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安靜的書房裡,司馬徽和魏延聊著此次出征之事。筆神閣 bishenge.com
他的問題很細,大到一場戰鬥的具體細節,小到將士們的生活,情緒等等。
「從調兵遣將上看,曹操本來的意圖,是想畢其功於一役,用這不計代價的一戰,將我們拖死在漢中。而你部,就是他要最先咬死的對象,我們的三忠軍,外界口中的荊州黑甲,現在在這天下,已是與虎豹騎並列的至強之軍。」司馬徽感慨道。
魏延撇嘴,低聲嘟囔了一句,「他虎豹騎算個屁!」
「要正視自己的對手,就事論事,虎豹騎還是相當強悍的。」司馬徽斥責道,「目中無人,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魏延訕訕,抱拳說道:「主公教訓的是。既然都如此了,末將有些想不通,曹操為什麼會……不打了?」
司馬徽笑了笑,說道:「原因有很多,但歸根結底,主要的原因大概有三個。其一,他發現自己舍上了大半個基業,卻無法吃死我們,而且還有可能會被我們反吃,換你你會怎麼做?」
「退兵!」魏延很乾脆的給出了一個答案。
「所以,曹操也可能這麼想過。」司馬徽笑了起來,「那麼就牽扯到另外幾個原因了,其二,就是我給他畫的餅。我們的目標,從來不是大漢這廣袤的土地,而是用戰馬丈量這個世界,中華民族歷來不是一個擁有侵略基因的民族,但,我是個侵略者。」
熟悉歷史的人,絕對是憤青之中易爆易怒的那一種。
近代的恥辱,是每個
國人心中的痛。
司馬徽曾經除了手握鍵盤,口誅筆伐那些背棄祖宗的同胞之外,什麼也做不了。
但現在,他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本事,去做曾經做不到的事。
那些魑魅魍魎衝進東方,燒殺劫掠。
司馬徽就從他們祖先的頭上欺負回去,滅他們的根,斷他們的香火,讓他們充分享受被殖民的樂趣。
這很公平!
魏延:???
這稀奇古怪的詞彙,再度聽懵了他。
腦子繞了幾個圈也沒有想明白之後,他只好問道:「主公給曹操畫了什麼餅?」
畫餅這個神奇的詞彙,他倒是理解,因為司馬徽經常提及。
「我告訴曹操,外面的世界很廣闊,我們應該儘早結束漢人內訌,把兵鋒推向外面。在我們的西邊有金山銀山,有海量的牛羊,有無數可以驅策的奴隸,有腰肢柔軟的異域女子。」司馬徽笑的賤兮兮的。
當他再度回想曾經給曹操說過的這些話,莫名覺得有些中二。
但曹操信了。
因為荊州的商隊已經開拓到了遙遠的西方。
因為荊州的艦隊,已經走到了的大洋的彼岸,並在那裡帶回了稀罕的作物。
因為荊州,在短短的數年時間,被司馬徽經營的蒸蒸日上。
整個大漢,都在俯仰著荊州豐富的物產,並把大把大把的錢幣送進了荊州。
司馬徽想著,如果角色互換,當他看到荊州實打實發生的這一切,再聽聽從這個本應該是最大對手的傢伙口中說出,要不然我倆先別
打了,我們去外面玩玩,他興許也會動心的。
只要我有足夠自保的實力,這個事,就能賭。
更何況,曹操也是個憤青。
他對異族的態度,可一點都不好。
魏延聽的臉頰皺成了一團,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曹操這就信了?」
「我說的是實話!」司馬徽臉色一板,「很認真的實話。內戰,會大量消耗我們自己的力量,等整個大漢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下,天下百姓可能要去四成,乃至更高。如此一來,我們有需要大量的時間去恢復民生,如此一來,我想要做的事,恐怕就遙遙無期了。」
「用外戰,延緩我們內部的矛盾,說不定這個矛盾放著放著就沒了。」
魏延鄭重說道:「主公,我想我明白了。」
