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腦子限制了司馬徽的想像力。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當手從太陽穴上挪開之後,他像個吉祥物一般,慵懶的倒在了椅子裡,「來,你倆說。」
法正和徐庶對視一眼,眼中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看看,我們把主公給難住了。
是啊是啊。
徐庶眉毛一挑:你先說還是我先說?
法正下巴微微往回一收:我來!
徐庶放平身姿,斜靠在了沙發上:好,你來!
法正剝開橘子,將一瓣仿進口中潤了潤嗓子,架勢拉滿,開口說道:「主公,曹軍出山,最有可能的一條路是走甲水,伐木為舟,可順江而下至鍚縣。這也是他們此時最有可能屯兵之所。」
「主公只需讓趙雲將軍率軍南下便可!我軍於旬陽正面牽制曹軍主力,趙雲將軍趁其不備從後殺出,雖然不可能完全殺掉曹軍的氣焰,但重創他們一頓,還是能辦到的。」
司馬徽狐疑的看著法正,「就這麼簡單?」
法正嘴角微抽,「主公想的……很複雜?」
「就漢中這占戰局,現在看起來難道不複雜嗎?」司馬徽反問道。
他把目光放到了整個漢中,該看的,該連的線全都連了起來。
然後……結果就是無解!
法正笑了起來,「主公,漢中戰局此刻就像是一鍋亂粥。本來我軍與曹軍對壘,也算是旗鼓相當,可益州士紳忽然發了瘋一般的攪局,讓整個戰場變得撲朔迷離了起來。」
「儘管益州的士紳們絕對是心向曹操的,但卑職篤定
,益州士紳們忽然聚兵十數萬,對於曹操而言,也是一個巨大的變數。到底用不用,興許還兩說呢。」
頓了一下,法正的話鋒忽然一轉折,說道:「主公,如果我們不能搶占先機,主導戰場,那可能就真的複雜了。這麼簡單的戰術,應該基本上行不通的。」
「趙雲將軍南下,外加江東三萬降卒,在外面我們就有了五萬的援兵。裡應外合,三面突襲,應該能有不小的斬獲。」
這麼一說,司馬徽的腦子一下子就清醒了。
不就是裡應外合,殺個回馬槍嘛!
不解釋想不到。
一解釋,啊,原來這麼簡單。
「你們猜猜曹軍現在在打什麼算盤?」司馬徽坐了起來,他的腰杆上好像又有力氣了。
法正攤開手指,又將三個手指收了回去,比了個剪刀,「分兩步。第一征糧,而且應該是會從巴郡和關中想辦法徵調糧草,曹操在荊州連吃兩回敗仗,若無完全準備,他應該不會輕易向荊州用兵。當然,這個可能也不能完全排除。」
「第二步,派人聯絡此時聚集在漢中中部的士紳盟軍。曹操興許會看不上他們,但他們又有絕對的利用價值,尤其當兵力多達十數萬的時候,曹操肯定不會放棄他們的。」
「曹軍西進,士紳盟軍東出,我軍便會被這近三十萬大軍夾在中間,將沒有任何的轉圜餘地,迎接我們的,恐怕只有死路一條。」
「若我們不能主導戰場的風向,戰局,必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司
馬徽的臉色是沉重的,但他的心情不由得鬆懈了許多。
「不用等顏家挖地道了,用之前商定第二套戰術,今夜用兵!」司馬徽重重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時間如此緊迫,誰他娘的有功夫去等顏氏這群廢物挖地洞,明日午時挖不好,滅族!」
司馬徽的氣場一變,徐庶、法正騰一下站了起來。
二手長身而立,拱手道:「喏!」
「傳令黃忠分兵,鄔獅部駐守城池。」
「傳令文聘部晝夜行軍,於鍚縣南休整待命。」
「傳令趙雲率軍南下,於鄖關待命。」
「督促襄陽,限期兩日,押解江東降卒與鄖關與趙雲部回合。」
「喏!」
……
緊張的軍令迅速走出旬陽城,四散八方。
