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漢中恢復了往日的平靜。詞字閣http://m.cizige.com
成固數個新建的庫房裡,糧秣、珍寶堆積如山。
而從此以後,漢中無門閥!
應對了足足十七萬士紳聯軍的荊州軍,兵員不減反增。
一戰之後,兵力急劇增長到了足足八萬。
五萬老卒,後面帶了三萬戴罪立功的新軍。
當司馬懿和夏侯淵在褒中某一個士紳宅院裡,吃著簡單的宴席,喝著小酒的時候,荊州軍已開始了南下的步伐。
一萬老卒率領三萬新軍,正式開始了南下清掃門閥的戰爭。
同時,這一支大軍還肩負著兩個過渡任務。
若交州戰事進展順利,他們就是進攻羌族的第一梯隊。
若交州戰事受阻,他們將是黃忠的援軍。
而坐在司馬懿對面時不時就自罰一杯的夏侯淵,也補充了三萬兵員。
原本那些降卒、俘虜是要押解到長安,再由司馬徽和曹操瓜分的。
但司馬徽和曹操二人現在就在漢中,這一套流程也就沒有必要走了。
命令直接一下,足足十二萬的俘虜和降卒,被二人挑挑摘摘選出了六萬人。
剩下的,悉數上山,挖礦,整修古棧道!
這一戰之後,益州的壯勇幾乎被榨乾淨了。
而司馬徽和曹操的勢力,因為這一戰,達到了一個空前膨脹的地步。
士紳的豪紳,連曹操都被震驚到了。
他窩在沙發里,手中捧著夏侯淵送來的信,看了一遍又一遍。
「小司馬啊,我他娘的也想搶
豪紳了!這也太肥了。」曹操禁不住念叨道。
司馬徽正在整理天機樓送來的密信,遠程操控北方諸縣掃蕩豪紳。
「這好像是你第四五六回念叨了。」司馬徽擱下筆,抬頭說道:「你要是真有這想法,就直接動手。一直念叨,只能讓我覺得,你好像有些優柔寡斷。這個毛病,曾經讓我痛苦了很長一段時間。」
曹操將信往臉上一拍,悶聲說道:「這個惡人還是你來當吧,我給你製造機會!」
「不管你是真心還是假意,但有句話,我還是要說,只有馬踏門閥,大漢才能迎來真正的強盛。而要實現你我的野心,大漢,必須要成為一座戰爭機器。富民,精兵,強政,此三事,一件也不能落後。」司馬徽沉聲說道。
「這遍布天下,掌控了大部分資源的門閥,就是最大的絆腳石!」
曹操說道:「以前嘛,你說這話,我能信七成。現在,我全信!僅僅只是一個益州,而且,還不是益州全部的豪紳,大概也就能占到六成左右,他們的財富竟然就能讓我們滿足四路大軍的開撥。我以前要是有這實力,遼東早就被我徹底掃平了。」
「士紳嘛,旱澇基本都是保收的,所以,你說呢?」司馬徽反問道。
這大概就是旁觀者清,身在其中者而不自知了。
曹操拍著自己的肚子,說道:「我雖然也出身豪紳,但豪紳屬實可惡。」
「不過,我們還是要從律法的角度上去處理問題。像荊州現在就出現了不少身
家極其富裕的商人,他們沾不到紳的邊,但身家也富。這些通過自己的雙手和智慧,攢下家業的,只要沒有違法亂紀,就儘量別亂動,免得民心動盪。」司馬徽提醒了一句。
一味眼紅別人的財富,那就真的成了流寇了。
這是取死之道。
壟斷地方資源的門閥必須要被取代,但並不是所有的門閥都是如此。
因為荊州的緣故,現在的商業門閥可並不少。
他們老老實實經商攢下的基業,那是他們應得的。
曹操揭起蓋在臉上的信,坐了起來,目光不善的看著司馬徽,「我說小司馬啊,我是曹操!這點事,你以為我不知道?」
「我很懷疑!」司馬徽是一點都不客氣。
曹操:……
瞪著司馬徽看了半晌,曹操無奈道:「你是故意來調教我的脾氣來的?噁心人吶!」
司馬徽搖頭笑了笑,「你也可以這麼說。」
曹操又自閉了。
日常後悔……
……
天下的事情,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那是真的複雜。
但當曹操和司馬徽選擇用最粗暴的方式解決問題的時候,事情一下子就變得簡單了。
不服就打,打到你服為止。
兩大強者聯手,剩下的被分割四方,連合縱連橫的機會都沒有。
孫權在積極的效仿著荊州,一步一步,非常踏實努力的朝著帝位奮鬥。
結果,冷不丁的,荊州忽然發兵了!
