也說不上乾淨。」
剛才那類似逼宮的一幕,讓袁紹心中生出了濃濃的危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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