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劉表愣住了!
滿堂賓客,也有點懵。看書否 m.kanshufou.com
「嘿,你這老頭誰啊?進來就罵人。來,你給我指指點點一下,誰踏馬的是豬?誰踏馬的狗,誰踏馬的,又是豬狗不如?!」一個身著儒衫綸巾的年輕人站了起來,「說出來,說不出來,小爺我今天讓你既當豬又當狗!」
劉表一看挑頭這人,眼角狂跳數秒,然後猛地一個箭步竄出去,抬手就是一巴掌,「你給我閉嘴!」
餘音繞樑!
那年輕人傻傻的看著劉表,「爹,你打我干甚?」
「我干你娘!」劉表面色鐵青,張口唾沫亂飛,「知不知道他是誰?給我道歉!」
「我不!」那年輕人還挺倔,倔強的一扭頭,喊道,「他罵我等是豬狗,我回他一句,何錯之有?爹,你不能好賴不分。干我娘這事我就不說了,您有理,能做也能說,只要我娘沒意見,我也沒意見。」
劉表:……
無語又怒火攻心的劉表,氣的手直發抖。
「他是當世大儒鄭玄鄭公,就連你父親我也得客客氣氣,你算個什麼?別說他罵你是豬狗,就算罵你豬狗不如,那你也得認著!」劉表大吼道,唾沫星子飈了那年輕人滿臉。
司馬徽一看這陣勢,覺著他得當個好人。
於是連忙上前
勸道:「劉荊州莫要動了肝火,傷了父子和氣,公子說的也沒有錯。我家老爺子就那個脾氣,眼裡容不得一點沙子,這都七十多歲,要改也改不過來了。但我敢肯定,他罵的絕對不是公子。」
司馬徽一進去,座上的其他幾個人就明顯的不太自在了。
一個個的想要站起來,但看了眼劉表,又悄悄的坐了回去。
畢竟真主子有交代,他要低調!
那年輕公子斜著眼睛瞅了司馬徽兩個呼吸,鼻子漸漸揚了起來,「你又是哪根蔥啊?滾一邊去!那老頭是鄭玄又咋了?他說錯話,我就必須得給他臉嗎?就算是他罵的不是我,可這席間有人是豬狗,那我等成了什麼人?與豬狗同席,那不也是豬狗?!」
司馬徽的臉色漸漸黑了下來。
靠,不給面子啊!
「草民……司馬徽!」司馬徽長揖一禮,緩緩退了回去。
小兔崽子,你給你爸爸我找不痛快,那就是給你爹找不自在!
行,整挺好!
疑心病相當重的劉表,瞬間就發現了司馬徽的臉色不對勁。
他的心猛地往下一沉,得罪鄭玄這老頭就已經會影響他的名聲了,這要是再把司馬徽給得罪了,在荊襄之地,他劉表恐怕就要聲譽掃地了。
一想到這裡,
看到面前的兒子,劉表的火氣直接衝上了腦門。
「你這個小孽畜,我打死你我!」劉表抬手就是一巴掌。
「爹!你還打我,那老頭把你可也一起罵了。」年輕公子捂著臉,瞪著眼睛,他覺得自己勞資這一刻,完全不可理喻。
一邊,龐德公快速看了一眼黑著臉的司馬徽,目光在周圍一頓狂掃,拎起了一方硯台,到了劉表面前,遞給了他,「主公,子不教父子過,鄭公譽滿天下,我認了,我是豬狗!」
對席的黃承彥一看龐德公這一通操作,登時眼前一亮,心中不由暗罵一聲:直娘賊,被這老匹夫給搶先了。
但劉表看著那巴掌大的硯台,卻有點懵,「龐公這是何意?」
「自是,教子!老朽以為,棍棒底下出孝子,也出仁子,明主。」龐德公施施然說道。
然後強行將硯台塞到了劉表手裡,轉身衝著鄭玄施了一禮,「鄭公,我乃豬狗,我陪坐可否?」
鄭玄被這稀奇古怪的一出,搞得忽然間也有點迷茫。
荊襄人氏,都這麼隨和客氣的嗎?
「先生得罪了,我沒罵你!」鄭玄只好匆忙回了一禮,歉意的說道。
這搞得他還有點不好意思了。
劉表怔怔的看了手中的硯台幾個呼吸,猛然間意
識到,這應該是龐德公在給他找台階下,於是毫不客氣的揮動了硯台。
不過,沒打腦袋。
硯台一個勁兒的往那年輕公子的腿上招呼。
那年輕人都有些不辯東西南北了,被砸的哇哇大叫,依舊喊道:「我沒說錯!他就是在罵我們所有人!」
他覺得包括他老爹在內,這幫人一個個的都失心瘋了。
還嘴硬?
黃承彥瞬間感覺自己的機會來了。
他目光四顧,忽然間看到了廳外的水火棍,那玩意放哪兒就是為了打人的。
小老頭邁著小碎步,就把水火棍拎了進來,遞到了劉表面前,「主公,龐公說的在理。看來硯台不足以讓公子琮醒悟,不妨試試這個。」
劉表:……
這台階已經有了,意思意思打兩下就行了,你這個老匹夫是想讓我把兒子打死還是怎麼滴?
那年輕公子不是別人,正是劉表第二子——劉琮!
他一看黃承彥手裡胳膊粗的水火棍,瞬間怒火上頭,「黃老頭,你胳膊肘往外拐,你想幹什麼?你這是叛主!你這個不義之徒!」
黃承彥的臉也黑了!
怒氣沖沖的強行將水火棍塞到了劉表手裡,用鼻孔哼出了一句話,「主公看著辦吧。」
劉表:……
臥槽你爹的,劉琮小兒,你
這是想坑死你勞資啊!
「你給閉嘴吧你!還敢嘴硬!」這事情越鬧越大,劉表也徹底上了肝火了。
掄起水火棍就打!
「爹,他們這就是叛主。那老頭罵你,他們一個個不吭聲。我就抗議兩句,一個遞硯台,一個遞棍子,這分明就是想讓你打死我!」劉琮不甘心的大吼道。
坐回座位的黃承彥,忽然間想起了好像光顧著生氣了,還有件事兒沒辦。
於是他又起身,走到鄭玄的面前見禮,恭敬說道:「先生,我黃承彥,是豬狗!請先生勿惱。」
鄭玄瞬間滿腦袋的問號。
「先生得罪了,我也不是罵你!」他有些尷尬的回道。
然後神色怪異的抬頭問司馬徽,「這荊襄名士,都這麼的……禮賢下士?」
司馬徽想了想,很鄭重的點了點頭,「荊襄之地,民風淳樸。」
鄭玄信了,於是越發覺得自己不好意思了。
那邊劉表還在打兒子。
這邊蒯良坐在席間,卻左右有些不得勁了。
龐德公和黃承彥這倆老頭倒是雞賊,他們都已經給司馬徽表現了。
可他現在還能幹嘛?
這要再給表面主公劉表遞個啥東西,是不是顯得太刻意了一些?
算了,做了不多餘,不做絕對錯。
於是,他抽出了腰間佩刀……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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