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出去勘探地勢的史阿連續三天,沒有任何的消息。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法正也還沒有回來。
這讓司馬徽的心裡,漸漸有些不太踏實。
雖然他相信史阿的本事,但他就算再厲害也終究是一個人。
別說千軍萬馬了,就算面對數百甲士,他都不一定能沖的出來。
「老乾,你說,史阿他該不會被曹軍給俘了吧?」
司馬徽坐在空地上,看著不遠處鄔獅的部曲訓練。
乾通立馬弓腰,「是卑職的疏忽,史阿他沒事,他帶了三名將士,這幾天一直都住在伏牛山中。」
司馬徽扭頭,「你怎麼知道的?」
「昨天他派人送過口信,只是卑職一時疏忽忘記了向老爺匯報。」乾通一臉惶恐的說道。
他這幾天一直都在忙著遠程清理門戶,有些到了手邊的事。一不小心就疏忽了。
「僅此一次!」司馬徽眼皮微抬說道。
「喏,卑職知罪!」乾通恭敬應道,額頭有絲絲冷汗冒了出來。
他和史阿本就是互相制衡的,現在史阿的消息被他給忘了匯報,看起來就好像是他故意把這個消息壓下來的一樣,這讓老爺怎麼可能不生氣。
史阿還活著,司馬徽的心中總算又踏實了一些。
安全感,又回來了。
也許是司馬徽念叨了的緣故,史阿在傍晚的時候回來了。
出去整整四天,史阿依舊保持著一塵不染的形象,這讓司馬徽相當的驚奇。
如果不是他知道史阿這幾天一直住
在山裡,他還真有些懷疑這廝是不是也跟那些新兵一樣,跑到附近的百姓家中吃喝玩樂去了。
「主公,爬上那小山坡沒什麼問題,我試著上去了一次,不算太困難。」史阿說道。
「你已經上去了?徒手?」司馬徽一臉的震驚。
我去,你這廝還算是個人?!
史阿猶豫了一下,「也不算是徒手,我還有劍,只是很可惜,我的劍毀在山上峭壁上。」
「來人,立刻派快馬去新野,告訴法正。讓他用最好的材料,最好的匠工,打造一把劍,不,三把!」司馬徽喝道。
史阿:……
「主公,我很忠心的。」史阿皺著臉說道。
司馬徽很嚴肅的看著史阿,「我知道。但一名優秀的劍客,身邊怎麼能沒有劍?」
「我還有一把。主公忘了?我使雙劍的。」史阿說道。
「但你還是缺了一把。」司馬徽說道。
史阿摸了摸鼻尖,「好像是缺了一把。」
解決了這麼大的難題,司馬徽覺得應有的賞賜那是必須的。
但史阿,似乎不這麼覺得。
性子直的像是劍一般的傢伙,有時候就是這麼難以理解。
「突襲可以把握?」司馬徽轉而問道。
史阿點頭,「卑職上去看了看,曹軍在那邊的防守很鬆懈,兵力也僅有百人左右,大概就是意思意思。張郃肯定想不到,我軍會選擇從懸崖峭壁上突襲,但……主公,還是有個麻煩。」
「說!」司馬徽坐下說道。
「
曹軍的營寨,里三層外三層的,從南坡懸崖上上去,我軍幾乎是直接殺入了曹軍的營寨腹地,我們能進去,可能會……出不來。」史阿說道。
史阿覺得這是個問題,但司馬徽一聽,嗷吼,這太好了啊!
「出不來好啊,我們出不來,豈不是他們也出不去!」司馬徽的眼睛在放賊光,亮的恍若兩個大太陽。
史阿都傻眼了,很想問一句,主公,咱倆說的是一個事兒嗎?
