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對司馬徽這一句話,許攸思考了許久。筆硯閣 www.biyange.com
然後他的眼神漸漸變得震驚,他想到了一個,他一直不太敢想的可能。
可那個可能,真的有可能嗎?
許攸不是很確定。
於是他問道:「雖然四海之內皆大漢王土,皆是朝廷治下,但有些事情我們皆心知肚明,我也不做那虛偽之詞了。只是敢問司馬荊州,您所言朝廷治理,是如何治理?」
司馬徽輕笑,臉上的玩味漸漸變的濃厚,「這句話,你還需要問嗎?我與曹丞相難道還不能夠代表朝廷?」
許攸:……
曹操笑了。
這話,他愛聽。
打了這麼久,才找到一個志同道合的,難得啊。
關鍵這廝的魄力,是真的狠!
曹操設身處地的想,如果把他換在司馬徽的位置,他可能不會有這樣的膽魄。
儘管司馬徽此舉看起來像是占了不小的便宜,也有了朝廷王師的旗號。
但不管是許攸等人,還是荊州這邊的法正這幫人,都說對了一件事。
此舉,就是與虎謀皮。
他曹操,是那隻虎!
司馬徽說道:「此事具體如何實施,還需諸位拿出一個詳細的章法。但荊州所施方略與朝廷是略有不用的,我建議,大家兩邊都看看,誰好用誰的。你們覺得呢?」司馬徽問道。
曹操嗤笑一聲,「你要這麼說,就別看了,肯定是荊州的更好一些。」
「那就用荊州的?」司馬徽笑道。
「你想的倒挺好。」曹操瞥了司馬徽
一眼說道,「在朝中推行三省六部制,在談益州改制之事,反正這麼多年都過去了,益州也不急在這一時三刻。」
司馬徽沒什麼意見,這是目前看來,相對比較穩妥的一個法子。
但事情進行起來很麻煩。
非常非常的麻煩。
這也算是他自己給自己找的事兒了。
曹操也還算是實誠。
毫不掩飾,鏗鏘有力的就說荊州現在所施用的這一套更好一些。
其實,他要是否定,誰也拿他不能怎麼著。
但他就是這麼很乾脆,很直接的說了。
有句話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但司馬徽不是很贊同,不拘小節,哪來的大事?
司馬徽反倒是覺得,成大事者,要看到別人的優點,清醒自己的不足。
不斷學習,不斷突破,成就更大的大事。
曹操的意思已經擺的很鮮明了,他要在朝中推行三省六部制。
而這件事成功後,必然是地方上的改制。
這件事,如果讓司馬徽去做,他就必須一城一地的殺過去。
可讓曹操去做,相對就簡單了很多。
荊州本來就在這麼做,而北方和朝廷,曹操有一刀切,甚至於做成一言堂的底氣。
「我能否請教司馬荊州一個問題?」賈詡出列說道。
即便是經過了一天的修養,他的氣色看起來還是不太好,病懨懨的。
司馬徽微笑,「不能!」
賈詡:……
「賈文和,你有話就說,有屁就放,何必遮遮掩掩的,直接說!」曹操有些
惱火的揮袖喊道,這是在丟他的臉,一點兒氣概都沒有。
還能不能問,你都這麼問了,你說呢?!
