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那你又是誰?」
司馬徽微微俯身,端詳著那個一身儒雅正氣的中年人。一筆閣 m.yibige.com
明明看起來還挺年輕的樣子,可那半白的鬍鬚,讓他平添了幾分老氣。
「在下劉曄,劉子揚!」劉曄朗聲說道。
即便是被綁在十字架上,他的姿態依舊昂揚,聲音中氣十足。
司馬徽微微有些訝異,目光在劉放和劉曄的身上徘徊了一圈,笑道:「原來你就是那個歷仕三朝,智計百出,算無遺策的劉子揚,幸會幸會。所以,劉放這小兔崽子搞得刺殺,是你在背後出謀劃策?」
劉曄詫異的看著司馬徽,「我哪裡歷仕三朝了?還有……劉放這孫子做的事跟我沒關係。本來今天就是他死乞白賴的非要請我赴宴,說要言說無比緊要之事,我才去了。結果……說來糟心的很,酒菜尚未吃上一口,就被一群黑衣白面具的傢伙擄到了此處。」
司馬徽情知自己失了口,一不下心把劉曄未來的事給說了出來,遲疑半晌,他稍稍有些尷尬的說道:「我略通占卜,看你面相看出來的!你將是未來朝堂的肱骨,而那個白白淨淨的,自以為風流倜儻的小子,就是個短命鬼。」
劉曄:???
「太尉大人,我怎麼就成了短命鬼了?我一身富貴我……」劉放喊道。
但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司馬徽很平靜的打斷,「你短不短命,我說了算。」
劉放:……
他瞬間蔫了下來,這個話說的太有道理了,他完
全無法反駁。
「哎不對啊,劉曄與我合謀,為什麼我成了短命鬼,他卻能平步青雲?」劉放不甘心的喊道。
劉曄低了低頭,罵道:「因為你蠢啊,混蛋!」
「對啊,你確實是蠢!」司馬徽也附和了一句。
劉放:……
在劉放終於老老實實閉嘴之後,劉曄自嘲笑道:「司馬太尉,此事不管你信與不信,我確實沒有參與。但我也知道,只要劉放這廝一口咬死,我就算是再如何狡辯,也無濟於事。但我覺得我還是應該說一說,起碼,我這氣得通順一些。」
「你說的很有道理。」司馬徽把對劉曄的感興趣直接寫在了臉上,「我們先不說這個事,聊點其他的。你的故主是原廬江太守劉勛是吧?」
「是。沒想到司馬太尉對我的事情,竟然了解的如此透徹。」劉曄苦笑道。
這是今天的第二個意外了。
在司馬徽的話里話外,他感受到了一種很明顯的能活下來的感覺。
「我跟曹操一樣,對這天下有德者,有才者,都比較感興趣,所以,了解你是很應該的。我一直有個好奇,你也算是宗師重臣了吧?為什麼不自己擁兵,而是輔佐了劉勛這麼個東西。說起來,他今天剛好被我的人給砍了,這你應該也知道吧?」司馬徽問道。
對於劉曄這個人的了解並不是因為天機樓,雖然天機樓肯定有此人的卷宗。
但天下能人那麼多,司馬徽怎麼可能有功夫挨個把天機樓的卷宗調出來看
一遍。
知道他,是因為曾經看到過的一點歷史。
因為劉曄這個人在整個三國的歷史上,真的很突出!
他也很有本事,智謀算計絲毫不弱於荀攸、賈詡。
但他卻並沒有擁兵自立,反而是早早的投靠了曹操,並且輔佐了曹氏三代。
但因為他漢朝宗室的身份,歷仕三朝,他一直屢遭猜忌。
幾乎朝堂上稍微有個風吹草動,他劉曄就是被皇帝重點關注的對象。
有能力,又是漢室宗親,懷疑其實也是應該的。
令司馬徽感到驚訝的是,就這情況,這小子竟然一路忍到了底。
漢室垂危,就連劉備這樣沒落的宗親,都打著宗室的旗號四處招兵買馬。
可劉曄這個身家堅實,在揚州當地更是高族名人的傢伙,卻偏偏沒這麼幹。
反而輔佐了劉勛那個廢物!
