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對於司馬徽的這個建議,法正深表贊同。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既如此,我這便去面見荊州牧。」
法正一起身,連對劉表的稱呼都變了。
司馬徽拱手笑道,「我這邊讓下人為孝直收拾房間。」
法正一楞,隨即腰身微彎,說道,「有勞先生了。」
看著法正出了房間,司馬徽還有些感慨。
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力氣。
我給你留房間,你拱手彎腰,哎,臥槽,講究啊。
法正這一彎腰,是真的有講究的。
很直白的一點,是他現在是司馬徽的人了。
誰也沒明說,但事實就是這樣的。
法正剛走,乾通和黃承彥、龐德公三人就一起走了進來。
「先生無礙吧?」黃承彥順勢坐在司馬徽的榻邊,憂心忡忡的說道,「先生那一撞,差點沒把老朽給嚇死。先生啊,你可萬萬不能有任何的閃失啊,荊州百姓還指望著先生能給他們帶來好日子呢。」
說著說著,黃承彥都快哭了。
司馬徽連忙抬手打住,「讓黃老擔心了,我沒什麼事,年輕身體好。」
有很多不明覺厲的人老是把他和黃承彥、龐德公三人並列在一起。
搞得大家都覺得他司馬徽也是個老頭子。
現在自己很年輕,都快成了司馬徽的口頭禪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龐德公抹著老淚也上前來,「我家那乖孫子,前不久回來一直念叨著先生的好。似先生這等人傑,哪怕掉了一根頭髮,那也是我們荊州的損失。」
司馬徽古怪的看了
一眼龐德公,這個老傢伙。
你中間插一句,你家龜孫子,是想表達什麼?
「今日有勞二位了,日後諸位家人每逢周末,都可以去家裡住!周末,就是每七天的最後兩天。」司馬徽鬆了口。
誰叫這倆老傢伙,最近給他一個勁兒的表現呢,事情辦的都還挺好。
而且,他現在對荊州的實際掌控力提升了不少,也不需要再拿這些人的家室做要挾了,小人作風,現在也可以適當的改一改。
倆老頭一聽這話,瞬間滿臉的激動。
「其實,先生不需要如此的。知道他們在北斗學宮過的很好,我們也就放心了。」黃承彥連連點著頭說道。
龐德公忽然一巴掌拍在了黃承彥的肩上,「老東西,就別打擾先生了,我倆是進來轉告先生魯肅、荀彧來訪的,怎麼把正事給忘了!」
黃承彥恍然,「奧,對對對,先生身體多有不便。我倆老頭現在也沒啥事,就自告奮勇暫時在先生府上招待一下客人,先生以為如何?」
「隨便你們吧。」司馬徽無所謂的說道。
只是聽著這倆老頭一頓吧啦,邊上的乾通,卻有些鬱悶。
這倆老傢伙搶了他的活,他這個管家幹嘛去?
等黃承彥和龐德公離開後,司馬徽瞥了一眼乾通說道:「隨他們去吧,愛怎麼搞怎麼搞去,沒事。你給我倒杯茶,然後吩咐人收拾一個院子出來,再備上一些生活用品,吃穿用度,從商號拉一整套過來就是。」
「老爺是給那法正準備的
嗎?」乾通頷首問道。
司馬徽點頭,「對他恭敬一些。」
「喏!」乾通將茶放在了榻上的小桌案上。
茶剛喝了一口,荀彧和魯肅來了。
這倆老銀幣!