城內駐紮的兵馬,在短暫的幾日休整過後,再度投入了熱火的忙碌。
整修好的兵甲,送進了大營。
出征所需的糧秣,也開始有條不紊的分配各個軍營。
法正和徐庶剛剛歇了口氣,就又開始了連軸轉。
命令也下了,安排也做了,然後……司馬徽又閒下來了。
當大家都在忙的時候,他閒了。
當大家休息的時候,他在忙。
這是一直持續了很久很久的詭異現象。
這裡是旬陽,司馬徽想下個地,搞點小實驗,都沒有那個條件。
思來想去,又實在是有些閒得無聊,司馬徽走進了縣衙三堂。
他現在的心情更直接點說,應該是又閒又緊張。
作戰事宜已經部署
了下去,再想更多,好像也無濟於事。
可他還是忍不住會去想有沒有更好點的辦法,有沒有傷亡更小的可能。
但他又明明知道,朝令夕改,取死之道。
但,他控制不住自己啊。
於是乎,還是找人解解悶吧。
三堂那座被盧衡布置的格外雅致,溫馨的庭院裡。
三位脫離了侍女身份的少女,正在做女紅。
韓煙做鞋子,顏顏和黃菱合力在做一件大氅,玄色紅紋,看起來很肅穆。
興許是她們有聊有忙做的太認真了,直到司馬徽走近,她們都沒有發現。
直到司馬徽在一側坐下,三個姑娘才像是驚慌的鵪鶉一般連忙起身見禮。
「老爺。」
三道令人骨頭酥軟的聲音響起。
什麼叫鶯鶯燕燕,這——就是!
「你們忙你們的。」司馬徽擺手說道。
「喏!」
三個姑娘又坐回了各自的位置,但顯然沒有了先前閒適的氛圍。
她們做著手中的活,目光卻總是不由自主的瞥向司馬徽。
司馬徽拿出了一本書,心不在焉的看著。
早上的濛濛細雨,沒有落下多少的雨水,卻將天地洗刷了一番,空氣格外的清新。
「老爺,我家……」
顏顏不知何時跪坐在了司馬徽的身邊,手中還多了一套茶具。
「你家沒了。」司馬徽出神的目光凝成一道威嚴的視線,落在了顏顏的身上,「後悔了?」
「並沒有後悔,我只是想問問老爺,是不是……死絕了?」
顏顏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說不後悔,但她的聲音已經出賣了她自己。
「差不多吧。」司馬徽重新將目光放在了書上,忽然面色微微有些尷尬。
哎,我去,咋沒注意書拿反了呢。
在翻開這本書的時候,司馬徽就已經走神了,他根本沒有注意到書。
「老爺,奴婢斗膽,那……那……婦人和小孩……也……也……」顏顏的聲音中帶上了明顯的哭腔,昨天晚上剛剛發過的誓,在今天就成了泡影。
她還是忍不住哭了。
那畢竟是她的家人。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顏顏想逼著自己狠下心來,無情再無情,可……終究還是做不到。
司馬徽心中一軟,說道:「該死的都死了,無關緊要的正在當鼴鼠打地洞。婦人和小孩無罪,我不可能遷怒到他們身上。」
曾經不止一次有人勸過他斬草要除根,但這種事,司馬徽做不到。
以後心中的良知和仁善喪盡,說不定有可能。
但現在絕對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
顏顏緊緊咬著紅潤的下唇,眼睛漸漸紅了起來,蒙上了一層氤氳的水汽。
她的右手輕輕撐了一把搖晃的身體,低聲說道:「奴婢為老爺煮茶。」
「嗯。」司馬徽不知道此時此刻,自己心裡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感受。
反正就是不舒服。
他是她的滅族仇人吶!
看看孫尚香,他還沒把孫氏怎麼樣呢,孫尚香就幾次三番的要殺他了。
顏顏,貌似更應該。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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