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馥獨自坐在堂上,愁緒滿懷。
思來想去,他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與其將冀州讓給袁紹,不如依附於王鑠麾下。
之所以他這樣決定,主要是王鑠上表劉和為幽州牧這件事。
看看之前的公孫瓚,還未攻下冀州、兗州、青州時,就迫不及待封了自己部下嚴綱為冀州刺史,單經為兗州刺史,田楷為青州刺史。
再看看王鑠,幾乎占據了整個幽州,卻將幽州牧還給了劉和。
不管這幽州牧是傀儡還是真的,至少讓韓馥覺得王鑠乃是真英雄,並非小人……
與此同時,占領中山國的王鑠,迫不及待來到了無極縣。
其實王鑠早就想來了,不為別的,中山國無極縣當地有一豪強,同時也是冀州的大糧商,甄家。
甄家的家主名叫甄逸,於三年前去世。
他有三子,五女。
長子,甄豫,早夭。
次子,甄儼,負責家族中的生意往來。
三子,甄堯,年紀尚輕,主要協助甄儼。
而甄家的五個女兒,各個花容月貌,才情出眾,在當地也頗有名氣。
王鑠來到無極縣,自然是為了傳說中的洛神甄宓,順便嘛……
與甄家交好。
要知道,在這亂世之中,糧草乃是重中之重。
甄家在無極縣乃至整個冀州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王鑠來到無極縣後,便馬不停蹄來到了甄府。
甄儼得知王鑠來訪,急忙整理衣冠,帶著甄堯親自出門相迎。
王鑠騎在黑風上,威風凜凜。見到甄儼等人,王鑠微笑著下馬,拱手道:「甄家主,久聞大名,今日特來拜訪。」
甄儼連忙回禮道:「王將軍大駕光臨,甄府蓬蓽生輝。將軍請進。」
眾人進入甄府,分賓主落座。
王鑠開門見山地表明來意:「甄家主,本將軍早就聽聞,家主有一妹,名為甄宓。此番前來,一是為了與甄家交好,二也是想一睹甄姑娘的風采。」
甄儼沒想到王鑠這麼直接,他斟酌著言辭,回應道:「王將軍,小妹不過是普通女子,恐難入將軍之眼。」
「唉!甄家主過謙了。」王鑠微微一笑,道:「本將軍聽聞甄姑娘可是花容月貌,才情出眾,心中仰慕已久。若能得見,實乃榮幸。至於與甄家交好之事,本將軍也是誠意滿滿。」
甄儼聽了王鑠的話,心裡暗自嘀咕,這王鑠到底是何意?真的只是為了一睹五妹的風采?還是另有所圖?
若只是對五妹有想法,那倒還好,畢竟他坐擁幽、並、司隸三州,又是朝廷親封的并州牧、車騎將軍。
他們甄家也算是高攀了,怕就怕他是衝著甄家的糧草而來。
關鍵是自己又得罪不起王鑠,於是,他決定先探探王鑠的口風。
「王將軍,小妹自幼養在深閨,甚少露面。若是將軍想見,在下倒是可以安排。
「如此甚好。本將軍對甄姑娘確實好奇已久,若能得見,也算了卻一樁心事。」
看來王鑠對五妹是勢在必得。
「將軍稍等,我這就去安排。」
說罷,甄儼起身離開。
不多時,甄儼帶著一位蒙著面紗的女子緩緩走來。
那女子身姿婀娜,雖看不清面容,但卻散發著一種獨特的氣質,王鑠的目光瞬間被吸引過去,一瞬間想入非非,蒙著面紗,反而更加充滿誘惑。
甄儼介紹道:「將軍,這便是五妹甄宓。」
甄宓微微欠身行禮,聲音如黃鶯出谷般動聽:「小女子見過王將軍。」
王鑠愣住沒有反應……
「將軍!」
甄儼又輕喚一聲,王鑠這才回過神來。
他連忙起身回禮,道:「甄姑娘不必多禮。久聞姑娘美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甄宓輕輕一笑,道:「將軍過獎了。小女子不過是普通女子,擔不起將軍如此誇讚。」
王鑠看著甄宓,心中越發喜愛,那蒙著面紗的神秘之感更是讓他心癢難耐。他正想再說些什麼,卻見甄儼咳嗽一聲,道:「將軍,小妹久居深閨,不善言辭。若有冒犯之處,還請將軍海涵。」
王鑠明白甄儼的意思,他微微一笑,道:「甄家主放心,本將軍並無惡意。只是對甄姑娘心生仰慕,想與姑娘結交一番。」
甄儼心中暗自盤算,這王鑠雖說是仰慕小妹,但誰知道他真正的目的是什麼。若是只為美色,倒也還好,若真是衝著甄家的糧草而來,那可就麻煩了。他決定再試探一下王鑠。
「將軍,小妹自幼喜愛詩詞歌賦,不知將軍可也有此雅興?」 甄儼問道。
王鑠哈哈一笑,道:「詩詞,本將軍倒也略通一二。」
甄儼一聽,心中一動,忙道:「那將軍與小妹不妨以詩會友,也讓小妹見識一下將軍的才情。」
王鑠看了看甄宓,又回想了下唐詩,最終選定了一首,吟道:「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王鑠吟罷此詩,甄宓臉頰染上一抹緋紅:「不知將軍詩中的佳人,所指何人?」
「甄姑娘聰慧過人,豈會不知本將軍所指?」
甄宓微微低頭,臉頰的緋紅更甚。
早年王鑠在雒陽做的那幾首詩,甄宓也略有所聞,當時她還好奇什麼樣的人,能做出那麼好的詩。
如今見到真人,竟然是此年輕英俊且氣質不凡的將軍,卻開始有些害羞起來。
正所謂美人配英雄,哪個少女又不想找個像王鑠那樣的英雄豪傑呢?
若能成事,倒也不失為一段佳話。
「將軍,在下還有些事務需要處理,就先行告退了。」甄儼見氣氛已到,適時提出告退:「宓兒,你就留下來,好好陪陪將軍。」
甄宓微微一怔,臉頰上的緋紅尚未褪去,又多出一絲緊張。
王鑠心中暗喜,連忙拱手道:「甄家主請便!」
甄儼點點頭,轉身離去,留下王鑠與甄宓獨處。
一時間,廳中氣氛有些微妙。
王鑠看甄宓的眼神變得更加大膽:「久不知姑娘平時除了詩詞,還有何愛好?」
甄儼走後,甄宓有些慌亂,長這麼大還未與其他男子獨處過,她輕輕咬了咬嘴唇,聲音如蚊蚋般細小:「小女子平日裡也不過是讀讀書、彈彈琴,並無其他特別之處。」
王鑠哈哈一笑:「姑娘真是多才多藝,不知可有榮幸聽姑娘彈奏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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