「我知道你不明白,但知道是怎麼回事就行了,挨個解釋,我也確實挺累的。」司馬徽有些無奈的說道,這些天,他和曹操有大部分的時間都用在了去解釋這件事上。
他有他的理由,曹操有曹操的理由,但他們做的是同一件事。
魏延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那個無形的隔閡,也漸漸消弭。
「儘快從東州兵中抽調精銳,補充進忠勇軍。忠勇軍的校尉,這一次一升,應該大部分都到游擊將軍了。正好漢中這次補充了三萬新軍,你列一份名單給我。」該說的都說了,該解釋的也解釋的差不多了,司馬徽直接吩咐正事。
「喏!」魏延嚴肅喊道。
忠勇軍的精銳力量必須繼續保持,而東州兵也是
一支實力不弱的軍隊。
雖然這支軍隊組建的比較晚,但在成軍之後的實力上,並沒有讓司馬徽失望。
尤其是這一次加了司馬懿這個智囊,他們的表現讓司馬徽很是驚訝。
荊州軍現在的軍隊體系,基本上分三個梯隊。
第一,毫無疑問自然是三忠軍,以及荊州水軍和海軍兩支。
位列第二的,是東州軍,蔡瑁部,以及北方諸縣的民兵。
這些民兵的裝備趨近於三忠軍,成軍時間也差不多。
但因為是民兵,要忙於農事,訓練上就大大不如。
他們閒時為兵,忙時為農,雖然成軍早,但訓練時間並不多。
排在第三個梯隊的,代表就是宜城大營,現在僅剩的鄔獅所部。
以及,荊州、交州、漢中三地的民兵。
魏延領命離開了,坐的都犯困了的法正,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主公何必如此?」
「有必要啊!」司馬徽抻了兩下坐的有些僵硬的腰,「畢竟家業小。」
法正不認為這是司馬徽真正的理由。
但只要司馬徽有閒情逸緻,他認為這都是小事。
反正主公樂意就好,他呢,也只是隨口一提,並沒有什麼意見。
……
又五天後。
三省六部制各項章程擬定,徹底落實了下來。
各部官吏,也被司馬徽和曹操用明目張胆的暗箱操作給敲定了。
曹操與司馬徽商議過後,聯名發了命令。
孝獻皇帝建安十五年冬月,遷都長安。
在原本的歷史軌跡上,
這一年,曹操才在鄴城修築銅雀台。
感謝司馬徽,歷史已經偏的一塌糊塗了。
司馬徽現在想憑藉著他那僅有的一點知識開掛,都徹底都開不了了。
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哪一年是哪一年了。
旬陽城外,涇渭分明,但卻又好似一家的兩支大軍正嚴陣以待。
曹操與司馬徽相攜出城,談笑風生。
「天下盛事,莫過於此了!」曹操上了戰車,昂首挺胸的順著美髯說道。
司馬徽看著面前一眼望不到的大軍,亦是心生氣吞山河之感。
這是他的軍隊!
二人乘坐戰車,檢閱了一圈氣勢雄渾,昂首挺胸的十二萬大軍,便下令出發。
期間曹操還發表了一長串慷慨激昂的講話。
雖然即便是前面的將士都可能聽不太清楚,但他說的很激動,氣勢很足。
這個流程司馬徽直接給免了,只是扯著嗓子喊了一句,「與子——同袍!」
十二萬大軍遙相呼應,聲浪排山倒海。
就這四個字,一不小心還把曹操的鋒芒給蓋住了。
這一次不是出征,而是班師長安。
皇帝陛下已經在長安落戶了,都等他們兩個好些天了。
出發之時,曹操熱情的要請司馬徽與他同乘一車,但被司馬徽拒絕了。
這一路上,他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當著曹操的面做,可能這大爺當場就得毀約翻臉。
司馬徽準備在天機樓,增添一個名為山外山的衙門,作為他最後的手段。
這事哪能讓曹操知道。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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