賈詡也沒有什麼難堪的感覺,他抖擻著衣袖,拱手說道:「司馬荊州為何要忽悠丞相結這個所謂的盟?荊州應當知曉,天下梟雄皆已成勢,而成事者,想要的無非是劃地自治,亦或者,登臨大寶。」
這話說的,連曹操也給算到一起去了。
司馬徽呵呵笑了一聲,「你覺得呢?」
「卑職正是以為不知,故才有此問。」賈詡說道。
司馬徽如深淵般深邃的目光掃過在座的眾人,「你們覺得有我在荊州,曹軍能南下嗎?能打的下荊州嗎?」
「不能!」賈詡微微彎腰,說的乾脆而直接。
幾乎是在司馬徽這話剛問出來,他就回答出來了。
顯然在他的心目中,起碼現在他們是沒有辦法拿下荊州的。
司馬徽輕笑,「那不就得了。」
眾人疑惑,這跟結盟,甚至於悉數劃入朝廷治下,好像是兩回事吧。
司馬徽環顧眾人,接著說道:「人生短暫,不過數秋時光,身逢變故,可能死的更快。我可以很直接的告訴曹公與諸位,你們沒有可能能在最近的十年時間裡,拿下荊州,至於再過個十年,會變成什麼樣子,呵呵,很難說。」
「而荊州,其實也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攻下北方。北伐南,易,而南伐北,很艱難。我說這話,並不是我沒有攻下北方的信心,我只是在為此而花費的時間感到有些難受。
我現在還年輕,可以說很年輕,我不想我這輩子走到頭了,才勉勉強強能看到我大漢——天下一統!」
「我司馬徽要做的,是要讓我大漢龍旗飄揚在天下每一片土地,每一個角落。世界很大,也很豐富,我們不過偏安一隅,遠遠沒有看清楚這個世界真正的面貌。」
「與其將時間耗損在內鬥上,我更傾向於——征服外域!」
「只要我們的馬蹄和戰刀能打出去,我就是給在座的每人送一塊廣袤的土地去當皇帝,都綽綽有餘。外面的世界,大到出乎你們的想想!」
「我司馬徽想要的,不是當下,而是千秋萬代。」
「是讓我們的後代子孫,在面對那些高鼻樑,藍眼睛的傢伙時,不是卑躬屈膝,而是——高高在上!」
大帳內的所有人,皆被司馬徽這一番豪言壯語給觸動了。
澎湃的心情比曹操初聽這一番話,還有高昂幾分。
「即便當真是如此,司馬荊州就沒有考慮過糧草輜重之事?征戰外族,一應所需,必將是一個龐大的數字,荊州該不會覺得以我大漢如今的民力,就能夠承擔起如此龐大的消耗吧?」賈詡問道。
司馬徽頷首,「我承認你所考慮的問題都很實際,但我同樣不得不告訴你,你很孤陋寡聞。你就像一隻掛在樹上,斷了翅膀的鴷鳥,你的眼中,只有眼前這片森林。」
「請司馬荊州指教!」賈詡的臉色微變,但得益於曹操的關係,讓他的養氣功夫現在已是爐火純情,斷不至於因為這樣一
句諷刺而惱羞成怒。
司馬徽眉毛輕揚,「文和先生應該知道紅樓商號吧?他是我早年起家的資本之一,也算得上是我最強大的臂膀。雖然這話說出來又被針對的可能,但我覺得我們既然是合盟,曹公應該不至於會做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曹操慍怒的瞪了司馬徽一眼,「你說你的,我早就知道紅樓商號是你的產業,也知道荊州軍大部分的軍餉都是來自紅樓商號。」
「咦,看來我這保密工作做的還是不太到位啊!」司馬徽笑了起來,「既然曹公知道這件事,那這事說起來就簡單了。一個紅樓商號能支撐荊州十萬大軍的消耗,我們為什麼要擔心出征的糧草輜重之事呢?更何況,諸位可能還不清楚,荊州對將士是真的好!普天之下絕對位列頭一等的好。」
「他們在軍中的吃穿用度,一應所需,都由荊州軍法司負責,他們根本一點都不用去考慮。不止如此,每月還有餉錢,那也不是一個小數字,戰死還有撫恤金。」
「諸位不妨仔細算算,這一整套下來,到底要花多少錢?」
賈詡等人的臉色齊刷刷的都變了。
司馬徽這一句話中所透露出來的信息,很恐怖!
他們想的越多,就越恐怖。
司馬徽說他會用數年乃至於數十年的時間,才能定鼎北方。
可賈詡在算了一圈之後發現,哪裡需要數十年,連數年恐怕都用不上。
就憑他對將士的這些付出,統一北方,只需兩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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