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曹操在建立校事官的時候,將重心放在了內部,其次是搜集外部的情報。愛字閣 www.aizige.com
而天機樓恰恰相反。
天機樓不是沒有督察內部的實力,這荊州有一個算一個,幾乎都在司馬徽的目光注視之下,但若無異動,天機樓的暗探哪怕對那人知道的清清楚楚,也不會隨便上報。
不過像雜院管事這樣的角色,卻不會出現在天機樓暗探的視野中,除非在他們需要這樣一個身份的時候。
在懷疑上雜院劉管事的時候,乾通其實就可以直接派人查了。
但他還是很謹慎的來跟司馬徽請示了一下,順帶交代了一番今天查到的結果。
對自己人的監察,一向以來都是一把雙刃劍。
自天機樓組建之日起,司馬徽就在有意的壓制著天機樓的權利。
耳目的作用,重點是耳目,若連執法權都捏在了手中,可不能算是好事。
在乾通離開後,司馬徽又復盤了一遍刺殺的整個流程。
他恍然間發現,布置這起刺殺的人,應該是一個絕對的強迫症患者。
嚴絲合縫的布局,環環相扣。
從整體上看,他好像連一絲的破綻都沒有露出來。
可過於緊湊完美的布置,便是最大的破綻。
……
曹操的丞相府,又名霸府。
但現在霸府這兩個字,在某種直觀意義上,好像顯得名副其實了些。
在河內太守、平虜將軍劉勛都被法正摁在相府大門口,明正典刑之後,六部官吏沒有一個人再敢隨意冒頭了,他們膽戰心
驚的聚在曹操的逸園外面,一遍又一遍的請示。
嚴格來將,劉勛並不算是六部的官吏,他是地方大員。
但他的名字出現在曹操給的名單上,而且這個人,是真的狂!
他是第一個在曹操態度含糊之時,敢帶人衝擊刑部差役的。
劉勛好像以為,在他帶頭之後,護衛在相府周圍的虎衛軍會跟著動手。
可……
他貌似想的太多,也想錯了。
他孤零零的帶著自己的二十名親衛沖了上去,然後,全部身首異處。
憤怒的曹丕打砸了自己眼前能看到的所有東西,除了那張產自荊州的大理石茶台,因為過度的堅硬而倖免於難。
「他們到底要做什麼嗎?」
他憤怒的大吼一聲,額角的青筋像是老樹曝於地表的老根,蜿蜒著、奮力跳動著。
郗慮、陳群立在階下,一個惴惴不安,一個甘之如飴。
這兩個人就好像站在了兩個極端,一個卑微,一個倨傲。
「公子,若憤怒能解決問題,那這世間的麻煩事應該會少很多。」在曹丕的怒氣稍稍控制了一些之後,陳群開口說道,「他們要做什麼我不清楚,但司馬徽要做什麼,我倒是大概猜到了!」
「司馬徽要做什麼?他就是假意歸順,暗裡包藏禍心!我父親就不應該准許他帶兵入長安!」曹丕怒喝。
陳群默默閉嘴。
曹丕一個箭步走了過來,「陳長文,你說,是與不是?」
陳群呵呵冷笑了一聲,眼光斜睨,「公子當真是這麼以為的?」
「不管司馬徽的勢力如何,他此舉就是歸順朝廷!難道有錯?」曹丕喊道。
「自然是錯的!」陳群搖頭道,「公子長袖善舞,善察人,為何會將這麼簡單地事都看不清楚呢?」
曹丕愣了一下,「先生以為這是簡單的事?」
他的怒氣在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的,然後又些開始懷疑自己。
他,當真蠢笨之此?
不可能!
「是挺簡單的事。」陳群笑了笑。
曹丕:……
這到底哪裡簡單了?
他左思右想,都看不出來他的父親和司馬徽到底在搞什麼把戲。
他們那葫蘆里又在買著什麼愚弄世人的毒藥!