而他幹的那個事吧,令司馬徽現在想起來,都覺得這傢伙可能腦子有些毛病。
雖然人家的腦子真的很好!
「正因為我是皇室宗族,我才不能擁兵!」劉曄說道。
這個事,已經過去有些年了。
但他想起來,依舊曆歷在目。
那是他劉曄的人生拐點,倒也沒有什麼後悔不後悔的,只是有些識人不明的遺憾。
司馬徽微微頷首,「你的這個事,我是真的好奇。你明明已經斬殺了那個叫什麼,忘記了,反正就是豪強,也鎮住了那些數千兵馬,可怎麼就會想著送給劉勛呢?還輔佐他。你輔佐人,
不挑人的嗎?」
劉曄眼中浮現一抹無奈的笑意,「太尉大人,我剛剛說了,因為我是皇室宗親!」
司馬徽:……
這話聊得,跟他娘鑽進了死胡同似的。
司馬徽像指揮樂團一般,抬了抬手腕,說道:「展開說一說,天下皇室宗親何其多,但真正有名有望,其實並不多。你看看劉備、劉表、劉璋,劉岱、劉虞這些人,你和他們比身家也差不多吧?那一個個的,可恨不得把自己的宗親身份發揮到極致,你怎麼還偏偏反其道行之了呢?」
「差多了。而且,太尉大人也看到了他們的下場……」劉曄說道。
「行吧,我大概理解了。雖然你說了半天,好像也就說了個廢話。」司馬徽不打算問了,如果真要有個答案,大概就是這老小子明明才華橫溢,卻膽小,或者說沒有野心。
頓了一下,司馬徽挑眉說道:「那麼,我給你個機會,狡辯一下吧!狡辯的好,我饒你一命,狡辯的不好,你可以選擇去追隨舊主,也可以等一等你身邊的這個短命鬼,一起走。」
劉放忽然間急了,「太尉大人饒命,放過我這一條狗命吧,我就是一時糊塗啊我!」
司馬徽搖頭,「你這個狡辯不行,你的一條狗命對我而言,沒有絲毫的用處。」
「不不不,有,有用處的,我也是皇室宗親,我這個身份絕對有用的。」劉放急了,扯著脖子喊了起來。
司馬徽嫌棄的掏了掏耳朵,「讓他給我把嘴閉上,怎
麼這麼煩人呢!」
兩名侍衛立刻上前,一人抓住了劉放的腦袋,一人掰開嘴,將一團破布塞了進去,之後還用棍子搗了兩下,讓那破布堵得更嚴實一些。
劉放的整個臉瞬間憋得通紅,眼淚不由自主的竄了出來。
「你看看,他都到這個地步了,還想著用自己的宗親身份呢,哈哈。」司馬徽有些嘲弄的說道,「劉曄,你是一個將天下大勢囊括於胸臆之間的人,怎麼選擇,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承蒙太尉大人看得起,但……我好像真沒有可狡辯的,我是和劉放一起被抓來的,我能說的,僅僅只是我確實沒有參與此事,先前也不知道有這回事。」劉曄搖頭說道,「如果說,我還能說什麼的話,那我興許可以給太尉大人透露一下陰謀。」
司馬徽眼帘微闔,沉吟著點了點頭,「如果說你要說的陰謀,是世家打算在背地裡針對我,那就算了。本就已經勢同水火,此事不需要別人給我透露,我也知道。」
「那我換一個吧,我知道的陰謀不少,興許有太尉大人感興趣的!」劉曄說道,「譬如曹操的陰謀,不知道太尉大人有沒有興趣?」
「你說。」司馬徽眼睛微亮,「這個我還真有興趣!」
劉曄頷首,思慮片刻說道:「太尉大人難道就沒有懷疑過,曹操答應結盟,其實是把直來直去的戰爭變成了鈍刀子割肉的陰謀?這世間,沒有絕對的忠誠,如果有,那可能就是給的好處不足以他們叛變。」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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