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吳郡與會稽便四面烽火。
那些心眼髒到家了的荊州水軍,偷偷潛伏到了江東各處重城、關隘,然後在同一時間開戰,打了江東守軍完全一個措手不及,都被干懵圈了。
短短數天時間,會稽郡告破。
江東,只剩下了名義上的江東。
他們僅剩下了吳郡,那可憐巴巴的一塊地方。
一臉憔悴,好像蒼老了七八歲的孫權,在會稽郡被攻克後的第四天,才召集早就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的幕僚們議事。
幕下氣氛沉悶,所有人的心頭都好像被壓了一塊石頭。
「都開心點。」孫權艱難的扯了扯嘴角,對眾人說道。
他的笑,有些悽慘,又有些悲涼。
張昭本就花白的頭髮,這幾天下來,幾乎全白了。
「主公……我們遠渡海外吧!」張昭出列說道。
這是他苦心冥想,在最後的最後才咬牙下定的決心。
只有遠渡海外,積蓄實力,再謀天下!
孫權看了張昭一眼,卻沒有說話。
張昭以為是孫權想讓他繼續說下去,遂接著說道:「主公,與我大漢相隔一片海域的邪馬台國等東夷,實力微弱,但占據的島嶼卻並不小,以我江東而今的兵力,輕而易舉便可拿下。以此海島為根基,暗中積蓄實力,只需數年,我們就能再度殺回來。」
「跳出江東,我們反而有更多可施展的可能!」
孫權嘴角很緩慢的勾了起來,呵呵冷笑一聲,「師傅是想讓我落草為寇嗎?東夷,寇也!即便是受了我大漢金印,那也
是海上流寇!」
「這……僅是權宜之計!」張昭說道。
如果還有更多的選擇,他不會說這樣的一番話。
這番話說出來,本就是自取其辱的行徑。
在大漢,他們是諸侯。
跑到那個島上,他們就是東夷,是流寇,是不入流之輩。
「權宜之計……」孫權的胸膛微微起伏,從袖中抽出了一封信,「這是司馬徽給我的信,他也給我列了一條權宜之計,同時還給我們闡述了一下美好的……明天。你們,有誰想看看的?」
張昭什麼廢話都沒有,直接走上前去,俯首道,「主公。」
孫權眼帘微闔,命侍者將信交給了張昭,「師傅不妨仔細看看。司馬徽對我毫不掩飾的說,他就是用同樣的話說服了曹操同歸朝廷,他們要對外用兵。我說起來,好像還是大漢討虜將軍是嗎?」
眾人默然,百感交集。
這裡,確實就是將軍府。
大漢討虜將軍府!
但出來容易,回去……真的能回去嗎?
張昭很快就把信看完了,又隨之傳給了其他人傳閱,「主公,這就是一封勸降書!」
孫權點頭,「是。」
「聽聞尚香在荊州的日子很不錯,算起來,我與司馬徽已經是一家人了。」
孫權今天的話,說的怪裡怪氣,讓眾人完全摸不准脾性,該從什麼地方下手去說。
於是,能沉默的沉默了,不能沉默的,也沉默了。
最後還是身為眾臣之首的張昭,問道:「主公,打算降?」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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