「公子,這便是考驗了。」陳群說道,「丞相有子二十五位,除了公子茂飛鷹鬥狗,頑劣不堪,絕對爭儲可能之外。餘下二十四位公子,皆有可能承繼丞相之基業,公子難道覺得自己一定能獨贏天下?走在其他二十三位兄弟前面?」
曹丕那極具個性,被人貼上了生性薄涼標籤的豎眉輕提,呵呵冷笑了兩聲,「我說長文先生吶,我父進位魏王都不一定能不能成功,我現在就去奪這儲位,是不是過於早了一些?」
曹丕像是說廢話一般掛在嘴上的謊言,並沒能激起陳群內心一絲一毫的波動,他說道:「公子,喪氣話說了,可能真的會喪氣。」
曹丕:……
「可是我真不知道他們這葫蘆里到底裝著什麼藥?先生不妨看看,外面兵馬如潮,荊州軍殺人殺得肆無忌憚,根本就沒有把我們這群人放
在眼裡!司馬徽是歸順了朝廷,丞相依舊還是我的父親,可您看看,這朝堂如今儼然已是司馬徽的一言之堂了。」曹丕伸手指著門外,機器用力的喊道。
「所以我說是考驗!」陳群說道,「司馬徽氣勢凌人這是應該的,因為他比朝廷的實力更要強悍,公子也莫要再故意說什麼歸順不歸順的話,你我都清楚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此時的朝堂,更像是李傕、郭汜作亂之時的模樣。只是,此時的丞相不是彼時的李傕,此時的司馬徽,也不是彼時的郭汜可以比的。但在此事的本質上,卻是有相似之處的。」
「丞相不是沒有對付司馬徽的實力,但這一把刀已經被司馬徽遞了過來,以丞相的手段,怎麼可能會不好好的利用一下呢?」
曹丕面色微變,漸兒緩緩沉重。
「清除……異己?!」他喃喃低語道。
陳群眼帘微闔,緩緩點頭,「你看,公子不是看的很清楚嘛。這事,本就是如此的簡單!」
曹丕斜著眼睛看了陳群半晌,「可如此一來,我父親以後……不要臉了嗎?」
陳群:……
郗慮:!!!!
「公子!」郗慮喊了一聲。
陳群低眉,耷拉著臉說道:「公子還是慎言。」
「不好意思,嘴禿嚕了。」曹丕也知道自己剛剛說錯話了,擺了擺手迅速說道。
他的話鋒一轉,又立馬問道:「先生,你所說的考驗,到底是什麼?」
「公子不是正在做嗎?把丞相的臉面保下來,把朝廷的臉色維護
住,就可以了。」陳群說道,「楊修為公子植前後奔波,幾乎都快住在大門口了。而公子,好像也很巧妙的也在給司馬徽遞刀,是嗎?」
曹丕惱火的一甩袖罵道:「我遞個屁的刀,我只是想讓劉勛試試司馬徽敢不敢真的殺人罷了。」
「他們不是已經殺了好幾個了嗎?公子,跟我何必遮遮掩掩的呢!」陳群嘴角不動聲色的咧了咧,他明明在笑,可看起來像是嘲諷。
曹丕忽然後撤一步,抱拳作揖,沉聲說道:「還請先生教我破局之法!」
「我沒法,我頂多好像能打雜,幫丞相,也可以幫公子處理一下雜事。」陳群一本正經的說道,「郗慮郗公應該知道該如何破局吧?」
突然被點到的郗慮看著陳群和曹丕那兩雙直勾勾的眼睛,不由一愣。
旋即苦笑道:「公子,陳公,我這……連荀令君都躲到逸園不出來了,我這……能有什麼好法子。虎衛軍我們是指揮不動,要不然直接殺出去便好了!」
「虎衛軍調動不了,但我們可以調動其他的兵馬,是嗎?」陳群立馬順杆子說道。
郗慮的臉色瞬間成了苦瓜色,「假傳軍令是會被滅族的啊!」
「丞相被困相府,滿朝文武皆被司馬徽囚禁,這如何能算是假傳軍令?難不成是郗公擔心被司馬徽報復,而不願為公子鞍前馬後奔波一番?」陳群的聲音忽然拔高,變成了厲聲質問。
郗慮很懵,我這……
怎麼忽然間就成了我的事兒了呢?
你們剛剛聊得可不這個啊!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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