「出去還是能出去的,就是門戶太多,打開可能需要一定的時間。」史阿說道。
司馬徽笑了,笑的極其陰險,「這座軍寨里的兵力到底有多少,我們一直沒有探清楚,但大差不差,應該就是兩三萬左右。曹操不可能會給張郃留太多的兵力,而且,兵力一多,糧草就是海量的消耗,這麼長的時間他們不可能挺過來。」
「就是每人每天只吃一粒米,也辦不到!」
史阿很耿直的點了點頭,「所以,主公,我們如果進去,很可能會被對方的兵力給淹沒。僅憑卑職麾下這兩千兵馬,根本難以成事,頂多也就是讓他們混亂一時半刻罷了,攪一攪曹軍的軍心。」
司馬徽看著史阿,「你看,你這就想的過分狹隘了,我們既然有這樣的機會,為什麼等著被他們堵呢,我們完全可以堵他們啊!從懸崖上豁開一道口子,他們營寨又是這麼紮實,我們為什麼要只用中軍呢?呵呵。」
史阿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說道:「可是,全軍都走懸崖
那邊,很難做到一鼓作氣的掩殺,那座懸崖對我而言不是什麼太大的難題,但尋常人想上去還是有些難度的。」
「你看看,你有想的狹隘了,如果你帶領中軍宿衛能夠悄無聲息的解決掉那近百名駐守的曹軍,這個難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嘛!張郃對那一處天險很放心,那我也就放心了啊!」司馬徽說道。
本以為走到了窮山惡水的的地步,結果,嘿,這柳暗花明給他開的,讓他是真的驚喜。
史阿很認真的想了想,又默默點了點頭,「想要悄無聲息的解決他們,確實是不算太困難,還是能夠辦到的。但,主公,我覺得你這個法子好像有些賭。」
「如果有人聲張開來,我們的將士還是從懸崖上上不去。」
司馬徽撇嘴,「打仗本來就是在賭,荀攸、賈詡這樣的老銀幣,也不可能永遠都智珠在握,算無遺策。只要有五成以上的勝算,我們就有希望贏。」
這分明就是詭辯,但史阿莫名覺得竟然還有道理。
打仗,確實就是在賭。
即便是雙方實力懸殊,也不存在有絕對的勝算。
以少勝多被打的莫名其妙的例子,也不在少數。
「你這一次可是真的居功至偉啊!」司馬徽重重拍了拍史阿的肩膀。
這話他說的很走心。
史阿,一個沒得感情的劍客,這一次是真的當了一回謀士。
雖然,他剛剛的那幾個問題,很多餘。
「命黃忠、鄔獅悄悄來見我。」司馬徽吩咐道。
「喏!」
史阿抱拳,轉身就走。
當面啥話也不說的就走,在他這兒已經成為了習慣。
走了兩步,他又停了下來,轉身說道:「主公,別忘了我的劍。」
說著,他伸出了三根手指,「三把!」
司馬徽啞然失笑,你不是很不在意嗎?
剛剛不是還在假裝謙遜的不想要嗎?
這性子變得,還真是快得很。
但他還是忍住沒有去打趣史阿,比直男還直的男人,還是算是了吧。
他點了點頭。
鄔獅來的很早,畢竟他就在外面,但黃忠沒有到,他只能在一邊默默的候著。
約莫一個時辰後,黃忠來了。
「主公!」
這位曾經一直跟隨在司馬徽身邊,充當護衛的大將,如今身上的氣勢是越來越渾厚了。有人說氣勢這東西看不見摸不著,但真正的上位者往面前一杵,頭卻本能的有些不太敢抬。
而這些在屍山血海中掙扎出來的將領,上位者的氣勢可能會比較淡,但那一股金戈鐵馬的血煞氣,卻是怎麼也遮掩不住的。
不管他們怎麼低調,這是抹不掉的。
「鄔獅,這兩日該操練操練,不要露出絲毫的馬腳,還是如往常一樣。」司馬徽坐在主位,吩咐道。
鄔獅抱拳,「喏!」
「漢升,大軍做好休整,隨時準備進攻。這幾日間,也不要忘了不斷向曹軍營寨滲透,能拔掉他一兩座烽燧,就儘可能的拔掉,戲要做足。」司馬徽對黃忠說道。
「喏!」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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