「荀令君,子敬兄,請坐。」司馬徽拱手,「沒死成,卻撞了個半死,不死不活的,讓兩位賤笑了。」
荀彧正襟危坐,自帶強烈的大爺氣場,有點攝人。
「先生無事就好,北方之戰已經結束,曹丞相已在厲兵秣馬準備南下。不知道先生有沒有什麼打算?」荀彧將雙手擱在膝蓋上,帶著一臉的威嚴說道。
這老爺子進門就直接跟司馬徽攤牌。
搞的司馬徽還真有點小小的壓力。
呵呵笑了兩聲,司馬徽說道:「荀令君這話不應該問我的,我曾經是一個農夫,就在這水鏡莊上種種地,讀讀書,偶爾還寫寫書。現在倒是多了一重身份,可也人微言輕。我還能有什麼打算,自然是隨波逐流了。」
「隨波逐流?哈哈,水鏡先生這番話倒是頗有意思。若曹丞相順流而下,這波,先生是隨還是不隨呢?」荀彧撫掌笑道。
「這波,它大嗎?」司馬徽隨口問道。
很直爽的古代人,那曉得司馬徽這話語裡另外的一層意思。
荀彧昂首,拂須說道:「自是天下最大!雖然老夫有些瞧不起曹丞相的為人,但也知道,而今勢不可阻。」
「不是還有曹丞相眼中的梟雄,當今陛下的皇叔嘛!荀令君為何不試試?」荀彧的話語力道極大,司馬徽也
就開始不客氣了,他從口中蹦出來的字,一字一字全化身成了刀劍。
鋒芒畢露!
「他,呵呵,得名不正。漢家天下傳承四百載,皇室宗親何其多也,隨便拎出一位劉姓子弟,都能上朔到某位王爺,乃至於某位先皇。一個野心勃勃之輩,帶出一點祖宗名聲,就成了漢室正統?那這天下豈不是亂了套了。」荀彧振聲說道,言語之間全是對劉備的鄙視。
反正意思大概就很清楚了,老夫寧願扶曹操,也不扶他劉備。
看了一眼司馬徽,荀彧幽幽又加了一句,「當今陛下可還沒死呢,哪容他人另立山頭。」
司馬徽撇了撇嘴,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我與荀令君,英雄所見略同。劉備,真賤人也!」
荀彧一愣,眼神忽然有些茫然。
這個話,來的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一直沒說話的魯肅,笑說道:「劉備拐走了水鏡先生的兩位高徒!便是世有臥龍、鳳雛之美譽的諸葛孔明與龐統二人。」
荀彧釋然的笑了,「但劉備也確實是當世之梟雄,如今只是龍游淺水罷了,若給他一點機會,此人必將乘風而起。」
「他現在在益州,荀令君不若建議曹丞相先滅了益州二劉一張,再議荊州也不遲!荊州牧如今也上了年紀了,子嗣之中,反正我是看不到什麼希望了。」司馬徽悵然若失的說道。
那是一副,我正想好好在這大道中爭一爭,忽然主公年邁,少主昏聵的無奈。
「先生的諫言,我會如實
轉告丞相。只是,先生似乎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荀彧有些固執的問道。
司馬徽看了眼做的像座山一般穩重的荀彧,嘆氣說道:「我已告訴荀令君了,隨波逐流。我等著爭權奪利,苦的,是天下的百姓。多一個野心勃勃之輩,百姓就會多死很多人。」
這番話讓荀彧和魯肅都有些錯愕。
許久之後,荀彧才說道:「先生之志,讓某很是佩服!有先生這番話,我心中已明了。先生好生將養,為劉表以死精忠,並不值。」
「那荀令君對曹丞相覺得當真值?」司馬徽看著荀彧起身,又問道。
荀彧站定,很認真的想了想,「值!」
「若曹丞相加封魏公呢?」司馬徽再度追問。
抓住任何機會挑撥離間,是一位謀士的必修課程。
不過,搞曹操嘛,司馬徽還真有些猶豫。
他也有野心,但這個野心在面對曹操的時候,有些進退不定。
荀彧看了一眼司馬徽,笑了,「也值!不過,那一日,興許我看不到。」
司馬徽沒再說話,但他很清楚。
您老人家一定能看到,而且會因為此事而——鬱悶死!
是真的鬱悶死了。
荀彧拱手,邁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了司馬徽的房間。
魯肅這個自進門之後就充當了空氣人的傢伙,卻很淡定的繼續坐了下來,「先生,可否願意與江東結盟?」
司馬徽:……
靠,勞資就是個教書的,你別整的我好像是荊州之主一樣行不行!
這幫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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