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諸葛亮與龐統收拾了簡單的行囊,準備離開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臨走之前,諸葛亮又來見了一趟司馬徽。
那一刻,司馬徽是有些感動的。
畢竟言傳身教帶了兩年多的學生,他感覺也不算白教。
但諸葛亮一開口,司馬徽的臉刷的一下就黑了。
漆黑漆黑的。
諸葛亮似乎並沒有看見司馬徽的臉色,依舊說道:「先生在荊州還是有些影響力的,尤其是在學宮之中,千餘學子皆仰慕先生。」
「先生振臂一呼之下,必可助劉皇叔一臂之力。學生始終覺得劉皇叔此番有些過於急躁了,宜屯兵新野,先取荊州,而後再圖謀益州,徐徐圖之。」
「學生此番前去,會說服劉皇叔先在益州攻占一處落腳之地,而後回返荊州,謀取荊州之權。屆時,還往先生襄助一臂之力。」
司馬徽的臉黑的像是一汪黑水,他幾乎是咬著牙說道:「孔明放心,只要劉備回來,我一定會好好助他一臂之力的!」
到時候,希望你們兩個都不要哭!
他娘的,勞資差點把一身的見識都傳給了你。
你現在竟然惦記著要讓劉備謀取我的荊州。
小兔崽子,你過分了!
你知不知道這荊州現在是我的!
氣死我了真的是。
司馬徽的手微微發抖,目光四顧間,想找
教鞭。
不能明說,臨走之前,先讓他吃一頓鞭子再說。
微微低著頭的孔明,完全沒有注意到司馬徽此刻的表情,聞言欣喜說道:「如此,多謝先生襄助。先生保重身體,學生先行一步。」
「滾!」司馬徽言簡意賅的送了諸葛亮一個臨別贈言。
「喏!」
孔明離開了司馬徽的房間,並未多想。
畢竟他的這位先生,經常爆粗口,已經習慣了。
司馬徽呆呆的看著面前巨大的書架,有點失落。
一種深深的挫敗感籠罩在他的心間,讓他的呼吸都有些吃力。
穿越者,並不是萬能的。
也許,他該相信天命之子,氣運化身的說法。
乾通像是一個影子一般出現在了門口,「老爺,孔明與龐統走了。」
「我知道了。」司馬徽應了一聲,翻身下榻,強顏歡笑的說道,「走,炒茶去!這一茬過後,就要等明年了。」
乾通默不作聲的跟著。
跟隨司馬徽這麼久,他很明白自家老爺此刻的心情。
如果老爺沒有野心,那一切或許會簡單很多。
送兩位學生離開,大概也就跟他當年送女兒下嫁一樣的心情。
可老爺是有改變天下的野心的。
他的學生沒有選擇繼續跟隨他,卻選擇了輔佐別人。
這種心情,肯定非常的難受
。
司馬徽將全部的心神投入到了炒茶當中,避免讓自己有過多的想法。
茶,這種飲品,他又是這個時代的先驅者。
雖然偶爾在一些醫工的藥方里,能驚鴻一瞥的看見。但此茶也非彼茶,雖然基本是同一個東西,但也是有些區別的。
「老爺,要不然,我去做點什麼吧?」乾通終究還是忍不住開了口。
司馬徽能忍得了,可他卻實在有些沉不下這口氣。
「好好搓你的茶。」司馬徽輕斥道。
這老傢伙,最近怎麼老是惦記著打打殺殺。
這不好,他現在也算是半個大儒,他的管家也得稍微講究點。
乾通苦笑,默默收起了心思。
被乾通這麼一打攪,司馬徽炒茶的心境沒了。
由己及人,由諸葛亮到黃忠、魏延。
司馬徽忽然間有些擔心了。
這倆人,應該不至於吧?
蔡中必死,霍峻必反,那黃忠和魏延呢?
諸葛亮和龐統到了益州之後,又會做什麼樣的改變?
不行,還是得防一手才行。
如果劉備吞併了蔡中和霍峻所率領的那兩萬五千人馬,那黃忠和魏延就有些危險了。
以諸葛亮的手段,龐統的老銀幣作風,黃忠和魏延,絕對玩不過。
「傳令天機樓,讓他們緊盯劉備在益州的動靜。另外,傳令魏延、
黃忠撤軍!」司馬徽想了想說道。
「喏!」
乾通拍了拍手,迅速離開。
司馬徽搓了搓手,還真的是培養出來了兩個敵人啊。
是真的失敗!
「小子,這就叫什麼?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我與你說這話的時候,才沒有幾天吧?」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
司馬徽扭頭,就見鄭玄撥著他的輪椅走了進來。
撂下手中的活,司馬徽快步上前,推著鄭玄到了院中,「房間裡面太熱,我們還是到外面說吧。說來,也恰是您老那天的一番話,讓我下定決心放他們二人離開。」
「就像已經心有所屬的大姑娘,強攔著,最後只會攔成仇人。其實,我也沒有什麼難受,只是覺得,腦子不太好。」
鄭玄爽朗的大笑一聲,「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確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也就是你以後會多兩個仇人而已,哈哈。」
司馬徽的嘴角微微抽搐了兩下,得,這大爺今天看樣子是故意來看笑話的。
「來吧老爺子,嘗嘗我這新出爐的茶!」司馬徽將一杯茶遞到鄭玄的面前,笑著說道。
「嗯,茶挺好。」鄭玄喝了兩口,給了一個很草率的評語。
司馬徽微微撇嘴,沒事,習慣了。
「劉表最近動作挺大,你有沒有其他的後手,該用
儘早用吧。別又被劉表給奪權了,以家屬控制荊州這些世家的手段,終究還是低級了一些。」鄭玄喝著茶,優哉游哉的說道。
司馬徽頓時警惕心大增,這大爺說話現在好像有魔咒。
一開口就是一個準!
「老爺子,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可能真的得多準備一些才是。荊州軍馬,現在我已掌控了七成,或許得找個機會,讓他們脫離劉表的視線。要不然,先把黃祖搞定?」司馬徽邊想邊問道。
「可以!」鄭玄微微點頭,「順手把劉琮弄死吧。」
司馬徽愣了一下,點了點頭,「行吧,這確實是個後患。既然要弄死劉琮,那張允也不能留了。這匹夫倒是也有些本事,可心腸比蔡瑁歹毒幾分,也留不得。」
「嗯。」鄭玄淡淡的應了一聲,「我看蔡夫人可以死於某種稀奇古怪的病,你這兒有沒有?」
司馬徽聽著都快犯心梗了。
咋回事啊?
乾通最近動不動就想搞個暗殺,您老人家更恐怖。
這殺心也未免太重了吧。
「老爺子,你知道我對這些東西鑽研不深,但我知道有幾樣植物,可以殺人於無形。」司馬徽笑了笑說道。
「那就行了。劉琦,我想想啊,他倒是可以有一個比較有名節的歸宿。」鄭玄很認真的在想著。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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